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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涟宝-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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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涟漪安安静静地躺在篮子里,下意识的伸出身处右手,咬了一口,手不疼,没长牙的牙床倒是被咯的生疼,都说梦里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她有一瞬间的怔忡,她真的回来了吗?没有王府,没有妾室的身份,也没有那个连面都没见到的孩子……

    孩子……,想到这,纪涟漪心里又是一阵疼痛。

    她曾经发誓要给在能力范围内给她的孩子最好的,可是她的孩子连来看看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她从小没体会到过来自母亲的爱,自打记事以来,母亲对她便总是冷冷淡淡的,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觉得看着母亲悉心教大哥写字的时候就好生羡慕,可是她不敢靠近,她害怕母亲的训斥,她一度怀疑自己不是母亲生的孩子,因为她和母亲长的一点都不一样,比起她来,大哥,二哥,大姐才一眼就能看出是母亲的孩子。

    “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同样的柳叶眉,带着叶家人特有的娇媚的风情,同样的桃花眼,一汪清泉似得,四周略带红晕,眼形艳若桃花瓣,睫毛长而卷翘,一双眼睛黑白却不分明,朦朦胧胧,似醉非醉,雾煞煞,气氲氲的,她一度觉得不像母亲的自己,长得像个丑八怪。

    她那时小,只觉得自己和旁人都不一样,一双凤眼委屈的带了泪,问乳母:“妈妈,为什么我的眉毛和阿娘长得不一样?”

    徐妈妈望着还没有桌子腿高的小人儿,鼻子一酸,摸着她柔软的发顶,“涟宝乖,远山眉比柳叶眉更大气,我们涟宝的眉毛最好看。

    “可是……眼睛也不一样……”涟漪憋了嘴,眼里含了一泡泪,乳母还是没告诉她为什么她和阿娘长得不一样。

    “这样啊……”徐妈妈把涟漪抱起来,拿帕子就擦她脸上的泪,看着才四岁多点的小人儿,脸蛋白生生,粉嘟嘟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却黑白分明,眼尾的睫毛沾着泪珠,微微下垂着,笑着说道,:“那是因为涟宝长得像侯爷啊。”

    纪涟漪四岁的小脑瓜努力的回忆着,好似真的是这样,爹爹的眼睛也是又长又宽的,府中人都说爹爹的长相是极为出色的,她虽然不知道出色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知道是夸人的。

    这么一想,紧皱了一个中午的小脸可算是放晴了,原来她长的像爹爹啊,她长大了也会像爹爹那么好看的。

    可怜的一个中午都在哭鼻子的小人儿,早就忘了她最开始的问题是为什么她长的不像啊娘了。

    **

    纪苏墨被他老子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他跪在地上,头一次,看见爹这么严厉地望着他,旁边是同样跪着的张姨娘。

    和一脸不服气的纪苏墨不同的是,那张姨娘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不哭也不闹,一身月光白的裙子,显得这个人又单薄有惹人怜惜。静静的低着头,站着的人只能看见她尖尖的下巴。

    纪元山又摔了一个杯子,指着大儿子骂道:“孽障,平日里你不好好读书做学问也就罢了,偏你外公护着你,行,侯府这么大,由得你闹,可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你干什么不好,偏把你妹妹偷出去,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越发的无法无天了,气死我了,看我今日不剥了你的皮……”

    纪涟漪从睡梦中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头顶是雕梁画栋,偏头,可以看见外面完全变成墨色的天空,只是屋子里灯火通明,只见身旁立着一人,身穿紫色直缀朝服,腰扎同色金丝纹带,黑发束起,带着镂空雕花紫金冠,腰配白色双环佩,神色凌厉,气势逼人。

    纪涟漪眼一酸,是爹爹。

    谁会知道,今日意气风发的爹爹有一天会衣衫褴褛的进了大牢,而爹爹,在死前最不放心的居然是自己这个丢尽了侯府脸面的女儿。

    纪涟漪望着比记忆中年轻了十几岁的爹爹,满腔的情怀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

    纪元山把手里的杯子丢出去,才想起小女儿还在屋内,怕吓着女儿,连忙转身,却看见才出生三个月的小姑娘,连颗牙都没长,瞪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望着自己,那眼睛里全是依赖,只觉得胸腔里的一颗心柔软得仿佛要化掉。

    转身再看大儿子,想到小女儿今日一天都在外面,再想到妻子听到女儿失踪的消息直接晕过去的情形,不禁更加生气。

    只是再气大儿子,眼睛到底还是舍不得离开一天没看见的小女儿,遂从妻子手中接过孩子,笨手笨脚的抱在怀中,虽然他如今已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但抱孩子这件事上,他还是头一遭。

    老一辈的人都说抱孙不抱子,但他今日已被女儿失踪一事惊了一下,如今女儿失而复得,他便是在欣喜也不为过。

    离了先前那个温暖的怀抱,进入这稍显笨拙与硬朗的怀抱,她才发现,刚刚抱着她的,不是奶娘,是母亲。

    她从来没有过被母亲抱着的记忆,原来,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也是被母亲抱过的,对不对?鼻子泛酸,一滴泪从脸颊滑落。

    叶梓娘见女儿眼睛通红,却不出声,连忙将女儿从丈夫手中接回来,一边轻抚孩子的背,一边剜了丈夫一眼。

    见女儿虽然流泪又不出声,但又没有什么其他异常,才放下心来。

    手继续抚着女儿的背,用淡淡的语调说道:“小姐失踪是侯府的大事,纵然与张姨娘无关,但好在姐儿及时找回来了,也没对张姨娘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既然没什么事了,张姨娘就先下去吧,我让小厨房做了安神汤,一会给姨娘送去。”

    张姨娘跪在地上,惶恐的说自己没事,更加不敢让夫人亲自吩咐人给自己送汤,只是夫人既然已经说了,她不敢不受,又是惶恐的对夫人道了一番谢。

    才转身柔柔弱弱的走了。

    张姨娘带着丫头走了,屋子里只剩下叶梓娘的几个大丫头。

    叶梓娘脸色一冷,道:“你要教训儿子便教训儿子,当着奴才的面算什么意思?如今哥儿也大了,你不能把他当小时候想怎样便怎样。”

    纪元山脸色一僵,刚刚太过生气,没意识到张姨娘还在这里,只想着给儿子点教训,讪讪的站在一边,也不开口。

    就听娇妻又说道:“墨哥儿,你如今已是大了,娘知道你虽平日里不服管教,但总是个好的,娘问你,你今日为何将妹妹偷抱出府?”

    一下子说了这些话,叶梓娘顿觉有些喘不过气,咳嗽几声,方缓过来。

    听着娘亲柔软的语调,从跪在这里开始的害怕,心境一下子化作一股酸气。

    纪苏墨把头瞥向一边,盯着柱子旁的青花瓷瓶,一双桃花眼里含了泪,说道:“别人——别人都说妹妹出生几个月,不哭也不闹,是个傻的……”

    说着,用宽大的袖子飞快的在眼睛上擦了一下,又道:“她们胡说,妹妹明明又聪明又漂亮,才不是傻的,我要抱出去给别人看看,他们说的才不对。”

    不论出身多么高贵,平日里又受到多么严厉教育的少年,到底也才十岁,孩子的世界最为单纯天真,别人说他妹妹不好,他才不信,他加妹子长得那么漂亮又可爱,怎么可能是个傻的,他要把妹妹抱出去给那些人看看,好好的打打他们的脸……

第3章 家有一宝是大哥() 
纪苏墨用手支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桌上的《资治通鉴》。

    书上的字难看得像地上无序的乱爬的蚂蚁,看的他一个头两个大。

    末了,纪苏墨悲愤地抬起头,望向对面的人,低吼道:“纪苏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对面的少年默默地抬起头,眼睛不舍地离开桌上的书本,又慢了半拍,才道:“什么?”

    “砰……”《资治通鉴》飞向了弟弟。

    “哼……老头子,看你平日里不支声不多语,在别人面前装作一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连爹娘都被你唬住了,总以为我仗着比你大欺负你,其实一肚子坏水的就是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年纪比你大,让着你而已”

    纪苏谚眼睛闪了闪,让着我……大哥,你可真敢想啊……

    沉默半晌,才道:“大哥大人有大量,是纪家兄长的典范,自然是不会和弟弟计较的,二房的纪苏洵甚至不能望大哥项背。”

    纪苏墨瞪了一双大眼,想要再说点什么,才发现早已被弟弟戴了一顶高高的大帽子,发作不得,一口气噎在哪里,又狠狠瞪了弟弟一眼,才道:“哼……你知道就好。”

    纪苏谚心里偷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嗯……弟弟铭记于心。”

    看着瞪着大眼睛生闷气一副天真懵懂的大哥,纪苏谚心下临微微叹气,是自己教唆大哥把小妹带出去给顾家小姐看没错,虽然大哥挨了罚,但至少乱了某些人的计划,小妹没有出事,而且有自己在,他也决不会让小妹出事,母亲虽然晕了一会儿,但是,至少没有病重不是吗?并且还让父亲对张姨娘有了猜忌,虽然父亲已经知道是大哥将小妹抱出府的,但是猜疑这个东西,一旦生出,便不会枯萎,而且只要有一点点推波助澜,便会越长越大……

    纪苏墨看着对面手持毛笔坐得笔直眼神呆滞的弟弟,不禁好笑,原来老头子也有溜号的时候呀,哼哼……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涟靖,啊哈哈,省得那个烦人精老是拿老头子打趣他。

    随手把手里的《诗经》扔向对面,看着老头果然被吓得一哆嗦,又想笑,忍住,努力摆出哥哥的架子,咳了咳,放缓声音道:“虽然作为大哥,我一向是不和你们这些小孩子一般见识的,但是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听了你的话把小妹抱出府,才被爹罚了,这个,你得负责,嗯都交给你了,就这样了,好困啊,我要回去睡了。

    越说语气越快,到最后,也顾不得“作为哥哥要表现得成熟稳重一些”了,生怕弟弟反悔一样,一溜烟儿,蹿出了书房。

    不禁庆幸,好在爹只罚他抄书,没有罚他禁足。

    纪苏谚好笑的看着哥哥逃一般飞出去的背影,好看的桃花眼弯了弯,像是一汪幽深的潭水,嘴角微弯,摇头,在只有他一人的书房里轻声道:“大哥,还能看见你这样风风火火的样子,真好。”

    看着桌案上斜飞过来几乎散架的两本书,又轻笑:“爹罚你的,又有哪一次的不是我替你抄写的,只是你不知道,在你已不在,大姐低嫁,小妹含恨而亡的时候,我一个人在乌衣巷的草堂中,唯有靠日日去写你的笔记,才能忆起曾经的那段少时年华。

    屋内烛影摇曳,身材薄弱的少年奋笔疾书,由于开着窗,远处时而传来几声狗吠,而端坐桌前的少年,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

    **

    吃过奶,打了个奶嗝,徐妈妈将涟漪放在小床上,拿着彩色的小荷包逗她笑,纪涟漪看着眼前忽远忽近的荷包,不仅笑不出来,还觉得很无奈。

    露出一个敷衍的笑意,就见徐妈妈起身,笑着道:“夫人来了,涟宝刚儿吃了奶,眼下正精神着呢。”

    涟漪循声望去,眼前的妇人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眼周带着淡淡的红晕,柳眉弯弯,脸色苍白。除了看起来更加健康一些,和记忆中的母亲还真是一点区别也没有,

    纪涟漪别过脸去。

    对于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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