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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扔几块石头就能把我们砸跑,太……。”一个精瘦的土匪躲开砸来的‘石头’道,还没等他说完,发现地上哪是石头,都是银子。
“老大,是银子,好多银子啊!”
“还有首饰,好大一颗珍珠!”
伴随着哐当声音,一些劫匪都丢下武器趴在地上捡起来金银珠宝,有几个为了争夺还打在一起了。
严家众人乘着这个空档都四散而逃了。
“直娘养的,都给老子停下,抢了那个女人不仅可以拿到这份钱还有另一份,谁再捡一个老子削了他。”潘虎吼道。
潘虎在众人心中还是有威慑的,都纷纷听了手。
“那女人朝这边走了,你们三个在这里守着,其他人跟我一起追。”潘虎指了三人道。
严睿拉着李倾言走了另一条路,防止被追上两人一直就没停下,这条道上岔路多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了。
“上来。”严睿见她有些走不动了,背对着李倾言蹲在地上道。
李倾言愣了下还是趴上去了,心想这人这会儿到是霸道得紧,问都不问她一声。
李倾言趴在他背上,开始的时候还说上一两句话,后来眯着眼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不知道身处哪座山里,凭着月光看见严睿俊逸冷静的脸庞。
“醒来了,今晚是回不去了,太黑了寻不到路,只得明早再回府。”
“那些人不会在追来了吧?”李倾言疑问道“幸好走到一半就进了林子,不然就……,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们,不是劫匪么?”
原来他们两人在跑了么多久就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两人再怎么跑不过马,在一个拐弯处进了山林,躲在树林中发现了潘虎带着一些人沿着他们之前那条路搜找。
两个人就在山野里面兜兜转转,也不知道现在是在那座山上。
“要是能抓住潘虎,逼问之下自然能知到,这事太蹊跷了,金钱不要非要杀你我。”严睿道,心里有一个想法没有说出来,他在怀疑李倾语。
“说……”李倾言还没说完就被捂住嘴唇。
严睿凑到她耳边道“别说话,有脚步声。”
李倾言感觉耳垂有些痒,点了点头。
“老大,这都一下午了,天都黑了,还找啊!”他们的人都分散了。
“那位出的价格可不小,等着事情一成咱们有的是银子逍遥,赶紧的,你去那边看看。”
“得了”
李倾言看到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劫匪,也从地上摸了块石头。
那人一走近就被严睿给出其不意的敲晕了,这动静也惊动了潘虎。
“嘿,这还想走。”潘虎练过几招,几个跨步就追上了没跑几步的两人。
潘虎手持长刀,呼的一声砍向严睿两人,两人急忙躲开,长刀还是划破了严睿的袖子,潘虎见状大笑道“之前让你将女人留下你非要带着走,这会谁也走不了。”
“等等,你是劫匪又不是杀手,为什么非要追着我们不放?”李倾言见他持刀欲动又,听他的话字里行间透露出想杀的人是自己,直视他连忙说道。
“我们现在也跑不了,你何不说出原因让我做个明白鬼,到时候冤有头债有主,死后也好知道找谁报仇。”李倾言目似利剑。
潘虎有些诧异,他竟然被这小娘子的眼神给吓住,回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买人钱财替人做事,不过是谁我就不能说了。”
“你快走。”严睿一把将李倾言向后推去,他明白这人是冲着倾言来的,就算不是,作为丈夫也是该护着妻子的。
潘虎一下反应过来,想跑上去先解决了李倾言,却被严睿一把抱住被他用石头砸了好几下,砸在背上,疼得潘虎直呲牙。
“夫君!严睿你快过来。”李倾言慌了,想过去把他拉开。
“你快走,你是我妻子我不护你谁护你,夫为妻纲,我是命令你!”严睿后悔自己没学几招功夫,现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在成亲前他只当院子里多了个人,可才几天相处却再也不能将她当做陌生人了。
“夫妻本一体,就该是患难与共,你要是不在了。”李倾言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千山暮雪,万里层云,我又怎能独活。”何况她这一次本就为了严睿活。
只是没想到三年变三天,以后怕是再也不能相见,老天爷你要是怜悯我就让严睿好好活着,不能个因为我而连累他。
潘虎见他抱得紧,踹了几脚都没有踹开,见李倾言走了过来,忽的提起刀朝李倾言砍去。
“不要”严睿松开手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朝李倾言扑过去,刀划过血肉的声音响起,溅起一片鲜血。
“夫君,严睿,你怎么那么傻,我死了就死了不值当的。”李倾言哭道,严睿为她挡了一刀,将她扑倒在地上,两人面对面,李倾言摸着他的背全都是血。
“你别哭了,谁说不值的,我都让你走了,也好有个人为我报仇,现在好了,我,我们怕是,,连个埋尸的都没有。”严睿脸色惨白忍着痛说道,脸上冰冷的神色不再,还带有些许笑意。
李倾言不说话,只是抱着他哭,这是她心里念了三百年的人,三百年后还是他还是爱她的,却因她而死。
潘虎道了一声“杀了你们自然会帮你们立个坟头。”便提着刀朝着两人砍去。
第7章 道长()
‘哐当’一声,长刀被击飞落在远处的草丛里。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不知从哪个方向过来一脚将潘虎的到给踢飞了,手上的一柄浮尘使的呼呼作响,每一下都让潘虎痛苦不堪,心道遇到高人了。
道长见了倒在地上的两人嘴里直说“差一点,差一点,幸好没有来晚。”便一把将潘虎打晕扔在地上,招手对跟来的弟子道“绑严实了。”
“严居士伤的不轻,李居士还是先将人扶起来,老道先为居士包扎伤口。”道长仔细的检查了严睿背后的伤说道。
“莫道长,你,你怎么……”李倾言借着那边小道士火把的光看清了莫道长的样貌,一时间惊讶不已。
“不必多说,先治伤要紧,有什么疑问等到道观,老道我知无不言。”莫道长看一眼还醒着的严睿说道。
李倾言也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小心的扶着严睿,和道长一起为他包扎伤口,伤口即深又长,看的李倾言感觉比严睿还要疼。
“师傅,这里还躺着一个。”小道士绑好了潘虎又在不远处发现了另一个,对着莫道长说道。
“都绑起来带到观里去。”莫道长回道。
严睿的伤口包扎好后,莫道长说道“老道的道观在不远处,两位居士还是先到道观里休息,等天一亮,老道让弟子去通知居士的家人。”
“有劳道长了。”严睿虚弱说道。
严家,马老伯几人回到了府上,将劫匪的事情向严老爷禀报之后,严府瞬时间灯火通明,严老爷亲自带了人出去找,严母一知道这事差点晕过去,只期盼儿子儿媳没事,严渠知道哥哥出事吵着要跟着去找人,被严父严厉呵斥在家。
清风观,兴许是喝了药的缘故,严睿趴在床上睡过去了,李倾言望着他的脸,本以为今日难逃一死,幸好得莫道长相救,说起莫道长,她还有事先要问,收拾了药碗,就到了庭院内,只见道长已经在等她了。
李倾言面对的他问道“你真是莫道长?三百年前的莫道长?”
道长摸了把长须道“三百年前是我,三百年后亦是我,若老道说不是居士怕是也不会信。”
“道长道法精深,竟能三百年面貌不变,和三百年前一般无二。”李倾言说到这里便拜倒在地又道“当年全凭道长指点,姚舒颜才能再次与林华锐做一世夫妻,今日又得道长相救,姚舒颜无以为报,只有多磕几个头。”
她是不会认错人的,当看到莫道长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不敢相信,现如今道长承认,她只道是道长法力深厚,不然当年也不会知晓三百年后的事。
“老道道法再深也不能活上三百年不变样,只是托了居士的缘。”莫道长一把将她扶起。
“这话怎么说?怎么与我有关?”
“不可说,不可说,等到该知道的时候居士自然就知道了。”莫道长摇头道。
“那原本的李倾言呢?她真的该是活到那一天吗?”李倾言有些疑惑问道,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让原来的李倾言死了。
“居士多虑了,原来的李居士命里如此,居士现在是占了李居士的缘,也承了她本该有的劫难,居士不用多想。”道长回答道。
见李倾言在沉思,片刻后有些回忆的说着“原来的李居士在出生不久就该病逝,老道路过李府一时见她精致可爱不忍她小小年纪就此丧命,便接到道长为她治病,这一治便是十年,十年后她身体健康后,老道才为她算卦,没想到这一卦算到了你身上,这便是你们的缘吧。”
“多谢道长,姚舒颜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李倾言,听道长这一说确实令我豁然开朗。”在这之前不管原来的李倾言是不是被人毒死的,她都感觉这其中有自己的缘故,现在知道原因自然打开了心中的一道枷锁。
莫道长见她如此,甩了下浮尘点了点头,心里却暗道这说谎打机锋的事可真不适合老道,幸好之前早准备了说词,照这样就行。
第二天大早,严睿一睁眼就看到就着手趴在床边的李倾言,她睡着的样子很乖巧,雪白的皮肤,长而翘的睫毛,小巧秀挺的鼻子,只是面容有些疲惫让人心疼,昨夜怕是照顾了他一宿,严睿伸手理了下她散在脸颊处的长发。
李倾言醒来就看到一只大手抓着她的少许头发,严睿见她醒了很自然的将头发撩到她的耳后处,两人相视一笑,都为死里逃生而感到庆幸。
“辛苦你了。”严睿道,因着伤的缘故,加上昨夜也一晚上没饮水,嗓子有些沙哑。
李倾言随即倒了杯水过来,道“要不是夫君我早就死了,再说照顾自己的夫君本就是应该的,怎么会辛苦,你伤的很重不要乱动。”李倾言见他要接过茶杯连忙道,侧着身子坐在床沿上,仔细的将水喂给他喝。
严睿自从能自己走路后就从未让人喂水喝,原本是有些抗拒的,可是看着倾言的笑颜还是顺从的将水喝了。
“师傅,严居士来了,徒儿刚在路上就遇到了严居士。”小道长一路跑来有脸色有些红润,身后跟着严父和严家的仆人。
昨夜里,他们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严睿,到是将守在严睿的马车那里的三个人给抓住了,大半夜的那三人竟然还在等着潘虎,被严父逮了个正着,天一亮就在路上遇到了小道长,一问才知儿子儿媳被人救了,就跟着小道士一路到了清风观。
“见过道长,我儿现在在哪里?”严父急忙道,一晚上没休息脸上全是疲态。
“严老居士爱子心切,请随我来。”莫道长习惯性的摸了把胡子道。
严父一进门就见儿子躺在床上,伊然是受了伤,儿媳在一旁照料,见神色两人怕是感情深了不少,莫道长知道他们有话要说,便退出去了。
“见过父亲。”李倾言行礼道,一边倒了杯水递给父亲。
“父亲,你怎么来了?”严睿道。
“你们是我儿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