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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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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季槿兴奋地握着拳头晃了两下,“谢谢哥。”

    正说着,有个中年男子从外头过来。

    季槿见他一派仙风道骨,气质有别于他人,顿时连坐都坐得直了些。

    季扉说着他的目光回头看,望见来人进来,也是十分高兴的给季槿介绍,“槿儿,这是我的军师刘弗,你当得以【先生】称之。”

    季槿起身,朝刘弗点头一礼,“刘先生好。”

    刘弗看着季扉笑了笑,朝季槿拱手作揖,“见过十一皇子殿下。”

    季槿咧嘴,他望见两人气氛微妙,想来有事要说,便十分乖觉地主动道:“我先回家了。哥,明天你没事就上我家来,我和你弟媳妇一起给你接风。”

    刘弗往旁一侧,低头恭敬地候其走远。

    等彻底没人影了,季扉才坐下。

    刘弗首先是注意到了他被绷带绑着的臂膀,“这是……”

    “不碍事。”季扉捏着肩头动了动,冷笑到:“屠龙太子,果然名不虚传。”

    “可惜这条龙现在没了眼睛。”刘弗依照季扉的性子去猜,去想,也能稍微琢磨出什么东西来,“连画师都明白没有眼睛的龙就不能飞天,将军又何必太过在意?”

    季扉此时的脸色阴沉,完全是不同于之前面对他人的豪气爽朗,“除了那个虚名之外,当然还有他的嫡子身份。”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殿下以为士族们就真的是尽有风骨之辈?”刘弗倒是自如地笑道:“细听如今京中风向,十二皇子殿下早已不算大流了。”

    季扉仍有顾虑,“你打听好了?他的眼睛真的……”

    刘弗自如地笑道:“陛下为了治好十二殿下的眼睛,花了不少功夫,不管是太医院的太医,又或是民间的圣手,都被请进过宫,皆无功而返。”

    “其中有我们的人?”

    “那是自然。”

    季扉眯了眯眼睛,不由得叹道:“这小子,倒和他儿时一般幸运。”

    刘弗又说:“当时伤了他眼睛的,据说就是四公主手下的人。”

    “他知道这事吗?”

    “不管知不知道,将军想让他知道还不容易吗?”

    “就算对我们造不成威胁,能给别人找找不痛快也算好的。”

    季扉说着,又看了一眼伤处。

    刘弗见其仍有忿色,便笑道:“将军若还不放心,在下可以派杀手将其……”

    “他功夫了得,又住在宫里,父皇对其又护得很……”季扉细想后摇了摇头,“算了吧。与其盯着他,不如好好防备老三。那才是一只又会咬人又不叫的狗。他惯会做好人,又好拉帮结派,多的是人为他前赴后继。我这些年未在京中,论势力,怕是比不过他。”

    “他的左膀右臂是五公主和九皇子。”刘弗说:“将军若想破此阵,可以先断其一臂。”

    季扉又问:“那程旸呢?”

    刘弗低头握着袖子,突然一笑。

156。同病相怜() 
程婧几乎是一路追着秋静淞回文章宫的。

    过了那道宫墙; 四下无人后,程婧便急忙拉住秋静淞的衣袖问:“你真的要娶那位公主吗?”

    “到时候再说吧。”事不到临头; 她又怎么知道能怎么办呢?

    夜已深了; 秋静淞好生说了两句,让程婧回房了。

    至于阿季……

    他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我有话说。”

    因为有宫婢在场; 秋静淞只在心里问了一句:“说什么?”

    “我今晚能待在父皇的身边吗?”阿季放下手; 有些心虚的说:“我; 我看父皇最近气色不是太好的样子……”

    “去吧。”秋静淞没有多加考虑就同意了,“明早回来吗?”

    “嗯。”阿季欢喜地点头; 就差原地打转了; “那我去了?我去了啊。”

    秋静淞还未点头呢,就感觉心上的羁绊隔得有些远了。

    走了吗?

    她撑着软塌坐下; 翘威就端着一盘热水在脚边跪下了; “殿下。”

    秋静淞拉开衣摆; 把脚露了出来。

    洗漱干净; 方脱了外衣; 离巧就在外头喊了一声:“笑青?”

    “可以进来。”秋静淞说着; 推了推翘威的手。

    离巧进来后; 翘威便端着水出去了。房里没人,她便直接坐到秋静淞身边说:“你去参加宴席后; 我给你收拾桌子; 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字条。”

    秋静淞本来正顺着头发; 一听即愣; “字条?上面写的什么。”

    “说要送个娘子给你,也没署名。”离巧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字条放到她手上。

    秋静淞置于鼻下闻了闻,上头竟有淡淡的,桃花的香气。

    她又想起今天晚上季扉的那番话。

    离巧这时跟着说:“我当时问了,没有人进去过里面,他们也没有遇到其他可疑的人。”

    秋静淞把纸揉成团丢到地上,一笑置之,“因为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从正门进来的,你说是不是啊陈林师兄?”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一刻。

    好久未出现过的陈林渍芳突然从房梁上吊下来,“你是真知道我在这儿,还是在诈我?”

    秋静淞拿了件外衣披上,笑道:“不管是真是假,你都出现了不是吗?”

    离巧皱着眉起身,“你是什么时候待在那儿的?”

    “反正比你想象得要早。”陈林渍芳松手跳下来,推开离巧蹭到秋静淞身边,“哎呀,说说怎么猜到是我的?”

    “纸上的那种味道,除了我门中人,少有人用。”秋静淞也不怕他做什么,就把脸正对着他说:“季盈早就跟我说过,崔文墨去了宋国,你陈林渍芳去了陈国。如今我的娘子从陈国而来,写那封信的人却提前知道,不是陈林渍芳又能是谁?”

    “还算有理有据。”陈林渍芳盘腿坐好,伸手在她眼前一挥,“不过你还真的瞎了啊?”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秋静淞懒得回答,她继续问:“季婴应该还在东北战场那块儿堵着你吧?你居然溜回来……”

    陈林渍芳是跟着季扉的军队光明正大回来的。

    他一想到季婴就忍不住笑意,“那个小傻子,天天说要杀我,要灭了陈国,可他连我为什么去陈国都不知道……你老实跟我说,你们家的兄弟是不是除你之外就是傻和疯的?不对——你也傻,你居然能把自己折腾瞎了。”

    “那劳烦师兄给我看看,可能治?”秋静淞可还记得陈林渍芳治好了易希的顽疾呢,他的医术可是钟一杳亲口夸赞过的。

    当然,怪脾气也是重点描述对象。

    “你想使唤我?”才听了一耳朵,陈林渍芳觉得这话不中听,就不想听了。他是毛病又发作了,还没等离巧燃起半分希望呢,他就突然以鬼魅的身法开窗溜了。

    走前还要惯例嘲讽,“你想得美呢。”

    没人可以指挥陈林渍芳。

    也没有人能留住陈林渍芳。

    离巧气呼呼的跟出去追人,没追到。

    她只好又回来关上窗户。

    秋静淞那会儿已经窝到被窝里去了。

    离巧过来时,还觉得有些委屈,“陈林渍芳和崔文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钟老头也是个坏老头。”

    秋静淞不愿意她太难过了,便笑道:“巧姐,我也一肚子坏水呢。”

    “不,你不一样。”离巧给她掖好被子,说:“你比他们好到山里海里去了。”

    反过来被夸了一波的秋静淞忍不住笑了,“巧姐想让他给我看看眼睛吗?”

    离巧点头:“你知道的,他的医术不说天下第一也有天下第二了。”

    确实是啊。

    秋静淞拍着离巧的手,一边想一场说:“看他刚才的话语表现,好像近期内都不会走。”

    离巧点头,“这样的话我们就更应该争取机会了。”

    “好吧。”心中生出一计,秋静淞招呼着离巧贴耳过来。

    第二天不用议朝,季祎起得晚些。

    可秋静淞却一早就在等候了。

    三禾把秋静淞一请进去,阿季就哭唧唧地往秋静淞身上扑,“静淞妹妹,静淞妹妹……”

    都说了多少次了,她是姐姐。

    心中并无波澜的秋静淞行礼,趁机让阿季扒空。

    跌到地上,阿季终于忍不住开始哭道了,“父皇不解风情,父皇他是个棒槌!我好心来陪他,他都看到我了,可他居然还嫌弃我,呜……”

    揉着脑袋的季祎这时抽空看了秋静淞一眼,“一早来给朕请安,可是与朕心领神会?”

    秋静淞只装作不懂,“孩儿不明白。孩儿只是来给父皇请罪的。昨日宴席上,孩儿不小心伤到了二哥……”

    “这事儿朕知道,是他喝醉了发疯,跟你没关系。”季祎可能实在是疼得厉害,龇牙咧嘴的模样,眼睛都睁不开了,“你听朕说,朕不知道怎么了,昨日夜里突然梦到了你小时候的样子,当时就给吓醒了。”

    一个【吓】字,把阿季弄得又“哇——”地一声大哭。

    “父皇。”秋静淞心里满是无可奈何,连说话的力气都少用了两分,“儿臣幼时很不讨父皇喜欢吗?”

    “因为你太没骨气啦。”季祎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秋静淞后点头说:“你现在长大了,也好多了,真的。”

    秋静淞听着还在“呜呜呜”哭着的阿季,心里并没有受到夸奖的快乐。

    小时候的阿季现在才需要这个。

    三禾一直再给季祎按摩,或许是他的手法到位,季祎渐渐的也没那么疼了。

    他便留秋静淞下来用早膳。

    饭桌上,季祎貌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你二哥立了功,朕就算封他一个亲王也是值当的。他最近风头盛,你受不了他就避一避,躲不了遇上了态度也不要太乖张,本分一点。”

    “是。”秋静淞应着,模样不要太乖巧。

    季祎看着就有些吃不下去了,“有什么事又要烦朕呢?快说。”

    秋静淞还是斯斯文文地笑着:“求父皇再给孩儿找几个医师来吧。”

    季祎抿了抿嘴,虽不解其中意义,可还是暂且应下了。

    今日季扉入宫,秋静淞刚回去没多久呢,宣告他封王的旨意就跟着来了。

    因受封之地为魏,封号便也为“魏”。

    魏王季扉。

    如今他风光无限,四处皆是赞扬祝贺声,可偏偏还有一人敢在此时下他的脸。

    ——就是那位连接风宴都不肯去的贤妃娘娘。

    季扉快出生时,她在礼佛。

    季扉出兵征战时,她在礼佛。

    季扉如今回来拜见,想听一声贺,她倒是不礼佛了。可等季扉行完跪拜大礼刚准备诉说相思之情时,这位贤妃娘娘一句话把他堵死了:“你身上杀气太重,我怕惊扰了菩萨,早膳就不留你用了。”

    连就在旁边半天没做声的季槿都觉得脸疼。

    他实在是觉得不公平,忍不住唤了一声,“母妃。”

    “该到我念经的时候了。”贤妃置之不理,握着佛珠,道了一声禅号就起身往里去了。

    此时的季扉,心如死灰。

    他心里关于最后一丁点母亲的幻想,在此时破灭了。

    看着本该意气风发的兄长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季槿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了。

    其实母亲往日对我也是这样?——这样说了他会更加生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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