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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家中两子两女,大儿子李成宇在外游学现在还没回来,二儿子李成章正和李倾言聊得起劲,原本两个儿子起名为倾国倾城的,后来听起来太娘气了就给改了。
“二哥,你改了名字后倒也真是出口成章了,说起玩笑来一套一套的。”李倾言半掩着嘴笑道。
“说起来,几日不见三妹性子开朗多了,只是人瞧着有些瘦,该不会是在严家吃了苦吧。”李成章道。
严父与李府相隔十几里路,严家又将事情瞒得紧,现在李家的人都不知道李倾言中毒的事,只当她初为人妇,管理家宅有些劳累。
李倾言还未回答,就听见一道声音传来,“三姐回来了,妹妹我来得晚些,三姐不会怪罪吧。”
随着声音一落,众人就看见走进来的李倾语,一身大红色的叠衣垂地长裙,宽大的袖摆,加上头上朱红色的钗子,不仔细分辨还以为她穿了身嫁衣。
“倾语,你穿成这样是做什么?”李母呵斥道,女孩子只有到了成亲那天才会穿大红色的衣裳,其余时候就算再喜庆的日子也是穿与大红相近的衣裳。
李父的脸色也很是难看,这四女儿偏就不让他省心,明明是一个娘生的,怎么两个女儿性子差的那么大。
“娘,女儿这样不好看吗?这衣服是女儿亲手做的,严公子觉得如何?”
严睿皱了下眉头并没有回答。
“你!还不快回房去,真是伤风败俗!”李老爷怒骂道“来人,将四小姐送回房去。”
李倾语冷笑一声,道“女儿这就回去,不劳烦爹爹,三姐陪我一起走可好,妹妹有许多话想和三姐单独谈谈。”
“四妹,正巧我也有事情想问你呢。”李倾言对着严睿点了点头让他放心,就跟着李倾语走了。
“让严兄见笑了,我四妹她骄纵惯了,一向有些……这个。”李成章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他这个妹妹了,实在是她今日的举措太让人震惊了。
“不妨事的,叫我严兄就太见外了,你是倾言二哥,叫我名字就是。”
要不是知道这人对谁都冷淡,李成章还以为他话里有话了,这表情可够冷的,三妹怎么受得了他。
李倾言跟着她一路到了一座阁楼上,上书闲云阁,李倾言毕竟不是原主并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但也没有询问。
上了楼梯,到了二楼发现这上满摆满了乐器,不过全都是破烂不堪,仔细一看就知道是不久前被砸坏的。
“三姐怎么这副表情?要知道三姐以前可喜欢到这里来了,奏琴吹笛,好个大家闺秀。”李倾语说着将损坏的琴扔向一边,可不想李倾言听了她的话毫无波动,似乎并不在乎前言的一切。
“比不上四妹如此着急嫁人,身着火红嫁衣,不知道四妹的心上人是谁?”李倾言讥讽道,她性子只有对着严睿才会软,对付别人自然是见招拆招。
李倾语咬了咬牙,面对着李倾言道“我的好姐姐会不知道是谁?要不是你在前面挡着,该嫁给严睿是我,是我!而不是像今日这样,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从我出生的时候就备受宠爱,父亲母亲哪个不把我捧在手心,可自从你回来后,他们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什么好的都往你那里堆,你抢走了他们就算了,现在连我最心爱人的都要和我抢,为什么你当年没有死在道观里。”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让人下毒杀我。”李倾言一手将跟前的人推得远些道。
在她出生没多久就得了重病,被父母送去了道观,里面的道长说是静养十年方可痊愈,直到八年前李倾言才回到李府,父母觉得对她有所亏欠,这些年对她百般好,这也是李倾语一直讨厌她的原因,当然这些信息都是她从菀清那套过来的。
“你猜到了啊,不过你没用证据说出去也么人会信,毕竟咱两是姐妹,你又没有事。”她并不怕这事被李倾言知道,冷笑一声道。
“孟厨娘死了,也是你杀的?”见她承认,李倾言见机问道。
“我可没杀她,听你这么说她死了?”李倾语道“我只是告诉她若是事情没成功就将她女儿买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你不会以为她就只有一个女儿吧。”说着还向楼下看一眼。
第5章 劫匪()
“她还有个女儿?在哪里?”李倾言问道。
“当然,不然她怎么会听我的话,至于在哪里就不用三姐操心了。”李倾语走到栏杆边上接着道“三姐,我什么都可以让给你,唯独严睿不能让,你把他还给我吧,没有他我活不下去的呀!”说着便哭了起来,好像真的被欺负了一样。
“三姐,我是你亲妹妹啊,总不能看着我就这样死了吧。”说着将身体倾向楼外,她这三姐一向心软,必会答应她的。
“你做什么!快回来,不要命了吗?”李倾言急忙道,心中想的却是,这是二楼,楼下又是草地,跳下去顶天了能落个残疾,倒要看她玩什么花样。
“三姐,自我十二岁那年见到严睿时就发誓要嫁给他的,今日我着红衣戴朱钗为的就是做他的妻子,父亲他们偏心,我再怎么求他们就是不肯,你只是大我一岁,凭什么!凭什么!三姐,你把他还给我吧。”
李倾言见她身子往外倾了倾,道“严睿是我的夫君,他是人不是物件可以让来让去,况且这件事你和我说没用,你要问父亲母亲。”
本以为她听了这话会放弃,没想到李倾语却笑道“只要三姐没意见就行,也不用严睿休妻,我们效仿那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我做妾也没关系的。”
李倾言有些惊讶,好一会才说道“这不可能,我可不会同意一个想杀我的人进严家的门,四妹就不要演戏了,若真是一心求死还是换个高点的楼跳,不然到时候伤了这花容月貌的脸蛋就得不偿失了。”
一听李倾言拒绝的话,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从栏杆处一步一步走到李倾言的面前,拔出头顶的簪子朝着李倾言划去。
李倾言在她走来时就感觉出她的不对,马上反应过来,一手将她推倒在地上,心有余悸道“你好自为之吧,孟厨娘虽不是你杀的,但也因你而死,早晚会有报应的。”
李倾言说完就下了楼带着菀清沿着之前的路走回去。
“李倾言!”闲云阁上,李倾语怨毒的大喊道。
李倾言听到这声音脚步顿一下并没有回头。
“呵呵··呵呵,啊!”李倾语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双手紧紧的握着那只金叉,她原本想着只要进了严父就可以找机会将李倾言除去,她就可与严睿在一起了。
“小姐,你没事吧?”小云上来就见到跌在地上的小姐。
“我怎么会有事,呵呵,要有事也是她李倾言才对。”李倾语擦了把脸上的眼泪道,又挥手要小云靠近,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声。
“小姐,这样做不会……”
“闭嘴,让你去做事不是让你教我怎么做,还不快去。”李倾语冷着脸道“李倾言啊李倾言,姐妹情深,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李倾言走在路上突然感觉一阵心悸,站在原地捂着胸口好一会。
“夫人,你身子还未痊愈,就不该到楼上吹风,万一着凉就不好了,四小姐也真是的。”菀清一边为李倾言顺气一边道。
午间,众人一起用了餐,在此期间,李倾语换了身衣裳出来了,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好像上午的事并没发生一般。
见时间差不多了,严睿两人也就准备启程回严府,告别爹娘,李成章送两人到了门口。
“三妹,要是严睿他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我来教训他,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妹妹。”李成章开着玩笑道。
“二哥,严睿对我极好,才不会欺负我了。”李倾言说这话的时候瞧了眼二哥身后的李倾语,见她面色微变。
“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起程吧,妹妹祝三姐一路顺风。”李倾语强笑道,目光却是停在严睿身上。
马车上,李倾言以头疼为由靠在严睿的肩上将上午的事说了一遍,连李倾语后面说要做妾的事也讲了,见严睿那张正经冷淡的脸上毫无表情变化,她真是好气又好笑,气他半点不担心自己,笑他有人自荐枕席却无所动。
严睿在听她说差点被李倾语划伤的时候,整颗心都牵动了下,只是她现在安然无恙,他的脸色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听倾言说完后只觉得李倾语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本就淡漠的他对李倾语只有厌恶;威胁孟厨娘杀人,孟厨娘见事情没成功便自尽为女儿一命换一命。
若不是李倾语是李家四小姐倾言的妹妹,他还真想将人抓到衙门里去,到了衙门有没有证据只要认了罪怎样也逃不了一个下毒的罪名。
严李两家相隔二十几里路程,现在才走了一半,李倾言撩开帘子往外瞧了瞧,通红的太阳还在山上斜挂着,印的地上一片红晕,想来能在天黑前到家。
“怎么呢?瞧你有些心神不宁的?”严睿道,从出李府后他就感觉到她有些不安,光帘子就撩起来好几遍了。
“没事,兴许是我多想了。”
李倾言的话音才落就听见砰地一声,马车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车厢内一阵摇晃,严睿一把扶住李倾言对外喊道“怎么回事?”
“少爷,好像是劫匪,马车车轴卡在石头里了。”赶车的马老伯回道,马老伯早年跟着严老爷走南闯北的眼前这些劫匪自然吓不住他。
这条路上怎么会有劫匪?严睿心道。
“把东西和女人都给留下,今日大爷心情好,饶你们一条狗命。”喊话的是个满脸胡须的大汉,眼角处一条横向的刀疤,骑在一匹瘦马上,余下十几人都是站在他身后。
“几位好汉是打哪座名山来?我们是淳安县严家的。”马老伯扬声道“出门在外都有难处,在下让人准备银两还请各位让个道。”
马老伯一说完就转身对着马车呢内低声道“少爷一会带着少夫人先走,这伙劫匪里不少都见过血,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呸,哪有这么好的事,当打发叫花子了,还是那句话,东西和女人都留下!管你什么盐府酱府的,老子可没那么多耐心,赶紧的,不然可要动手了。”潘虎面目狰狞道。
严睿知道不能再拖,马车现在动不了,只得拉着李倾言下了马车,在下车时候在马伯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第6章 患难()
潘虎见车内的人下来吹了声口哨道“哈哈哈,没想到有个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
严睿一把将李倾言拉在身后,道“没想到盘山岭的土匪竟然跑到淳安县来劫道,这里可不算偏僻,官府的人马上就能到,你要是现在退走,我严睿就当没见过你们。”他知道这吓不住对面的那伙人,只想着吸引下注意力。
“你放屁,当老子是吓大的,都给我上。”潘虎被他一句话道破来处决定速战,一群土匪提着武器就冲向车队。
“快扔!扔完就跑,散开了跑。”严睿忙道,说完拉着李倾言向后退走。
得到指令,严家一众仆人将手上的东西扔向劫匪处。
“想扔几块石头就能把我们砸跑,太……。”一个精瘦的土匪躲开砸来的‘石头’道,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