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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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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脚跨进房门的程茂林听到他的呜咽声,踌躇着还是走了。

    给秋静淞烧了一壶热水,展正心赶在天黑之前下山。

    他有功夫,腿脚又快,不同于秋静淞的一脚一步,他下山时纵身一跃便能少不少功夫。

    到亥时一刻,秋静淞便洗了脚上床睡觉。

    她白日里看书认真,用了脑子,所以不一会儿就熟睡了。不管何时都极有精神的程茂林给她捏了捏被子,再去屋外转悠了一圈,日常察看过没有危险后,飘到秋静淞的书架前,小心翼翼的拿出《孟子》的某一册。

    这是秋静淞上个月读的书。

    程茂林吸了口气,他走到窗边,就着月光翻到自己看到的那一页。

    “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

    “……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万乘之国弑其君者,必千乘之家;千乘之国弑其君者,必百乘之家……”

    “……诗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经始勿……”

    程茂林读到这里卡了壳。

    这个字读什么来着?

    他努力去搜寻当时秋静淞诵读这段时候的记忆,可想了半天,他就是想不起来。

    无奈,叹了口气,程茂林只能幽幽的看着熟睡的秋静淞叹道:“你啊,学那么快做什么?”

    他坐在原地,捂着脸丧气了一会儿,就又继续开始了。

    既然怎么说他都不认识了,那跳过去总可以吧?

    “诗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什么,庶民子来。王在灵囿,什么鹿攸伏,什么鹿濯濯,白鸟鹤鹤。王在灵沼,于什么鱼跃。’”

    读过这一段,程茂林砸巴着嘴,怎么想觉得怎么不对劲。

    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

    他看着书,决定还是想一个其他的办法。

    “诗云:‘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

    “经始勿亟。”

    就是在这个时候,程茂林听到床上的秋静淞小声接过他的话。

    他心头一跳,立马就站了起来。

    秋静淞,是秋静淞!

    他挪着,走过去两步,小声的问:“你,你醒了吗?”

    “书不是这么读的。”秋静淞紧闭着眼睛,看起来还是在睡梦中。她呢喃着,用一种似乎是在说梦话的状态跟程茂林交流:“你在读《孟子》?”

    程茂林咽了好几口口水,才不停的点头答应,“嗯!”

    “这个字,你不会读吗?”

    “嗯!”

    “那我教你?”

    “好,好啊。”

    程茂林看着秋静淞的睡颜放轻了声音,生怕把她吵醒了。

    “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鹤鹤。王在灵沼,于牣鱼跃。此处出自《诗经·大雅》,名字就叫做《灵台》。”

    “原来是这样……你好厉害啊。”程茂林激动得,脸都红了。

    秋静淞一笑,声音温柔极了,“你再往下读,看有哪里不认识的。”

    “好。”

    小屋内,两个孩子的读书声虽然小,但似乎却代表着一种希望。

    夜似乎还长着呢。

52。梦中好友() 
秋静淞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 只觉得口干舌燥。

    堂屋桌上的水凝成了冰,秋静淞穿好棉衣; 打开一节窗户看着外头银装素裹的世界; 哈了口冷气。

    昨天晚上又下雪了。

    一边把墨台拿出来溶; 秋静淞去厨房煮了锅粥,稍微暖腹后,她神清气爽地坐到桌前; 开始习字。

    左手练完练右手,几篇大字写完,秋静淞将其举在眼前看着,只觉得近日自己的字体又有了变化。

    摸着拿来临摹的那本《孟子》,秋静淞突然笑了。

    是了; 她每日看着钟一杳写出来的东西; 练字之时都照着; 潜移默化之下,倒不自觉的模仿起来。

    钟一杳的字自成一派; 写得极有风骨,而秋静淞的字,右手写的还好,那本来为了哥哥练得匠气十足的字在仿了钟一杳的字后; 竟有了几分灵气。

    觉得这事挺稀奇,秋静淞兴起之下; 又拿左手练了几页。

    “国君进贤; 如不得已; 将使卑逾尊,疏逾戚,可不慎与?左右皆曰贤,未可也;诸大夫皆曰贤,未可也;国人皆曰贤,然后察之;见贤焉,然后用之……”

    写着写着,秋静淞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停笔,咽了咽口水,皱着眉头继续背诵:“左右皆曰不可,勿听;诸大夫皆曰不可,勿听;国人皆曰不可,然后察之;见不可焉,然后去之。左右皆曰可杀,勿听;诸大夫皆曰可杀,勿听;国人皆曰可杀,然后察之;见可杀焉,然后杀之。故曰,国人杀之也。如此,然后可以为民父母!”

    语速越来越快,当她将这段背完,忍不住捂住了嘴。

    这篇文章,她上月学习时,只是堪堪能背得个大半意思,现今……到底是何时,她却能一字不差的背诵了?

    难道她居然是个天才?

    估计是理解到一点秋静淞的想法,趴在她身边的程茂林忍不住笑了。

    “这得多亏我才是。你教我读书,我助你温习,这才是双赢。”

    可怜秋静淞又如何听得到他的话?她看着这本《孟子》,百思不得其解。

    她开始纠结。

    子曰:温故而知新。如今,她到底是去看看这《孟子》,还是继续读《诗经》呢?

    走到书架前,秋静淞踌躇半晌,还是把《孟子》放了回去。

    既然已经开始读《诗经》了,那还是不要停下来的好,她想,反正最近她不打算下山,也可以等她把《诗经》看完了再去温习其他的书。

    这么决定好后,用完午膳,秋静淞就开始继续读《诗经》。

    与昨天并没什么两样,亥时一刻之后,秋静淞便吹灯入睡了。

    有了昨天的经历,今日一开始,程茂林就抱着孟子满怀期望的看着秋静淞。

    可是看了半天,秋静淞都没有理他。

    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开始读书吗?

    清了清嗓子,程茂林翻开书本,利用自己在夜晚中先天的视力,一字一句的朗读起来:

    “孟子之平陆。谓其大夫曰:‘子之持戟之士,一日而三失伍,则去之否乎?’曰:‘不待三。’”

    他边读,边分心去看秋静淞的动静。

    今天秋静淞好像睡得很熟。

    “然则子之失伍也亦多矣。凶年饥岁,子之民,老……老……”程茂林吸了口气,他这个字又不认识了。

    他扒在秋静淞的床边,满心希望她能教他。

    “你知道吗?我现在是你的灵仙,灵仙拥有想让谁看到自己就让谁看到自己的能力,可是,为什么我不管怎么努力,你都不能看到我呢?”

    “昨天,你能跟我说话,我很高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在睡梦中跟我交流,但是我真的就是跟你说上话了。”

    “死了之后,这么久了,我就那天跟婧儿说过两句话,平时……你这些天住在山上,没人跟你说话的难受滋味,你应该懂吧?”

    “或许你不会懂。我看你就算一个人,也不会感觉到寂寞,也能够生活得很好的样子……”

    “所以我说,《孟子·公孙丑下》第四节的:“凶年饥岁,子之民,老什么转于沟壑,那个字到底怎么读的啊?”

    秋静淞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转了转。

    “凶年饥岁,子之民,老羸转于沟壑,壮者散而之四方者,几千人矣。”她低声呢喃着,似是无意识,又像是有意识的说:“这个字读羸,是瘦弱的意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程茂林摇头,笑着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教我吧。”

    秋静淞轻声道:“意思就是说,荒年饥岁,您的百姓,年老体弱抛尸露骨在山沟的,年轻力壮逃荒到四方的,将近一千人了。”

    “这么惨啊?”

    “一个国家没有好的君主,一个地方没有好的县官,受苦的就只有百姓。”

    程茂林吸了口气,他抿了抿嘴,刚准备发表自己的看法,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他飘过去,就着门缝,看到背着一捆干柴的展正心正皱着眉头看着这里。

    奇怪。程茂林有些不解,秋静淞明明还有柴火用,他怎么就送来了?还是挑半夜的时候。

    这家伙,不冷吗?

    “你不读了吗?”

    程茂林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是秋静淞在问自己。

    他转头,看着呼吸平稳,双眸紧闭,确实是一副熟睡模样的秋静淞,飘回了她的面前。

    只要不让展正心听到他的声音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曰:‘今有受人之牛羊而为之牧之者,则必为之求牧与刍矣。求牧与刍而不得,则反诸其人乎?抑亦立而视其死与?’”

    “这句话是说:‘假如现在有个人,接受了别人的牛羊而替他放牧,那么必定要为牛羊寻找牧场和草料了。如果找不到牧场和草料,那么是把牛羊还给那个人呢,还是就站在哪儿眼看着牛羊饿死呢?’”

    天在辰时开始大亮。

    不仅觉得渴,头还有些痛的秋静淞起床穿衣之后,有些不适应的摇了摇头。

    奇怪,她今日怎么觉得比往日都困?

    “咚”地一声,是木门被敲响的声音。

    秋静淞听到展正心在外头喊了一句:“静儿。”

    “啊?”不明白展正心怎么来了,秋静淞立马站起来给他开门。

    一夜没睡的展正心,给她端来了一碗热粥和两个馒头,“来,吃早饭吧。”

    秋静淞笑了一下,“我是不是还没睡醒?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你。”展正心笑着,低头帮她把碗筷摆好,然后调侃她说:“我看你的样子,确实像是没睡醒。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说梦话都背书来着。”

    “那不是好事?”秋静淞笑着拿起筷子,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因为没睡好,她注意力没有集中,所以展正心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就被她这么忽略过去了。她咬了一口馒头,咽下去后问:“师父可好些了?”

    “这一天哪里看得出来?”展正心给她夹了些萝卜干,说:“老人家生了病,得养着。暂时看不出来什么,不过他每天都中气十足的。”

    秋静淞笑了笑,点头。

    等她吃完,展正心十分主动收好碗筷。从厨房里端来一杯热水,展正心让秋静淞捧着,然后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静儿。”

    秋静淞这时在感觉不到什么,她就是真的傻了。她收敛起表情,轻声问:“怎么了?”

    “你端好水,别激动。”展正心握住她的手腕,抬头仰视她,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据说是,有公子的消息了。”

    秋静淞吸了口气。

    她努力克制,双手里的水碗晃都没晃荡一下。

    “何时得到的消息?是在哪里?”

    “昨晚入夜后知道的,据说是在颍都附近。”

    那可是离奉阳不过百里的地方!

    “我,我来时,也曾经经过颍都的。”

    “是啊。那里传来有找到一些线索,所以我打算去看看。”

    秋静淞点头,她吸了好几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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