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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这张脸肯定是世上最丑陋的,别说严睿了,就算是大街上的乞丐也瞧不上自己的。
想到严霖依旧如以前那般对着蒋月,她便恨,她恨这世上如此多的人,为何没人对她真心实意,蒋禹城,她的夫君若是见了自己的样子,怕是会吓得睡不着吧。
在他的心里自己本就是心肠歹毒的,刚好和现在的面目相配的。
李倾语一只手颤抖的抚摸着已经是焦黑坑洼的脸,没触摸一个地方都感觉在上面多了一层疼痛,眼中的泪水流出,苦咸的眼泪溢眼眶,一接触道脸上的烂肉和在伤口上撒了把盐没多大区别。
她的脸毁了,再也没有可以引以为傲的东西了。
房间内。
蒋月看到他进来,还是下意识的挡住左半边的脸颊。
严霖抓过她的手,“别担心了,我不会介意的,我已经替你惩戒了李倾语,她以后再也不敢出门,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蒋月微微颔首,道:“我刚听得清楚,五十杖刑,亦非小事,为了我…唔…”
蒋月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严霖咬住了嘴唇,两人唇齿相依,鼻尖相靠,蒋月的脸上染上一片红润。
燕儿笑着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却将手指缝留的很大,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好一会儿,严霖才松开嘴,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认真道:
“今生今世唯你一人能让我付出所有,五十杖责又算什么!”
“那一定要平安归来,我等你,等你娶我!”蒋月心里再无配与不配的想法,只愿与君白首不离。
“好,对了,蒋禹城在李家的事情,若是我哥派人来问,先莫要告诉他,我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严霖应了她一声转而说起了蒋禹城的事情,刚才在外面李倾语的说话声很大,内外的人都听得明白。
只是院内的人除开李倾语就都是他的人,而屋内的人就是蒋月,燕儿和陈大夫,他须得都说一声。
蒋月点头道:“你放心,我知道的。”
严霖摸了摸她的头宠溺的道:“你在家中好好休养,我留几个人在你这儿,有事的话尽管喊他们,我先走了。”
“嗯。”蒋月乖巧的应了声。
严霖跟着林捕快去了衙门,一路上想着蒋禹城的事,估计谁也没有想到他会躲在自己的岳父家中,这还是李倾语给他出的主意。
关键是所有人都知道李倾语讨厌蒋禹城,怎么会出手帮他。
他不知道严睿要是找到了蒋禹城会怎样做,但决对不会走官府这条路,毕竟蒋禹城不是亲自放火,也没有真的烧到人,官府就不能惩治他。
至于上次的田闻,被自己给弄废了,疯了,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蒋禹城,他要先去见上一见。
第89章 寻得()
五十杖刑对严霖来说不痛不痒的,因为他使的银子多,那些都留了情,第二天就能自如行走了。
第二天,先到蒋家看了看蒋月,便独自去了李府。
蒋禹城在李家躲着的这些天,对于外面的消息通过李家的下人知道一些,严睿的人还在临安县守着没走。
当然,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还不知情的,李家的老爷子老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四女儿被眼前这个人毁了容面。
“贤侄,今日过来可有什么事?”严老爷子今日不在,招待严霖的是李夫人。
随后对着门外的丫鬟喊道:“来人,去将成章给我叫来,来客人了,这孩子也不出来招待,倒是让贤侄见笑了。”
“不用劳烦成章兄了,今日过来是来找蒋兄的,听他夫人说,这几日住在老夫人这儿,我有些事情找他相商。”
李老夫一时间脸上面色不太好,这女婿不在家里陪着女儿,反而跑到他们这老丈人家中住了好些天,要不是倾语给他们写了信,他们早就让蒋禹城回去了。
他们也只知道是是严家的宅子烧了,似乎与蒋禹城相关,所以才在这里躲上几天,等严家的人消气后才回去说清。
严霖接着说道:“是之前生意上的事,这事儿蒋兄的夫人知道的。”
他就担心这李家人不让他见到人,那不就白来了。
严府。
严睿得知了严霖昨日去蒋家做的事情,又听下人来汇报,说严霖一大早上的去了李家。
他便马上想到了蒋禹城,李家两老除了是他的岳父母,还是蒋禹城的岳父母,也只有一直躲在李家,他才怎么也找不到人。
严睿放下手里的关于续命方面的资料,看着气色好了不少的李倾言道:“我要出去一趟,天黑之前就回来,记得将下午的药喝了。”
“我与你同去,很久没有回家了。”李倾言道,之前下人汇报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次我不能带你一块去,倾言,在家里好不好,就这一次,我不会做出让你失望的事的,我们还有那么长久的路要走了。”
严睿坚持不带倾言一块去,温润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你现在身子不太好,不宜坐那么远的马车,你若是在家里闲,就找母亲说说话,或者去考考渠弟的学问。”
李倾言站在他身后,将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说道:“不去便不去,非要为我找这么多的事情。”
鼓着腮帮子,稍显抱怨的语气。
严睿感觉到耳边的微微湿润的气息,觉得耳朵有些痒。
“还不是怕你在这房里呆久了闷得慌。”说完,微微转头,略薄的唇在她的红润的唇上印了下,轻触即离。
他从书桌前站起来,拉着她的手道:“在家里等我这一回,以后到哪里都带着你。”
李倾言明知道这话是不会实现的,还是点着头道:“嗯,就这最后一次了,不能食言的。”
她知道他还是会食言的,严睿已经在找续命的方法了,一旦有消息,他就会让自己留在家里,他奋不顾身的将续命的法子拿回来。
她知道自己是自私的,为了与严睿相守,之前为了三年的时候,没想过以后自己死了严睿怎么办,现在只有半年,就算自己想时时刻刻的看着他,也不能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只希望,在自己死的时候,他能想得通,别做下傻事来。
蒋禹城没想到第一个找到他的是严霖。
李家的一个偏僻的小院内,四季长青的一簇竹林边,蒋禹城在看到严霖的一瞬间,惊得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蒋禹城等着领路的丫鬟退下去之后才开口问道。
“此处风景不赖,蒋公子倒是很会享受,烧了我严家的宅子,跑到岳父家里躲着,真的是会躲。”
严霖嗤笑一声说道,打量着此处的景致。
青绿的竹林旁边是一口碧清的池塘,里面不少的金色锦鲤,在一边的空地上,偶尔落下几只乳白色的鸽子,很不错的院落,倒是是和修心养性的人,蒋禹城住这里就太浪费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到底是怎么找来的?严睿知道吗?”蒋禹城看着漫不经心的态度,上前几步,急冲冲的问道。
“你夫人,李倾语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稍一停顿接着说道:“找你,自然不是和你闲聊的。”
“那你来…唔……。”蒋禹城的话还么问完,嘴角上就挨了一拳,“你疯了,打我!”
“打的就是你!”
接下来,严霖毫无顾忌的和蒋禹城扭打在一块。
“你为什么要放火烧严宅?!”一边打,严霖一边开口问道。
“砰。”
蒋禹城回了他一拳头,打在他的小腹上,严霖弯腰闷哼一声。
趁着这个空档,蒋禹城将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不是我叫人烧的,是李倾语,是她喊吩咐我的人去的,只是没有人会相信是她做的,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
“就算不是你,也和你相关,我今日来就是为我大哥大嫂出气的。”严霖听了结果,愣了下神,李倾语,又是她!!
若是不将蒋禹城揍个半死,他心里的气难平。
“你觉得就你一个人,能是我的对手吗?”蒋禹城右手一动,一柄短匕出现在他的手中。
蒋禹城的右手在他的背后,严霖没有看到身后的匕首,只当他是自夸之言,他一介书生,力气比自己可要小些,自己可时常需要外出奔波的。
见他一直不停下,蒋禹城心一狠,扬起匕首就要插进严霖的肩头。
“小心。”
当的一声,匕首被一脚踢飞,撞在院中的墙上。
严霖回头发现是大哥带着人过来了。
“严睿,你。”蒋禹城缩着手咬牙切齿的说着。
李老夫人跟在后面,这严睿她本是要拦着的,可是拦不住,便一路跟着到了这里,却不曾想见到了这动刀子的场面,幸好严睿将匕首踢飞了。
“母亲,还是请您回避一下得好,免得您到时候为难。”严睿将严霖从地上拉起来,对着李老夫人说道。
李老夫人呼了口气,带着些怒意道:“都出了这样打的事情,你让我回避!”
她若是不在,等会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了。
“大哥,蒋禹城说那火不是他放的,是李倾语叫了他的手下放的火,只是他怕自己辩解你也不会听,所以才躲在李府的。”
严霖赶紧的解释道,这当子李老夫人的面不好动手,又担心大哥他这样太过难受,毕竟一直找的人就在眼前,能忍住不马上出手已经是难得的了。
第90章 命也()
“对对对,就是李倾语喊的人,与我无关的,是她叫人在你父亲出殡的那天去烧你的院子的。”蒋禹城坐在地上,身子一直往后挪动,他不想被严睿那利刃般的眼神盯着。
“你说什么?!这事是语儿她做的,这丫头真的是无法无天了!”李母听了这些话,情绪激动的说道。
“你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你夫人身上,是不是男人?!”
严睿心里对他的话是信了的,可就是瞧不上蒋禹城现在的模样。
他之前便有想过,蒋禹城为何会在那天,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放火,但若是放火的人换成李倾语就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不是我便不是我,什么推脱!是你们分不清事实才对!”蒋禹城见他身上没了想杀自己的感觉,说话一下就硬气了起来。
从地上站起来,拍了下身上的灰。
“你,将倾语交给你真是交付错了人,自己的媳妇都不知道护着。”李母气极了,抖着手指指着他骂道,就算是倾语的不对,他也不该这样当着他们的面儿,将罪责都丢到语儿身上。
“便不是你,今日也不能让你好过。”严睿既然来了,就不打算放过他,先将他揍得留一口气,再提着他去找李倾语。
就算李倾语是女人,但她两次三番触及自己的底线,他不杀他们,只要让他们夫妻下半辈子生不如死,苟延残喘的活着。
严睿挽起深蓝的袖口,先对着李老夫人道:“母亲,您不回避,在这儿看着也行,总归我是不会停下的。”
“严睿,你想做什么,都说了与我无关的。”
李老夫人还未说话,严睿就已经目露凶光的靠近了蒋禹城,蒋禹城一边喊着一边往屋内退。
退到一半,就撞到了严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