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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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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字洞仙名裘宾的夫子驻足说:“文泉在南苑给他们说《文章轨范》。”

    严信便起身指着秋静淞说:“麻烦你跑一趟,带冯放过去吧,他今日来上学了。”

    秋静淞立马起身行礼,“学生多谢山长,多谢先生。”

    尚锦不能跟着去上课,他跟着秋静淞走了一路,后来在裘宾的示意下转弯回住宿的屋舍了。

    背着手迈着八字步的裘宾这时才说:“看你仪容姿态,皆是上品,可就是这身子……”

    冯放身体不好的事,大概整个书院里的人都知道了。

    秋静淞依着尚锦透露出来的消息解释:“先生不必介怀,学生没有进官场的打算。”

    裘宾沉默了会儿,才点头说:“专注习文论道也是好事。在书院的这三年,你且放宽心吧。”

    秋静淞又十分听话地说了声“是”。

    在秋静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南苑时,她就听到了哄哄的吵闹声。

    裘宾大概是觉得有些丢面子,气得加快了步子。

    秋静淞紧紧地跟着他,等快到了教室她才听清里面到底在吵什么:

    “说不能给你坐就是不能坐。”

    “为何不能?”

    “那是给别人的位置,你如何能坐?”

    “可他如今人没有来,我怎么就坐不得?”

    被“如何”、“不能”绕着,裘宾黑着脸进了教室,看清罪魁祸首后就是一通熟练的训斥,“郭蒙,课堂之上,你怎可随便忤逆师长?”

    堂上那个还未蓄须,最多不过三十出头,名为沈涌的夫子看到他有些欢喜的起身,“洞仙。”

    裘宾朝他点了点头,继续教训道:“不想听课出去便是。闹到其他同学都无心学习,你还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吗?”

    沈涌还哀怨地在后边帮腔:“我如今可管不下他们了。”

    裘宾便更加怒道:“谁在敢闹事,我就叫来戒堂的人分他二十棍子!”

    有些淅淅索索地课堂上这才真安静下来。

    倒是那个闹事的郭蒙,仍一脸自傲地站在原地。

    裘宾懒得管他,侧身一步指着秋静淞对沈涌说:“这是学子冯放。”

    秋静淞扫了一眼,不出意外在课堂的角落处看到林说和辛同舒惊讶的脸。

    她抿嘴笑着给沈涌见礼,“学生见过老师。”

    沈涌还没回话呢,那刺头郭蒙倒是开腔了,“你就是冯放?”

    秋静淞站直了身子看着他,一点也不畏地点头,“是。”

    郭蒙冷笑一声,踢了踢旁边的小案,“这个位子,老师们是给你留的。”

    秋静淞跟着看了一眼,这个位子从前面数是第三排,确实算得上是好位置。

    她心中感谢书院,同时脸上也笑道:“那又如何?”

    郭蒙便把双手叠于胸前态度十分嚣张地说:“你来评评理。你有两个月未来,我觉得你大概也是来不了了,想坐这里听一节课,你说我坐不坐得?”

    后面的夫子沈涌想开口,却被裘宾拦了一下。

    秋静淞上下打量了郭蒙一眼,思索了一番问道:“你没有自己的位子吗?”

    郭蒙睥睨着她说:“我的位子太靠后了,我不喜欢。”

    “这样啊。”秋静淞便点头点头,她“嘶”地吸了口凉气,一本正经的说:“那我跟你打个比喻吧。面前,家里人见我得了重病,便给我提前挖了个坟。可不知道是不是我运气好,我拖了两个月也没死成。而与我素不相识的你,因为嫌弃自己的坟不好看,位置也不好,所以一心想抢在我前头,睡我的坟……”

    “你……”郭蒙被她这个比喻弄蒙了,当时一口气就没提上来。

    偏偏秋静淞还在笑着继续道:“如果是这种情况,我当然是愿意的。”

    本来就等着看好戏的辛同舒没忍住,第一个笑出了声。

    他这一声笑,不仅是旁边林说,教室里的同学连带着两位夫子都跟着笑了起来。

    郭蒙羞得满脸通红,他伸手指着秋静淞说:“冯放,你敢如此欺我!”

    秋静淞举起扇子把他的手压下,“我说了,只是打个比喻而已。”

    笑得眼睛眯都成一条缝的沈涌说:“这个比喻俗套啦。”

    秋静淞转身,朝他行礼,“学生日后自当多跟老师学习。”

    郭蒙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那只被秋静淞压下的手,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病秧子该有的力量。他上前半步,还想作声,辛同舒却一拍桌子站起来了,“郭蒙,大家都是同样的出身,你跟谁胡咧咧呢?你还想威胁人家冯放不成?”

    郭蒙气得转身,又听到另一人附和:“对啊,冯放既然是书院承认的学生,就算他三年不来,该有的一席之地还得有。你觉得后面的位子不好,跟老师商量着换便是,何必一个不成就撕破脸?强取豪夺是强盗所为,你如此行径让我等可十分不屑。”

    “行了,别吵了。”裘宾见差不多了,出声打圆场,他看着郭蒙说:“杜游说的没错,你若有意见,下课找山长去。回去坐好。”

    郭蒙不敢在裘宾面前放肆,他抿着嘴,走时愤恨地瞪了秋静淞一眼。

    秋静淞便打开扇子,用力地咳了起来。

    她借着有扇子遮挡,坐下时还朝斜侧方的辛同舒做了个鬼脸。

    辛同舒喜不自胜,抓着林说小声说:“大哥,他真是……”

    林说赶紧做了手势让他噤声。

93。借题发挥() 
瞧着日头差不多到了时候; 沈涌见学生们因为刚才一事心思都不在书本上了,索性提前结课。

    等有人跟着沈涌一起走了; 林说才开始收拾东西; 然后叫上辛同舒和他并排着出去。

    林说故意走的是秋静淞桌旁的那条过道。

    “去用膳吗?”

    “哎哟。”辛同舒突然一趔,抬着右脚跛了起来; 只听他可怜兮兮地说:“大哥; 我腿麻了。”

    林说当做没听见; 目不斜视; “我还能背你不成?自己走两步就好。”

    “哎哟。”辛同舒又叫唤着,这回还一脚绊在秋静淞身前的案上。他装着跌在地上; 趁机把手里握着的纸团松开了。

    秋静淞眼疾手快; 立马把东西捡了。她看到辛同舒也偷偷地朝她做了个鬼脸,乐得想把他扶起来; 可这时却有另外的两个人跑过来了; “干嘛呢?辛同舒你走路不看路的啊?”

    好事被搅; 辛同舒把脸一沉; 抬头瞪了这个说话的人一眼。

    对方立马怂得往后退了一步; “你; 你想干嘛?”

    “同舒!”林说一边喝住他一边蹲身把被踢翻的案几扶起来。他伸手; 客气地给秋静淞道歉,“对不住; 是舍弟莽撞了。”

    秋静淞摇头; “我并没有事。”

    林说和她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回头又教训辛同舒说:“杜兄说你说得没错; 多大的人了?走路都不看着。”

    “可我脚麻了嘛。”凶巴巴的辛同舒一秒委屈。他拧起眉头吸着凉气起身,毫无心理负担地给面前这个小个子解释,“而且我又没踢到人。”

    “谁知道你这小子虎里虎气的会不会把我侄儿吓到?”小个子还有张娃娃脸,他一边说话还一边往后退,像是在防着自己被打一样。

    “侄儿?”辛同舒撇了撇嘴,因为目标已经达到了,他也就嫌弃了一下这个腻得慌的称呼——虽然后来还是在林说的注视下给他道了歉。

    小个子看到辛同舒完全消失在视线中后才松了口气。他抬头,发觉秋静淞在看自己后,立马丢掉浑身怂气站好。他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把手背到身后,摇头晃脑老气横秋地说:“冯放啊,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等秋静淞回答他又自己接着说:“我是杜氏的三郎。虽然比你要小两岁,可却与你父亲是同辈。作为你的小叔叔,来时我父亲还让我多关照你呢。”

    秋静淞在脑子里用最快的速度想了一轮商家杜氏的家谱,在记起商家杜氏十五岁的三郎是叫杜游,母亲是贵族王氏的女儿后,她立马拱手给他见礼,“世叔。”

    杜游因为这声称呼抿了抿嘴,他假咳两声,忍住了得意的心情,伸手又介绍旁边与秋静淞同龄的少年说:“这是赵家曲氏的七郎,是我的好友。”

    “曲兄。”秋静淞见礼时又在心里把他跟曲氏七郎【曲绪】这个名字对上。

    “冯兄。”曲绪回以平礼,客套道:“我听三郎说你身体不好,可严重?”

    秋静淞付之一笑,“小事罢了。”

    “你的房间山长也给你留了。”杜游看着屋子里没什么人了,便展开手臂往前一伸,一边带着他们往外走一边问,“你是想要跟我们去用午膳还是先回去换衣服?”

    秋静淞小心地把方才辛同舒塞给她的纸条放进袖袋后说:“有些饿了,世叔先带我去用膳吧。对了,我的书童……”

    “不用担心,就像我来找你一样,我的书童也会带你的书童去用膳的。”杜游说完一笑,看起来还有些靠谱。

    三人走了一段路后,旁侧有一队穿着短打的人过来。杜游看到后立马回头给秋静淞介绍说:“那些都是武部的人。虽说时下主张【君子须得文武双全】,可书院里还是分有文部武部。两部有些课是分开上的,就比如今日沈夫子说《文章轨范》,武部的学子若觉得自己不用学,就可以去练骑射。”

    说着,这几个三两成伙的人也过来了。有一个梳着高马尾,英姿飒爽的姑娘还开口问:“杜三,你旁边这人我怎么没见过?我来猜猜看,他不会就是那个一直没来的冯家二郎吧?”

    杜游许是跟她熟悉,态度有些爱答不理的,“你说呢?”

    倒是曲绪主动给秋静淞介绍说:“咱们这期学子中有五位女郎,这位就是其中之一,她是王氏的芙娘。”

    秋静淞点头,她已经在族谱中掰扯到了王芙和杜游的表亲关系。

    再一抬眼,王芙不知何时站到了她面前。

    杜游有些视王芙为洪水猛兽的意思,吓得带着秋静淞往后躲了一下,“你想干嘛?”

    “长得弱不禁风地。”王芙上下打量着,还缩了缩鼻子闻了闻秋静淞,“身上还有女人的味道。”

    “那也跟你没关系。”杜游扑棱着手,大力地交叉挥了两下,“走开走开,你要是无聊自己去找辛同舒玩。”

    “哼,我还不想搭理你呢。”王芙撇了撇嘴,一脸不稀罕地走了。

    杜游又松了口气。等人走远了,他板着脸转头看着秋静淞,抓着她的衣服闻了一下,“确实有股脂粉味。”或许是当长辈很有成就感,他立马拧起眉不赞同的问:“冯放,你难道把相好的带来苏州了?”

    “世叔误会了。”秋静淞看着他和曲绪慢条斯理地解释,“我是到苏州后去买了点东西,路上被几个姑娘围住了。”

    杜游立马想起曾经的恐怖经历,“哦哦,我差点忘了城里那群夜叉。没错,你这样的确实是她们喜欢的。”

    明显经历过什么的曲绪也是心有余悸,他问:“那你可有受伤?”

    秋静淞摇头笑道:“有家里人照看着呢。”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杜游一边走一边说:“苏州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我还是喜欢我们湖州的。”

    曲绪则是说:“你用完膳回去后还是快些换身衣服,免得有人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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