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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陵细想,颔首道:“你说的不错,就是有太多疑点想不通,我正要往这方面调查。”
云子陵慨叹一声:“我出去调查了好几日,才得到的结果,洛儿令我惭愧啊!”
云洛儿笑吟吟得眯起眼,像个要糖的小女孩:“要拜我为师么?我知道很多哦!”
她看过的案例,自己都数不过来,至于作为一个杀手,时刻换身份,也是经常的事。
她本身就是一本百科全书。
云子陵被她逗笑,儒雅翩翩:“改日一定求教,这小脑袋里,一定还装着更多。”
云洛儿以书捂嘴,扑哧一口笑出,“去吧!”
云子陵走后,云洛儿以手枕头,陷入短暂沉思。
这个夜澜到底在想什么
到了夜晚,便是青|楼高挂红灯之时,尤其是京都数一数二的青|楼,屈指一数的倚醉楼。
云洛儿一身青衣长衫,踏进倚醉楼大门,刚走进,便立刻有小厮迎接上来,笑得格外狗腿,“云公子,您来了,主人一早就吩咐了,只要见到您来,那是当菩萨一样供着。”
云洛儿面色淡淡,忍俊不禁,道:“你家主人还说什么了?”
“要是招待不周,就打断我的腿。”小厮笑得很卖力。
云洛儿扫了他一眼,可不就是,上次送她牌子的那个,夜澜有心了。
“你叫什么名字?”
“启禀公子,我叫小武。”
第41章 跟踪()
小武一脸和气洋洋,领着她就往二楼而去,最后还上了三楼。
云洛儿淡淡开口,问道:“小武,你家主人有没有说,有什么事?”
小武做了个请的手势,“公子请,主人的事怎么会是下人能过问的。”
云洛儿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三楼比二楼更加清幽,一眼望去,就是不凡之地,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来。
云洛儿径直推门走进,一股淡淡清风拂面,带着香料的味,令人心旷神怡。
房中,家具摆设极具格调,优雅,静谧。
云洛儿忍不住刮目相看,青楼里,有这么一处地方,可见夜澜这人,确实很令人难以琢磨,心里不禁升起几分好奇。
视线落在房中的人,一身墨红色长袍,银色火焰面具后,依旧是一双深邃幽暗的漩涡瞳仁,紧盯着面前摆着的棋局,一动不动。
似乎,并没有发现她进来。
云洛儿悠悠踱步,走到他的面前,扫过棋局,抓起他对面的黑色棋子,棋子哗啦落下,打乱了整盘棋。
收回手,面色淡淡:“夜兄,不知找我何事?”
夜澜从棋盘上移开目光,看着她,眼底愈加深邃,惑人的嗓音飘出:“云兄的意思,难道是无事就不能找你?”
云洛儿微微一笑:“找我何事?”
夜澜放下手中白子,看着她:“请你喝酒。”
云洛儿不禁莞尔,掀袍坐到他对面:“真的有那么简单么?若是真的要请我喝酒,为何不将酒送到我府上,还是,在认识云某之前,夜兄连喝酒的人都没有,那为何又是今日,不是昨日,不是明日。”
四目相对,彼此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一般的东西。
夜澜笑了,即使隔着一张面具,云洛儿也能看得出来,眼睛骗不了人。
“我若说没目的,云兄也不相信,既然如此,我们不如说说,近来京都的盗窃案,听闻,云兄也参与了调查此事。”
云洛儿眼里划过一抹了然:“看来夜兄对我的事,了若指掌。”
夜澜眼色一滞,失笑道:“这件事全京都的人都知晓,更何况,云兄这几日可是经常出入冯府。”
云洛儿清眸微闪,想到云子陵说的调查,而卷宗上也说明了,这一次受害者是冯府的一位夫人,大概就是夜澜说的,冯府。
“夜兄为何会对此案有兴趣,你被偷东西了?”
她说这话,可全是调侃的味道。
倚醉楼是什么地方,贼有心也没胆呀。
夜澜轻笑,早已想好理由:“我若是说,与炎王有关呢!”
“炎王?”云洛儿狐疑道。
夜澜点头,眼中笑意微微敛起:“听闻此案从十几年前,一直拖沓到如今,一直没人能处理。可据我所知,这一次,皇上明里是将案子交给炎王,暗地里,却是想夺炎王的兵权。”
云洛儿蹙眉,夺权的戏码?
那云子陵不是已经陷入皇帝的夺权漩涡里!
“夜兄的意思是?”云洛儿坐直身体问道。
夜澜顿了顿,继续道:“炎王与我相识,也可算是知己,他却不愿意我插手此事,所以我想请云兄帮忙。”
云洛儿眯了眯眼,道:“你想借我的手帮他?”
夜澜面具下双目灼灼,唇悄悄勾起,面上不露:“云兄果然是知己。”
云洛儿不禁抿紧唇线,这京都的势力果然如同蜘蛛网,夜澜突然和炎王扯上关系,还有个时不时来骚扰她的四王爷。
“你想让我怎么帮他!”
夜澜感觉到她的变化,从她走进来,他就注意到她了。
这个冒牌云大公子,有着不一般的睿智与机敏,包括那神秘的医术,一切都令他升起探究的心。
“当然是协助破案,我会暗中帮助你,有任何困难也可以找倚醉楼。”
“原来如此。”
“所以今日,我还是请你来喝酒。”
“”云洛儿。
“酒呢!”
“这不就有了。”夜澜眼眸划过一道笑意,拍了拍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丫鬟鱼贯而入,手中端着极品美味佳肴,仔细放在不远处的桌上,又退了出去。
云洛儿缓缓起身,行到桌边,不客气地坐下。
夜澜缓缓行来,提起酒壶,给她倒了一杯酒,“云兄请。”
云洛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我就知道夜楼主没那么好心,你在故意告诉我,这件案子做不好会连累炎王,而且我自己也难保。”
夜澜在她对面坐下,笑道:“难道不是云兄认为我有目的,而且,我也算提醒云兄不是?”
他又给她倒酒。
云洛儿挑眉道:“这是什么酒,有一股甜甜的芳香,味道很不错。”
夜澜端起酒杯,却迟迟没喝,“此酒名曰君子兰,又名百步醉,后劲甚是大,云兄还是少喝为妙。”
待他慢吞吞说完,云洛儿已连灌了几杯下肚,脸颊红扑扑的。
“你怎么不早说!”她不满得嘀咕一声。
夜澜眉开眼笑,道:“我这不是说了,你少喝点便是。”
云洛儿不着痕迹得放下酒杯,她太清楚自己的酒量,以前的身体千杯不醉,可现在云洛儿的体质,弱得很,况且自己酒品不好。
“你不是请我喝酒,就端着杯子?”
云洛儿目光不善得扫向对面的人,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夜澜眼角微微弯起,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动作极快,并且以袖掩面,根本让人看不清他究竟喝没喝。
云洛儿一阵无语,拿下面具会死?
酒过三巡。
云洛儿走出倚醉楼之时,只觉得几分头重脚轻,心里不禁庆幸,好在自己住口了。
回到云府,便直接回小院了,连洗漱都忘了,一头扎进被窝,根本没发现,自己被跟踪了。
冬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侍候她睡下。
倚醉楼,三楼。
夜澜从云府回来,房中已被收拾干净,唯独桌案上放着的一盘散乱的棋,原封未动。
奢华的房间里,优雅,静谧,与一楼的喧嚣,形同两个世界。
他信步走到案桌边,看着散乱的棋子,不禁摇头。
抬眸,眼底划过一抹深思。
云洛儿
随意抬手,将散乱棋子收起,骨节分明的手指顿在原处,瞳孔剧烈收缩。
“崇逸!”
身后多了一道身影:“爷。”
夜澜的黑眸幽深如寒潭,低黯着嗓音,道:“看看,可能看出什么!”
第42章 不可思议()
崇逸面色不解,上前一步,呼吸不禁一滞:“爷,这是怎么回事,房间并没有人进——”
面前是一盘棋,一局陷入死局的棋盘。
他记得,这是多少年前,主子和那位的对弈,其他人不知,他可清楚,这里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可是,棋局怎么会被人弄乱了。
他疑惑得看去,见夜澜眼色异常幽暗,又将注意力放在眼中的棋局上。
这一看,眼中竟闪过不可思议的光芒,崇逸忙伸手将棋子拨正。
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
本一盘毫无生机的棋局,转眼之间,便成了一盘平局。
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这样就成了?”似乎不敢相信地叹了一句。
夜澜摇了摇头,道:“你看!”
抬起手,又将其中一粒棋子,移了一个位置,棋局再次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崇逸倒抽一口气,全是震撼,嘴唇颤抖着:“活了!全活了!”
夜澜猛地收紧手,定住加速的心跳,他的心,就像这盘棋一棋,活了!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汹涌澎湃:“云洛儿!好一个云公子!”
崇逸艰难得咽了口唾沫,眼睛瞪大,依旧不敢相信道:“爷,这会不会是个巧合!云二小姐,真是吾能师父说的——”
崇逸问出声,可是,连他自己也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巧合。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可有人却睡得格外得香,静心院里,云洛儿打了个喷嚏,吵醒了身边的小六子。
小家伙伸出爪子,勾住锦被,费力得往上拖拉,转而又悄悄钻进她的怀里。
一夜无话。
第二日,云洛儿醒来之时,只觉得脑袋头疼欲裂,就连起床都费尽力气,更别提踩在地上,脚下虚浮无力,如同踩在云端,高一脚,低一脚。
冬葵拿着一个羊脂玉瓶子走进,只见云洛儿摇摇晃晃出来,急忙上前扶住,抱怨道:“小姐,你怎能喝那么多呢!”
云洛儿只觉得,每根骨头都酥了,酸软无力:“没喝多,只有几杯而已。”
冬葵嗔怪道:“还说没喝多,少爷连解酒药都送来了。”
她急忙亮出手中羊脂玉小瓶子。
云洛儿接过,随意打量一眼,撇嘴道:“哥哥送来的?”
冬葵给她到了一杯水,又拿过她手中的小瓶,将药滴入水中,递给她。
“是呀!少爷刚才命人送来的。”
云洛儿眼中闪过疑惑之色,知道她喝酒的人,或许不少,可知道她会宿醉的人
仔细闻了闻小瓶,一股另类的清新香味,令人精神为之一振。
云洛儿端起杯子,将杯中茶水慢慢饮下,顿时,一股舒适蔓延四肢百骸,脑袋的疼痛感立刻减轻了大半,全身如同浸泡在温水中,一阵舒适。
“恐怕不是哥哥送来这么简单。”
她看着瓶底的突出部分,一个夜字,尤为醒目。
冬葵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小姐,什么意思呀?”
云洛儿摇了摇头:“你不需要知道:知道这几日,水云居有什么动向么?”
冬葵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又一想,道:“水云居没事,可是我们静心院有动向?”
云洛儿扬眉,望向她。
冬葵弯下腰,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