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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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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祎眯了眯眼,接过她的话道:“王曰:‘寡人信之矣。’”

    秋静淞一笑,又继续道:“庞葱曰:‘夫市之无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今邯郸去大梁也远于市,而议臣者过于三人矣。愿王察之矣。’王曰:‘寡人自为知。’于是辞行,而谗言先至。后太子罢质,果不得见。”

    “此篇出自《战国策》中的魏策。”季祎仰着头,看着远处开始泛白的天空,“正是众口铄金呐。”

    秋静淞听着他的脚步声,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后:“若是有人在父皇面前说儿臣不好,父皇会信吗?”

    “你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的。”季祎扯了扯嘴角,“你回来这么些天,让朕看到的无非不过就是一个【犟】字。”

    秋静淞顺嘴又来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儿臣还是回清河好了。”

    季祎一噎,没忍住,直接骂到:“少在这儿给朕拿乔。不过是让你吃了些苦,你还赖上朕了?整天说要回去,这天下都是你老子的,在哪里不一样?眼睛都瞎了,心里还没点数。你回清河了能干嘛?继续跟着下地挖土?”

    秋静淞面上又装出跟他呛声的样子,“儿臣没瞎以前,也是有志向的。”

    “那现在也不耽误啊。”季祎说:“朕这不是允许你上朝了吗?你以后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秋静淞还想回,三禾却在此时说了一声:“崇德殿到了。”

    她立马束手噤声。

    从此处,季祎身边就不由得三禾服侍了。他也随之带着仪仗后退,等在一边。

    崇德殿的礼监大声朝殿中喊了一句:“陛下到——”

    季祎这次是带着秋静淞一起入殿的。

    他坐上皇位时,群臣已经抬头,议论纷纷。

    “没想到陛下居然亲自带着长芳殿下上朝……”

    礼部尚书也连忙去问身后的两位侍郎:“你们给长芳殿下安排的座位在哪儿呢?”

    白钰连忙赶在另外一位侍郎出声前回答:“在前端首座。”

    那是季祎已经示意执礼太监带着秋静淞在那里坐下了。

    那里位于百官之首,甚至还在丞相之前。

    右侍郎见了哀叹一声:“那里……可是太子的位置!”

    “可也是长芳殿下的位置,不是吗?”白钰对此有自己的想法:“长芳殿下为嫡出,在未立太子之前,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坐在那里。”

    “行了。”见他们二人说着就要吵起来,礼部尚书连忙出声打断。他抬头望了望季祎的面色,说:“既然陛下都让殿下坐了,说明这件事确实没错。”

    他偏头对白钰说:“你处理得很好。”

    白钰拱手,脸上露出丝丝喜色。

    季祎坐于高堂,看清了众臣的反应,也是好脾气地等他们议论完了后才说:“朕之十二子,长芳,也到了能议政的年纪,朕便带着他上殿了。这孩子从小倔强,又不会说话,能不能办好差事尚未可知,众卿日后多加担待吧。”

    不少人对秋静淞怒斥朝臣的模样记忆犹新。

    这可不是【不会说话】啊。

    被点名的【众卿】捧着玉圭,少有应答。秋静淞听着这一片死寂,心里着实难受,便直接开口质问:“诸位大人不说话是在表达什么?是觉得孤一个瞎子不能上朝吗?”

    确实有人这么想,可说出来就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右相甘廉开口说:“殿下,不好这么想的。”

    秋静淞当时反唇相讥,“不好怎么想?孤瞎了,你们难道也聋了不成?”

    看着她觉得十分碍眼的五公主程青登时站了起来,“十二弟,你怎么能骂人呢?”

    “不然为何父皇问话,你们皆是不言不语?”秋静淞用一种十分不敢置信的语气说:“原来做我赵国大臣,竟然如此没有要求吗?”

    “行了。”季祎开口,开口制止她后立马训斥,“说了多少次了,让你修身养性,怎么到哪里都是一通暴脾气?堂下诸位大臣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连朕都不能说什么,是你一个小辈能多加妄议的吗?”

    季祎这番明朝暗讽,让容澈忍不住笑出了声。

    旁边的工部尚书一脸不敢置信,只觉得受到了背叛,“你还笑呢?”

    如今皇帝一插手,这已经关乎到脸面了。

    容澈打开手里秋明几的折扇挡住脸,小声答道:“其实陛下并没有说错。”

    工部尚书瞪他:“你不也是一直这样嘛。”

    “诶,我可不一样。”容澈点了点折扇上的书法,辩解道:“我毕竟是替妻上朝,得心里有数,哪能抢风头啊。”

    “你……你可得了吧。”工部尚书嫌弃地往旁边站了站,拢手望着坐于首位的秋静淞说:“这位长芳殿下,竟然如此喜怒无常。”

    容澈忍不住又去拆他的台:“诶,您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您不是一直拥立着长芳殿下做太子吗?怎么如今就变脸了?”

    “可你也看到了,他一言不合就对朝臣加以呵斥,性格如此严苛,怎能为君?”

    就坐在他们后面的季善忍不住心里犯凉:在这之前,不是建立在大臣本就做错的基础上吗?

    容澈脸上笑着,心里也在摇头。

    这些官员的心理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了。

    严苛的君王确实不好。可他们反对【严苛】的理由也不能是这种啊。

    君王是一国的领导者,他的决断决策,他的思想方向决定着国家的方向。朝堂上这么多人,每个人遇事的观点都不一样,若无君王来判来断,国家何不分封而治呢?

    这些大臣,日日轮流去重霄馆供奉祖先,却连祖先创立赵国时的初心都品不出来……

    容澈摇了摇头,开口忍不住说:“我反而挺喜欢长芳殿下的。”

    “因为他是个瞎子?”

    “因为他敢说。”

    儿子容晏也敢说,可惜现在不在,不然对这位殿下定然也会非常推崇。

    季祎翻了翻桌上的奏章,也懒得抬头了,“郴州刺史张翎已经押解上京了?”

    刑部尚书不在,便又刑部右侍郎上前代为回话:“禀陛下,张翎如今正换在刑部大狱,等候审问。”

    “挺好,朕派去郴州的人也一并回来了,有给多的人证物证,想来也不会污蔑了他。”季祎说着,把手里的折子一扔,“郴州的案子,朕想交给十二皇子长芳主审。”

    季盈一听,连忙高声应和,“父皇英明。”

    秋静淞也起身跪下,先发制人,“儿臣必定不会辜负父皇所托。”

    季祎抬手,又说:“四公主程旸从旁协助。”

    程旸面色一变,连忙上前说:“儿臣领命。”

    她此时心中惊疑不定。

    父皇为何要单点她的名字?难不成知道了什么?

    季祎扫了一眼众臣说:“诸位爱卿放心吧,朕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士族。”

    好多大臣都觉得,这话,话里有话。

    他们抬头去看秋静淞,此时却从她脸上看不到什么。

141。先发制人() 
程婧如同游魂一般徘徊在前朝与后宫分界的那条宫道上。

    她今日是被吓醒的。那时; 她的脑子尚处于梦境中,可有那么一瞬间; 她突然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

    那声音偏偏还是她熟悉的; 一直记着的。

    真的太可怕了。

    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呢?她又没有做什么。

    那哭声如今依旧时不时的回响在脑海中。尽管华服美裙,程婧却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发凉。她交握着双臂; 走着走着又突然地发了一个寒颤。

    奉命站在不远处的宫女望到她发抖; 两两交换眼神; 却无一人敢上前。

    程婧也没指望过其他人。她如今不愿意让任何人靠近——就算她怕得不行; 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

    她固执的站在这里,死死的咬紧牙; 满心期望着秋静淞能快点出现。

    只要她来了; 一切都会变好了。

    好像背后有脚步声。程婧一喜,回头时却见面前站着一位面容姣好; 十分有气势的氏族夫人。

    这位妇人直直的盯着她; 像是在看她; 又像是在透过她看哪个人。程婧此时本就心慌; 被她这么一看; 情绪更加难以自持; 开口时不禁带了些脾气:

    “你是谁?”

    程婧的声音软糯甜美; 却不是秋明几习惯的。

    她闭了闭眼,问:“你在等人?”

    秋明几的语速极慢; 尾音也是习惯性地往上挑; 这种慵懒中透露出强势的声音程婧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想着; 这位夫人见到自己也不行礼; 身后的宫女看到她却直接跪下,大气都不敢出,怕是什么不好惹的人。她往后退了退,斟酌好,再次开口时微低着头,带着一种晚辈的恭谦,“我,我在等我皇兄下朝。”

    秋明几仔细看着程婧的眉眼,说:“依你的身份,自然也可以上朝。”

    程婧笑了笑说:“我又没有什么才华,上朝做什么呢?”

    秋明几不禁皱眉:“你的皇兄没教你?”

    “是我自己不想学。”每个人都会因为不同的选择而过上不一样的生活,程婧的对未来的规划则是在她年幼时就已经抉择好了,“我已经够辛苦了,我想更轻松的活着。”

    秋明几对此不甚满意,她抬了抬下巴,“把手伸出来。”

    程婧害怕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可是自从这位夫人出现后,她耳中的哭声就停止了。依着这件事,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秋明几看了一眼她的掌纹,发现与秋静凇的完全不像后,直接抬手,用手里的折扇打了她。

    “啊!”程婧躲闪不及,立即痛呼出声。因为秋明几没有留余地的原因,程婧被这一下直接打得跪到了地上。

    宫女们一看,立马想上前。

    秋明几却挥手呵斥:“退下。”

    “好疼……”程婧看着自己通红的手,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她抬头,咬牙切齿的看着秋明几:“你放肆,你怎么敢……”

    “你若是没本事,是个人都敢轻贱你。”秋明几打开扇子遮着下半边脸说:“你的皇兄也很辛苦,可他为什么重来没有想过放弃呢?”

    季长芳跟秋静凇长得很像,脾气也像,可那毕竟是个男娃。

    可程婧不一样。她的脸,与秋静凇能有八分像。

    这张脸上,不该露出那种怯弱的表情。

    况且程婧还是一位公主。

    “你不该是这样。”

    “那我该如何?”程婧最讨厌别人对她的事说三道四,她不禁阴沉下脸,身体里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她沙哑着声音说:“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本宫!”

    秋明几不听她的话,自顾自的说:“明明看起来很健康,却站都站不住,你是真弱不禁风,还是天生的软骨头?”

    程婧一怔,她低下头,看着仍在发颤的双手,心里只觉得屈辱。

    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说过她。这是在看不起她?

    她有什么不对吗?她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秋明几看着她,继续说:“可识字?”

    程婧咽了咽口水,点头。

    由于她的态度变好,秋明几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强硬,“读过什么书?”

    程婧一一回答:“《世说新语》,《诗经》,还有《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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