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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白牡丹勉强笑了笑:“别忘了,我爹可是丞相。”
“丞相?”凤如梦邪恶地笑道,“为求自保,你那丞相老爹早就夹着尾巴回府了!来人!”
这一声,吓得白牡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知道,她给予凤如梦的痛苦,自己都要一一品尝了。
“我要为三皇子守节!”白牡丹心一横,大吼一声,狠狠地咬下了自己的舌头。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那双大大的眼睛,依然瞪着,似乎心有不甘。善恶到头终有报,她欠凤如梦的,迟早是要偿还的。
“便宜了你!”凤如梦看着死猪一样的白牡丹,冷冷一笑。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带人来。这是天牢,她通过柯石,只能自己一个人进来。可惜白牡丹太傻,凤如梦哪里有本事让她在天牢内被凌辱呢?
微风吹拂,吹乱了凤如梦那一头乌黑柔软的秀发。她轻轻地走在湖边,看着那碧绿的湖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金奕轩目光冷冷,他的目光一向都是柔和清澈的,很少有这种带着杀气的目光。他缓缓走了过去,将黑板举到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要冤枉三皇兄?”凤如梦轻轻地读着上面的字,冷笑着,“收了白牡丹的钱。她说只要让安馨和你三皇兄分开,会给我一大笔钱的。要杀要剐,四皇子随便!”
金奕昕仍然被囚禁在密室,所以金奕轩便想来替他讨个公道。他不明白,像凤如梦这样柔弱的女孩,怎么会干那么无耻的事情?
他冷笑着,一挥手,几个侍卫蜂拥而上,将凤如梦五花大绑。
“敢陷害皇子,找死!”金奕轩快速地在黑板上写了几个字,直接举到了凤如梦的眼前。
看着那几个字,凤如梦微微一笑。其实她的心早就死了,在被那几个乞丐凌辱的那一刻,她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活着,只不过是为了复仇而己。她不怕死,可是她不想死。也谈不上对生命有多么热爱,只是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就死去。至少,也得混成了贵夫人,过几天高高再上的日子再说。
其实除了凤如梦,最郁闷的当属柯石了。“白长老”哪里肯善罢甘休,故意将柯石和凤如梦的事情宣扬的沸沸扬扬,闹得人人都知道,柯石捡了几个乞丐的“破鞋”。
“什么?”安馨听了兰漪的话,惊讶极了,“白牡丹死了?”
兰漪点点头:“现在柔然乱成一团了。白丞相和柯将军天天吵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停呢。”
听了兰漪的话,安馨的眼睛一转:“难道姐姐不想趁这机会攻打柔然?”
她才不相信这兰漪不坐收渔人之利呢,要不然的话,当初那么拼命攻打柔然干什么?不都是为了一己私欲嘛。
兰漪听了,干笑了几声:“你以为姐姐会趁这机会打它?告诉你,姐姐曾对先皇发过誓,不灭柔然。但是,却不能阻止姐姐向他们报复。他们现在穷得叮当响,家里又乱成一团,这岂不是最好的结果?”
这话让安馨听的一头雾水,她不明白,女儿国的那位先皇,为什么不让兰漪灭柔然呢?难道,柔然和女儿国之间真的有着某种联系?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轻轻地走到了碧纱窗前。只见她一袭淡粉色的纱衣,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美丽颈部,长长的裙裾,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上斜插一枝珠钗。不施粉黛,双颊如涂了胭脂一般,看起来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要振翅欲飞的蝴蝶,看起来纤尘不染,圣洁美丽。
“姐姐和柔然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吗?”安馨想了想,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兰漪那双美丽的眼睛,“为什么要向他们报复呢?”
兰漪淡淡地笑了笑,轻轻摇摇头:“这是个秘密。除非你是下任女儿国的国王,姐姐才会将这秘密告诉你。女儿国不会灭掉柔然的,你相信姐姐。姐姐不会违背在先皇床榻前发下的誓言的。”
安馨看着兰漪脸上那淡淡的哀愁,知道这中间一定有个非常凄怆的故事。那又会是什么呢?不管是什么,只要兰漪不灭柔然,那么她就可以乘机向“白长老”发难了。
“姐姐好厉害,一群年轻女孩子就能将柔然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她不禁有些感慨。
兰漪听了,不由的笑了:“什么厉害,不就指着那几门大炮罢了。”
“大炮?”一听到这两个字,安馨不由的浑身一颤,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心中胡乱地想,“莫非,莫非这兰漪也是穿越过来的?”
看着她那惊愕的神情,兰漪的眉宇间泛起一缕淡淡的哀愁。
“你猜对了。”她长叹一声,“我也是穿越的。一场意外后,我的魂魄便附在了女儿国国王的身上。在柔然吃到肯德基时,我就知道,你也是穿越的。在这儿,我们也算是亲人了吧。”
安馨听了,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她一头扑到兰漪怀中,哭的如同个受伤的孩子一般:“姐姐,我要回去,我不想在这里!”
兰漪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如同一个亲切的大姐姐,也落下了伤心的泪水。
她何尝不想回去?可是,已经不可能了。
月亮将冰冷的光芒透过破旧的纱窗,洒在光洁的地板上。微风吹拂,摇碎了一地的月光。
“乞丐皇帝”看着金奕轩送来的账本,眼睛都绿了。
“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半晌,他才抬起头,脸苍白如雪。
金奕轩连忙掏出黑板,迅速写了起来。
光线太暗,“乞丐皇帝”接过黑板时,有些看不清楚上面的字迹,连忙凑到蜡烛前,仔细地看着:“这是安馨搜集的白丞相贪污的证据。本来她想亲自交给您的,可惜还没交呢,您就查封了啃德基。”
第125章()
“安馨人呢?”“乞丐皇帝”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金奕轩的眼睛,“那天劫天牢的,你有没有份儿?”
他知道,这四位皇子中,只有金奕轩最单纯,他不会撒谎。其实他非常喜欢金奕轩的,只可惜那恐怖的结巴,让他不敢靠近,生怕自己会一冲动,直接将这个结巴儿子给活活掐死。
金奕轩脸上毫无畏惧,点了点头。他本想在黑板上写字,可惜却在“乞丐皇帝”手中,只能结结巴巴地说:“她她她”
在一连听了无数个她之后,“乞丐皇帝”被彻底打败了,他连忙将黑板扔了过去。
“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金奕轩写道,“安馨是被陷害的,父皇不应该再为难三皇兄了。”
其实“乞丐皇帝”何尝想为难金奕昕,只不过他伤心的是,为了一个女人,他的几个儿子,都甘愿为她赴汤蹈火。照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在这几个儿子心目中,还有什么位置?柔然的大权,会不会落到那个丫头手中呢?
他皱着眉头,决定还是先查抄白府。安馨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
“父皇,您还是放了三皇兄吧。”金奕轩有些激动,他连忙举着黑板站到“乞丐皇帝”面前,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乞丐皇帝”微微叹了口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朕不知道,有你们这几个儿子,到底是福是祸。你们为了皇位,没有手足相残,感情那么深,这一点,朕非常欣慰。可是,你们怎么为了一个丫头,什么事情都敢做呢?尤其是你三皇兄,朕对寄予厚望,他却那么不争气!他,朕不会放的。”
太阳高高地升起来了。天非常热,晒得那青石路如同煎锅,人一走上,顿时冒出一溜青烟。
成箱的金银珠宝,一沓沓的银票,堆积如山的古字画,看得“乞丐皇帝”有些眼晕。他一直以为,安馨已经很有钱了。可是和这“白长老”相比,她还是嫩了一点。“白长老”好歹在官场纵横几十年了,家底自然不是安馨这种暴发户同日而语的。
“紫檀嵌玉如意一柄,汉玉开璧磐一件,上拴青玉鸠一件,紫檀架白玉仙山一件,紫檀座汉玉葵花洗一件,紫檀座碧玉双孔花插一件,茜牙座青玉海棠洗一件,紫檀商丝座青绿双官瓶一件,紫檀座青花白地敞口瓶一件,紫檀座玛瑙葵花碗一件,绿晶蕉叶花插一件”张公公拿着账本,大声地读着。
他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有些宝贝,张公公平生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原以为,所有的宝贝都在“乞丐皇帝”的光陵里呢,谁知道这“白长老”的家里,居然还有着数不清的金银珠宝,他今天可算是开了眼见!
“这些,你怎么解释?”“乞丐皇帝”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仍然穿着那件百衲衣的“白长老”,目光冷得夹杂着冰花。
“白长老”平日里巧舌如簧,可是现在看着那小山似的金银珠宝,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柯石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上前禀报:“皇上,白丞相强抢民女,经常在郊外的寺庙里干那苟且之事。皇上,您可要为柔然的百姓们做主啊!那些可怜的女子,有的因为受不了凌辱,回家后便上吊自尽了!”
他这话只说对了一半。“白长老”在寺庙里干那苟且之事是真,强抢民女还真没干过。唯一一次,就是想非礼安馨了。其他的女人,哪个不是自愿的?周瑜打黄盖,“白长老”有什么错?
可是,不管“白长老”那事有错没错,那都不重要了。现在柯石提供的,只不过为处死“白长老”多一条罪名罢了。一看到那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乞丐皇帝”早己动了杀机。
天非常热,热得所有人都心烦意乱。随着“白长老”的人头落地,所有人的心都渐渐平静了下来。
可是,有两个女人的心都无法平静,那就是叶贤妃和孟贵妃。
孟贵妃这几天也没心情打扮了,不过她云浓绀发,月淡修眉,体欺瑞雪之容光,脸夺奇花之艳丽,金莲步稳,束素腰轻。虽江梅之映雪,不足比其风韵。站在如脱水的苹果般的叶贤妃面前,她仍然是那么艳丽夺目。
“您说,奕琮他会去了哪里?”叶贤妃坐在孟贵妃身边,目光呆滞。
孟贵妃摇摇头,她对金奕琮的死活哪里感兴趣。她正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那个仍然被关在密室里的宝贝儿子。
金奕昕坐在密室那张小床上,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那半条丝帕。当日,安馨随金奕褚离开后,他在地上拾到了这半条丝帕。
这里又阴暗又潮湿,他无事可做,整天看着这半条丝帕,喃喃自语。
“这是什么东西?”他不无醋意地想,“另一半在谁手中?一般地说,另一半应该在她心上人手中才对。可是,我手里并没有那另一半的丝帕啊!难道说,除我之外,她还有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他连忙摇摇头,暗暗骂自己:“我怎么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呢?如果安馨知道我和那凤如梦没关系的话,她会不会乐死了呢?额那天我说的话好像难听了,她会不会不再理我呢?”
正在他浮想联翩之际,密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金奕昕来不及将丝帕藏起,就一把被“乞丐皇帝”给夺了过去。这“乞丐皇帝”虽然看上去极为瘦弱,但是身手还是非常了得的。那速度,连身强力壮的金奕昕都忘尘莫及。
“没出息的家伙!”“乞丐皇帝”骂道,“为了一个丫头,你连父皇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