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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在我们这一路下黑手了——当然,如果他是个傻子,那就例外咯。”
程婧被她的话逗得低头一笑,她接着问:“那其二呢?”
“其二,其二好方便你皇兄找到我们啊。”秋静淞抓了个苹果无聊的放在手里抛,“见到我的人越多,你皇兄日后回来过得就会更难,我是觉得,他最好能够在抵达清河前回来。”
程婧看着秋静淞,慢慢的俯下身搂住了她的腰,“小姐姐,你真好。”
秋静淞觉得被她抱住的地方一阵酥麻,估计是压到她的痒痒肉了,她笑着缩了一下,坐起来说:“哎呀婧小妹,你快放手,好痒。”
程婧鼓了鼓嘴,又故意抓了两下,逗得秋静淞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
程婧看到她第一次这么开心的笑颜,忍不住也笑了。
她说:“小姐姐,你真厉害,刚才那太守看到你,就像看到猫的老鼠,怕得不行了。”
“嗯……他确实挺怂的。”
“如果是我真正的皇兄来了,他肯定不会对我们这么客气。”
“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皇兄比他还要怂。”
秋静淞捏了捏程婧的脸颊,“哪有你这么说哥哥的?”
程婧瞪大了眼睛,“我说的是实话嘛。”
秋静淞想到让她二人先走自己断后的程茂林,心里还是有点佩服他的,“你皇兄不该落得你如此评价,他挺好的。”
程婧扁了扁嘴,低头不说话了。
秋静淞掀开帘角往外看了看,回过头问:“婧小妹,你现在还害怕吗?”
程婧摇头,脸上充满了活力与自信,“有小姐姐在身边,婧儿什么也不怕。”
“我可不信,你这个人,咋咋呼呼的,一会儿一个样。”秋静淞拉住程婧的手摇了摇,对她说:“要是害怕了,那就不要说话,紧紧握住我的手就行,反正你带着幕篱,没人看得到你。”
程婧用力的点了点头,用力的反握住她的手。
秋静淞看着车架有停下来之势,缓缓的吸了一口气。
待会儿可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弱了气势。
况府大开的正门前,冯昭看着车舆停下来,朝着展骁和展正心一笑后,对着从小轿中钻出来的太守何有志道:“辛苦何大人了,这一路还顺利吧?”
曾经存了【被流放的十四皇子可能会是个软柿子】的何有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没底气的干笑两声,“顺利,顺利,能够这么近距离的见到殿下,也是小人的福气。”
冯昭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秋静淞那里吃了瘪。
他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对身边站着的中年男子道:“世兄,随我一起迎接殿下下车吧。”
况悠点点头,随着冯昭一同上前两步,双手交叠伸直躬身一拜,“臣,商家冯氏冯昭/商家况氏况悠恭迎十四皇子殿下。”
此时不是拿乔之际,听到声音,秋静淞带着程婧一同利落的的从车舆上下来。
“有劳二位了。”
冯昭起身,看着秋静淞下巴刚才在车上枕出来的红印,故意问:“殿下昨夜睡得可好?”
秋静淞向来不怕回人话,她“嗯”了一声,煞有其事的说:“睡得好极了,婧儿还说我打呼了呢。”
况悠一乐,长途跋涉居无定所的日子,他这个经常跑商的人最清楚不过。心想也亏得他能够苦中作乐,一边在心里点头的同时,他嘴上也在说:“殿下,下官已经在家中整理出来了一个小院,这次您来一趟也是缘分,不如就留几日好好的休整一番吧。”
“行啊。”秋静淞干脆得很,“只要况大人您不嫌弃。”
“下官哪里会嫌弃?”况悠说话间,侧身,摊手请秋静淞进门。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一胖乎乎的道士摇着铃幡突然冒出,慢悠悠的迈着八字步,大着嗓门道:“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明事理,通晓人理。能断过去之失,判未来祸福。不要万金,无需千两,只渡有缘人。天灵灵,地灵灵……”
看着这道士,况悠皱了皱眉,“哪里来的道士?请殿下恕罪,下官这就命人将他赶走。”
秋静淞还没点头表态,她就感受到手被人拉了一下。
是程婧。
秋静淞回头轻声问她,“怎么了,有事吗?”
程婧犹豫了一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皇兄,能不能让那道士留下来啊?”
秋静淞有点不理解,“你想找他算命?”
“我担心……”
担心程茂林?
程婧没把话说明白,她相信秋静淞会懂。
秋静淞也确实懂了。
她拦住要喊人的况悠,道:“况大人,让那道士留下来吧,孤觉得他有点意思。”
况悠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拂他的意思,“那下官立刻派人去请那位道长。”
看着站到自己面前的两个人,钟一杳眯着眼睛,满意的笑了。
18。帝转星移()
钟一杳转着眼睛; 坐在厢房里打着坏主意。
嗯; 首先; 要弄清楚,谁才是破了他问心大阵的人。
他伸直脖子,看了看尽忠职守守在门口的护卫; 小心翼翼的从袖中抓出一道小符。
那符薄如蝉翼,通体雪白,捏在指尖有丝丝凉意; 诡异的是,有一股不明来历的黑气漂浮在其周身; 看起来颇为诡异。
这可是他压箱底的法宝,世上可能就这么一个了。钟一杳本来觉得有点可惜,不过一想到是为了徒弟,他瞬间不心疼了。
或许这么做有点阴险……不过他钟一杳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嘛。
把符抓在手里,钟一杳翘着腿,笑嘻嘻的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儿。
等到日上三竿,吃完接风宴的秋静淞和程婧才回来。
外头开始化雪; 滴滴答答的; 一路听过来; 让秋静淞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
所以入门后,看到程婧直奔那道士而去,她也没说什么; 自己挑了本书坐在旁边翻阅。
程婧提着裙子; 笑着坐在钟一杳对面; “不好意思让道长久等啦。”
钟一杳瞟了一眼秋静淞,十分矜持的稍稍点了下头,“无妨,能同席而坐,是你我之缘。”
程婧点头,她内心虽说不是很相信这个道士,但是病急乱投医,担心程茂林安危的她现在也顾及不了许多了,“我想让道长帮我看个生辰。”
“生辰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就是不知小友要求什么?”
“敢问道长能否从其中中看出人的安危?”
“如果能有未来,那就不存在什么安危之说了。”
看生辰八字,这可是钟一杳最拿手的。
他故弄玄虚的一句话让程婧眼睛一亮,她似乎看到了希望,她握了握拳,说:“那我现在就把要测的八字说给先生听。一为辛丑……”
钟一杳打断她,“乾造还是坤造?”
程婧有点懵,“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问你这个八字是男命还是女命。”
“当然是男命。”这是她给程茂林算的呀。
钟一杳掐了两下手指头,皱了皱眉,“你继续。”
程婧点头,一股脑儿的把八字全说了出来:“辛丑,庚子,癸亥,乙卯……请问先生能看出来一些吗?”
钟一杳沉吟了一会儿,说:“此人命中带正印……”
“正印是什么?”
“正印为养命之源,代表的是现成的福报。凡是正印格的人,聪明、多智慧,重感情,性格仁慈,语言善良,诚朴木讷,慈祥的母亲,体貌丰厚能饮食,平生少病,不逢凶横。①”
程婧想了想,在母妃性格大变前,程茂林确实是这样。
“此命印绶有多,代表他出生高贵。”
父为皇,母亲是士族长女,程茂林的出生与血统确实是季氏中少有的纯正。
“此命近期印绶被伤,是失宗业,被抛离故里之像。”
被逐出权利的中心,流放到边关,程茂林确实是失去了别人心中继承大业的盼望。
不过原本也没有人对他有这种期望。
“正印为用神,可见此人聪明慈慧,一生少祸害,如果有官必廉明高节,名正言顺,确实掌握实权,且此人大多心地仁慈,禀性淡泊。印星好唯心,重感情,滋身聪明,德才兼备,嗜好读书,知识渊博。正印过多,要么是受到母亲过多的照顾,要么就是不得不借用他人之手养大。正印临冠带,,出生名门,能显荣达。正印临帝旺,能出人头地。柱有偏正官,为福厚之命。②”
一条条的,似乎都能跟程茂林对上。
程婧握了握拳头,有些隐晦地问:“那……道长,他以后会一直安全吗?”
“安全,安全,能活到七老八十呢!”钟一杳算来算去,越算越心惊,这可是未来的帝王之像!
元神癸水生于丑年子月亥日,正值亥子丑三会水局而局全润下,此玄武当权,水德之盛极也。元神癸水左庚为虎而右乙为龙,此龙虎包承之大象也;况“云从龙兮风从虎”,日后赵国风云尽皆际会于此局矣!又庚为武备主敲扑之具,乙为鞭策主挥斥之形,故此人定御长策而驰骋于内,执敲扑而鞭笞天下矣。③
这人若是真的做了皇帝,怕是整个天下都要让他翻了!
偷偷的瞟了秋静淞一眼,想到自己要收这样的人做徒弟,钟一杳的手都开始抖。
程婧可不懂小老头心里的七拐八弯,她只记住了他说程茂林没事,还会活到七老八十的话。
算命本来就是求个心安,已经安心的程婧开心的跑到秋静淞身边,道:“我算完了,我对我的结果很满意,皇兄你要不要也给我算算?”
“我对这些可不感兴趣。”从小时候起,秋静淞就相信,能够决定未来命运好坏的,只有自己。
就算她现在身处困局,又能如何呢?
程婧不理解她这个想法,所以对她的回答也是不依,“你算算看嘛,算算吧,我看道长灵得很呢。”
也没看出来哪里灵了。秋静淞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把书放下,看着钟一杳挑了挑眉,“勿那道士,我这里有一个生辰,你给我看看?”
察觉到她话语中的挑衅,钟一杳也是自信满满,“请说。”
秋静淞沉吟一下,也是真的不相信,出于好玩,她直接把自己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
钟一杳听完后,表情就有了变化。
这小兔崽子在试探他。
秋静淞扯了扯嘴角,一脸准备看好戏的样子,“按照你刚才所说,这是个坤命。”
“确实是个坤命。而且和刚才的命格相反,此命是偏印。”
程婧又不懂了,“什么是偏印?”
钟一杳给她解释:“偏印,又叫吞啖煞,是食神的七杀,是印绶格局的一种。此命多出现在文人身上,当朝秋家,全族都是偏印,诸葛武侯也是偏印。”
程婧一脸天真的问:“那偏印之人,是不是还不错啊?”
钟一杳不答,他看着秋静淞说:“偏印之人内向而深情,人择善而固执,一旦心生厌恶则很难改变。世间凡带偏印之格局者,其学艺偏精,纵然其学识不丰,也能凭其智慧,超强的领悟力,让所学之事事半功倍。同时因为太具才华,未免恃才傲物,孤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