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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刀摊了摊手:“这个呢,你们就要去文杰克斯和老院长,他们让我完全遵照医师的话做,我也只是把他的话告诉你们而已。”
景少腾抿了抿唇转身倒水:“萧渊那边有没有消息?”
“有,他的妻子是真的死了。”
王刀抱着手臂清冷的笑,“没想到他能够这么大手笔,为了除去一个人将自己都置于死地。”
“可惜他的这份狠用错了地方。”景少腾接话道,“有点可惜。”
“喔?英雄相惜?”
王刀挑了挑眉毛,语调有些阴阳怪气,“你说说,要是别人就算了,你怎么还怜惜起萧渊?他跟你不是一个级别的吧。”
景少腾笑着摇头,一个接受了景少贤命令最后却反咬他一口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也不知道究竟是萧渊藏的太深了,还是他是真的傻人有傻福,总之他不会轻易的松懈这根线,一旦认为对手不如自己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他倒不是很怕,但是,顾南笙会怕,他们的孩子会怕。
“景少腾对萧渊似乎有不同看法。”
东方空看着景少腾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我们忽略了什么?”
王刀没说话,虽然他嘴上不以为然的很,却也明白一个能让景少腾放在眼里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浮夸的二世祖,这里面还有什么是他没注意到的?
也许是这些年下来,他的仇家不止这么一个两个,所以才对一个萧渊没什么多大的在意吧。
毕竟比起国外的那些人来说,国内的人做事优柔寡断顾忌的事也多,凡事都在讲人情。
在这个礼拜的最后第二天,杰克斯终于结束了他的旅行,他的助手和他一起来到了这里来的小屋。
杰克斯对这里的景色赞不绝口,他的助手却像是个没什么生命的人一样,丝毫的存在感都没有。
“可以,这样的状态很好。”
做完一些列的检查之后,杰克斯的视线若有所思的在两人身上游走,从他刚进来的时候,景少腾和顾南笙就黏在了一起,看来是已经和好了?
被探究的目光扫过去,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顾南笙有些尴尬的垂着头,忽然,那扇萧白与世隔绝的门忽然打开,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温润的对着所有人亲切的微笑,扫过每个人的脸都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眼神,王刀忽然明白为什么那个医师不让萧白接触任何人了,他一把揪住杰克斯的衣领:“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杰克斯云淡风轻的望着王刀,伸出手轻轻一推一转,就将王刀给予他的束缚轻松的化解,他看着王刀愤怒的脸,柔声道:“不然呢?让他看着顾南笙幸福?”
王刀紧紧抿着唇,双目中的怒火似要吞食面前的人,从这些日子的交往来,他早已把萧白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他怎么可以允许自己的兄弟被人洗脑!
而且,他还是那只推他去的手!
景少腾轻拍了一下王刀的肩膀,看向杰克斯:“这跟我们之前说好的有违背,应该还有什么你没有说的吧?这里的人你都放心,什么都可以说。”
杰克斯吹了声口哨耸了耸肩膀:“ok,算是你最了解我。”
景少腾略有些无奈,王刀听闻两人的对话,心中的怒气才收敛起来。
倒不是他相信景少腾,而是他知道景少腾是个君子,这个男人吃醋是会吃醋,但绝对做不出抹杀记忆这种事情来,当下甩下手,坐回位置上,脸色还是有些差。
“他没有忘记记忆,只不过是暂时让他过上没记忆的生活,如果他足够倔强还是会想的起来。”
杰克斯的目光略带所思的停留在王刀身上,“自然也可以用强制的手段让他想起来,不过得做好一个心理准备了,万一他不想想起来,海顿的人格重新回到他的身上,想再一次驱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王刀只是恶狠狠的看着杰克斯,正要开口说话,却见萧白已经走过来,坐在了他的身边,温润如玉的笑着:“是在为我的事所发恼?”
许久未听见他说一句像模像样的话,王刀一介铁血铮铮的男儿差点就要落泪,他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颔首。
萧白依旧带着让人感觉到舒服的微笑,轻轻的摇头,他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景少腾身上:“我似乎觉得我与你们相见过。”
“不仅是相见,我们也很熟悉。”
景少腾回应了一个笑,只是他的嘴角微倾斜的角度,却有一种蓬勃着汹涌的意思。
萧白目光一个流转,没有接话,这些人的身份看似都不凡,他记不住自己是来自哪儿叫什么,但是这些人似乎对自己都没有任何的恶意,而那些他与生俱来的优雅和知识面也让他自己感到恐慌。
他现在只不过就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婴儿——当然学识的部分不会抹去,包括他的法律知识也好,这些和人物毫无关联的知识面,是不会因为对人物那部分的确实而变得不清不楚的。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杰克斯的目光也对准萧白,“或者,你还认识我们这里的人吗?”
萧白微皱眉,虽然杰克斯的第一印象还不错,但是明显他没有亲切感,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亲切感,他转过头在众人的面上扫过一圈,最终停留在了顾南笙的脸上:“你,好熟悉。”
顾南笙先是一愣,然后有些礼貌而疏远的一笑,这模样代表着什么萧白很清楚,可是他很执着的看着顾南笙。
他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这里坐着的所有人都给了他亲切感,唯独她,让他有一种看到她就像是回到家的一种迷离之中的错觉,而这种错觉十分美好。
第202章 心有灵犀()
景少腾下意识搂住顾南笙,有几分防备的看着萧白,萧白一愣视线看到顾南笙的肚子,这才豁然开朗。
“难怪我会觉得她身上有家的感觉,是因为她怀孕了啊。”
有家的感觉?
景少腾和顾南笙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他们掩饰的了面上的情绪,却是一点都掩盖不了目光中的种种。
景少腾明显看到顾南笙有一丝的动摇和痛苦,而顾南笙看到了他眼中的鼓励。
两人明明没有交谈她却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告诉她,想去做什么就去做吧,他会支持。
顾南笙鼻子一酸,撇过头望向萧白:“你看到我感觉到亲切,不是因为我怀孕。”
景少腾眉梢微弯起,尽管他的手指甲已经掐进了首先,心底也隐约有些疼痛,可他面上保持着良好的微笑对着萧白,对着众人。
王刀一瞬对景少腾心疼了起来,他和萧晓之间只有误会,现在冰释前嫌了之后,当时他做的霸道事全都可以归功于爱,可是景少腾不一样,他和顾南笙之间夹着一个萧白。
“我们很熟悉?”
萧白惊讶了一下,他没有记忆但是感觉得到自己对于她的莫名好感,只是这种好感明明有些一见钟情的意思,但是,她可是怀了孕的。
看起来像是对面那人的妻子,他们在之前居然会很熟悉?
顾南笙轻笑:“我啊,是你的大学同学,因为家境不好一直彼此扶持呢。”
景少腾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他侧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南笙,他以为顾南笙会希望萧白想起一切,毕竟在她的心底最爱的人还是萧白吧?
被最爱的人忘记,一定是件很痛苦的时候,他只要想到顾南笙会忘记他,心就会抽搐着疼痛,可是没想到顾南笙会这么选择。
萧白一听豁然开朗,原来并不是一见钟情啊,而是她对于曾经的自己来说是共患难的朋友:“我知道了,谢谢你。”
顾南笙一直微笑着,没有露出一丝破绽,杰克斯忽然鼓起掌来:“好好好,真的是太好了。”
所有人都跟着鼓起掌来,却没有一个人再开口说话,气氛是热闹的,周围的人却是寂寥的,他们每一个人看着萧白内心都涌出了一股酸楚。
就算是人格分裂,他也还有自己完整生命的记忆,可是现在呢?
他虽然正常了,却没有了那些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的记忆和东西,这样的正常,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不正常?
或者应该说,是不幸才对。
再之后,那样沉重的场面,顾南笙呆不下去,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之后走到了后院,听着溪水流淌坐在木质亭下的石椅上,她感觉得到王刀是希望她说出一切。
他们都不好说出口,唯有她不用顾忌,原本她的确是可以不估计,只不过她在开口的瞬间,改变了原本的注意。
“一个人躲在这里,是为了景?”
杰克斯吹了一声口哨,“你现在开始帮景考虑了,这个好的开头。”
顾南笙睁开半闭的眼睛,轻颔首一瞬,望着远处手插口袋迷之自信的杰克斯,她不仅想到之前他与纳儿的故事,正印证了征服里的一句话。
外表健康的你,伤痕无数。
“我为谁考虑都不重要,他是真的忘记了?”
顾南笙语气淡淡,伸了一个懒腰以后起身站了起来,她掸了掸身上的尘埃。
杰克斯耸了耸肩膀,笑的无害:“谁知道呢?也许只是装的?”
装的?
她是连萧白还有一个叫海顿人格的事都知道的人,萧白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也只有她最清楚。
顾南笙将视线飘向远处的一颗郁郁葱葱的树上,嘴唇轻启:“那你是真的,还是装的?”
“装的。”杰克斯非常坦然的回答,“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难度。”
顾南笙嘴角微勾,这么虚伪而又坦诚的人还真是不多,得到答案之后她似乎是不想再开口。
远处那棵树似乎是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久久没有移开视线,杰克斯略觉尴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终于,在被顾南笙盯着的那棵树后,景少腾走了出来,他面露无奈纵溺至极:“你怎么知道我在后面?”
“我觉得有人在看我。”
顾南笙回答的云淡风轻,风吹过来微微摆动了她的衣尾。
景少腾的肩膀与头发上还挂着树叶,顾南笙看着好笑踮起脚尖把他身上的树叶给拿了下来,也不丢掉就放在手心里把。玩着,害怕她会摔倒。
景少腾的手掌全程都贴在她的腰窝处,深怕有什么意外。
一阵风来,顾南笙手中的树叶被吹走,杰克斯略带羡慕的看着两人互动,他与她之间的和谐还真是让人感觉到几分温暖,透过动作展露出来的温暖。
“喔?原来是我们心有灵犀?”
景少腾目光深情款款的望向她,手指划过她已经稍长的头发,果然比起短发的她来说,他更喜欢长发的。
就没见过把偷看说的那么理直气壮还带情话的,顾南笙小幅度翻了一个白眼,红嫩的嘴唇微向右上角移动了那么几分,彰显了她的不屑。
景少腾的手肆意玩弄着她的发丝:“以后我不再试探你了,我知道你已经爱上我了,嗯?”
“爱你个鬼。”
明明该是带慢娇嗔的一句话,顾南笙偏偏说的清冷,景少腾微挑嘴角手指在她的后脑勺上轻抚过:“联想我正在摸的地方,这句话听起来倒像是在邀请。”
他在摸的地方?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