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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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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绪则是说:“你用完膳回去后还是快些换身衣服,免得有人误会你的德行。”

    还这样去见过山长并和夫子走了一路的秋静淞“嗯”了一声,“我记住了。”

    又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杜游领着秋静淞来了膳楼。他进门后,一边把靠近门口木墙上的【天】字牌取下来一边跟秋静淞说:“书院里虽有杂役,可也不能让杂役来做饭。这食楼是苏州城中最大的酒楼【食味居】在书院里开的分店,菜色齐全,口味也不用多说。冯放,你能不能吃辣?”

    秋静淞这几年守孝,养成了清淡的口味,她便摇了摇头。

    杜游了解,转身去找人把菜点了。

    “赏你了。”最后多出来的一些银子,他也十分大方的丢给了小二,“告诉厨子速度快些。”

    “谢公子。”小二捧着银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忙说:“您稍待,马上就好。”

    杜游便转身在前头领着秋静淞上楼。

    他领了天字一号的牌子,进的自然也是天字一号的房间。

    三人还没坐下,门就又被人打开了。

    郭蒙看着秋静淞,表情说不清的难受:“怎么又是你?”

    杜游怕他闹事,直接把手里的扇子往桌子上一拍,生气地喝道:“郭蒙,你今天存心与我们找茬呢?”

    “我还不把你们放在眼里。”郭蒙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哼”了一声,一点儿也不甘愿地摔门走了。

    有些奇怪怎么还会来人的曲绪出去一看,把门口上忘记拿掉的木牌取了下来,“他估计是真的以为这里没人。”

    被郭蒙刚才的态度郁闷到的杜游撑着脸嘟囔着:“不管,总有哪天我要找辛同舒合伙去敲他的闷棍。”

    曲绪怕秋静淞不知道辛同舒是哪个,告诉她说:“就是今日课堂上第一个帮你说话的那个,刚才他还绊倒在你旁边了呢。你不用觉得欠他人情,他看郭蒙不顺眼也很久了。”

    秋静淞很好奇这人的人缘是如何会差成这样,“郭蒙到处得罪人吗?”

    杜游看着关好了的门,缩着脖子挤眉弄眼地小声说:“辛同舒和十二皇子殿下跟一个平民结拜的事你有听说吧?”

    秋静淞一点儿也没有听到别人说自己闲话的奇怪心情,“兄长与我说过。”

    杜游便道:“那个林说,就是那个飞上天的平民,这次他也跟着辛同舒一起来书院了。你想想啊,崇明书院几百年来收的学子,要么是士族贵族,再不济还有寒门,他这个平民一进来就是前无古人,那可是真扎眼。好些人不愿意搭理他,有些气量小的,明里暗里变着法的给他下绊子。刚开始,林说没少吃亏,可后来他那兄弟辛同舒知道后情况就变了。辛同舒是个死心眼,拳头又硬,他知道这事儿后就在武课上逮着机会抓着其中一个使坏的寒门打断了他三根肋骨——那家伙现在还在山下医馆躺着呢。因为是在上课时出的事,打的又是没什么背景的寒门,先生们也就是警告了一下辛同舒。可那家伙不领情,当时还嚷嚷着:下次就算是士族子弟,他也照打不误。”

    “这小子太虎了。反正就因为这样,辛同舒的凶名从此立起来了,也没有人去找林说茬了。可上次测考……啧,要不怎么人家能和皇子殿下结拜呢?不是我对他有什么好感,他是真的有几分本事。上个月他的文章拿了魁首不说,箭术也是头筹。诶你说巧不巧,郭蒙就这两门看家本事。他平时傲得不行,把自己的文章箭法说得好厉害好厉害,偏偏在这种时候输给一个平民——换你你气不气?好气啊!郭蒙气得想打人,他跟林说约架,差点就成功了,可人辛同舒不答应。辛同舒还反过来差点把他给揍了。”

    秋静淞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两个兄弟很心酸的书院经历,却被杜游说得反而有些搞笑。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天赋?

    她听得杜游继续说:“辛同舒就是一个混世魔王样。书院里也有其他的宫家人,那群小子,平常对他理都不理,可要是听说有架打,好家伙,那一个个的恨不得把书童也拉上去跟着他凑数。就你刚才看到的王芙,那女人可喜欢辛同舒了,要是听得别人说一句辛同舒不好,她大耳刮子就下来了。而且那什么,林说啊,他居然不仅箭法厉害,打架的时候下手也贼黑,我亲眼看到他一只手把别人的下巴卸了你知道吗?”

    他说到这里,浑身还抖了一下。

    正在喝茶的曲绪估计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事儿,差点把自己呛到,“哪有这么夸张?”

    “所以说你不懂。”杜游坐着不是,站着不是,索性靠着椅子瘫倒在椅背上,他此时的眼神还有些绝望,“我有时候就怀疑,是不是我这次来读书选的时候有点不对劲?怎么身边一个个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能动手决不动口的?”

    秋静淞的表情有些古怪,她想笑,又觉得有些不应该。

    偏偏杜游还在说:“十二皇子知不知道他两个兄弟这么凶残啊?”

    曲绪这回是真咳出了声,他压低声音说:“你没事儿往皇子殿下身上说作甚?”

    杜游眼睛咕噜一转,立马闭嘴。

    刚好这时小二也来上菜了。

    秋静淞便转移话题问:“郭蒙,是秋家的那个郭氏吗?”

    曲绪回答:“对,他是秋家郭氏的四子。”

    “你别理他,谁家没几个败坏门风的混账东西?”杜游说:“就算他是秋家的,我们也不比他们差。”

    “郭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咱们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下定论,就先不说他了。”曲绪对郭蒙的看法倒是比较客观。他起身,依次给身边两位倒了一杯水酒,“今日,咱们就是来给冯兄接风的,就不说别的了吧。三郎,你和我敬冯兄一杯。”

    “该是我敬二位才对。”秋静淞起身,捧着酒杯礼数周全的敬了两杯酒,“今后,便有劳世叔和曲兄照顾了。”

    三人有意相交,这顿饭到底是吃得宾主尽欢。

    散席后,秋静淞和他们一起回屋舍。在半路上,她碰到了来找她的尚锦。

    大概是怕她找不到房间吧。

    秋静淞的屋子在最里面一间,旁边还有个小石瀑,开窗朝外看风景很好。而房间里的面积虽然不大,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书桌床榻衣柜澡盆等等该有的应有尽有,尚锦又把东西收拾得仅仅有条,现下看起来可不要太顺眼。

    看了一圈后,秋静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算满意,她笑着问尚锦说:“午饭你可用了?”

    尚锦点头:“杜公子的书童找我一起用了。”

    果然如杜游所说。

    秋静淞了了这事,又问:“你可有自己的房间?”

    尚锦答:“有的。不同于公子一人一间,书童是两人一间房,只不过有位学子没来,我占了好处,现在也是一人一间房。”

    秋静淞闻着衣袖,心里把这件事记下,嘴上还分心说:“身上好像是有点脂粉味……”

    “可能是街上碰到的。”尚锦听到后立马转身去给她拿衣服,“公子,我拿檀香给您熏衣可好?”

    “我简单惯了,倒不用弄那些花哨的。”秋静淞把外衣脱下,看着尚锦过来也没动作,反而大方地把双手打开。

    等到尚锦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脖颈后,她弯下眉眼轻声笑了一下:“尚锦。”

    “小的在。”

    “孤不怎么喜欢与别人有身体接触。”

    尚锦手一顿,立马明白过来,“小的知道了。”

94。文章轨范() 
下午过点后; 仍是沈涌的课。

    秋静淞这次带着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的来了。尚锦作为书童,也在在旁听。

    沈涌讲的《文章轨范》是一本古文选评集; 作者谢枋得选了69篇文章录入其中; 经百家之手做批注、释义、剖析,其中对文章中的引用; 比喻等修辞手法标注无一不落实到位。今日秋静淞也是来得巧; 刚好遇到他开讲的第一天课。

    沈涌上午时便说了; 《文章轨范》是教学子如何写科举文章的; 到下午时,有人一听他还讲这个; 就有些不愿意了。

    “夫子; 要不讲点别的吧。”

    沈涌正思考着喊谁把原文读一遍呢,乍一听得这声; 他立马放下书看了过去:“怎么了?”

    这位发言的学子站起来说:“科举自建国来几经罢黜; 近年又许久未开; 可想并不适用。而今士族寒门无一都是靠举荐上位; 若有门路关系; 哪里还用得上写什么文章?”

    沈涌听得一笑; 他又看向其他人问:“这么一说; 在坐诸位皆是有门路关系的人?”

    这位学子理所当然的挑了挑眉,凭一己之力担下这个回答:“当然。我们能进崇明书院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沈涌一脸【原来如此】。他“受教”之余又问:“有人跟他一样的想法吗?”

    有位女郎站起来发言说:“夫子您也说了; 《文章轨范》是按照科举的要求来点评文章。这么说来; 虽然书中其他有关的释义; 引申; 是值得一看,但是,因为它的立意太过功利片面,所以学生觉得平常读读便好。”

    “我明白了。”沈涌站了起来,示意两位学子坐下后便走了下来。到课堂中间时,他一掀衣摆,席地而坐,端着手说:“大家的想法应该不会相同吧?今日咱们不如就此问题辩上一辩,有不同观点的可以尽情提出。当然,在此之前,我先就刚才那位学子的看法说两句。”

    秋静淞坐得本就离他近,一听如此,立马转身朝着他的方向跪坐好。

    沈涌等到屋子里所有的学子都看过来后说:“如今的评点选本众多,像吕祖谦的《古文关键》,楼昉的《崇古文决》,真德秀的《文章正宗》等,都是值得一读的好书。《文章轨范》与它们比起来,虽然篇幅较小,成书最晚,但却是影响最大的。诚然,如方才这位学子说的那样,它能拥有那么大的名气与书本身在科举中发挥的作用脱不了干系,但你们或是不知,这书是谢枋得于科举已经衰弱之时写的。他当时写这书时,想的是【只愿诸贤扶世教】,他是怀着一片兴学之心的。”

    沈涌停了一下又说:“子曰:有教无类。赵国信奉【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几百年来,除了王孙贵胄,何人能读书?书何以被人读?一个国家,权利集中在小部分人手里,那是没有办法的事。知识若还这样,就有些可悲了。刚才那位同学说《文章轨范》没有可读性,在我听来这句话带着令人发笑的傲慢——当然,这种傲慢是你的出身带给你的,与一个人的心性无关。可一个人的出身再好,也不能丢了谦虚和慈悲的天性。”

    “夫子。”有人觉得沈涌这话太过言重,出声反驳道:“书籍本就珍贵,我觉得只有贵族能读书完全没有一点问题,更和所谓的【慈悲】扯不上关系啊。”

    沈涌认真听了他的这句话回答说:“《汉书·董仲舒传》有言:凡以教化不立而万民不正也。夫万民之从利也,如水之走下,不以教化堤防之,不能止也。……古之王者明于此,是故南面而治天下,莫不以教化为大务;立太学以教于国,设庠序以化于邑,渐民以仁,摩民以谊,节民以礼,故其刑罚甚轻而禁不犯者,教化行而习俗美也。几百年前的古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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