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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底是谁做的？
“有发现！”
向暖对着对讲机里开口，其余的三个人快速的来这里跟向暖汇合，四个人看着桌子上的卡片，还真是好奇这东西有没有什么危险。
周鸿飞带着手套，一只手用纸巾捂住鼻子，另一手将卡片拿起来，慢慢的打开阅读里面的内容。
只有一句话：longtimenosee。
“好久不见？”
向暖一个人喃喃自语，脸上都是苦涩的表情。
确实……很久没有见到了。
“你还好吗？”
周鸿飞将这东西收起来，打算让警察局的人去鉴定一下笔迹，这是有人用圆珠笔写下来的，应该不是凶手，因为凶手不会这么大胆，不会给自己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这个东西，应该是凶手让别人写的。
“我没事。”
向暖摇摇头，在知道是这个人出现的时候，她早就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可以接受。
现在，她就在慢慢的接受，不是吗？
“看来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当年的那个人，除非是另外的凶手想要恶作剧，做出这样的事情，让我们怀疑其余的人，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张柏杨开口总结，他们已经找到了凶手，虽然是十年都没有抓到的人，但是不代表他们还需要下一个十年。
他们长大了，凶手也应该老了。
这个凶手现在至少有三十几岁，再老一点就会有四十几岁，一个老男人还想要学着当年的方式作案也不会太容易。
如果是一个从二十多岁到三四十岁都没有改变过的男人，也许这是他们应该去调查的一个方向。
要是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也许他们可以快速的将这个人找到，不是更好？
“我虽然找不到凶手的存在，但是我可以找到另一个凶手可能会想要杀死的人……”
向暖开口，忽然认为可以从这一点下手。
“是谁？”
大家看着她，很是好奇。
“警察。”
向暖没有停顿，直接说出这样的话。
之前她只是一直想要找到凶手，但是现在想一想，恐怕还是下一个被害人更重要。
“警察局的人？”张柏杨的脸色，彻底的难看起来。
他知道向暖的意思，第一个被害人是向暖第一个遇到的人，那么第二个被害人，就是警察局的人。
当年是哪个警察第一个见到的向暖，那个人现在就最危险。
“不会是……局长吧？”
肖茹茹轻声开口，整个人的脸色非常难看，他们才刚刚跟老墨分开，现在外面的天还是黑色的，如果老墨在这样的时候发生问题，要怎么办？
“联系老墨，让他好好的呆在警察局里，绝对不能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情。”张柏杨的话说出来，肖茹茹立刻去联系老墨。
但是，已经联系不上了。
四个人没有在这里浪费时间，快速的离开去警察局，老墨去警察局的事情，他们是知道的。
暗夜下的警察局，还是热闹的，毕竟这是二十四小时都有案子发生，不会有没有警察的时候出现。
他们四个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这边，立刻询问了老墨的情况，有警员在十五分钟之前看到了老墨，他去了楼上自己的办公室，一直没有下来，倒是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四个人快速的上楼，老墨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他们对视一眼，就知道出现了问题，很危险。
向暖一个人站在这里，看着安静的办公室，心里明白老墨多半是出事了。
她如果可以想到老墨是被对付的人选，那么很有可能凶手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们永远都要晚一点。
轻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可以被听的非常清晰。
是谁，在发出声音？
第44章 第二个被害者（）
向暖没时间考虑那么多，快速的推开了休息室的房门，结果就看到了倒在里面的人，是老墨。
老墨根本就没有离开这里，他只是被人做了什么手脚困在这里而已，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这里根本没有其余的人，老墨躺在地上看起来很痛苦，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看起来随时可能会死掉，怎么会这样？
“张柏杨，快点来这里！”
在房间里，向暖喊着，她相信张柏杨可以听见。
她不能离开，她要从老墨这里知道所有的一切。
“我……要不行了，你……你们一定要抓到他，完成……我的遗愿。”老墨一个人慢悠悠的开口，他根本没有办法让声音变的平顺，能够这样开口，已经是他最努力能做到的。
他真的要不行了。
向暖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张柏杨他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全都不敢相信。
他们才想到老墨可能会出现问题，现在老墨就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如何能够接受？
“老墨你别吓我，你没事的对不对，你快点起来，别吓唬我。”张柏杨跪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老墨是他的倒是，是他很重要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老墨，他不会学成归来来到江城的警察局，他从来没想到老墨会死在自己的面前，至少没有想到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肖茹茹已经叫了救护车过来，警察局局长在警察局出现问题，这种事情谁都无法想象。
老墨的气息就要散掉了，向暖可以感觉到死神在跟老墨招手，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害怕看到老墨的魂魄。
张柏杨他们看到向暖的举动，都明白向暖在担心什么，他们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向暖丫头，你是个好孩子，这都是凶手的错，不怪你……”老墨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一定要让向暖明白这件事情。
他不希望自己的死，成了向暖心头压着的巨大石头，如果是那样，他也会死的不开心啊。
“求求你，不要说了！”
向暖痛苦的摇头，她什么都不想听，自己这个能力可以看到鬼魂的能力，她不想要！
她不想要啊！
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向暖开始痛哭流涕，她的痛苦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而老墨也在这样的爆发中，彻底的死亡。
……
墓园，墓地。
很多警察穿着制服站在墓地前面，一场漫长的葬礼已经结束，剩下的就是这些人要在这里对着墓碑鞠躬低头。
距离老墨死掉，已经过去了三天。
警察局长死在了自己所在的警察局里，成了所有警察们要保护的秘密，除非抓到了那个凶手，否则老墨究竟是如何死掉的都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被警察局的人秘密封藏。
张柏杨站在最前面，刚毅的脸上都是愁容，老墨的死给了他很大的打击，这三天他一直都是如此的沉默，就算是在老墨的棺材被关上的时候，他也没有其余的表情。
大家都知道他这是伤心过度的表现，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向暖在最后的地方看着这边，距离这里很遥远，但是她也想要来送老墨一程，不管这些警察局的人将她看成什么存在，她都想要来这里，完成这一切。
肖茹茹转身，朝着向暖冲过来。
“贱人，都怪你，你就是个扫把星，要是当年你死了，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肖茹茹喊着，这也是所有警察的心声，只是其余的人没有说出来，只有肖茹茹一个人开口。
在这些人看来，向暖不仅仅是一个奇怪的通灵师，反而还是一个非常可笑的存在，她如果没有在那场事情里存活下来，也就不会通灵，算下来她还是一个让人恐惧跟怨恨的女人。
站在原地，向暖什么都不说，只是在肖茹茹的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向暖躲闪过去，让肖茹茹的巴掌落空了。
“你还敢躲开？”
肖茹茹不敢置信，认为向暖是没有心的人。
她认为向暖必须要挨打，才算是在怀念老墨的事情上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向暖不会让她这么做。
“只因为我活下来，就是我的错？”
看着肖茹茹，向暖无奈的询问，这是她的好运气，但是也成了别人攻击她的理由吗？
肖茹茹也知道不应该这么说，但是在肖茹茹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如果向暖不存在，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
张柏杨不会喜欢向暖，现在也不会伤心，老墨也不会死，也不会有第一个受害者这种事情，不会继续延续。
如果向暖死了，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了？
肖茹茹的心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想法，如果可以杀了向暖，是不是这一切就都可以终结了。
“够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张柏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这里，冷冷的对肖茹茹开口，他没看向暖，果然在他心里对向暖也是不满的。
如果不是向暖的出现，也许这一切真的不会出现。
他当初阻止老墨不要让向暖介入警察局的事情，他做的是对的，就算当时的原因跟现在不同，他也应该坚持不让向暖参与进来。
也许就是因为向暖跟警察局的关系太亲近了，才让那个一直躲在后面的凶手着急，想要对付他们的人。
从而，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这样的话，张柏杨不能说。
“你也觉得是我的错？”看着张柏杨，向暖好奇询问，如果张柏杨给她一个回答，可能会改鬓很多事情。
但是可惜，张柏杨什么也不说。
“向小姐，这里现在不是很欢迎你，如果可以请你离开，之前是局长说要跟你合作，但是你也看到了局长现在已经离开了，你跟我们的合作就不算数了，要是可以，就请你回去吧。”
董哥走上来，作为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警员，认真的跟向暖开口，确实让向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她知道董哥的心思，既然让自己离开，那就走好了。
“不要走，你为什么要离开？
在这个时候，周鸿飞从远处走过来，冷冷的看着他们，对于他们逼迫向暖的事情，很不满意。
在周鸿飞看来，向暖根本不应该被如此对待。
向暖拉着他，微笑着对周鸿飞摇摇头，到了现在有一个人原因为自己开口，向暖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他们说的对，我应该离开了，既然合作结束了，也就不要继续了。”看着周鸿飞，向暖接受这个结果。
“可是这根本不是你的错，这些警察如果当年有本事找到凶手，事情就不会延续到现在，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本事才会被杀死，老墨的死让人伤心，但是那是他应该做的。”
周鸿飞的话，彻底惹怒了老董他们。
老董直接对周鸿飞动手，他根本没有躲闪的意思，直接倒在地上被狠狠的打中。
“救命，警察杀人了！”
倒在地上，周鸿飞大声喊着，这才是他不躲避老董这一拳的原因，他是故意的。
如果他躲开了，现在就没有理由这么做了。
“周鸿飞，你故意的！”
老董气不过，没想到周鸿飞这么无赖。
张柏杨拉着老董，老董这一次是冲动了，这一拳，足够老董付出很多代价。
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