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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告诉你?”周萌挑挑眉,淡定的道。
安九韶狐疑的打量她,她怎么知道的?
莫非,她跟那个红肚兜是一伙的?
“你认识红肚兜娃娃?”
周萌摇摇头,“是白云观观主告诉我的。”
“那你还——”安九韶费劲将“摸我”这两个字咽下。
周萌丝毫不为所动,平静的看他,似乎在“嘲笑”他的胆怯和羞耻。
“你,你知道真相,那你将本侯爷全身摸了个遍!”安小侯爷忍不住怒吼,尽管声音大得很,可爆红的脸颊和耳朵怎么看怎么没有说服力。
咱们无法无天的逍遥侯安九韶脸红红地想起周萌对他做过的各种羞羞的事情:弹他不可言说的某处,帮他洗澡澡,对他又亲又摸的……
既然对他做过这么过分的事情,她必须对他负责!
“一只狐狸,有什么看头?”周萌轻轻嘟囔。
“你说什么?”安九韶即将抓狂。
“小姐,您房间内有其他人么?奴婢怎么听见……”烟雨敲敲门,她就睡在雨竹院偏房,睡得迷迷糊糊之时突然听见小姐房间内传出一道拔高音调的吼声,听着嗓音,应是男人的嗓音,然后她猛不丁惊醒。
希望小姐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无事,你回去休息吧。”没等烟雨说完,周萌抢先道。
烟雨原地犹豫不决,最终还是皱着眉头回到偏房。
安九韶被吓了一跳,憋红着脸不敢说话。
等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渐无声时,他方才松口气。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安九韶语气一顿,接下来脱落而出的话简直羞耻度破表,“你对本侯爷又亲又摸,如果你不想让天下百姓直到你其实是女色魔,你,你要对本侯爷负责!”
周萌道:“小侯爷恐怕弄错了,本将军又亲又摸的对象可不是您这副身子,而是浑身毛茸茸的狐狸。”
安九韶气结,每次遇见这个女人,他都会被气得失去理智!
“女色魔!”
周萌无奈,“好吧,您说是就是吧。”
“你——”安九韶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周萌手指遥指逍遥侯府的方向,侧过身子,“小侯爷,您家在那边,趁着深更半夜您好走些。”
“你让我走?”安九韶指着自己鼻尖瞪大双眸,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一时怒火让他自称都不说了,神情幽怨,宛如数月期盼夫君到来的深闺怨妇,他确认般再问一遍,“你真的要让本侯爷走?”
她不知何时端着茶杯抿了口水,喝完淡定的说:“嗯,起码让您穿好衣服再走。”
安九韶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他脑袋里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他突然闷闷的问:“如果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是简帛,你还会赶他走么?”
“简帛?”周萌指了指现在被安九韶霸占的闺床,“在这里?”
安九韶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周萌的反应,突然心里酸酸涩涩的。
这种感觉让他想到小时候偷吃的未成熟的梅子,简直是酸掉牙齿、让心脏都皱成一团的那种酸。
简帛,那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的?
【哇咔咔,反派绿帽值上升20点,目前为80点啦,这个世界的反派还木有开启黑化值,你再加油就能完成主任务啦!】188不由得兴奋道。
“不要轻易立flag,亲爱的统子。”她真心的告诫,经过无数次事实的检验,“flag”这玩意不能轻易立的。
为了及时安抚脑补太多的安九韶,周萌道:“侯爷,这是女子闺房,您,或者是简帛,无论是谁出现在这里都是真的不适宜。”
安九韶这才缓和了脸色,“不要逃避本侯爷的问题,你会让他留在这里么?”
周萌干脆利落的回答:“不会。”
“答得太快,你是不是心虚?”安九韶盯着她眼睛看。
“不是。”
“表情僵硬,语气僵硬,告诉本侯爷,你是不是说谎了?”安九韶步步逼近,语气也不由得生硬起来。
周萌被他纠缠得不行,身后的黑气不住地往外涌,呵呵,反派不黑化的话,她快被他弄得黑化了……
最后,周萌面无表情的将喋喋不休的安九韶连人带被子一起扔了出去。
即使有厚被子裹着,安九韶屁股仍旧摔疼了,“周萌……哎,阿萌,萌萌……”
回应他的是从天而降的一件厚厚的青色棉衣。
周萌将安九韶扔下去的地界是一条小巷子,那儿比较偏僻,即使是白天过路的行人也不多,更别提深更半夜之时,青石板映照着朦胧月色,小巷尽头黑咕隆咚的,寒风一吹,小巷回荡着阴森渗人的怪声,安九韶被吓了个半死,闭着眼睛将周萌扔过来的棉衣哆哆嗦嗦地套上。
听不见,看不见,鬼怪什么的都别来找本侯爷!
安九韶眼皮偷偷掀开一条缝,就这样眯着眼摸索着布满青苔的墙壁慢吞吞走了出去。
他有点心酸的想,也许,不,他是开朝以来混得最差的一届皇亲国戚了吧。
寒风瑟瑟,他摸了摸裹在身上青棉衣和棉被,心里好歹有了些安慰,他自我安慰的想,这起码证明了周萌心里还是有他的,她只是天生害羞,不好意思主动向他表达爱慕之情罢了。
否则,否则她还送给他棉衣和棉被做什么?
第407章 “我有特殊训宠技巧(34)”()
寒风瑟瑟,他摸了摸裹在身上青棉衣和棉被,心里好歹有了些安慰,他自我安慰的想,这起码证明了周萌心里还是有他的,她只是天生害羞,不好意思主动向他表达爱慕之情罢了。
否则,否则她还送给他棉衣和棉被做什么?
安九韶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心里顿时感觉热乎乎的,就连走路都有了力气,裹着带着周萌清香(自以为)的被子大步流星的赶起路来。
耳朵边终于不再聒噪,周萌满意的伸了伸懒腰,重新从柜子里抽出一条新棉被铺在床上。
“我睡了,统子晚安。”周萌道。
【晚安,萌萌。】188温和道,顺手给自家宿主注了点能量,温热舒服的能量从身体内循环往复,她眉眼舒服得舒展开来。
一夜好眠,而安九韶还慢腾腾的要从东城走到西城。
他紧走慢走终于在拂晓之际赶到自家府邸前,耐着性子敲了敲门。
“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开门的小厮揉了揉眼,不敢置信的惊呼:“天,侯爷,侯爷您没事?”
“侯爷没事了,大家伙快出来啊,侯爷他没死!”
安九韶将被子小心翼翼收起来抱在怀里,甚至还一脸痴汉笑的将脸蛋在被子上蹭了又蹭,等他清醒过来,在一众气喘吁吁赶过来的奴仆们惊诧的眼神中泰然自若,“你们愣着做什么?府里白养你们的么?还不快将本侯爷心爱小被子放好,不……”安九韶嫌弃的撇撇嘴,“你们笨手笨脚的,还是本侯爷亲自抱着吧。”
“侯爷,您没事吧?”侯府里的老管家大着胆子问。
安九韶抬着冻得青紫的大脚丫往府里走,“爷像是有事的模样么?”
“……像。”格外像!而且还像是脑壳有病的模样!他伺候了小少爷也有十几二十年,还从没有见过小少爷这么……奇怪的举动……
老管家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两个字——“痴汉”。
“侯爷,您怎么没有不穿鞋?您可都消失半年了,一开始奴才们都急疯了,还有皇后娘娘派了好些兵去找您,差点将大名朝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找到您……”老管家一路颠颠的跟着安九韶走,一路在他耳边叨叨的说着。
“停!”安九韶无奈举起手,“先给本侯爷拿一双鞋,摆桌饭,再把横行霸道四个人给本侯爷叫过来。”
“好的。”老管家诺诺的下去。
安九韶先行沐浴将自己好好的整饬一番,换上绯红麒麟锦袍,头发擦干,只用一根玉簪子别着头发,脚上涂了药膏被包扎了起来,双脚没有穿鞋,而是踩在一块柔软绣着云纹的垫子上,他边吃着美味佳肴,边对愧疚低着头的“横行霸道”四个人横眉冷对。
他刚吃下一个鲜嫩可口的蒸饺,三两下咀嚼完咽了下去,“你们知错了么?”在他府中,作为主子的小侯爷安九韶还是非常具有权威的。
阿横闷闷地道:“侯爷,属下们认错了,弄丢侯爷,属下甘愿受罚。”
接着,阿行、阿霸、阿道一一说:“属下甘愿受罚。”
“好。”安九韶放下筷子,他眯了眯眼,“你们过来。”
于是,裹挟着深深寒意的早春时节,清晨的霜和雾还没有来得及消散、鸟儿还在巢中瑟瑟抵御寒风的时候,“横行霸道”四个人赤果着上身,头顶顶着装满水的大水缸蹲马步,那水缸足足有两个脑袋那般大,安九韶优哉游哉的裹着毯子抱着小汤婆子坐在摇椅上看四个人顶着水缸蹲马步,“阿横,水洒出来了,扣一天的饭。”
阿横愁眉苦脸的笑了笑,阿行看到他囧囧的脸不由得身子一哆嗦,于是阿行也成功被扣了两天的饭。
一上午过去,除了武功高手阿霸和阿道,其他两个人被扣了半个月的饭,之后半个月内,阿横、阿行一天只能吃一顿馒头和一杯凉水。
只吃了三天,每天馒头、凉水塞下肚,两个苦逼的人日渐消瘦。
看着脸色颓靡的阿横、阿行两个字,安九韶神秘一笑,“只要你们替爷办件事,爷我就免了你们的惩罚,而且每天好吃好喝供着你们。”
阿横、阿道眼睛一亮,“属下愿意。”
……
安亲王父子参与叛乱,按照大名朝的律例要株连九族,但他们是皇族宗亲,如果要株连九族的话皇后母女也在此列中,因此皇后娘娘法外开恩,将参与叛乱的叛军流放去修筑北疆与匈奴的防御工事和道路,而安亲王父子则被削去身份,永远囚禁在皇宫之内。
暗阁,铁栏杆都是锈迹斑斑,深红色宛如洒满鲜血,这地界阴冷又潮湿,阴冷之气直直的往人骨头缝里钻,光是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就冷得受不了,祝城和祝宋被分别关押在不同牢笼,而祝如,则被永远囚禁在冷宫宫墙内。
安亲王,不,祝城不停地咒骂坏事的镇北将军和不争气的儿子,声音尖锐怨恨,可他从没想过,是他自己一手酿造了一家人的惨剧。
如果他当初没有生出野心而是一心守卫北疆,或许,他们一家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宗亲;
如果他当初没有对儿子耳提面命要夺取自家江山,或许,祝宋就不会以实现父亲的野望而活着,或许,他会活得更自我更自由些……
祝宋垂眸不语,温润端方线条柔和的脸面无表情,他累了,每日都扮演着听话懂事的好儿子、为人大气的好世子、运筹帷幄的好元帅,这些面具戴的太久,久到他都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当初小心翼翼喜欢着的灵动小姑娘……
在野心膨胀的这条路上,他被父亲耳提面命,自己也享受着权力的滋味,从而失去了本真……
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祝宋无所谓的想。
“吱呀”一声,他以为会是狱卒来送饭,一天天都是馊掉的馒头或米饭,他想。
“阿宋哥哥。”
他猛地抬头,惊讶道:“明月,你怎么来了?”他心头一震,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