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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虎呢!?那家伙,”面对紧张逼问的塾生,塾长苦笑了。接着静静指向教室一角的液晶电视。
看到电视画面冬儿睁大双眼发出了呻吟声。那上面映出来的,是灵灾祓濯的现场直播。上空,是从直升机上传来的画面。
似乎是判断太接近会危险,所以是从远处进行摄影,然而现场的迫力已经十足的传达出来了。
熊熊燃烧的几处火焰,齐诵咒语的众祓魔官。
还有,可怖的巨大鵺。
“这是开玩笑吧?难道说春虎那家伙,就在那里?”冬儿紧绷着脸庞看了看塾长。
“嗯嗯。其实那里,现在有夏目和京子以及琰,虽然只是从天马同学那里听来的,春虎同学在你恢复正常后,就那样赶去那边了。”
夏目接到祓魔局召唤,宇智波琰和京子也结伴同行的经纬,塾长简洁地向冬儿说明了。敏锐的冬儿,立刻就把握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个蠢材!”他喃喃了一句,再也无语。“真是、让人头疼的孩子。”塾长苦笑着同意冬儿。
“冬儿同学。其实我有事情须先向你报告。”然而,塾长一正表情,以及为事务性的语气通报道,“报、报告?”
“嗯嗯。其实,你的‘封印’已经得到扩张了。只是话虽如此,你还是没有头绪吧?简而言之,将关键核心部分的咒文强化,而其他的部分就完全去掉了。就在你被搬进塾舍后。刚才你醒来后显现出鬼化的征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听着塾长若无其事的说明,冬儿受到了冲击,哑然地凝视着塾长。甚至无法当即提出疑问。
终于,连声音中的颤抖都无法掩盖。
“为什么?”像是呢喃般问道,相对,塾长毅然答道,“考试后,你被搬进塾舍的时候,我立刻就联络了春虎同学的父亲。我确实地报告了你的症状。”
“向医、医生?”冬儿断断续续的问道。
“正是。接着,听到你的症状的他,这么说了。‘我家儿子的机能既然正常运作,那么我希望将治疗推进下一个阶段’他这么说。接着,他就立刻准备了新的术式。那就是刚才所说的新的治疗法,封印的扩张。”你明白了么,塾长一脸郑重地续道。
“就在刚才,你的‘治疗’已经推进到了新的阶段。即,不再单纯地压抑鬼,而对其进行‘调教’的阶段。是将鬼置于阿刀冬儿的控制下的阶段。对于身负像你这样的症状的人,某种意义上,是极为高风险换个说法,是极为激进的方针。”冬儿无言以对,只是一味凝视着塾长。塾长正面承受着冬儿的视线。
“知道为什么吗?”塾长一脸严肃地,“不。”
“那是因为你进入了敝塾。因为你决意成为阴阳师。正因如此,不再单纯束缚着鬼、将其影响消去,而是改变方针反过来将其活用。为了能增加你的选择肢。为了赋予你不单能击退鬼、而更能‘反而用之’权利。”
“将鬼……”活用起来?这对于冬儿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灵灾的后遗症。封闭未来的障碍。和他人不同的,瑕疵。
至今为止自己里面的鬼,危害着自己,不过是个直如仇敌般的存在。而且,这也一直是“理所当然”的。
因此,突然听到有人提议“活用鬼吧”,对于冬儿来说不过是困惑。
但是仔细想想的话,会发现,很早之前宇智波琰和自己说过类似的话,不过自己那时候根本就没心思听。
而且宇智波琰送冬儿的头巾可以完全抑制鬼的力量,有的时候,冬儿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鬼,如果不是那次灵灾的话,宇智波琰的封印至少还能维持几年。
“镜独立祓魔官,别名叫做‘鬼喰’。”然而,冬儿全身哔呖一颤,对这个名字起了反应。
“为什么他会被人取了这样的外号,你知道么?”塾长看着冬儿问道,“不。不知道。”
“我想也是。让我来告诉你吧。他使役着鬼。自己所降服的、强力的鬼。并且,无需召唤便可将其力量吸收。把可怖的鬼,反过来当成是‘食粮’一般。他的力量的源泉,就在于他使役的鬼。”听到塾长的话,冬儿再次无言以对。
镜的那份绝大的力量,在脑中鲜明地回忆起来了。那就是、鬼的力量?灵灾,“Type·Ogre”的力量。
和自己,一样?
说实话,不要看镜的实力不如宇智波琰,但是宇智波琰一直是一个bug般的存在,撇开宇智波琰不说,那么境还真是一个强大到让人害怕的存在,这样说起来的话,自己要是可以和他一样,可以役使鬼的话,是不是也可以达到那种实力?
“只是——”这时,塾长终于微笑了。然而,那却不是温柔的微笑。正相反。那是向冬儿挑衅的笑容。
“你的主治医师的话语,绝不可忘记。你能进入下一个阶段,非得满足一定的条件。”塾长所说的,当然冬儿也理解。
我家儿子的机能既然正常运作,只有在春虎作为冬儿的安全阀起着作用的时候,这次的处理,才是有意义的。
还有半句话,没说完,就是有宇智波琰在,即使出事了也都还在可控范围内。
不错。就在刚才,春虎就挺身而出,把冬儿从鬼的手中拉了回来,冬儿的视线,再次回到电视画面上。看到这一举动,塾长满足地点了点头。
这也一定是乙种咒术之一,塾长明明看穿了冬儿会做的回答。
“怎么样?”仍然如此投来一问。
当然,超过半世纪的时光之间、一直从幕后支持着咒术界的阴阳塾塾长的咒术,毫无疑问绝不可能出错。
本章完
第591章 奔赴战场()
“哦哦,主啊。今夜的心情似又相当愉悦呢。”冬儿笔直前进。在他身后,有仓桥塾长跟着。
“然也然也。可是有甚好事?”搭话的是塾舍大楼正门两边的石狮子。那是阴阳塾的守门,机甲式的阿尔法和欧米茄。
然而,听着式神的话,仓桥塾长只是微笑而不语。走在前面的冬儿则连看也不看两只式神一眼。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穿过正面玄关。冬儿没有戴发带,风把他的头发吹乱。
“不。请等一等。其实,我有样好东西。”说着,塾长从衣襟取出一枚式符。
“本来不是我能用的东西,”一边介绍着,一边念诵咒文、释放式符。
“塾长。这,莫非是……!?”出现的是神马般的一头白马。赤红的缰绳还有漆黑的马鞍。微风堂堂,气宇轩昂。看到现身的白马的瞬间,冬儿便心念一动,望向塾长。
“是。看来似乎你从春虎同学那里听过了吧。只是土御门家的式神,雪风。”咴噜噜一声,白马雪风一声啸鸣,踏响四蹄。眼睛转动着看着眼前这不同寻常的召唤者。
“其实,夏目同学的父亲寄来了式符。就在今天的傍晚——正当你们在进行升级考试的时候。”塾长转向吃惊的冬儿。
“为、为什么这么?”听春虎的说法,雪风是代代侍奉土御门家的历史悠久的式神。它的式符,即便对方是阴阳塾的塾长也罢,总不可能毫无理由地交付过来。
“不清楚。只是恐怕,或者已有预感吧。他也会观星。”然而,塾长笑着一摇头,只是如此回答。
冬儿咬着嘴唇,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感觉,总觉得这一切的事件、简直就像是由自己之外的某人所一手操持的。
在自己无法察知的地方,所有一切都已经决定、而自己只能浑然不知的遵循着这些定数,如此的感觉袭上了心头。
然而,就算这样,又如何。
对于拥有强大的力量和卓绝的见识到人来说,现在的自己不过只是个棋子而已。即便如此,只是满嘴抱怨,什么也不能达成。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在自己的道路上前进。自己所选择的道路。要是早有为此而备好的马匹,绝没有抱怨的理由。
冬儿下定决心,和雪风目光相接。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我的名字,我可听说过你的名字。听说你是个厉害的式神。能借我一份力量么?”雪风能不能听懂人话,冬儿并不知道。
然而,这时雪风却啪嗒一下踏了下马蹄,接着悠然地把头一转。简直像在说,别多说了其上来吧,似的。
“等等,冬儿君!”这时,塾舍大楼的自动门打开了,一名塾生飞奔了出来,“天马?”
“啊啊,太好了。赶上了!”飞奔过来的天马,胸前抱着一根长长的榜。那是大友为春虎所制作的锡杖。
“哈哈。太好了。其实我没什么自信。”天马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仰望马上的冬儿,凝视着不明所以的冬儿片刻,“自信?”
“嗯。知道冬儿君的事情后,仍然能像过去一样和你接触的自信。”说着,天马把慎重地抱着的锡杖,递给坐在雪风上的冬儿。
“我啊在这方面,也自知还不太可靠。可是,看来没问题。真是太好了。果然冬儿君就是冬儿君。就算是个新鬼,也还是没变。”天马笑道。
“你啊,”冬儿不禁哽声。天马对着冬儿,以他往日的无邪的笑容,微笑起来,“这个能交给春虎君么?我想一定是很必要的。”
“啊啊。交给我吧。”冬儿一时间无言地凝视着天马的笑容,把万千的感概都包含在这一句答话中,冬儿接过锡杖。
“嗯。拜托了。”天马说,如此用力地、率直地向冬儿说道。冬儿一瞬间错开了视线,接着重新转回来对天马点头。
“我去了。”他转向塾长,“好的。请小心。”
“真不巧骑马还是第一次,不过摩托车的话虽然没有执照还能开得像个样子。不用客气。全速前进吧。”呼地一转锡杖,稳稳抓紧,冬儿噗地一拍雪风的颈脖,在它耳边说道。
雪风像是在说“别把我跟那种粗陋的东西混为一谈”似的,全身大幅的抖一下。接着,前蹄轻轻一提,一气奔出。
目的地,只有一个。
“好,去吧!”以背脊承载着塾长的眼光和天马的激励,冬儿和雪风,奔向了战场。
“去了啊。”目送冬儿的天马,小声地冒出了一句。
“后面就交给你了哦,看来这种事情也无需多言了呢。”在他旁边,塾长的视线忽地投向身旁耸立的塾舍大楼,小声地呢喃道,微笑了,“真是、比起期待的更陷入了老师的角色呢。拜托了哦,大友老师。”
拼命地奔跑在涉谷的夜晚的春虎,不禁停下来脚步,抬起了头来,突然,远方的天空燃起赤色的烈焰。
“开始了么!?”春虎喘着粗气喃喃道。
应该是因为从涉谷转入青山大道,一直北上的缘故吧。要是能搭上一台的士该有多好,然而偏生今晚似乎道路上根本就不通车。
看到周围几乎连人影都没有一个,恐怕这一带已经展开了交通管制了吧。
青山大道是这一带相当繁忙的大道。沿到耸立着很多高耸入云的大楼。
因此,即便能看到染红的天空,然而这片天空之下到底在发生着怎样的事情,在大楼的阻挡之下是全不可见。就算再怎么心急,也无可奈何。
“春春、春虎大人!虽有惶恐,在下坤可抱起春虎大人!”只能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