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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非兴致勃勃地将玩法介绍了一通,却见乔薇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黑,越来越黑
这就是他所谓的“快活事”?
敢情他折腾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找个棋友?!
心口扎了一刀的乔薇不想说话。
“小东西,你不乐意么?”镜非捏着她的下颌,表情十分的不满,大有她敢点一下头就立即捏碎她下颌骨的架势。“本君亦是初学者,占不到你的便宜,你我何不较量一番?”
乔薇呵呵假笑一声,“您老可真有闲心。”
求占便宜啊!
镜非听出了她的抗拒情绪,意兴阑珊地收了棋盘,长长地哼了一声。“本君得了好东西就来寻你,你这小东西一点儿都不知感恩。”
这道哼声居然还该死的挺性感。
乔薇听着就狼血沸腾了。
她强行忍下了。
要矜持。
嗯,矜持。
矜持个屁!
妈蛋,忍不住了!
乔薇一个饿狼扑虎扑了过去,“大魔头,六博棋有什么好玩的,来玩我啊!”
镜非上上下下扫了她一圈,勉为其难地将她重新捞回怀里,一脸满足地抱着她睡觉。
没错,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一炷香时间后,乔薇终于认识到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他真的只想抱着她困个纯洁的觉觉!
玛德还忍个屁啊!
放着大好的美人儿不享用,非要盖着被子纯聊天!
有病啊!
乔薇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对了,她不是新长了一条腿吗?
哼,非要教这大魔头领教一下什么叫做菊花残满地伤不可!
乔薇恶趣味一起,一个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笑容阴渗渗的,既天真又邪恶。
“大魔头,我们来玩个更有意思的游戏?”
镜非缓慢地眨了眨眼,饶有兴致地问:“什么游戏?”
“一个会让你终身难忘的游戏。”
乔薇冲他丢了个眼儿媚,指尖如弹棉花一触即离,仿如带了一把细细的钩子,所过之处,勾起一团团烈焰,久经不散。
这种若即若离的勾引最是撩人,很快,镜非伸臂想将她从身上抱下来,却被她轻轻巧巧地避开。
“别急,游戏才刚开始呢。”
第68章 妖孽你的脸离家出走了(二十六)()
乔薇的想法十分简单粗暴。
把大魔头撩得差不多了,直接用强悍的武力值征服他。
但她万万没想到,关键时刻,她的作案凶器居然闹起了失踪。
乔薇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平时蹦得那么欢,怎么一到了它散发光和热的时候,它就消失了呢?
乔薇不死心地找了找,还是没能找到。
镜非兴致勃勃地等了半天,没等来“终身难忘的游戏”,不满地将她从后腰上掀翻了来,一翻身,重新将她拉到怀里。
乔薇的手腕隐隐作痛,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
镜非埋在她颈窝里,鲜亮妖冶的眉眼贴在她侧脸上,颈部轻轻磨蹭着她修长的脖子。
隔远了看,这幅画面出奇地美好。
就如两只鸳鸯交颈,缠绕嬉戏。
只有身在其境的乔薇知道,这空有美貌的大魔头在她耳边说了多么不要脸的话。
乔薇额角青筋跳了跳。
这妖孽是不是欠收拾了?
老子的第三条腿呢?!
此时此刻,她是多么地怀念自己凭空出现又无故失踪的大杀器啊。
两人推推搡搡,你挣扎来我拥抱,正当这时,意外陡生。
镜非稀里糊涂地就按着乔薇酱酱酿酿了。
(以下省略一千字)
对于乔薇来说,这一夜只能用“懵圈”二字来形容。
她以为大魔头是来将她碎尸万段的,结果并没有,大魔头压根没提她在芥子里算计他捅他一刀的事。
到了最后,事态居然发展到两人滚到床榻上深入交流去了。
交流完毕后,大魔头居然还挺亲昵地抱着她耳鬓厮磨。
不知情的人还当他俩是多恩爱的道侣呢。
至于大魔头镜非,他总算明白,这些年他对阴阳房中术之事存了多大的误会。
难怪当初他在芥子中得意洋洋地宣布乔薇成了他的人,乔薇的眼神那么古怪。
想清楚这一切的镜非愈发恋战,恨不得把错失的这几个月乐趣一起找回来。
这一回,乔薇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天才勉强缓过来。
镜非得了趣,一入夜就来寻她,不管她布下多强大的阵法,他总能轻而易举地破解,抬抬手指头将她勾到怀里去。
硬的不行,乔薇只好来软的,娇娇柔柔哭哭啼啼地嗔怪他太粗鲁将自己弄伤了。
“哦?”镜非似笑非笑,伸手去扯她的裙摆。“教本君看看,伤得如何了。”
约莫是伤势太过惨重,镜非盯着她伤处看了好一会,终于良心发现,从储物芥子里掏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细心地给她涂抹在伤处。
当然,趁机还揩了一层肥厚的油脂。
大魔头的灵药药效极好,早在第三日,乔薇的伤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但她依然故作娇柔地懒懒倚在床头,镜非一碰她,她就拢眉掉泪:“疼。”
镜非似乎不太适应姑娘家在自己面前啼哭,头两回表现得十分僵硬,后来在乔薇的矫情下逐渐点亮了哄妹子这项技能。
每每乔薇才刚半蹙起眉头,还没开始酝酿眼眶里的热泪,镜非就立即将她搂在怀里,执手轻吻,来一记摸头杀,聊以安抚。
“好好好,本君不碰你。小东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嗯?”
乔薇对他的识相较为满意,但依然不放过捉弄他的机会,今个儿说嗓子疼,明儿说腰酸,后日又说腿扭着了,每一项都是事关终身幸福的大毛病,镜非自然不敢小觑,立即将给她调养身子一事提上日程。
在调养的过程中,镜非只能偷偷摸摸地占点小便宜,无法动真格的,难受得不停抱着乔薇好一通胡亲乱拱。
而乔薇偏偏不肯放过他,这时候还从师兄师姐那搜刮了许多春宫图册、房中典籍,美名其曰“增进修为”。
就在这时,乔薇开始对镜非洗脑,俗称吹枕边风。
“非哥哥,这本阴阳合合术瞧着挺有意思的。”
镜非睨了一眼这几日害苦了自己的罪恶之源,冷哼一声,语气十分不屑,“这有什么新鲜的?等本君带你回了魔宗,多的是此类功法。”
“”
槽,会不会聊天?
乔薇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若春花,媚眼如丝。
“不若我们同来修炼修炼吧?”
下一刻,镜非的嫌弃脸变得无比荡漾,嗷地一声扑上去,心急火燎地扯乔薇的衫子。
乔薇轻轻按着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画圈儿。“你不是说没什么好新鲜的吗?”
“和小东西做什么都是新鲜的。”
“我身子如今这般虚弱,岂不是明摆着被你当做了炉鼎采补?”
憋了十日才得偿所愿,镜非自然是想战个痛快的。他好笑道:“哪有你这般虚弱的炉鼎?要采补,也是你采补本君。”
“可我不想让非哥哥做炉鼎呀。”
乔薇轻吻着他不停滚动的喉结,声音很轻很轻,甫一出口就被从窗缝钻进来的风给吹散了。
这个傻姑娘!
镜非的心一下子柔软得一塌糊涂。
第69章 妖孽你的脸离家出走了(二十七)()
乔薇在看到镜非的第一眼,就迅速地在脑子里构建出了一套针对大魔头的连环计划。
大魔头居然没来清算她在芥子里伤他的事,这十分不科学。
每次躺在镜非怀里,嫩生生的脸贴在镜非胸口,触着他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时,乔薇总会有一种下一刻她的胸膛就会被一把利刃穿透的错觉。
人在受到攻击后没有选择立即报仇,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心大,一种是健忘,还有一种,就是正在攒怒气值准备发大招。
联想到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修为禁制,乔薇坚定地认为大魔头属于第三种。
芥子里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大魔头从来不说,她也不好旧事重提,只得专心致志地在床榻上小意伺候他。
兴许有一天,大魔头一高兴,就给她解了禁制呢。
然而,事态并没有像她计划的那般发展。
镜非绝口不提禁制的事,乔薇几次拐弯抹角地说到这话题上来,都被他漫不经心地打岔,摆明了不想给她解开。
乔薇也不恼。
她本就没指望绑了她的人能够主动给她解绑。
她的目的,从不在此。
乔薇继续小意伺候,用似水柔情编织成一张天罗地网,悄无声息地将镜非网罗在内,一点一点地收紧。
但这伺候,又不能是一味地顺从。
男人骨子里有一样东西叫做犯贱,太过顺从的女人会教他索然无味,而无法掌控的女人又会教他生出酸葡萄心理,得不到就想毁掉。
这些天,乔薇所为之事,统共就两件。
第一件,教大魔头对自己越来越上心。
而第二件,就是让大魔头意识到,如果他不能给她想要的,她随时可以离开。
俗称给一颗蜜枣儿,再打一闷棍,打完后继续给蜜枣儿疗伤。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
想要得到一颗心,首先必须掏出自己的心给对方看。
乔薇所表现出来的种种,无一不是爱镜非爱得海枯石烂,非他不可。
像镜非这种从小缺爱又少与人接触的人最容易攻克,其难度甚至易于拿下薛辞,给他一颗种子,他就能自发地将它种成繁花。
乔薇仅仅只是若有若无地引导了几次,镜非就自发地点亮了撩妹技能,动辄嘘寒问暖,体贴入微,除了在床榻上太过投入偶尔失控,其他表现虽不说特别出彩,但也不会出什么大错。
最让乔薇意外的,大概就是每日一睁眼就能看到窗台上摆放的小礼物。
——这事,真不是她教的。
镜非一入夜准时来,抓紧时间和她钻研房中术,在天亮之前又会离开。
乔薇大胆猜想,镜非的处境可能不太妙。
他在芥子里关了那么久,修为停滞不前,元气大伤,而魔宗虽无新立魔君,但三千年来都没有个主事的,想必魔宗子民也都闲散惯了,不见得会容忍一个毛头小子再次压到自个头上来。
人虽然趁夜走了,但他的心意总会按期送达。
有时候是一枝新摘的花儿,点缀其间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细碎的光芒。
有时候是随手用草茎编成的小动物,身上覆盖着淡淡的灵气,在乔薇瞧过去的时候,细细黑黑的眼珠子还会骨碌碌地转动。
有时候是一小盒糕点,那是自几千里外最有名的陈记点心铺里买的,到手时仍然是温热的。这么远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饶是原身的大乘期修为,这一来一回,也无法确保足以做到这一步。
世上从不乏好男人,只不过好男人多是聪明的女人一手调教出来的。而愚蠢的女人,只会被渣男影响到,迷失了最初的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乔薇的情商无疑不低,想调教一个本性不坏的男人,易如反掌。
她搓揉起大魔头来,那简直是秒杀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