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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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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卞范之深深一躬到底,满脸的愧色。

    桓玄摆摆手道:“先生,我对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明白你的疑虑。你不必搁在心上”

    卞范之暗松了口气,称谢之后,提议道:“南郡公,要不要把卢循使者召来给您见一见?您许他几句好话,再派人往海岛宣诏,一旦卢循接受了朝庭招安,您可以立刻封卫将军为广州刺史,着其尽速离开,范之以为,卫将军理当不会胡搅蛮缠了。”

    桓玄点点头道:“好,见一见也是无妨”

    卞范之拱了拱手:“范之告退,请南郡公稍待”说着,向外匆匆走去。

    不多时,卢循使者被引见给了桓玄,桓玄好言安慰一番,当场许卢循以始兴相之职,卢循的原意是谋取广州刺史,他抱有与卫风类似的打算,即跳出建康的政治旋涡,远走他乡闷声发展,然而,始兴位于湘州的最南端,仅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与广州,也就是岭南的广袤地域根本没法比,因此使者不敢冒然应下,桓玄也不气恼,第二天便派遣亲信跟随使者去往海岛宣诏。

    卫风虽然没得到桓玄的答复,但他并不着急,除了随行护卫由十来人增加到近两百人之外,其他方面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军营与褚爽府宅两头跑。

    建康也随之陷入了诡异的平衡当中,卫风既不过江任职,桓玄也不催促,除了少数的知情人,大多数人都是不明就里,搞不懂这两个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而刘兴男也听从了卫风的提议,隔三差五便去隔壁的谢氏寻找谢文丽与谢文蝉,尽管晋陵公主不大乐意,只是,女孩子自已寻乐子,一不往外跑,二没有卫风跟着,她能说什么呢,无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五月份,这一天是五月十日,刘兴男与谢氏姊妹花坐在树荫下乘凉,姊妹花最爱听的便是刘兴男吹嘘起在新罗的经历,尤其是与高谈德斗智斗勇那一段更是百听不厌,尽管刘兴男已经说了很多次,而且每次的内容都略有些不同。

    刘兴男正兴致勃勃的吹嘘道:“告诉你们啊,高谈德与将军眼见谈崩了,就要下令进攻,兴男立刻把弩端起,连瞄都不带瞄,一箭射了过去,你们猜,射中哪儿了?”

    谢文丽连忙追问道:“哎呀,兴男,你别卖关子了”

    刘兴男得意洋洋道:“就听到嗖的一声,一箭射中了高谈德头盔上的羽毛要知道,胡人头顶都喜欢插根羽毛,这可把他吓坏了,他害怕兴男再给他一箭,于是答应了将军的所有要求”

    一时之间,赞叹声四起,谢文丽与谢文蝉那俏丽的脸庞上布满了向往之色,刘兴男也仿佛真的一样,昂然挺胸,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嗯?”刘兴男突然心中一动,她看到不远处的一条小径上,谢混与晋陵公主在一名婢女的带领下行色匆匆的快步而行,不禁推了推谢文丽:“伯父伯母这是上哪儿去?看她们样子挺焦急的。”

    姊妹花双双移过了脑袋,谢文蝉唤道:“父亲、阿母,是有人来了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的小芳心里不自禁的浮出了卫风的影子,两个月前的那一抱,至今仍是记忆尤新呢,每每想起,都会忍不住的一阵面红耳赤,只不过,晋陵公主看的紧,既不让她出门,也不让卫风进来,唯一的例外,则是卫风成功入士的次日,可是,在母亲警惕的眼神下,也只能中规中矩的打个招呼。

    谢混随口应道:“当朝大司徒王谧来访,你们玩你们的,莫要多管闲事。”

    目送着父母的背影,谢文丽不解道:“怎么是他?咱们家只和姑祖父那一系亲近,与琅琊王氏的这一脉几乎没有往来,莫非,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谢文蝉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刘兴男就是个好奇宝宝,一听这话,立时抑制不住的提议道:“要不,咱们去听听吧?听听他们说的什么。”

    “这。。。。”姊妹花双双现出了为难之色,谢文丽迟疑道:“偷听不好吧,被发现了怎么办?”

    刘兴男无所谓道:“小心点不就得了?咱们躲在后殿,不要弄出动静,没有人会发现的,哎呀,走吧,瞧你们那表情,不听清楚一个白天都不会安心。”说着,站起身招了招手。

    姊妹花给说中了心事,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好奇与兴奋,于是再不犹豫,跟着刘兴男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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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五章 婉拒王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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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女孩子很快来到了后殿,均是猫着腰,连大气都不透,竖起耳朵向前听去。

    在一番繁琐的相互见礼之后,那显然是王谧的男子问道:“叔源与殿下育有二女,一名文丽、一名文蝉,均是国色天香,知达礼,听说文丽已许给了琅琊王为妻,请问,文蝉可有婚配?”

    这话一出,谢文蝉小心肝猛的一提,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了王谧定然是为自已说媒而来,不禁娇躯轻颤,识海中又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卫风的影子。

    谢文丽与刘兴男也是面面相觎,谢文丽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自已的姊妹,便扯了扯她,示意不要弄出动静。

    外面的晋陵公主与谢混亦是相视一眼,晋陵公主淡淡道:“倒是有劳大司徒关心了,文蝉尚未寻得婆家。”

    “呵呵呵呵~~”王谧捋须笑道:“殿下不须客气,今趟愚兄不请自来,实为受南郡公之托,为其先叔父车骑将军长房长孙桓胤贤侄向令爱文蝉求亲,桓胤贤侄聪慧不群,一表人才,节操高尚却又恬静谦退,日前刚刚来京,已被任为秘丞,袭亡父爵丰城县公,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必不致辱没了令爱,不知叔源与殿下可给愚兄这个鲁仲连一个薄面?”

    谢混不由眉头微皱,与桓氏联姻他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因着谢道韫与王凝之。还有卫风入京以来所发生的点点滴滴,他实质上已经和谢公义全都站在卫风这一边了,而卫风与桓玄是什么关系?暂时虽未撕破面皮,日后却必是你死我活

    谢混刚要开口婉拒,晋陵公主已抢先一步,微微笑道:“稚远王谧表字兄言重了,既然亲自上门,妾与谢郎岂有不应之理?请转告南郡公。。。。”

    谢混再也不能任由妻子胡作非为,当年琅琊王求亲,他根本没法拒绝。这是自家亲戚。可谢氏与桓氏既便没有卫风掺杂在里面,也属无缘无故,甚至还不大友好,当年谢安石与桓温可是实打实的政敌于是立刻抢过来道:“且慢。文蝉尚未及芨。现在许人是不是太早了些?还是过两年再说罢。”

    这话谢文蝉爱听无比。刚把小心肝放下,晋陵公主又道:“当初把文丽许给德文,不就是尚未及芨?桓家郎君妾也有耳闻。少有美誉,时人常拿他与二十来年的稚远兄相提并论,你还有何不满意?莫非你有难言之隐?”

    王谧也跟着劝道:“叔源,你我两家虽来往不多,但同殿为臣,因此愚兄托个大,不得不得和你说两句肺腑之言,司马氏自南渡以来虽苟延残喘,皇权不振,可当时尚有南渡各族为之周旋回护,而历数十年下来,皎皎者如你我王谢都不复往昔盛况,逞论其他各族?我等自保尚且不暇,又哪来的余力护翼宗室?更何况宗室人丁日益单薄,司马氏难以为继的趋势愈发明显

    反观南郡公,朝气勃勃,入京录尚事不费一兵一卒,此乃水到渠成,天命所归啊,近两月大刀阔斧,布新革弊,朝中气象一新,甚得士庶爱戴,人心已归于桓氏而不在司马你再看南郡公,据全楚之地,又得北府归心,大江上下游归于一统,是为地利也

    南郡公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皆具,大势已成,得天命加身只是早晚间事,而桓胤贤侄虽是南郡公叔父一脉,却甚得南郡公喜爱,令爱与其结亲,乃是天作之合啊”

    谢混并未接腔,略有些不以为然,从表面上看,桓玄得天时地利人和,固然风光无限,可是他根基不牢,一来未必真正收服了北府军,二来还存在卫风这个搅局者,卫风的实力也不容轻觎,一方面在事实上掌控了会稽,另一方面,他清楚卫风陈兵东效的意图,是看准了桓玄不敢轻易开战的尴尬,讹诈桓玄为他自已取得藩镇地位,谢混认为桓玄必然会退缩

    同时,他还对褚爽胖人成不了大事的论点深以为然

    王谧看了眼谢混,又道:“愚兄说了这么多,你未必没考虑过,也罢,今日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愚兄知你因着族兄王凝之,倾向于卫将军,将来卫将军能否成事,其人如何,愚兄与之接触不多,暂不便评价,但愚兄劝你,切不可把鸡蛋放一个篮子里啊”

    这倒是令谢混浑身微震,不由有了些许的迟疑,从旁观察的晋陵公主赶忙跟着道:“谢郎,大司徒言之有理啊,你对卫将军有好感,可卫将军毕竟门户不显,而南郡公挟父叔之威,天下谁敢不从?妾以为,卫将军的希望不大

    其实,咱们谢氏名望、财货应有尽有,还图个什么?不就图个门户不坠吗?你一心向着卫将军,倘若他日卫将军兵败,又该如何是好?莫非你以为南郡公还能容你?谢郎,你千万莫犯了糊涂”

    王谧、晋陵公主都以殷切的目光望向谢混,对王谧来说,他也是琅琊王氏,是王导的直系孙子,在他一贯的看法里,自已才是琅琊王氏的嫡系,王凝之那一脉出自于王羲之,而王羲之是王导的侄子,理该退居旁系

    奈何王导临终前指定王羲之为当家人,使得王谧的父伯们毫无办法可想,之后的几十年,琅琊王氏的风采全被王羲之那一脉占据了去,王导一系反而泯然于众人,只有最近十来年,才有了重新抬头的迹象,具体到王谧,虽然说媒是个小事,可这是桓玄对他的信任,也是自担当大司徒以来干的第一件正事,被拒婚不但面子过不去,也意味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能做什么?

    晋陵公主则是早已有了与桓玄联姻的心思,那日在马车上,由于高门甲族人丁凋谢,谢文蝉的终生大事成了心病,令她不得不把目光投放在了桓氏子侄身上,只是碍着谢道韫,始终不敢表露罢了,今日因着王谧的说媒,趁势把心思表达了出来

    谢混的想法却和他们完全不同,因为卫风对他两个宝贝女儿的心思已昭然若揭。谢文丽许给了司马德文。卫风只能望之兴叹,可谢文蝉尚是云英未嫁,冒然许出去,会不会惹来卫风的不满?

    这倒不是谢混惧怕卫风。而是他也有自已的算盘。关键还在于褚爽把褚灵媛许给了卫风做妾。令他大为触动,而褚氏也得到了显而易见的好处,褚炎之虽然只是五的会稽内史。但在大晋的版图中,会稽内史是唯一凭太守而位居藩镇者,地位要高于偏远小州刺史,与江荆等大州刺名也不逞多让,比吴国内史要高一截,可以说,褚氏的振兴已经近在眼前了

    同时,褚灵媛作妾,褚爽并未受到舆论上的谴责,这使谢混去了最大的担忧,卫风与谢文蝉情投意合,自已可不可以也走这一步呢,将来自已居于内庭,谢公义在外主政一方,谢氏一内一外,互相呼应,岂不是摆脱危机的最迅捷手段?

    谢混推说拖两年,实则存有再看一看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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