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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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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等付卿书带着秋静淞来时,史雾谦本人是不在的。

    好在他带来的下属也认识付卿书,连忙与他她说清楚了如今的情况。

    秋静淞那时已经跟着阿季的指示摸着进牢房找易希了。

    “易大人?”

    一听这个熟悉的声音,易希连忙睁开眼睛。他看清楚秋静淞,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朝她爬了过去,“殿下,殿下……”

    “易大人。”秋静淞蹲下身,因为阿季在旁边说着,她也不敢下手碰他,只是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哭,“没事了,皇上已经下旨赦免你无罪,孤来接你了,孤现在就接你回去。”

    易希本来一喜,却见秋静淞双目无神,又想起来她走进来时的动作,连忙着急地问:“殿下,殿下您的眼睛怎么了,殿下……”

    “没事的,没事的。”秋静淞握住他摸过来的手,笑了笑说:“只是看不见了而已……”

    易希还未听秋静淞说完就已然觉得遭受了晴天霹雳,“看,看不见了?”意外,愧疚,恼恨几乎是同时在他心头涌起,“都是因为臣是不是?都是臣害您看不见的……您是天子骄子,您怎么能看不见呢?”

    易希说着突然吐出一口淤血,整个人没明白过来,直接晕了过去。

    “易希,易希?”秋静淞喊了两声,听到阿季说他“吐血晕过了”赶忙着急地回头喊:“汝阳姐姐,大夫,你们快来个人啊!”

    现在简直一片混乱。

    还留在此处的大夫给易希把过脉后说他是急火攻心,得马上被移到空旷的地方去施针治疗。

    付卿书便连忙让史雾谦的下属把易希小心地移到一起带来的担架上。

    他们来时走的右门,走时却要从左门离开。

    史雾谦就是在那里跟人扯皮。

    秋静淞听史雾谦在跟那人来来回回说些什么“上峰没命令不能放人”,心里本就烦躁,后来又听付卿书去说了是皇帝下令放人,他仍然坚持得等刑部尚书的命令时,登时怒从心起。

    付卿书此时已经也被缠得有些脾气了,“刑部尚书已经被革职查办了,你就算等到下个月也等不到他的命令。”

    这记录狱中犯人去向的小吏却连脸色都没变,“这位刑部尚书下任了,自然会有下任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的官威连圣上都比不过去是不是?”秋静淞依着阿季的提示,说完直接过去把人给踹开了,“不知死活的东西,你难道在家也会认错自己爹妈吗?”

    奉阳的这片天,到底还是不是姓季的?

    今日上朝,所见所闻桩桩件件,着实让她气愤难平。

    如今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

134。淮阳公主() 
易希这段时间身体里积累的病痛在经过医师的用药后; 被一齐激了出来。

    秋静淞住在庄王府的那个小院子亮了一夜的灯。

    第二日一早,谢薄金来访; 他顺便还抄写来了当时陈林渍芳给易希开来的药方。

    秋静淞当时觉得很奇怪:“你来清河之前易希就已经停了这帖药; 你是如何得知的?”

    谢薄金立马解释:“是陈大侠,他昨日赶到; 也是为了救易大人。听闻事情已经完美解决; 便把他以前用过的药方全都抄写下来; 交给了臣。”

    这样便说得通了。“原来如此。”秋静淞点头; 又问:“那他现在人呢?可是已经回去了?”

    “是。”谢薄金说:“他还带来消息,受灾县包括清河; 如今已经休整得差不多了; 只是房子得慢慢建。”

    “料想朝廷如此重视,郴州众官也不再对清河使什么心眼儿。”

    谢薄金也是赞同这种说法。他再看过易希后叹道:“易大人这次怕是彻底伤了身子骨。”

    易希人还晕着; 秋静淞就坐在他的塌边。她昨天想了一晚上:“等易希好了; 我就向父皇谏言; 让他辞官还乡; 你说可好?”

    县官五年一任; 易希今年在清河刚好五年。

    谢薄金仔细想了想; 以为秋静淞是觉得愧疚; “殿下,您无需如此啊; 易大人不会怪你的……”

    “我本来就有维护你们的义务; 再者——”秋静淞说着一笑; “孤现在瞎了; 又没打算夹起尾巴在奉阳做人,日后怕是会得罪很多的人。都知道孤是从清河出来的,保不准他们拿孤没办法,就会对你们下手……”

    “但是殿下,臣和易大人又岂会害怕这种事呢?”谢薄金心中一片赤诚,“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你们不怕,孤怕。”秋静淞吸了口气,心中好生忧愁,“孤,不想负你们。”

    谢薄金哑然,心里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郁郁难平。

    他转过头,捂住嘴吸了好几声气后才装作没事人一样问:“殿下,要给颍都的乔先生传个消息吗?”

    秋静淞身子僵了一下,“你有空,便把他接过来吧。”

    毕竟这里是王府,谢薄金也没好意思在这里多待,中午前就回去了。

    秋静淞等下午太医过来给她针灸过后,又坐回了易希的床边。

    他一直昏睡着,还没醒。

    等到房间里的侍婢出去,秋静淞趁机问阿季,“他看起来怎么样?”

    阿季趴在床边,仔细打量着:“脸色通红,看起来好像还是烫烫的。”

    还是没退烧吗?

    阿季回头,发现秋静淞此时脸上一股颓丧之气,连忙跟她说些别的转移话题:“笑青,你昨日一夜未眠,今天又熬了一天,你不累吗?”

    “易希不醒,我心难安。”秋静淞说:“再者,我如今瞎了,白天黑夜,与我而言又有什么区别?”

    “你别这样说。”阿季一听就很难受,“笑青,其实,你若是哭闹,我反而会好受些,可你如今这样……就好像压了很多很多的事。你肯定有很多想说的话吧?你也觉得委屈吧?你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啊,一直闷在心里,憋坏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秋静淞沉默了好一阵,在阿季又不安时笑了出来:“我当然也很害怕,不只是因为保护不了易希和谢薄金,我还怕见到以前的每一个人。虽然不是每个人靠近我都是有利可图,但是,报复,志向,这种决定未来的东西,我觉得比所谓的利益更重要。而我如今瞎了,什么也做不了了,就注定会辜负那些人投注在我身上的希望。”

    秋静淞笑着笑着哭了出来,“我甚至都不敢想象,自己日后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大哥……还有那个乔生,他说是来投奔我,可谁知道他看到我瞎了会不会转身就走?还有冯昭,这些年我承他的情一样未还,还有好多好多的人……我怎么跟他们说啊。”

    “我没有办法不坚强,我当然也不能在任何人面前伤心难过,自怨自艾。我的身上满是人情债,肩上扛着那么多人的期望,背后还有那么多的人……除了撑着心里的一口气,告诉自己就算看不见,我也一样是我之外,还能怎么办?”

    秋静淞捂住脸,把眼泪一一抹干净后,抬头笑着说:“阿季,你明白吗?我瞎不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没有自己的价值,对别人还有没有用处。我若是成了无用之人,只怕就连婧儿都会抛弃我,届时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像程婧当时抛弃程茂林一样。

    阿季了解,她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

    那样真是太可怕了啊。

    “不会这样的。”阿季害怕地抱住了她,浑身忍不住地颤抖,“你,你怎么会没有用呢?还有,你忘记我跟你说的吗?我一定会努力治好你的眼睛的。你如今既然回了奉阳,我们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你以后会做太子,会做皇帝,这些都跟我们以前计划的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化的。我可是灵仙,你忘记了吗?我既然选中了你,你就是下一任的皇帝。这一点不管你是残是死,都不会变的。”

    “我知道,我会好好努力,坚强着的。”这一次,隐隐约约的,秋静淞感觉到自己居然也能稍微碰到阿季了。

    她试探着的,伸手摸了摸阿季的头。

    阿季立马开心起来,“你看,你都能摸到我了,说不定这次反而是好事情。”

    身边有这样好的人,心情确实会很快明朗起来。

    这个时候,多想想别的就不会继续在意这种事了。秋静淞回忆着以前的事,突然想起来几年前在醅阳时,钟一杳说过这样的话:

    “俗话说,人有七窍。这其中,双眼便是灵窍。这世上,大部分都是从一出生就开了灵窍能见鬼物之人,只有少部分人像你一样灵窍未开。”

    “民间常言鬼怪会吸取人的阳气,其实就是因为开了灵窍才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若灵窍不开,不仅身体中精、气、神三元能比别人快两倍的速度运转,灵台也会更加清明,这正是百鬼避道,邪祟不侵的体质。”

    秋静淞想来突然笑到:“我伤到双眼,已然开了灵窍。”

    阿季不是很记得这件事,他听了只觉得奇怪:“开了灵窍,就怎么了吗?”

    秋静淞逗他说:“好像是说会比以前傻一些。”

    阿季当真了,当时瞪大了双眼:“啊?不会吧?”

    秋静淞便笑到:“不过能看到阿季,摸到阿季,傻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阿季的脸瞬间红了。他捂住发烫的脸,贴到秋静淞的双腿上,“笑青你不准胡说。”

    “好,不胡说了。”秋静淞又摸了摸他的头,那种渐渐实化的手感让她非常安心:“今日见到你父皇,你开心吗?”

    “开心,开心极了。”阿季连答两声,想着又有些怯生生地说:“虽然模样好像跟记忆中的样子不太一样了,但是很好的是,我没有以前那样害怕他了。”

    秋静淞问:“那些兄弟们呢?”

    “他们……还是有些。”阿季不是很好意思地笑到:“身上还有些疼。但是,因为他们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没关系。我只知道,今日的父皇,他跟我想象中的有了很大区别。”

    阿季说完,看着秋静淞又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兴奋或许不太好。他压下心里的雀跃,小心的问他:“你,恨他吗?”

    秋静淞没有回答,反而说:“父子没有隔夜仇,看来你已经不恨他了。”

    “我还是讨厌他。”阿季耷拉下脸说:“他莫名其妙地把我流放,莫名其妙地让我在大街上罚跪——虽然受苦的是你,但是……他对我和婧儿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父亲。不过,我要求一个皇帝做一个好父亲,是不是要求有些高了?”

    “事情本就是双面性的。”秋静淞的面色十分平静,或许她早就已经想通了吧,“今日在堂上虽不过一刻,但贵族专权,结党营私,自成一派的风气,你我皆有所悟。圣上应该是有将希望至于寒门的,所以朝中两位丞相皆是平民出身。可,右相甘廉深得中庸之道,士族皇帝两边不得罪;左相杜岩松根基太浅,根本不能服众……他这个皇帝,确实做得很难。”

    “但,我父亲明明是一心向着他的,为何他还要朝我们家下手呢?”

    阿季这时候才听明白,原来秋静淞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或许她心里也疑惑着。

    “当年的事情过去太久,我们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现在这样,当然也不能去问姑姑。我可以暂时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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