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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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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严信和沈涌笑着从山上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场十分精彩的大型男子混战。

    “……”

    两人一时间,都被惊得说不出话。

    怎,怎么了这又是?

97。戒院裘宾() 
不过一刻钟; 所有参与斗殴的学子都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垂头丧气地跪在地上。

    带着戒院手下赶来的裘宾背着手,站在台阶上来回走动。他的脸早已被怒气涨得通红; 此时看起来简直与关公无异。

    “不像话; 简直不像话!”他气势全开,指着下头十几二十个人骂道:“真该拿镜子给你们照照; 让你们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整个书院才四十九人; 你们这里就占了二十七个。是不是以为人多了就不会挨罚了; 啊?平日里一个个啊; 自诩身份,吹嘘出身; 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眼睛都要长到脑门上了,可我现在看你们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嘛; 都是衣衫不整的; 啊?哟; 从左数第三排第一个这是谁啊; 脸上还挂彩了; 要是顶着这般模样回家; 家中老母都未必认得出来吧?”

    被点名的学子羞愧地把自己整张脸都捂住了。

    裘宾还不肯留情; 继续骂道:“现在知道丢人了?打起来的模样简直与市井混混没什么区别,你们怎么就好意思了?”

    董农觉得这话忒不中听; 抬起肿了半边的脸不服道:“夫子; 明明是林说先动的手; 你凭什么追着我们骂啊?”

    辛同舒一听他还敢恶人先告状; 张着嘴想顶回去,却被林说拉住了。

    林说捋了捋被扯散的发丝,看起来好不委屈落寞。

    刚好裘宾望过来,看他如此,哪里还不明白?他一直公正的心难得偏了一次,回头瞪着董农道:“董农,你闭嘴,我看就是你闹的事!”

    ——事情还真是如此。董农心虚,害怕他真的猜到真相,立马把罪名甩给别人,“我没有,明明是杜游先动手打我的。”

    杜游本来气就没顺呢,一听,可不得了,立马又鼓起气大声反驳,“董农,你这个撒谎精,你又胡说!你明明是嫉妒林说文章做得比你好所以找他麻烦,你为什么不敢认?你污蔑他先动手,好,那冯放呢?冯放难道不是上去劝解被你打晕的吗?你怎么不说这个了?你还赖我?你才是罪魁祸首,当时在场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呢,可不容得你狡辩!”

    董农一想,冯放被抬进去那么久了,也不知真有没有事,他可不敢认把一个病秧子打晕的罪名,连忙说:“你少平白无故污人清白,他自己身体不好晕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了!”吼到现在,裘宾的嗓子都有些哑了,他咳嗽了好几声清了清嗓子,才说:“不管是谁的错,你们既然打架了,那就得受罚!”

    刚好,不远处,满头大汗的沈涌拿着藤条走了过来。

    裘宾下来上前两步接了他一下,“冯放怎么样了?”

    “醒了,”沈涌擦了擦额上的汗说:“吃了自己带的药,看起来还好。山长已经令人下山去请大夫了。”

    “辛苦你了,快去休息吧。”裘宾稍稍放心,把沈涌送走后,挥着手里的藤条回来,重新对着学子们说:“你们都给我把外衣脱了!”

    董农看着他手里半指宽的藤条,咽了咽口水,“夫子,你,你不会是想打我们吧?”

    裘宾挑了挑眉,一脸理所应当,“架是你们打的,秩序也是你们扰乱的,难道,我还打不得了不成?”

    董农被惊到了,扯着嗓子就要站起来,“你当然打不得我,我可是皇室宗亲!”

    裘宾使了个眼色,一直站在一边的劲装男子立马上前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摁了回去。

    董农登时吓得一声尖叫,“啊——哪里来的贱民竟敢冒犯本公子?”

    他喊到最后还破了音,让辛同舒没忍住带头大笑出声。

    “真是丢人。你这种人,要不是投了个好胎,也配被人称为【公子】?”

    他解开衣带,一边起身,一边走到了裘宾面前重新跪下,抬头挺胸的说:“敢作敢当才能称大丈夫,学生早就对书院主子犯错罚书童的一套很看不顺眼了。”

    辛同舒说完把衣服往旁边一丢,只留一件中衣。他仰头看着裘宾道:“夫子,架是学生打的,您罚学生吧!”

    “好。”裘宾眼里闪过一丝赞许,“这才有我士族男儿风范。”

    辛同舒并不因为这一句话就自傲,他轻声说:“夫子,学生只求您待会儿对我大哥下手时能轻些,他身子弱,又一直听话,没挨过打的。”

    裘宾眨了眨眼,也没答应,走到他的身侧高高举起了手中的藤条。

    第一手落下时,辛同舒就闷哼了一声。

    他吸了口气,心想倒是小看了这藤条的威力。

    裘宾稍作停顿,问:“可还撑得住?”

    “小事而已。”辛同舒握紧拳头喊了一声:“再来!”

    林说伸长着脖子,心疼地看着他被打得又瑟缩了一下。他皱紧眉头,也把外衣脱下上前跪到辛同舒身边。

    裘宾管着戒院十来年,打了不知多少学生,早就摸清了其中诀窍。这藤条打在人背上虽疼,却并不会见血。只是每打一下就会留下一条印子,等打到第十下时,辛同舒的整个后背已经通红。

    是破了皮的血已经渗到了衣服上。

    他很有经验,不停地“嘶”着吸着凉气,直接又把中衣脱了。

    此时,他已经跪不稳了。他倒在林说身上,轻声对他说:“大哥,你真傻,这时候上来做什么?你得落到最后啊,那时候裘夫子就没力气了的。”

    林说心中百感交集,脸上却笑道:“我若是不来,谁能扶你?”

    裘宾揉了揉手,瞥了一眼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学子们,又低头看辛同舒,“可还好?”

    “没事!”辛同舒现在就算再怎么大声,也有点外强中干。

    裘宾便示意那群穿白衣的戒院男子来一个扶他起来,“给他到旁边处理一下,衣服不能不穿。”

    书院里可还是有女学生的呢。

    打完其实就可以走了,但辛同舒愣是坐在一边,等到林说也挨完十下处理好伤口后才一起回去。

    气已经消得差不多的裘宾因为已经打了两个人,脸上有些不怒自威地意思,“下一个是谁自己上来吧。今天不挨这十鞭,你们就给我在这里跪到明天。”

    董农挣扎着,不甘心地大吼道:“裘宾,我要修书回家告诉我爹,你折辱士族,我要参你!”

    裘宾只当是听到了笑话,“你爱参不参。身为师长,我打你这个学生,我没错;身为长辈,我打你这个晚辈,我也没错;同为士族,我为学官,在朝中领了正七品的俸禄,打你这个白身,亦是当得。我好久没有收到过京中好友的信了,你既然如此迫不期待,那老师便成全你。”说完他给一直押着董农的戒院弟子抬了抬下巴,“把他带过来!”

    林说和辛同舒就算走远了,也能听到董农杀猪一般的惨叫。

    辛同舒想笑,但是每动一下后背就是一阵阵的抽疼,他只好继续皱起五官不怎么好看地说:“真是丢人。”

    林说似乎没有他那么严重,他紧皱着眉头道:“我听说,董农的母亲是平民出身?”

    辛同舒不知道他为何突然提这个,有些小心地点了点头,“听芙娘说,好像是这样。”

    林说便接着问:“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士族才看不起平民,不屑于与平民通婚的?”

    他是在说董农。

    董农确实德行有亏。

    但辛同舒仍觉得这个问题很危险。他仔细观察着林说的脸色,思忖一番后才说:“这得分人啊。就像大哥你,你从小就有志向,并且一直在为之努力。你并不因为自己的出身自怜,也没有因为过人的才华而自傲,你心态平常,这样的你,日后肯定会有所成就。人只要是成功的,别人就会仰望你,哪里还会计较你出身平民还是士族?至于董农,他本性就坏,又没骨气,又没操守。这样的人,身在士族就是颗老鼠屎,要是投对了平民家,那就是刁民一个啊。”

    林说总结一番:“所以你是从我身上看到了人性本善,又从董农身上看到了人性本恶?”

    辛同舒皱着眉在心里捋了一下逻辑,回答说:“我是因为跟大哥深交,知道你的本性才会觉得你是善;而董农,我跟他不熟,更不可能与他做朋友,所以就觉得他大概小时候就是这么坏的。”

    林说点头,与他相扶着上楼梯说:“这个话题倒可以当成论点说说。”

    辛同舒一脸拒绝,小声说:“要讨论你去跟二哥讨论,我不参与。”

    这么一说,两人都正好想起了秋静淞。辛同舒便立马问:“大哥,二哥是怎么回事?他是装的吧?”

    “装的。”林说看了看四下无人才说:“他看我被董农缠住,本来该是想晕一下借此让董农收手,没料到杜游对他那么上心,还冲动,直接上去开揍了。”

    辛同舒回想起刚才杜游提着脚快速蹬人的画面,心里也是对他刮目相看,“那家伙看起来个子不大,打起架来可真够劲。”

    而且林说也没想到一向很斯文的曲绪居然也会上去帮忙。

    “今天我们闹得太大了,确实该打。”

    “可是大哥,我是真的好疼啊。”

    “让你逞英雄。”

    “可是你有没有觉得我第一个站起来是特别的帅!”

    林说忍不住笑了,“没有,我也觉得你傻。”

    “你骗我,我不信。我要去找二哥说,二哥他肯定会夸我的。”

    向来会夸人的秋静淞躺在软榻上,生无可恋地望着窗外。

    “听说今日打架的学子们都被裘宾带着训了?”

    “是这样的。”尚锦拿了一个枕头往她身后垫了垫,好让她坐得舒服些。

    秋静淞还想说什么,看到进来的严信立马闭上了嘴。

    严信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请进来,脸上是实实在在的着急,“先生,这位学子自来了书院身体就不大好,拜托您仔细看看,再告知于我,也好让我们这些做老师的心里有个底啊。”

    “严山长一片赤诚,老身自当尽力。”老大夫摆摆手,放下药箱就在尚锦摆好的软垫上坐下。

    “请公子伸手。”

    秋静淞瞟了一眼尚锦,见他面目上没有异色,便十分干脆地把手伸了出去。

    “嗯……”老大夫一边诊脉一边点头,他似乎在心里说了万语千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收回手,左右看了看秋静淞的脸色后又问:“公子最近可是常常心悸?”

    秋静淞抬眼看着尚锦,尚锦便一脸淡定地接过话说:“公子自离了家,就没睡好过觉。”

    老大夫皱眉,转头看着他又问:“那平日公子吃的些什么?”

    尚锦答说:“清淡少食,今日早上都只食了半碗粥。”

    胡说,她刚才在溪边都吃了好些花糕,还喝酒了呢。

    秋静淞看着这个大夫,心里已经大概明白过来许是冯昭找来的人了。

    她瞬间安心,为了日后方便,又装着咳了两声。

    果然,严信便立马上前问:“您听,这小家伙平日里就是这么咳的。”

    “他这个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只能养着的。”老大夫叹了口气,回头看着严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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