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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奕轩看着那溅起的水花,磕磕巴巴地大声喊道:“三三”
“哇!”安馨看着金奕昕那张气得变形的脸,连忙吐了吐舌头。她可没时间欣赏他落水呢,不如抓紧时间快点逃。至于逃到哪里,她不清楚,反正她必须得赶快离开这里。
她冲落汤鸡般的金奕昕做了个鬼脸,连忙夺路而逃。
“这里居然出现位皇子,难道这里是皇宫?”她一边跑一边胡乱地想,“不过这皇宫,可真是太寒酸了!”
里的皇宫,哪个不是金碧辉煌?再看看这里,似乎蒙着一层淡淡的灰尘,整个皇宫都套在了一个泥壳里一般,十分的不清爽。
话说金奕昕水性不错,可是今天运气却差的要命。先是被这疯女人莫名其妙给打了,现在又是落水,最倒霉的是,他左腿居然抽筋了!他气的哇哇乱叫,像只落水鸡一样在水中胡乱扑腾着。
“蠢女人,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金奕昕恨的咬牙切齿,长这么大,他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金奕轩连忙跳到水中,七手八脚的将金奕昕给拉了上来。
“看本王怎么收拾你!”金奕昕冰冷的眸子里燃烧着两团愤怒的火焰,所有的涵养,此时早已经被水冲洗的干干净净。
他稍微活动了一下腿,连脸上的水都没有拭去,直接爬起来朝安馨的方向追去。
“本王要让你知道,得罪本王,后果很严重!”金奕昕怒气冲冲地吼道。
而安馨当然知道被这金奕昕追上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她自然便加快了脚步。可是,在这后宫之中,她人生地不熟的,还时常有宫女太监们路过,她又能往哪里躲呢?
一小宫女端着水果迎面走来,安馨一边跑一边左右张望,一不留神,将那小宫女撞倒在地上。那圆滚滚的水果,滚了一地。
看着安馨那急匆匆的背影,小宫女气得七窍生烟,她气得一跺脚:“那么急,难道要赶着股胎?”
安馨当然不是去投胎,不过如果金奕昕追上来了,说不定真的得去投胎了。
“这是哪里?”安馨跑的腿都快断了,却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院。
这座小院,小小巧巧,非常清雅,院子当中有着一丛碧绿欲滴的竹子,在微风中微微摇曳。屋子上方挂着一方匾额,上面有着三个端端正正的大字“退思轩”。那匾额已经褪了颜色,不过上面的字却极为漂亮,一撇一捺间,尽显一身傲骨。
第3章()
安馨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那半旧的雕花木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迎面袭来。
这屋子收拾的非常简单,当中一张半旧的桌子,两张椅子,墙上挂了幅墨竹图,一切都简单的无法再简单了。
她警惕地竖起耳朵,四周死一般的寂静,连根绣花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辩。
无意间,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半旧的茶壶上。
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她都没喝过一口水,嘴唇早已经裂开了细小的口子。看着那茶壶,她下意识地咽下了口水。
安馨小心翼翼地拿起茶壶,轻轻倒了一杯茶。
琥珀色的液体,缓缓落在半旧的青花瓷茶杯里,泛起点点涟漪。
安馨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妙玉说过:一杯为品,二杯为解渴,三杯为饮驴!
安馨喝了整整一壶茶水,也不知道饮了多少次驴。
“好喝吗?”一个极富磁性的男中音在耳畔响起。
“好喝!”安馨脱口而出,可是话音未落,她的脸色就“刷”的一下子变了。
原来,这屋子里有人!
她尴尬地笑着,缓缓转过身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他一袭长衫洁若冰雪,超凡脱俗。真的宛若仙人,心如水晶,澄清空明,不染尘埃。那似乎这种人儿,并不应该在这红尘俗世中出现,而应该穿梭在山林间,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的生活;亦或站在云端,享受着世人的顶礼膜拜。
安馨不由的看呆了。
在这如此寒酸的皇宫里,居然还隐藏着如此谪仙般的人物。似乎一个转身,他便会乘风而去。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外面传来了金奕昕冰冷的声音:“皇兄,你看到有一个疯女人闯进来了吗?”
“皇兄?”安馨吓得浑身一颤,一张娇俏的小脸顿时苍白如雪。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翩翩公子,居然是那个嚣张家伙的亲哥哥!糟了,这次真的是死定了!
这位看似瘦弱的年轻男子,是柔然皇帝的长子金奕褚,己故孝全皇后的独子。他生性孤僻,不大喜欢和人来往,连几位亲弟弟,都不愿和他接近。
金奕褚淡淡地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安馨,冷冷地说:“没有。”
听到屋内人的声音,金奕昕便转身离去。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皇兄,似乎没有理由撒谎。
听着金奕昕的脚步渐渐远去,安馨连忙向金奕褚鞠了一躬:“谢谢!真的非常感谢你!”
她预备了一大套感谢词呢,可是刚说了两句,就被某人不耐烦地给打断了。
“你给本王出去!”金奕褚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地说,“本王的房间,不喜欢有人进来。”
安馨听了,连忙挤出几滴晶莹的泪珠:“求求你,不要赶我出去!我无意中得罪了三皇子,若被他抓到,肯定会将我五马分尸的!与其受尽凌辱而死,倒不如给我一条白绫,自挂东南枝!”
金奕褚看了她一眼,便转过身去,一跛一跛地进了寝室。
安馨吓了一跳,连忙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如谪仙般的大皇子,居然是个瘸子!为什么老天爷给了他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却偏偏不给他一条健康的腿呢?难道,是他在云端上受世人膜拜时,一不留神掉了下来?老天爷,你真是太不公平了!
“等一下!”安馨连忙跟着走了进去。
金奕褚的寝室,和客厅一样简单。
一张前朝的旧床,上面悬着一条淡青色的帐子,被褥也十分朴素。案上放着一本书,青铜蜡台上插着半支尚未燃尽的蜡烛。不过整个房间却十分干净,纤尘不染,那擦拭的明晃晃的地板,让安馨感到一阵炫晕。
“你怎么还不走?”金奕褚坐在案前那张半旧的椅子上,冷冷地问,“怎么?觉得本王是个跛子,好玩?”
他下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想当年,他也是位雄姿英发的皇子,只不过一场意外,他从假山跌落,摔断了腿。从此,便落下了残疾。
“不不不!”安馨连忙摇摇头,“扑嗵”一声跪在地上,“求王爷大发慈悲,留我在这里稍微避一会儿。晚上,晚上,我晚上再走,行不?你那个可恶的弟弟,现在肯定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凭她写了多年小白文的经验,安馨觉得穿越后第一件事肯定是找个大腿抱抱。这大皇子腿虽然残疾,看这屋子也不是个得宠的主儿,不过好歹有皇子这个身份在,这腿还是可以抱上一抱的!
金奕褚低下头,看着安馨那双沾满泥土的球鞋,微微皱了皱眉头,“你先将这双鞋换了吧。”
看着身后那串脏脚印,安馨连忙吐了吐舌头。自从她看到这干净的屋子开始,她就知道,这大皇子肯定有洁癖。
“我没带鞋啊!”她有些为难地说,“我的东西都丢了”
“本王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金奕褚就像是块冰,他打断了安馨的话。
他站了起来,一跛一跛地走到了一个樟木箱子前,轻轻地打开,里面散发着一股淡淡熏衣草的清香。
安馨好奇地望去,只见箱子里的东西都是用淡青色的布包裹着,根本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金奕褚皱着眉头,从里面取出其中一个小布包,递了过去:“换上吧。”
安馨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一双做工非常精巧的男鞋。当然,这鞋虽然精巧,但是是用粗布做的,看不到一丝奢华。和大皇子这身份,一点都不相配。
“谢谢啦!”她一屁股坐在金奕褚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开始换鞋。
“你”金奕褚急得满脸通红,“你怎么可以坐别人的椅子?”
“椅子不就是用来坐的吗?”安馨非常庆幸自己不是汗脚,她穿上了那双又肥又大的鞋,笑道,“难道这东西还得像喝水的杯子一样分开使用?放心吧,不管是什么传染病,也不会因为坐过同一张椅子而得病的。”
金奕褚不禁暗暗后悔,后悔自己没将这个疯女人交给金奕昕。他那张干净的椅子啊,一天得擦十八遍的椅子啊!现在居然在这样一个疯女人不成体统的屁股下面!
安馨弯下腰,正准备将自己脱下来的鞋子拿到客厅里,却被金奕褚给大声喝住。
“不许动!”
“哦?”安馨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又帅又怪的男人。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帅哥脾气都这么怪呢。
金奕褚取出一块干净的布,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安馨那双鞋裹好,像拿着夜壶一样匆匆走了出去,将它放到了门外。
第4章()
“至于吗?”安馨感觉到头有一只乌鸦飞过,她实在是被这个有洁癖的帅哥吓着了。她不知道,自己走后,这家伙会不会将整个屋子消毒呢?
而此时,金奕昕正坐在案边,拿着杯已经冷掉的茶,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皇宫里莫名其妙多出个奇装异服的女子,这事未免有些奇怪。她,到底是谁的人呢?
看着反复走来走去的金奕昕,金奕轩感到有些眼晕,他坐在椅子上,磕磕巴巴地说:“别别”
“别说话!”金奕昕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打断了他的话,“命侍卫们立刻停止搜查!”
看着金奕昕那黑眼圈,金奕轩有些想笑,可是又不敢笑出声来。其实他觉得,今天那个疯女人倒挺有意思的,居然能将他的三哥给打了!他那不可一世的三哥,原来还会有今天!
“为”金奕轩磕磕巴巴了半天,下句的话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吐出来。
金奕昕将茶杯放下,嘴角泛起一缕冰冷的笑容:“放松了警惕,那女人自然会出来。顺藤摸瓜,难道还怕查不出她到底是谁的人吗?”
半空中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好像是半空中那些天兵天将要捉拿妖孽时在猛擂的战鼓声。雨点很快串连成丝,由丝变成线,由线变成了麻绳。雨越下越大,好像那些雨点为了挣着抢先着陆,不分排行辈份都一股脑儿的冲了下来。
听着外面的雨声,安馨猛然间想起:“我的鞋!”
“放在外面吧。”金奕褚静静地坐在一个半旧的绣墩上,听着外面的雨声,淡淡地说,“反正已经脏了。”
他不肯坐在安馨刚才坐过的椅子上,似乎那上面沾满了无数细菌,那千千万万的细菌,正张着大嘴准备咬他一样。
他有个习惯,喜欢听雨。听着外面的风声、雨声,他的心里就有一种非常轻松的感觉,似乎心灵也得到了净化。
烛光微微摇曳着,照亮了那英俊的脸庞,似乎为他镶嵌了一道淡淡的金边。
安馨穿的太多了,此时已经脱下了外衣,那黄色的紧身毛衣,将她那娇好的身材完美地凸显出来。她正心安理得的坐在金奕褚常坐的那张椅子上,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