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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洛云娴的为人,以及平日里的举动,经常接触些什么人。
一整个下午,云洛儿都在云中天的书房里,到了晚上,云府突然接到一道旨意。
是皇后的懿旨。
皇后下旨,封了云汐锦为太子妃。
大夫人别提多高兴,更何况是云汐锦本人,整个云府都处在一种极度愉悦的气氛里。
云洛儿面不改色,回了水云居。
水云居,云洛儿前脚走进,云子陵就跟了进来。
云洛儿微微惊讶,问道:“哥哥的腿已经好了么?”
云子陵儒雅清贵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道:“洛儿,你会不会难过?”
即使她已经被封炎王妃——
云洛儿无奈一笑,道:“哥哥为何那么想?”
“洛儿,你当初喜欢太子那么深——”
“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洛儿了。”云洛儿笑容淡淡,道:“哥,你身体还不太好,没事多休息。”
云子陵提着的心,慢慢得放下,“有解决不了的事,一定要和哥哥说,无论发生什么,哥哥都会支持你!”
云洛儿心中一叹,道:“多谢哥哥!”
“傻丫头。”云子陵宠溺地看着她,“洛儿,哥哥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我的腿上早就好了。你就是再有能耐,我只有一双手。”
云洛儿心中一暖。
为了不泄露她的能力,他还是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嗯,我跟你说说,今天下去父亲那里的事”
云洛儿又将下午从云中天那里,得来的消息,整合了一番,一一道来。
最后总结就是,洛云娴的身份,并不止是一个普通山中农户,可是,云中天并不知那么多。
就连洛云娴,在云府中,经常去的地方,喜欢做的事情,他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所以然。
云子陵听了这话,认同云洛儿的观点,道:“母亲性子很是恬静,不争不抢,似乎永远有什么愁心的事。最爱做的事,就是安安静静得坐在水云居里,绣些小东西。”
云子陵一说,云洛儿忽的想起,之前那次陷害的戏码中,一张洛云娴的手帕,起了关键的作用。
那张绣着一行小字的手绢,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洗尽铅华,从此以后,日暮天涯。
最好的表达出,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心底最深的想法。
“哦!对了。”云子陵突然想起什么,“洛儿,我突然想起一个地方。”
“地方?”
“恩。就是水云居的院落里,西南后面的那块空地,母亲总会摆弄一些祭祀用的东西,还画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图形,你没有发现么?”
云洛儿皱了皱眉,她平日里,除了坐在院中的躺椅上,没有什么探险的精神。
所以院子里,有什么东西,一点也不熟悉。
“是啊小姐,西南后面的空地那里,确实有很多奇怪的图案呢!”冬葵端着一壶清茶走进,嘴角都咧到嘴笑。
从云洛儿回来,冬葵就一直傻笑着。
云洛儿挑眉道:“以前怎么没听你说?”
冬葵撇了撇嘴,“谁说人家没说,小姐看起书,天塌了都不管,冬葵说的话,你哪里能听得进去。”
云洛儿:“我这就去看看。”
水云居的西南空地,冬葵手中端着烛台,一指某处的墙壁,“诺,就是这里。”
云洛儿盯着墙上的图案看了一会儿,直接拿过灯,越看,眉心越是蹙紧。
“痕迹越来越淡了,有的几乎看不出来了!”
“是啊,这些日子总是下雨,更是看不真切。”云子陵看着墙壁上,逐渐已微微淡去的图案形状,笑道:“洛儿,你对它有兴趣么?我可以画出来!”
“哥哥可以画出来?”云洛儿惊讶道。
云子陵儒雅笑道:“这图形我看过很次,画出来不成问题,也总算帮了洛儿。”
他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她突然打听起娘亲,一定是很重要。
云洛儿高兴极了。
对她来说,多一点线索,也就多一分解开心中疑惑的希望。
第二天傍晚,云子陵就把画送来了。
云洛儿抱着画,特意和墙上的图案比对了一番,“好厉害的记忆力,竟然能画的如此分毫不差。”
只是,画中的内容,让她不由皱起眉头。
形如现代抽象派的画作,似乎是,讲述一个家族的繁荣昌盛,再到覆灭的经过。
云洛儿的目光在话中某处停住了。
话中,一个绝望的女子,手掌按在平躺着的人身上,手心似乎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这——
云洛儿隐隐有些明白,也许自己的穿越,并不是巧合。
云洛儿的娘,洛云娴,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
北城无殇找到云洛儿的时候,只见她抱着一副长画,蹲在墙角,娇俏的模样,就像一个可爱俏皮的女孩。
眼中划过一抹笑意。
第138章 洛云娴的遗物(1)()
“洛儿。”
云洛儿看着手中的画卷,眼皮都没抬一下,“王爷这是不忙了么?”
北城无殇忽略她语气中的刻意挑衅,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在看什么?”
“我娘生前留下的。”云洛儿努了努嘴。
北城无殇注意到,她手上的画,似乎和墙上若隐若现的相似。
再仔细看那画,却看不明白,像各种人像堆在一起,像人,又不像人——
“洛儿看懂了?”北城无殇惊讶地问道。
“看懂一点。”云洛儿淡淡得回道。
北城无殇精致的丹凤眼里,划过一丝困惑,他从没见过,如此怪异的画作,洛儿竟然能看懂——
北城无殇蹲身,目光淡淡扫过墙上的画,以手拂过上面的纹路。
啪!
云洛儿一掌呼在他的手上,瞪道:“别碰,本就看不清楚,别再抹掉了。”
北城无殇顺势握住她的手,笑道:“洛儿,这画你看懂什么意思了?”
“恩,起来说!”
云洛儿淡淡收起画,站了起来,脚下微微一麻,险些站不稳,幸好伸手扶住了墙。
只在扶住墙壁的同时,手像被针刺中般,迅速收回。
“怎么了?”
北城无殇扶住她,目光停在她冒出血珠的指尖,瞳孔猛地一缩,“出血了。”
“没事,只是被什么刺到。”云洛儿皱了皱眉,将手中放在嘴里一吸,抬头,扫了一眼墙上。
墙体经过早年的风吹雨打,早就坑坑洼洼,可有一处,凹陷看起来很圆润,正好可以放一根手指。
凹陷里,隐约沾着点点红色血迹。
“这是什么?”云洛儿上前一步,伸手又要去碰。
北城无殇急忙抓住她,“小心——”
云洛儿漫不经心得点头,目光却被凹陷给吸引住了。
凹陷处,刚才隐约看到的一点血迹,此刻慢慢得融入墙体,淡淡得消失。
正当云洛儿惊讶时,耳边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两人几乎同时,看向脚下,一块微微塌陷的地方。
当云洛儿刨开脚下的塌陷的泥泞,才看到掩盖在泥泞下,一只古朴的盒子。
正屋里,云洛儿拿着手掌大小的盒子,上下打量着,不着急打开。
“这——难道也是她留下的?”
北城无殇深深看了一眼盒子,“打开瞧瞧。”
云洛儿抿唇,放下,伸手一扣开关,打开。
盒子里,一只暗黑色镯子静静地躺在里面。
镯子通体黑色,约有两三厘米的宽度,上面镶嵌着各色闪亮的细小的七彩石,镯子上,延伸出五条细碎的锁链,拧成一股,连着一只菱形的戒指。
可算是一件很漂亮的装饰。
云洛儿拿过手镯,指尖传来冰寒的温度,令她本能想放手,细眉都拢在了一起。
“洛儿,怎么了?”
“好冰冷的温度,就像碰到极寒的冰块。”
北城无殇伸出手,正要接过,还没碰到镯子,就停住了动作。
“怎么了?”云洛儿疑惑道。
“烫得很,接近不了。”北城无殇皱眉道。
云洛儿盯着手中的镯子:“邪门了。”
轻咳两声,“六子,鸡腿!”
嗖——
眼前一道残影划过。。
北城无殇看着眼前的小兽,剑眉微不可闻得抖了两下。
云洛儿把手中的镯子送到它面前,“知道这是什么麽?”
小六子睁着湿漉漉的大眼,“吥叽——“说好的鸡腿呢?
“告诉我,我就让冬葵去准备。”云洛儿晃了晃手中的镯子,说道。
小六子的视线,一下子就被云洛儿手中的镯子吸引。
“吥叽——”很漂亮。
“然后呢?”云洛儿问道。
小六子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吥——叽。”好熟悉
云洛儿真想一巴掌拍死它,什么都说熟悉,就是记不起来。
如果不是她突然听懂它的话,也不会相信它的契约说。
北城无殇眼中划过一抹暗色:“洛儿,你听得懂它说的话?”
云洛儿淡淡得回答:“嗯。相处久了,懂一些。”
北城无殇看了小六子一眼,“它说什么?”
“不知道。”
“你不是说知道?”
“它说,不知道。”云洛儿惆怅得看着,手中的镯子。
北城无殇扫了她一眼,眼中疑窦更深,视线落在木盒里。
“里面还有一件,取出来看看。”
云洛儿移开目光,拿出盒中的手帕,一块洁白的丝帕上,轻若蝉翼,又薄又透,比上等丝绸还要滑腻,冰冰凉凉的。
“王爷可见过这种丝帕?”
北城无殇接过她的丝帕,眼中亦划过一抹惊讶,“冰蚕丝?”
“冰蚕丝?”云洛儿疑惑地看着他。
“没错,这是冰蚕丝。”北城无殇解释道,“我曾在典籍中见过,其形比普通蚕丝细上数十倍,冰蚕丝能产生一种极为舒适的温度,若用来制作衣物,可御寒保暖,其丝的韧性,抵得上一把上好的刀剑。可是——冰蚕,世间罕有,一年产丝更是少,要做一个件衣物,需要几十年,甚至数百年。”
云洛儿握着那手帕,心中又添一分疑惑。
小六子凑到云洛儿的面前,嗅了嗅,邀功道:“吥叽。”熟悉的味道——
被云洛儿狠狠瞪了一眼,讪讪得缩回脑袋。
云洛儿抿唇,眸光一闪,突然想起云子陵的画,又放下黑铁镯,打开那副画,画中,那绝望的女子,手腕上,隐约套着一个东西。
形似盒中的黑铁镯。
云洛儿不禁心头一跳,镯子在画中,是不是可以猜测,手帕其实也在画中。
因为画作时间太长,痕迹淡掉,可能连云子陵也没见过
这两样东西究竟什么来历,竟然见证了一个家族的灭绝!
“洛儿,这件事先放下,紫苏说,或许他可以一试。”北城无殇说出,来的目的。
云洛儿惊讶道:“紫苏可以一试?”
“只是在主脉扎针,太过危险,也不一定能成,我不希望你冒险。”北城无殇敛眸道。
云洛儿疑惑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说?”
“不得已而为之。”
云洛儿明白了,不到万不得已,不希望她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