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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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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婧下了死力气,打完自己都气喘吁吁。

    翘威因为不堪其重,已经伏在了地上,可他仍是硬气的咬着牙没有吭声。

    打完的程婧呆愣愣地看着前方。

    她突然发现,甩人鞭子的感觉,还挺好的。

    季长芳看着她不再有动作,便开口问:“打完了?”

    程婧转身,怯生生地点头。

    季长芳看不来她这样子,又瞪她,“打完了就回去。把刚才我说的那句话,记死在心里!”

    程婧点头,把鞭子收到身后,走时一起带走了。

    等听到门完全合上的声音,翘威才因为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实在是疼啊。

    季长芳看着他在地上简直要把自己缩成一团,终是不忍,把旁边备着的药拿了起来。

    她快步走到翘威身前,扶起他,三下两除二解开他的衣襟,把他的白色里衣带着还未凝固的血痂扒了下来。

    “啊——”翘威忍不住趴在她的身上,发出一声惨叫。

    季长芳在看到他后背上累累的数十道旧疤后,垂下眼睑。

    “这里没有其他人,你放心。”

    她知道翘威有点爱面子。

    “刚才的事,也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或者说是自尊心重。

    翘威把下巴靠在季长芳的肩上,看到她放在一边的折章,把手探出去,用食指挑开封页。

    “翘威,朱府马夫之子。

    ”

    “鸿明十八年朱府获罪,罪奴翘威入祁南王府。”

    “鸿明十九年,翘威断腿。”

    “鸿明二十年,翘威受罚。”

    “鸿明二十一年,翘威净身。”

    “鸿明二十一年秋,翘威习字,学琴。”

    “鸿明二十二年,翘威学棋,遭鞭笞。”

    “鸿明二十四年,翘威被献于王妃赵氏。”

    “鸿明二十七年,翘威伙同内监向王妃赵氏尽谗言,以生猴火舞取乐。”

    ……

    他的生平,竟都在这一纸之上。

    祁南王季翕所说的,宦官与后妃为祸,说的就是翘威和王妃赵氏。

    “鸿明二十九年,翘威入宫。”

    ……

    “鸿明三十三年,翘威于重霄馆遇到了长芳殿下。”这句话,是翘威自己说出来的。

    季长芳拿棉布沾去他伤口处的脓血,轻轻地把药撒在上头。

    翘威吃疼,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他如今心乱如麻,也顾不得尊卑了,只强扯着笑意问:“殿下是知道了奴婢以前的龌龊事,才让婧公主惩罚奴婢的吗?”

    “不算。”季长芳这次给他擦拭时,故意用了些力气,“我很讨厌人骗我,但也不是容忍不了别人骗我。”

    “奴婢知道自己很坏。”翘威拿手背抹去要流出来的眼泪,继续“笑”着说:“可是奴婢还是有句话想说。”

    “准。”

    “奴婢最初也只是想着活下来,然后报复那些对奴婢施加过痛苦的人。因为就是他们,把奴婢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是有个成语叫【自食恶果】吗?奴婢这颗恶果熟了,给他们尝尝味道,还算奴婢知道报恩呢。”

    “牙尖嘴利。”季长芳顿了一下,张嘴轻轻吹去他肩上的那滴血珠。

    她也不是容不得身边人有心机。

    翘威扯了扯嘴角,想体面清楚说出来的话半晌化成了一团呜咽:“殿下对奴婢很好,奴婢这辈子都不会害殿下的。”

    季长芳没吭声,只拍了拍他的脑袋。

    这世间的人啊,有几个纯粹的?

    “孤要不是现在急着用人,刚才就直接废了你。”

    翘威吸了口气,满脸是泪的笑道:“奴婢多谢殿下隆恩。”

    伤口处理好了,季长芳又给了他一颗口服的药,“要不要水?”

    翘威一愣,试着点了点头。

    季长芳便转身给他倒了杯水。

    翘威双手捧着碗,像托住了什么宝贝。

    他抬头看着季长芳捡起那份折章,点过烧了。

    看着盆里的灰烬,季长芳摸索着食指。

    她的眼睛里闪着微光。

    “你想要什么,孤大概清楚。”

    翘威用轻微的力气喘气,知道她气已消,却仍故意说:“殿下,奴婢不敢了。”

    季长芳对其侧目而视,“让公主打你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了结今日及往后,你别多想。”

    翘威又笑:“奴婢日后见到公主会绕着走的。”

    “你大概不会有很多机会见她。”季长芳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这句话说出来:“祁南王府的事情,从今以后跟你没关系了。”

    这句话来的太突然了,“殿下?”

    “趁还没有什么人知道你,孤给你改个名字。”季长芳想起他近日穿的新衣服上纹了以往不同的莲花纹饰,便问:“喜欢莲花?”

    “是。”

    翘威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的那番觉得莲花非阴非阳论,而是规规矩矩道:“奴婢想像莲一样自洁其身。”

    季长芳点头:“莲,有溪客之雅称。你既喜欢。便以此为名。”

    翘威正准备磕头,又听季长芳说:“日后,你便以连为姓,全名作连溪客,如何?你别不愿意,孤可没有给你乱取。时下不兴给臣子赐国姓,宗姓,所以你姓季姓程皆是不行的。另辟蹊径的话,季氏起源于姬姓,若你以此为姓,又太招摇。不过,有个复姓为季连,起源于楚国季氏。故而孤为你赐姓为连。”

    翘威在心里写了遍名字,知道她是真用了心,便一脸喜气地磕头道:“奴婢多谢殿下赐名。”

    改头换面,是他的第一步。

    省的祁南王听了耳熟,想起他这个害人精!

    季长芳瞪了他一眼,又继续说:“孤给你五天时间。三天养伤,两天把麒麟卫同虎威军整合。期间,孤会给你只在孤之下的权利,五天之后,差事没办好,你日后就老老实实的给孤端茶送水。再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孤就把你赶去边关喂马。”

    翘威心里当然不会觉得自己办不好。他也不顾后背的伤了,直接把碗盏举过头顶,把脑门儿磕在了地上,“奴婢定不负陛下期望。”

    ※※※※※※※※※※※※※※※※※※※※

    好的,奸宦连溪客,成帝时期有名的太监头子连大人诞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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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与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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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溪客是被后背的伤口疼醒的。

    他一睁开眼睛; 就看到童宪在床边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儿啊?”

    连溪客连忙撑着床板想起来,“干爹。”

    “别。”童宪扶着连溪客躺下,看了他手脚皆能活动; 安心后一开口就忍不住颤着声音责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前儿个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吗?如今殿下是什么身份,你怎敢让他开恼?持宠而娇的人是活不长久的,你明不明白?”

    骂完; 不等连溪客解释; 他又含着泪问:“疼不疼,啊?”

    童宪想看他的伤口; 却又怕伤到他; 导致一双手举着,伸也不是; 收也不是。嘴里的唠叨倒是未停:“我怎么听说是鞭伤呢?咱们这殿下不喜欢打人板子,出手就是鞭子,狠辣得紧。你日后可莫再招他了。”

    “已经上过药了。”连溪客也不想让童宪想多; 赶紧说:“干爹放心,这是公主打的。”

    童宪心里这才稳当些,“那殿下他……”

    连溪客道:“殿下还命我编合麒麟卫与虎威军。”

    童宪连连点头; “那就好; 那就好。”他擦了擦眼泪说:“我已经听说殿下给你改名的事。只是不懂缘由; 不知他是喜是恶。如今看来; 他是真喜欢你……”

    童宪上了年纪; 话匣子一打开就免不了唠叨起来:“你日后服侍要更加用心,不要生出什么不能有的想法。殿下信任你,你也不能让他失望,一定要好好把差事办好。”

    “正是想向干爹请教呢。”连溪客听到这里忙道:“孩儿曾听人说,干爹在被贬之前,也是司礼监掌了权的太监。司礼监同麒麟卫都是先帝近臣,孩儿年纪轻,不比干爹有见识。先帝的麒麟卫孩儿少有接触,又不愿向罗庄二人低头。这其中进退如何,合该向干爹求个章程。”

    “这……”童宪面露疑色。他不愿让连溪客多想,是以马上解释说:“殿下相信你,你自己放手去做就是。我不是不想帮你。这麒麟卫的水有多深,我是真不清楚。我当时在任时,麒麟卫的指挥使和几位上官,还不是如今的人呢。就算有几分香火情传下来,找不到正主,怕是也用不上。”

    连溪客不免有些失望:“如此……”

    童宪劝道:“你和罗庄二人同在殿下身边当值,你与他两之间并不冲突,哪里来的【低头】一讲?你如今要紧的,是把差事办好,获得更多殿下的赏识。为这个低一两次头算什么?”

    连溪客梗着脖子,“孩儿明白。”

    童宪见他没想通,又劝了两句。他身上事情也多,不能久留,没说几句就要走了。

    “我还得去看着余阳殿。你早点休息。”

    “干爹慢走。来人啊——”

    连溪客身上带伤,不方便远送,就令左右服侍的小内侍上前给童宪打灯。他披了件衣服在身上,隔着窗户看着童宪走远,脑子里倒是想出来一个章程。

    等伤口的痂结稳了,第三日一早,连溪客拿着腰牌,出宫去见白俊。

    白俊此人,说起来在季祎派给的官职中,他的官阶还在展正心之上。然而他上回为了救从楼上掉下来的季长芳而伤了手腕,至今一直在家养伤。季祎驾崩后至今几日,眼看着季长芳就要登基了,白俊也没个出来露脸的想法,着实沉得住气。

    大概是同家人不睦,白俊尚未成亲却有自己的府邸。院子不大,两进两出,几个老奴幼婢,给他一个人住足矣。

    连溪客提前一天递了帖子,今日再来,管家自是热情地大开门庭相迎。

    白府的管家把连溪客引进了后院,“大人赶巧来得好,再早些,小主人怕是还未起呢。”

    连溪客微微低头,做出谦卑姿态:“实在是遇到了桩急事,不得已之下才登门叨扰。”

    “那您赶紧请。”

    白府管家可不敢小看这位爷,一路上遇到人也不停,直把他领进了内院。

    这会儿,白俊正拎着把白云软剑在院中练习身法。

    只见其剑势如游龙走云之象,瞧在眼里,既漂亮,又干净。依连溪客看来,白俊的功夫未必比展正心低。

    数十招过后,因知有客,白俊早早收了剑招,转头时,意气风发。

    他今日的里衫是纯粹的米色,这种颜色在清晨日光下,把他浑身映得发光。

    白俊本来就是一个人如其名,俊俏得令人频频侧目的少年郎。

    连溪客站在廊道上,很捧场地拍了两下手,“看样子,白大人的手伤已全然好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才个把月不到,哪那么容易?”白俊把擦了汗的巾子还给在旁服侍的婢女,从她手里又接过一块蒸热的毛巾,勒起袖子,缠在右手手肘上。

    他走过来时,脸上带着笑意,“翘公公今日上门,是为私事吧?”

    连溪客低了低头,笑道:“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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