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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生涯之贾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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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不怎么流传到现在呢,可见这招数不在老,好用就行。

    贾源一五一十把事摊明白了,贾老太太眼泪更多了:“这就没法改了?”

    贾老太太其实知道,外头男人决定的事情,她一妇道人家是没有多嘴的余地,只是这一想,她的心就抽抽的疼。乖孙子才多大啊,都尽往他身上揽。往后只怕没有一天松快日子了。

    “漫说老三,赦儿他终归也是要担起这个家的,我们老咯。”子孙出息,贾源高兴,可也心疼。终归,以后的路还得自个走,他不能看顾孩子们一辈子。

    “我明白。”贾老太太心里都明白,可再明白,心还是疼。

    话音一落,杏儿给守在门口的青儿打了个手势,青儿快步出了门,没一会儿,带着几个媳妇子小丫鬟进了来。

第七十九章() 
贾老太太放下镜子;抿着嘴露出个酒窝来;对着大孙子;还真怪不好意思的。

    这会房里的几个大丫鬟也瞧出来了,老太太这是动了捯饬的心。赶紧上前跟着凑趣,你一言我一语;哄的老太太笑逐颜开;两个大酒窝藏也藏不住。又被几个丫鬟怂恿着;左挑右捡首饰,恨不得明儿早起把这些都戴过一遍。

    “说什么呢这么乐呵。”贾源带着一身风雪阔步近前。丫鬟们一贯怕老太爷;这会都噤声各自退步立好,倒是让他瞧了个清楚。打不住咂舌道:“哟这是进了土匪窝啊。”

    贾赦接过老爷子大氅递给丫鬟;笑道:“也有祖父的;那一盒就是喏。”

    “你这是去哪儿了;天寒地冻还往外跑;这脚就跟拴不住似地。”贾老太太拿着七色宝石璎珞头也没抬。

    “见几个老友去了。”贾源盘腿往炕上一坐,也没瞧那些个物什,对着贾赦道:“明日我有事吩咐你去做,晚上咱们合计合计。”

    “很要紧吗。”贾赦从老爷子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会连贾老太太也放下首饰,挥退丫鬟给爷孙俩留个空隙。

    “也不是很要紧,不过也得你亲自跑几趟。”贾源也不卖关子,右手拨着金丝木十八字手串,“你也快成亲了;我想着今年京里的年礼你亲自去送。这一来;也好熟悉熟悉;二来,你也自己掂量。人脉这些个,你父亲忙也没个闲暇教你,那也不能耽误了。”

    “我知道了阿爷。”贾赦皱着眉思量,“何至于如此紧迫,老爷正往上升,孙儿顶天就是个混饭的。”

    “唉,你不懂。”如果孙儿没出息,那就及冠再做这些不迟,既然孙儿出息了,那更得早早备起来。贾老太太忙给贾赦说明其中的厉害,“你幼年交往那几家就不错,但咱们家哪里只会有这些人。你要去认认人,往后在朝堂,他们出手就得顾忌些。”

    原来是这样,贾赦看向老爷子。贾源认同道:“你祖母说的不错,另外也还有个意思。我们俩先同你说说这些人家,等你老爷下衙,还有要补上的,你也别浑忘了。”

    系谱这些其实每家高门大户都有,但这么直面说出来又比纸上要立体些。听着俩老细数这些人的关系和老底儿,谁面和心不和,谁谁有遗传病,总之平时一点儿也没听到风声,完全想象不出来。

    如此贾赦就更疑惑了,他不禁问道:“没了利益,这些关系只怕也不扎实。若是势力过大,岂不是有结党营私的嫌疑,就不怕旁人在皇上面前参一本。”

    “所以平时该往来还得往来,独木难支。可到了最坏的时候,这些人一个都不能信,你能依仗的还是自个。”贾源决定给大孙子再说几个被出卖的,惨绝人寰的真实案例,以免大孙子被老狐狸弄到阴沟里。他一抬手让大孙子加水,准备好好叨叨这见鬼的朝堂。

    贾老太太见爷孙俩聊的起劲,看了一下天色,起身去了外间招来丫鬟道:“老爷下衙就让他过来用饭。”说罢,又去安排爷孙俩爱吃的菜色去了。

    在老爷子说这些之前,贾赦一直以为古人是不会五谷轮回的。没想到说起八卦,老爷子那是一个手舞足蹈唾沫横飞,吓的他忍不住悄悄移了一点,以防被唾其面。

    掌灯时分,贾/》

    福伯的儿子全管事纳闷道:“阿爹何时同贾家的公子相熟。”

    “那会儿你还在帮主子在外头管庄子,自是不晓得里头缘由。大公子从小与少爷就好,经常带着少爷一道顽。少爷如今这般,”他说着往四周看了一下,这才凑进儿子低声道:“少爷如今的脾性,还赖大公子劝着,才这般模样。说句不能的,咱们家老爷太太也不顶大公子的话管用。”

    “胡说什么呢爹,当心旁人知道。”全管事怕急了老子不着调,再让人将这些话听去可了不得。

    “你懂什么。”福伯兜着贾赦给他的奶糖块,腾不出手来,只能呸了一声,又道:“你别当了大管事就觉的是个人样儿。主子本事才有下人好处,主子糊涂,你这奴才也就是兜转的命。大公子脾气也好,从来利利索索,是个顶好的主子。往后他来家玩,可不许慢待分毫,记住了。”

    真有说的那么邪乎,全管事四十来岁的人如同毛头小子挠挠耳根,扯着老爷子进府,一路听他讲古。

    却不知后头事的贾赦终于送到了最后一家,那是他的舅家,史侯府。

    旁人可以送完立马走人,这亲舅家可不成。他骑马到府门前,跳下马带着小厮亲自走到角门。那门房大爷一瞧,赶紧拉了三次铃铛,匆匆跑出来一个劲磕头请安。

    “大爷快起,”贾赦一向不受这个,下了力气把人拉起来,“您近来可好啊。”

    “好好,承蒙少爷还惦记老奴。”那大爷一个劲点头,又让小子去开了仪门。不多时,史侯的大公子,贾赦的表哥史鐤缓步前来,拉着贾赦的手道:“可算来了。自打接到帖子,老太太昨儿就吩咐厨下预备着八珍汤,这会正眼巴巴盯着外头看呢。”他咳了一声,又接着道:“若不是太太拦着,只怕她都要亲自来接你了。”

    “可不敢劳动外祖母,”贾赦连连摆手,忧心问道:“表哥这是吃的什么药,竟是如此虚弱。”

    “无事,”史鐤不愿在此多谈,拉了他手臂就道:“先上轿罢,老太太只怕等不及要见你了。”

    贾赦虽然同贾母不睦,却和舅家处的不错,甚至舅舅史照待他也很亲厚。他也不拒绝,将礼单交给史鐤,“也好,待会再详说。”

    周老太太不安动着身子,一会就往帘子瞧,待帘子掀起,她就笑开了,“我的乖孙,快到姥儿这儿来。”

    外婆疼外甥,这话很有一些道理。无论贾母在周老太太面前念叨嫌弃,她也听不进半句。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还能不知道,都当她老了,她聪明着呢。这外甥比家里俩小子都好,若是大孙子身子骨好些,也能分个旗鼓相当呢。

    她见着贾赦要上跟前行礼,赶紧拦了。拉着他到跟前本要说话,发觉外甥手有些凉了,也顾不上其他,接连使唤着丫鬟。又是让人给外甥拿姜汤、手炉、脚炉,又是热水镜面,脂膏备着。旁人不打紧,她这一吩咐,整个上房的丫鬟忙了个四脚朝天。

    贾赦可不敢让老人家兴师动众,赶紧劝了一回,坚持给大舅母小周氏和两个表兄弟史鼐史鼎道礼,这才依着老太太坐下。

    “咱们都许久不见啦,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知道过府来顽。”周老太太今儿换了一身正红宫缎富贵牡丹样对襟短袄,后头绾着圆髻,头上戴同样式黑底勒子。表情娇俏好似二八年华,在贾赦眼里俨然是个爱美的可爱老太太。

第八十章() 
此为防盗章不甘心空有资源;却有可能在某一天输给土着;这是二十一世纪生人的张扬个性;也是一个男人的野心。

    短短不过半载有余,贾赦褪去了先知的傲慢,褪去了陌生时代的胆怯。他只觉的在这方天地越发从容。

    这种感觉;不仅贾赦他自己意识到了;教他的十来位先生也意识到了。众位先生既欣喜于学生的成长;又暗暗担忧,慧极必伤。

    可是这担心没多久;他们的学生,贾赦就给他们上了生动一课;惹的众人摩拳擦掌要好好调;教这调皮的学生。没办法;他们太爱这学生了;既聪明,又练达,再是找不到这样的了。

    一日,在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课堂上,先生正在布置作业,贾赦问先生:“学生读孟子告子苟子性思又读传习录和程朱理学,皆是从心而论,又读伯阳父、周太史史伯、孙子、荀子、韩非子之言;究竟从理从物或是从心?望先生解惑。”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课题;简略来说就是;到底我们还唯心啊还是唯物呢?唯心又该从哪家之言?

    教授贾赦四书五经的先生姓吕,字文放,未过而立之年就中了进士,说一句满腹经纶才富五车也不为过,如今虽年过半百却也是一身风骨,只因着家中犯了事,为着子孙后代,这才来的贾家。

    虽家中招致横祸,吕先生也未见愁苦,每日闲暇莳花弄草,好不开心。若是贾赦让他满意了,他还会送一盆或一株自己种的花,真真宽宏豁达。

    今日一问,倒是把吕先生问住了,并非无解,只是这该从何解,又该引哪家之言,他的论据又在哪。这些都不是一时能回答的。他也不是那等糊弄之辈,因此颇为坦荡道:“你这问题,为师只怕一时半会无法作答。”随即,他又惊讶非常,这并不是小童能想的出的,又问道:“你且告诉为师,这可是你想的,你竟是读了这许多书。”

    贾赦点头。

    吕先生不疑有他,自己学生的个性如何,他还是清楚的,因此便也不再追问。

    这题出的,不仅是贾赦自身的疑惑,还是对先生们的反抗,教他四书五经的不止吕先生,八股文章,破题开卷,亦有诗词大家,细细算来,竟是不止三位。

    他不是中文专业,攻克文言文对他来说可不是简单的工程,可架不住现代的唯心唯物论太出名了。他自己更加偏向王阳明的心学,因此,这才舞文弄墨,独独挑出这些大家的论点。要知道光他看这些资料,就花了大半月时间。这还是略看,细看,只怕遥遥无期。

    甭管怎么着,题一出,可算把几位先生忙住了。虽文章课业并未放松,却也让先生们止了加重的心思。暂时的。

    贾赦尝到了甜头,如法炮制,又去请教授他诗词的先生。这位先生姓罗,而立之年,姑苏人士,家中略有薄产,生平最爱瘦金体,诗词大家,辞藻华丽,质朴简素都信手拈来,只一样,屡试不第,越发愤青了,奈何家有河东狮,为了五斗米折腰。倒让贾府捡了便宜。

    诗词一道起源隋唐,流行于宋,发展至今。可贾赦偏偏不安牌理出牌,做了一首现代诗,并用楷体写出来,呈给罗先生看。

    罗先生一看,先是一怒,再看,细细思索,三看,竟不知如何与学生评语。如果他在现代,大概会用纠结一词形容。古诗词和现代诗差异太大,不仅是韵律一道,还隔着种族和千年的思想。不怪罗先生不能接受。

    可罗先生也不是个敝扫自珍的,现代诗能流行,自有可取之处。因此,罗先生纠结的好几天都没有对月长叹了。

    这只是贾府一角。譬如授他九章算术的,可怜老先生研究了一辈子术数,文远公祖师爷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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