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那么一点,深了那么一点的棺材或者石头匣子。
一米五长宽高,苗然蹲在里面都觉得憋屈,伸手在脚下以及四周敲了敲,感觉到右手边的石板声音更空一些,苗然将身体后仰,半躺在地上,双脚狠狠的揣了几下,她比何建国任军幸运,这块石板很薄,三两下便被踹开,一股水汽顿时迎面而来,然而却没有听见水声。
苗然谨慎的打着手电向外看了看,出乎意料的,外面竟然是一个洞。
洞中石笋林立,明显是个天然形成的,洞穴上方闪着荧光,等苗然钻出来才发现,覆盖了洞顶的竟然是一根一根粗壮的有如三九寒天的冰凌般的水晶簇,簇中挖了洞又或者是用了什么手段,光从水晶中透出来,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水晶大吊灯,端地奢华无比,要不是洞顶太高,苗然真想把这东西据为己有。
与水晶吊灯想对应的下面是一个圆形的湖,湖面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是一潭死水,在黑暗中静静的倒影着头上的水晶灯,可空气中清新的水汽又告诉苗然,这不是死水。
苗然没有靠近觉得有些怪异的水塘,不知道多少小说和电影告诉她,水下世界太可怕了,何况她还有点深水恐惧症,所以她只是绕着洞穴的边角走,试图找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出入口。
挨着墙壁走了几步,忽然站下,惊疑的转过头,死死的盯着水的另一边,刚刚,是什么飞过去了?好像是一道白影?
苗然想到进来之前,李红跟何建国看到的白影子,不禁有些毛骨悚然,那么粗的白蛇都不怕,但是她怕莫名其妙的白影子啊!
背靠着墙,手上多了一把枪,对准河边方向,虽然不知道枪对白影子能有啥作用,但是对她来说却有着壮胆的作用,然而她准备了半响,也没再见到白色的影子再次出现,倒是一直关注在对面的目光,有了新的发现。
“咿?”苗然加快脚步绕过去,乍着胆子左右找找,没发现能有白色影子隐蔽的地方,便先把注意力放到了墙壁上,手电的大光圈打在黑黝黝的墙壁,勉勉强强的才能看清上面刀刻一般笔力劲挺的字迹。
字数不多,却回意无穷,苗然前前后后的琢磨了三遍才慢慢的品出其中的意思来,这大概的意思就是,老道是个正统世家出身,为追长生入了仙道,其中有几句苗然看不懂,应该是说找到了一种秘法,可以飞升登天,所以秘密的找了此地,做出一切准备,然而这一切却坏在了两个徒弟身上,其中一个徒弟想要捡现成的,霸占他的福地洞天,另一个徒弟则处心积虑的搞破坏,好在他老人家技高一筹,反而借力使力,终于大成什么什么的。
最后两句苗然看懂了,这个老道貌似阴了两个徒弟一把,上面那个睁眼睛的,应该就是徒弟之一,另外洞中洞那边的应该是徒弟之二,真正的墓主么……苗然看看水面,“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她可不认为是老道没写完这句话,没见后面还有落款呢么。
又绕了一圈,听见上面一声轰隆,山洞被震得簌簌而动,苗然紧靠着墙壁,就怕头上不小心掉下快石笋给她来个穿心凉,那道白色的影子再次晃过,吓得苗然头皮麻了一下,抬手就是一枪,mmp,叫你吓唬人!
本以为不过是白白一枪,没想到叫她给蒙中了,尖锐的鸣叫后,速度一下子慢了下来,苗然定睛看去,这才看出来,所谓的白影子,竟然是一只浑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白狐狸。
苗然小心的走过去,满心满眼都是惊叹,在东北,白色的狐狸很少,一般狐狸都是土褐或者橘黄,有时候运气好会遇见银灰和红棕,那就是老人口中的白狐狸跟火狐狸了,这两种也是传说中的狐大仙。
苗然这一枪打在了狐狸的前腿,所以才让它灵动的脚步慢了下来,不过等苗然靠近,它已经警惕的站起来,试图用三只腿逃走,然而再快也没有空间快,隔空摄物虽然还不太熟练,用得精神力也比较多,但是对于这种小型活物,苗然手到擒来。
这边刚收了狐狸,就听见石室口那边传来何建国的喊声,她应了一嗓子,心情极好的往回走,何建国既然回来了,就代表他没事儿,前面得了小圆石头,现在又收了一只难得的白狐,就算没有金银财宝,这回也不白来。
她这边往前走,那边何建国已经一马当先的先蹦下来了,那一声枪响让因为爆炸有些耳鸣的他十分着急,人还没落地,眼睛先扫了过来,见到苗然无恙,心里先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松得太早了,下一秒又抽回到肺子里,呛得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饶是如此,何建国还是忍着大喊了一声:“趴下!”
晚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熟悉的东西()
情况对何建国苗然很不利,对方在水里如鱼得水,对他们就是沉重异常,尤其是苗然,深水恐惧症之外,她还是个地道的旱鸭子。
何建国过来抓住她的时候,那蛇再次席卷而来,何建国替她挡了一下,胳膊粗的蛇尾斜着扫过他的左边肩膀,让他整个人都一歪,苗然大怒,不管手上的枪能不能打,对着向他们张嘴的血盆大口就是两枪,谢天谢地,枪还有效,或许子弹的威力没有那么大了,却也足够钉到最柔软的口腔里了。
那蛇疼得扭曲了一会儿,趁此机会,苗然扯着何建国往上漂,她的气有点不够用了,感觉胸口都快要憋爆炸了,哪知道何建国却拽着她往下沉,苗然不禁挣扎起来,被何建国按住脑袋,嘴对着嘴渡了一口气才安静下来,有些疑惑的看向何建国领着她下沉的地方。
她在水下,所以不知道到底有多深,但是这样翻腾,还依稀能看到水底的景色,足以证明水有多清,苗然的嘴里咕噜噜的冒出一串泡泡,被水冲刷的酸痛的眼睛睁到极致,使劲儿的瞪着在水中依旧不掩其宝光的金枝玉叶,这下齐活了。
这颗摇钱树显然比洞中洞的那颗更加精致奢华,树干上雕着精美的花纹,甚至还镶嵌了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材料的石头,伪装成树疤,叶子是碧玉雕刻的,其中间或点缀着白色的小花和红色的果实,远远的看不清材料,想也知道不会是便宜货。
何建国对着大蛇又开了两枪,那家伙十分聪明,之前受了苗然的创伤,这会儿见到了便游动着躲开,但是身形却一直在二人周围转悠,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又或者等待着他们气尽力软的那一刻。
转过苗然的头,何建国又给她渡了一口气,拽着她下沉到摇钱树下,叫苗然躲在树叶下抱住树干,树上枝杈繁复,那蛇要是下来动作也得小心,不然很容易刮伤它,他则又往下,在摇钱树下方累高的基座上寻找着,苗然谨慎的抱着树干,另一手翻出一把小弩箭,她也是刚刚碰到挎包的时候才想到这玩意儿在水中的力度应该比枪更远那么一点点。
何建国脸色通红的绕着摇钱树转悠,却没有什么发现,难免心中焦急,在水下越久,对他们越不利,他虽然会换气,可还有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苗然和虎视眈眈想要吞了他们果腹的家伙呢!
又转了一圈,躲过大蛇的尾巴跟脑袋撞击,何建国向上,回到苗然身边,给她渡了口气,抬头看看上面,估算了一下深度,打算将苗然送到一半,然后引开大蛇,叫她先上去,刚想行动,就被苗然抓住,两个人眼睛对着眼睛,看了几秒,手里忽然多了一个东西。
何建国看了一眼,对着苗然露出八颗牙,连续眨了三次眼,示意她瞧好,又暗示她放心,苗然捏住鼻子,轻轻的颔首,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推了他一把。
她给何建国的,是一枚日式九七手雷,是苗晗放在给苗然的嫁妆当中的,为的就是怕苗然被人胁迫着打开密室,可以借机拼一把逃脱,除却几枚手榴弹之外,还有几把枪,分别藏在不同的箱子旁,便于她取用。
在性命、空间、和苗然的秘密之间,苗然选择暴露后者,虽然这当中也会有种种疑惑,但是她坚信,她不说,无人能猜到,若真有被抓的那天,躲进空间是她最后的一条路。
何建国捏着手雷游了出去,引诱着大蛇追踪着他,大蛇一次又一次的扑咬,可何建国却一直没有把手雷扔出去,他在找最合适的时机,右腿被蛇尾缠绕住,矫健的身躯慢慢的靠近,何建国没有挣扎,在脑袋即将被吞没的时候,扯下拉线,对准已经露出嗓子眼的血盆大口,使劲儿的怼了进去,随即灵活的弯下腰,用匕首狠狠的削向卷着自己的尾巴,一刀下去砍了半截。
浑浊的血水开始四处蔓延,大蛇疼的像是水中的蚯蚓一般扭成一个八字,之后就是愤怒的追杀,然而它没有机会了,一声闷响,它的身体某处膨胀着炸开,不过片刻,这条在水中无往不利的庞然大物就变成了一条直线,慢慢的向水底沉了下去。
血水越来越浓,将清澈的水池染成一片深红,苗然蹬着腿向上浮,却始终在原地打转,眼睛已经因为憋气有些突出,再不上去,她就想掏氧气瓶或者直接进空间了!幸好在她即将翻白眼的进入空间前,何建国过来了,抱住她,嘴对着嘴,狠狠的亲了过来,这一下不仅仅是渡气,更有劫后余生的欢庆。
舌尖挑着舌尖努力的缠绕,似乎要学着刚刚那条蛇一样将眼前的人吞噬下腹一样,亲吻越来越忘我,何建国的身体温度也越来越高,水中飘扬着的衣襟下,一只大手窜了进去,顺着后背的曲线而下,狠狠的揉弄摸掐了几下,才缓缓的抽出来,单手抱着她浮出水面。
“建国!苗然!”任军也是旱鸭子,所以只能守在水边紧张的关注着水下的动静,当血色搅浑水面的时候,他担心的要命,这会儿看到两个人头,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李红静静的躺在他身旁,也不知道受了多重的伤,一直没有醒过来。
“你先上去,我刚刚发现了点东西,再去看一眼。”何建国推着苗然上岸,自己却只歇息了那么一下下,交代来一句,又再潜了下去。
苗然看着因为何建国下潜而波动的水面,脱险的庆幸之后又有些遗憾,人的一辈子能遇见几棵那样的摇钱树?即便是倾尽苗晗留给她的嫁妆,都未必能得那么一棵,被任军的问话唤回神之后,又笑着摇了摇头,是她太贪心了,不说苗家的东西,就是空间里,她还有赶上惊天宝藏一样多的,一整个国家的宝贝呢!
这边刚刚掐灭了蠢蠢欲动的贪婪,刚跟任军说了几句水下的状况,还没来得及说起摇钱树的华贵异常,再次浮出来的何建国却给了她一个大惊吓。
他吃力的拎上来一个箱子,一个铜箱子,箱子浑然无缝,唯有九条龙盘旋其上。
第一百二十章 敌人在身边()
一模一样。
苗然仔细的盯着铜箱子,看不出跟她曾经打开过并得到传国玉玺的那个有什么区别,难道是搞真假疑云?想想洞中洞,再想想历史上不知道多少的疑冢风云,也就没那么大惊小怪了。
何建国跟脱了水的鱼似得,趴在岸边歇了好一会儿,他其实不是为这个下去的,刚刚惊鸿一瞥,他似乎看到了一条出路,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被水流冲刷的越来越大的蛇的伤口中,隐见金光,好奇之下才过去查看,一看就愣了,这东西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