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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了,我相信离王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我记得你的选择了。现在出去等着吧,我来救她。”
花灵霄伸手去接明月,风离迟疑地看着她,花灵霄一笑:“担心我害她?如果我想害她,只要不出手等着就行了……相信我,这世上只有我能救她,你再耽搁,就真的要给她收尸了。”
风离这才将明月交给了她,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花灵霄出手是福是祸无法确定,他只能先选择明月没事。
屋外的士兵被时文遣散了,只留下花灵霄的侍女还有几个人,时文还跪着,晏儿站在树影下,看不清面孔,也不知道她脸上是什么表情。
风离和花灵霄的话外面的人都能听到,她听到风离竟然用大燕国去交换明月的生就知道他已经选择背弃晏家,她没有动作只是想等着问风离一句话。
风离走了出来,似没看到她,负手一站,说:“都出去,在王妃没有醒来之前,本王不想和谁说一句话。”
时文张了张口,还是没敢说什么,默默起身,带头走了出去。
晏儿见众人都鱼贯而出,忍不住跳上前:“风离大哥,你真的要为了她背叛我们?”
风离看着她,目光阴冷,晏儿心虚,后退了两步:“我爷爷他们救过你,你不能忘恩负义……”
“出去。”风离一挥手,晏儿就被他的大麾卷了起来,倒飞了出去,落地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时文回头看到,若有所思,吩咐侍卫将她抬回房中,自己就站在院外陪着风离站着。
沈东豫也站着,他有些迷茫,自己到底走进了一个什么世界啊,怎么感觉很陌生。一向很自信的他第一次觉得这世界自己并不了解,他以前的生活只是和这世界平行的表面而已,下面的世界他根本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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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花灵霄有些厌弃地看看明月的床榻,对那些水渍皱了皱鼻子,将明月抱到了桌上。
“真不好玩……神宫的后人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的你是第一个了!看在你一直流浪在外,莲符也没本事发挥最高效率的情况下我帮帮你。明月,记得欠我这个人情哦,以后别和我抢我喜欢的东西……人也一样,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花灵霄脱了她的衣服,将自己的也脱了,和她背靠背,边说道:“我知道你听得见……一会你身上的莲符和我的合二为一,你以后就真正掌握了莲符的所有功能,我很不喜欢这样……我无法容忍你超过我,但是这又是我们能一起活命的方法……只能这样了!一个人在这世上太孤单了……我只能……欢迎你来和我做伴!”
她鬼魅地一笑,背上的半朵莲花变得湛蓝,和明月的半朵莲花纹理相接,明月的莲花就慢慢被染蓝了。
如果这时有人在屋子里,就会看到两个半朵莲花相接,慢慢就接成了一朵完整的盛开的莲花,大片大片的花瓣纹理如注入了水波一样在流动着,循环着。
明月的确能听到花灵霄的话,甚至她和离王的对话都能清晰地听到,她就像浅眠的人,身体不能动,可是意识是清醒的。
从一开始起水泡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身上的莲符被催动了,这些毒性就像一个诱发剂,类似于现代的病毒疫苗,在激起她身体里的抵抗力。她有种意识,只要自己扛过了这一关,以后这些毒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她一直试着自己用莲符征服这些病毒,可是她的能力有限,等花灵霄强大的内息注入自己时,她明白了,这世上的确只有花灵霄能救自己,因为这世上只有她们两流着神宫后人的血,拥有神宫独特的磁场。
那些强大的磁场围绕着她,让她可以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血液走向,甚至花灵霄身体里的东西她都能看清。很奇妙的体验,她觉得自己的体力慢慢恢复了,身上被毒激发的水泡在一个个消亡,皮肤慢慢在光滑……
正当她为自己的变化高兴时,花灵霄收回了内息,她如升上高空的人,急速地下坠,掉入了黑暗中……
不猜疑她()
不猜疑她
晏儿呆了呆,气急:“风离大哥,你就那么想让我死吗?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样对我?”
“你还问我?”风离看着她目光越来越冷:“你真的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晏儿在他的逼视下渐渐心虚,又心怀侥幸,想着风离不一定知道她做的事,就虚张声势地叫道:“风离大哥重色轻友,娶了王妃就背弃信誉,想讨好她就明说,不要找借口。晏儿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风离大哥不明说,晏儿不服!”
风离冷冷一笑:“你到现在还嘴硬,是不是以为本王没证据证明你害人?晏儿,我让你走是给你留几分面子,既然你不领情,那就别怪本王了……时文……”
时文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赫然是那个据说已经死了的大夫……
大夫看着晏儿一笑,晏儿下意识地退后,愕然地瞪着他。
大夫上前拱了拱手,晏儿看到他衣服上沾满了血,大夫嘻嘻一笑,伸手进去掏出一个被戳烂的羊皮袋,笑道:“老夫虽然躲在这乡村僻野,昔日在江湖上也是个狠角色,姑娘这点小伎俩怎么瞒得过老夫呢!只是看不出姑娘人虽小,心却很歹毒,怕老夫不死,戳了五刀……老夫拿了你一百两银子,还真不值!姑娘,要不老夫倒给你五百两,你让老夫戳五刀怎么样?”
他说着突然亮出刀,一刀就刺了过去,晏儿惊慌中反手击过来,边叫:“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死了……”
话才一出口,顿觉失言,还没来得及辩解,时文就冷笑:“我就怀疑那小学徒是你……果然没错!郡主,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大夫伸手抹脸,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赫然是风离的一个士兵,很年轻的小伙子,笑道:“郡主,我扮得大夫像不像?”
“你算计我?”晏儿大怒,拔出刀就要冲向时文,风离冷哼了一声,她心慌地停住了,她杀了时文又怎么样,她能从风离手上跑了吗?
“风离大哥!我……”晏儿心眼一转,立刻泪眼涟涟:“我错了……我只是太喜欢风离大哥,不愿意那个傻瓜做你的王妃才这样……你原谅我吧!”
她跑过来,想抓住风离的衣袖,风离一怒,下意识退后了几步,冷声说:“你住口……本王不想听你再说一句话,你立刻走,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风离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我喜欢你啊……”
晏儿眼泪汪汪,不顾风离冷眼欺身上来,风离怎么可能让她近身,一挥袖,劲风袭去,晏儿后退了几步,一直撞到了后面的桌子才停住。
“本王是念在晏家长辈的份上才放过你,否则冲你动本王的人就该杀了你……不要再激怒本王,马上离开……”
风离咬牙:“大燕国本王会去取,五天……给你五天时间回去报信,晏家要有能力,就在这五天内拿下大燕国,本王就不动大燕,否则就别怪本王不念旧情,取而代之,就算你们晏家给王妃的补偿吧!晏家要怪,就怪你吧!是你的行为毁了我们的关系……滚……”
晏儿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风离那诡异的银色面具,半响叫道:“风离大哥,你对我不公平,我认识你在先,一直都很喜欢你,可是你从来就不给我机会!那傻瓜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喜欢她不喜欢我?……大燕国是我们晏家的,你凭什么拿来讨好她;她配吗?她就是个傻瓜……”
“够了,再诋毁本王的王妃一句,信不信本王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风离怒了:“时文,将她请出去,远离客栈五百尺,如敢近前,格杀勿论!”
他说完不再理晏儿,转身走了出去,晏儿看到板着脸的时文,气急败坏地叫道:“北宫风离,你这个大笨蛋,你就只知道讨好她,就不知道她背着你勾/引你的侍卫吗?你知道在你离开这两天,时文和她做了什么吗?她根本就不是清白的,她被时文抱过摸过……”
时文被她的污蔑气得脸都红了,没等她说完一掌就劈了过去,吼道:“郡主,你污蔑我没什么,再敢污蔑王妃一句,时文拼了得罪晏家,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晏儿叫道:“你心虚什么,被我说中了……啊……风离哥哥救命,他想杀人灭口……”
时文恼她血口喷人,一掌打在她肩上,晏儿负痛,再不敢逞能,急得从窗口就穿了出去,一边大叫着,时文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堪的话,手下毫不留情,紧追了出来。
晏儿看他眼露凶光,招招充满杀气,又见风离只是负手站着,目光森冷,就知道想让风离救自己是不可能了,她再乱说,时文不杀死她,风离也会亲自动手的。
她心知再呆下去也无望,只好往外掠去,边叫道:“风离哥哥不相信晏儿就算了,晏儿一片好心风离哥哥以后就知道了……对身边的人多个心眼总是好的……晏儿好伤心……晏儿走了……”
她给风离心中添了堵就飞速离开,时文的本意也是逼走她,毕竟风离不可能真的杀了她,所以见她走了就没再追,跳下来见风离阴沉着脸站着。
时文暗叹,单膝跪下:“爷,时文保护王妃不力,才让王妃被小人暗害,时文请罪……”
时文不了解风离在想什么,但是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听了晏儿的话不猜疑才怪,何况离王见到的明月衣着不整,想想也能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他可以保证明月对她没什么,却不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对王妃没想法,他的确起过亵渎她的念头,这样的行为和背叛王爷也没什么区别,何况的确是因为自己的失职差点导致明月死亡,所以不管为什么,风离如果治他的罪,他都愿意领罪。
风离的脸被银色面具遮住了,看不清表情,他看着时文,半响问道:“本王遇刺,你会奋不顾身来救本王吗?”
时文下意识地答道:“会,爷是时文的主子,为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王妃遇难,你会同样奋不顾身救王妃吗?”风离紧逼。
“会,爷是时文的主子,王妃是爷的人,救王妃就是救爷。”时文略一想,答道。
“那好,今日开始,你就做王妃的护卫。王妃的安危本王就交给你了,她再遇到什么不测,你不用向本王请罪,自己知道该怎么做……”风离冷冷地抛下这话就转身走了。
时文怔了怔,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暗处,又跪了半天才站起来。
风离这是原谅他了?不猜疑他,还将明月交给他?
额……他羞愧地擦了擦脸,不用离王说,明月再发生意外,他自己都没脸见人,自行了断吧!
***
风离在院子里站了半天,直到院子里的露水打湿了衫子,他才不负这深秋之夜的寒冷似的,轻轻跺了跺脚,走了回来。
推门前,发现自己满身的寒意,他深吸了一口气,运功升腾起热气,将衫子蒸干了,才轻轻推开了门。
这次,屋里还亮着灯,他一眼就看到床榻上熟睡的明月,她太累了吧!外面的吵闹都没能惊醒她,就连他进来她也毫无察觉。
他的眼里闪过复杂的光,回身轻轻关上门,才无声无息走了过去。
明月缩在被子中,也不知道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