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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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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静淞看着那张字条一笑,眼泪就这么流下来了。

    赵萦握着画笔的手一顿。

    她心想,这画大概是成了。

86。大哥林说() 
秋静淞当天下午把钟一杳背上山埋在了她给父母立的衣冠冢的旁边。

    坟坑是辛同舒和离巧一起挖的; 秋静淞趁那个时候,回小屋取了工具削了块木头做了墓碑。

    上书:恩师钟一杳之墓。

    一切都很简陋粗糙; 辛同舒看了全程; 心里也不是很好受。他跪在秋静淞身边说:“二哥,等将来咱们发迹了; 有本事了再回来给师父修新坟。”

    离巧也点头; “到时候再给钟老头重新找个漂亮的地方。”

    “不用了; 这里就很好。”秋静淞摇头; 把一坛她第一年酿的新酒倒在地上。她曾说酿酒给钟一杳喝,可他自来了清河胃就不好; 也没机会尝过; 现在倒好,终于可以无所顾忌了。

    秋静淞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着碗一饮而尽后说:“这里远离俗世; 又是你我生活过的地方; 我知道; 你肯定会喜欢这里。”

    离巧低了低头; 有些不解; “可是; 这里是边关啊,如果敌国攻进来……”

    “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旁边还有她给父母立的衣冠冢呢!秋静淞举手朝天; “师父信道教; 那我便对三清起誓:我季长芳会用自己毕生岁月; 彻底扼杀这种可能!秦灭六国只用了十年; 难道我灭三国,还能用二十年不成?”

    这话实在有些狂妄,辛同舒却听得热血沸腾,“赵国可没孬种,我看到时候十年都用不上。”

    “没错!”

    秋静淞又倒了一杯,她把杯子给辛同舒,自己端着坛子,碰了杯后举起来就往嘴里灌。

    喝了两口,酒坛被离巧夺了去。她看着秋静淞,眼神有些复杂地说:“那也算我一个。”

    秋静淞没再哭,她看着离巧这样反而还笑了。

    烧完了那些临时买来的纸钱,秋静淞跟辛同舒并排走着一起下山。

    前两日除了赵萦,所有来参加她青礼的人都走了。庄老王爷估计是担心天子疑心,留了一夜后也走了。他趁着那晚上把秋静淞和程婧喊去房里问了话。他问这几年的衣食住行,也顺便问了秋静淞结义之事的真假。

    秋静淞答真,庄老王爷便叹了一声说:“人分三六九等,也并非我一朝所有。我今日听得一段话倒觉得很有道理:你若欣赏他们二人,授予官职爵位便是,何必自贬身价?”

    秋静淞回答:“叔公说笑了。我现如今,有什么立场能给人授予官职爵位呢?除了性命之外,有的不过是一颗真心。”

    庄老王爷顿了一下,有些难以接受:“你这辈子就决定这样子过下去了?”

    秋静淞看着他,一边心里揣度着他的意思一边回答:“那要看父皇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庄王爷这下彻底没了言语。过了会儿他又说:“若是有什么困难,尽管修书给我。”

    秋静淞答应了。

    临走时,他悄悄对她说的一句话倒有些意思:“你不要怪你父皇,这些年他被士族权贵掣肘,过得并不容易。”

    秋静淞当时听了只觉得:那她的父母又有什么错呢?

    想起父母,秋静淞对皇帝更加恼恨。

    辛同舒见她一路不言,眼神却从平静转到怒气腾腾,担心她一个人闷在心里乱想,便说起别的事,“二哥,你不知道,你行完青礼那天我回去后,被我爹抓着好一番痛打。”

    秋静淞回神看着他勉强地笑了一下,“谁让你故意调皮了?”

    “可我兄长行青礼,我为什么不能看?”辛同舒说完,又皱起了眉,“呀,说起来这几天都没怎么见到大哥。”

    秋静淞步子一停,问:“上次他来,你可有问他没来的原因?”

    辛同舒刚埋了一个人,一想脸色也不好看了,“他说他亚父生病了,还说请了大夫,应该能好。”

    “没说是什么病吗?”

    “说是风寒,一直高烧不退来着。”

    算起来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哪有发烧那么多天还不退的?只怕是人都要傻了。秋静淞有些不放心,她觉得在这事儿上于情于理都得去看看。虽说这里离林说家有一段路程,但每日林说来找她都走得,现如今她怎么就走不得了?

    她把话跟辛同舒一说,两人都决定现在去林说家看看。

    下山,进了城门,刚好有队辛家军朝他走来,看到是他们后其中一个还对辛同舒说:“少将军,您刚才去哪儿?您的结义兄弟到处找您呢。”

    秋静淞就在他身边,找他的不就只有林说了吗?

    辛同舒连忙问:“那他现在人呢?有说是什么事吗?”

    那人回答:“没有,他听说你不在就骑马走了。”

    秋静淞肯定觉得有什么事,她拉着辛同舒说:“同舒,我们去你家,带上军医再骑马去追。”

    “不用了,我们运气挺好的。”辛同舒说完回头对这队仅有两匹马的辛家军说:“把马借我一下,急用。”

    也就是犹豫了一下,他们就把马让出来了。

    辛同舒又冲冲地往人群里钻,把躲在人群里头的军医给抓了出来,“牛大夫,你今日出城是干嘛的?”

    这个被称为牛大夫的羊胡子老头有些莫名其妙,他提了提背在身上的药箱说:“我,我跟司马大人说过了的,上山采点草药。”

    “那您还带着药箱?”

    “这不是习惯了嘛。”

    “嘿,那感情好。”辛同舒一笑,说完就抓着这小老头把他提上了马,“采药不急,你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回来了我帮你一起去采。”

    秋静淞见这位老大夫一脸被吓到,差点乌拉喊出声,连忙朝他拱手,“牛大夫,实在是事出有因,就麻烦您老人家跟我们走一趟吧。”

    辛同舒上马坐在他后边,挥鞭打马时,还回头喊了一声:“跟我爹说今天我和殿下不回来了!”

    秋静淞让离巧回去应付赵萦,也跟辛同舒一起驱马往城边的小路上奔驰。

    怕颠着上了年纪的大夫,两人骑行的速度也不快,只是心里实在焦急。

    这一路只见马蹄印并没见人影。

    林父是个富农乡绅,家里有一座三进的院子,就盖在离城最近的村子里。秋静淞和辛同舒赶到时,暮色已沉,他们也来不及休息,由辛同舒一马当先去敲门,秋静淞则领着大夫稍稍落后。

    开门的是个小童,他看着辛同舒,面色有些不善,“谁啊?今天家里不见客。”

    辛同舒朝他拱手行礼,还是很客气地说:“我们是林说的结义兄弟,给他找了大夫过来了,劳烦通禀一声。”

    小童估计没见过这等礼数,懵了一下才说:“可是你们已经来晚了啊。”

    秋静淞听着话步子一停,忙问:“你们家老爷的病好了?”

    “什么啊。”小童扁起嘴说:“老爷刚刚已经过世了。”

    “玩……跟谁开玩笑呢?”辛同舒心里震惊,一时难以接受——他之前知道钟一杳死了的时候就有点接受不了了。

    院子里,隐隐有个人问了一声:“……是谁啊?”

    小童连忙回头:“说是大少爷的结义兄弟。”

    等了一会儿,有个妇人走过来把门打开,她看到辛同舒的时候还没反应,认出秋静淞时就想下跪,“小殿下。”

    秋静淞往前两步,“母亲不用行礼。”

    林母张口哑然,“我……我如何当得?”

    辛同舒托着她的双臂把她扶起来,挤开旁边不会看脸色的小童进门说:“母亲,我们已经跟大哥义结金兰,是八拜之交,当时还是亚父亲自观礼的,大哥他没跟你说吗?”

    “这……希儿没跟我们说啊。”林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左顾右盼,犹豫不决,后来看天已经在说话间完全变黑了,连忙退后两步说:“你们先进来吧。”

    辛同舒连忙又把另外半扇门推开,让秋静淞和牛大夫进来。

    林母有些局促地让他们先请,趁着机会对小童说:“你去让你哥哥帮忙,把两位公子的马牵到后院去。”

    小童说了声“好”,一边偷看着看着秋静淞一边从旁边往右手边的屋子里跑。

    林母本来是想把两人领到院中,可走到半路,小门处又有个小孩哭着跑出来了。他一看到林母就一边吸溜着口水眼泪一边冲过来说:“娘,不好了,大哥和二哥打起来了。”

    林母一惊,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跑上前抱起小孩就往里去。

    秋静淞和辛同舒相看一眼,脸色都不好看。

    牛大夫脑子还有些晕呢,“你们怎么停下来了?跟上去啊。”

    秋静淞有些踌躇,“这样会不会有些失礼?”

    “嗨,这有什么?”牛大夫摆手,毫不在意地说:“你们不是结了金兰吗?肯定都互相上了族谱不是?这样你们就是亲兄弟,哪里还算外人。”

    这一句话给了两人莫大的勇气。

    “那您还等什么呀,跟我来。”辛同舒拖着牛大夫就进去了,秋静淞紧跟其后。他们进了这个小门,就听见有间屋子里面在吵:“父亲病成那样你还往外面跑,你现在还有脸哭?你走开,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闯儿,你大哥是去给你父亲找大夫啊。”

    “可现在大夫没有,我爹却死了!”

    辛同舒想这一直在胡咧咧的人大概就是林说的二弟了。听他如此出言不逊,他当即虎下脸往里冲。

    可进去后他却发现现场有些混乱。

    林说面无表情好好地站在原地,那一直喋喋不休的人却抱着胳膊一脸菜色地躺在一边。角落处站着抱着小孩儿的林母和一个中年男人,两人看起来都被吓得不轻。

    林闯看到凶神恶煞冲进来地辛同舒还被吓得缩了一下,可能他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眨眼间又立马扯着嗓子大喊:“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我家的?”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辛同舒被他嚷地头疼,伸出比他哥还要大的拳头威胁,“你再吵吵我揍你了啊!”

    赶过来的秋静淞觉得实在失礼,立马上前把他的手压下,先朝着林母旁边的中年男人见礼,然后对林说说:“大哥,我们听说你来找过,所以就带着大夫来了。”她让开一些,让牛大夫进屋又介绍他说:“这位就是同舒找来的军医。”

    “多谢。”林说声音有些哑,他瞪了一眼爬起来又想说什么的林闯,回身对林母身边的男人说:“族叔,这是我的两位结义兄弟。一位是当朝十二皇子殿下,一位是彬州司马的大公子。您读过书,有学问,应该知道我有没有说谎。既然您对我父亲的死存疑,那边再让这位军医看看吧。”

    秋静淞现在还穿着【麒麟衔兰】的礼服呢,可不要太好认。

    这位穿着文人儒袍的叔叔当时就软了腿想下跪,可生生撑住了,他脸上圆滚滚的肌肉抽搐着,强撑着笑脸结结巴巴地说:“侄儿真是……真是出息了啊。既然说是军医,那,那就让这位军医看看吧。”

    林说舒展开眉头,后退一步做了个手势,“大夫,麻烦您了。”

    辛同舒推了一下还傻站在原地的牛大夫,小声嘟囔:“干嘛呢?等八抬大轿啊?”

    小老头咳嗽了一声,装模作样地迈着步子跟着去了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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