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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正好有人过来跟他说话,他敷衍的应了几句,只是一转头就看都许慕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
盛寒时心里有些急,这宴会的确是没有半点意思,明明是杀青晚宴,搞得跟交际宴会一样,一个个女演员跟交际花一样,令人作呕。
盛寒时将酒杯放下,直接跟身边的推脱一句,就往许慕离开的方向追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离开时候,神色不太对劲,他心里有些不安,很担忧,难道是不舒服吗?肚子痛,还是女人的生理期?
盛寒时这么想着脚步不由得加快,他到洗手间外面的站着等了一阵,也没见许慕出来,正好过来一个服务生,盛寒时让她进去找人,服务生出来,告诉他,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盛寒时目光冷幽幽的看着通道的另外一边,“从这边过去可去去哪里?”
第263章 眼盲心瞎()
“先生,这边出去是去中庭花园,也可以从侧门出去,需要”我给您带路吗?女服务生眼冒红心的看着盛寒时,这么帅气的客人,还真是少见。
盛寒时没有再搭理服务生后面的话,抬脚就大步往前走,只是,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女人捂着眼睛鬼哭狼嚎,还有走廊尽头的门口,女人紧紧的靠在男人的怀里,小鸟依人一般。
那一瞬间,盛寒时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僵硬的站在原地,脚步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心跳漏掉的节拍,胸腔里有一股气挤压着,让他有些缺氧,喘不过气来。
许慕,她竟然敢!
当着他的面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难怪对他跟别人站在一起无动于衷,难怪各种看他不顺眼,难怪不想再见到他,原来是她早就有了新的目标——沈辞。
盛寒时满脸阴沉,神色阴鸷,骤然捏紧了拳头,眼神锐利的盯着那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恨不得用眼神将许慕的后背戳出两个窟窿。
此刻,如果沈辞抬头看一眼,一定会发现盛寒时充满杀气的眼神。
盛寒时胸膛里翻滚着怒火还未平息,就看到沈辞将那女人打横抱起,那女人是腿断了吗?
竟然随便让一个男人抱着。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盛寒时忽然狠狠的一拳砸在墙壁上,不远处嚎叫的若秋大概是听到了声响,嘴里骂骂咧咧的叫着“许慕贱人,救我,快救救我的眼睛。”
盛寒时心烦,从来不对女人动手的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扑上来的时候抬起一角狠狠的将人踹倒在地,往前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嘴里骂着许慕贱人,盛寒时顿时怒火中烧,将在许慕那里升腾的怒火,凝神仔细一看,这个女人不正是刚刚给许慕端果汁的么?
刚刚两人还有说有笑,转眼间这个女人竟然骂许慕贱人。
盛寒时忍无可忍,眼眸危险的眯起,语气冰冷,“要我救你可以,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恨许慕,你对她做了什么,或者她对你做了什么?”
“求求你救救我,我的眼睛好痛,都是许慕那个贱人将我害成这样的,那个圣母白莲花,现实假惺惺的在罗珊欺负我的时候帮我说话,一转身就给我下药让我陪副导演睡觉,我恨她,我恨不得她死,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秋咬牙切齿的模样,神色都扭曲了,带着满满的恨意。
“所以,你刚刚给她喝的芒果汁里下了药?”盛寒时一听,声音阴寒至极。
“是,我要她身败名裂。我要把她推进地(狱)”若秋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头发忽然被揪住我那个墙上狠狠的撞去,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脑袋给撞碎,若秋痛到话都说不出来,恨不得就此死掉才好。
“你的心都瞎了,留着眼睛也是个摆设。”盛寒时将若秋狠狠的摔在墙上,如同丢弃一个垃圾,神色一凛,大步往外追去。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停地回荡,许慕被下了药,她被沈辞带走了。
第264章 不惜任何代价拦住他()
盛寒时立马掏出手机给贺铭打电话,“马上给我查沈辞,查到立马给我拦住他,不惜任何代价。”
沈辞开着车横冲直撞的在马路上飞驰,已经将车子开到了最大码,身后的许慕越来越疯狂,挣脱不开手,甚至都直接用脑袋撞车壁,一下又一下,沈辞的心都彻底的揪住了,急得冷汗直冒。
不过好在这边的路况很好,车子不是很多,他一路顺畅。
可是谁知道,眼见快到酒店了,忽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辆辆黑色的宾利,将他的车子团团的围住,完全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沈辞不得不停下,降下车窗,探出脑袋,强压着怒火,“兄弟们,麻烦借个道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可谁知,宾利里下来一个个穿着整齐制服的保镖,个个眼神凶恶的瞪着沈辞,为首的保镖走过来,“辞少,麻烦开下门,将你车里的女人交出来。”
“你,你什么意思?我车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沈辞脸色微变,知道来者不善。
“就是字面意思,麻烦辞少开个门,有没有我们一看便知。”保镖头子笑,神色淡然,似乎笃定了他车里有人。
沈辞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眼神阴冷,“我要是不开呢?”
沈辞没有看出来这些保镖的来路,帝都权贵之家这么多,他不明白许慕到底是被谁盯上了,可这些人叫他辞少,分明是知道他的底细的。
“那就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砸,辞少,你放心,砸了你的车子,我们会百倍赔偿。”保镖头子眼神一冷,一挥手,身后的跟班全部扬起棍子要动手。
“慢着,让你家主人出来,我要见他,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沈辞想到许慕还在车上,他一个人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若这些人真动手他不但保不住许慕,还可能会让她受伤,沉声喝止。
保镖头子皱眉,有些为难,大少还没有到,他也做不了主。
“你们知道自己在拦谁的车吗?”沈辞气势逼人,眼神震慑。
“知道,迟二少,可这件事迟老爷子已经放手了,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保镖头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沈辞,语气恭敬又客气。
“哦?既然连这都打听清楚了,那你也应该知道老头子只有我一个独苗苗了,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能活命?”沈辞神情阴郁,大有一股鱼死网破的决绝,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手枪,冰冷的枪口抵在保镖头子的额头,眼神肃杀。
“迟二少,您要我的命可以,可你车里的女人,得留下。何况,我们并不想对您怎么样。”保镖眼神都没有闪一下,态度就坚决。
“要带走她,除非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不过,在我死之前,我先崩了你。”沈辞神色紧绷,向来清秀温和的脸上一片杀气。
“沈辞,住手。”双方僵持,忽然一道寒凉的声音传来,沈辞一偏头就看到盛寒时脚步如风般走了过来。
“是你,盛寒时。”沈辞眼瞳一缩,下意识的捏紧了方向盘,神色僵了僵,心里那些不得解的疑惑顿时解开了。
第265章 她是我妻子()
在帝都,能够如此嚣张的人还真没有几个,还能过他家老爷子那一关更是少之又少,是盛寒时他倒是丝毫不惊讶了。
盛寒时挥手让保镖退下,目光直视着沈辞,“是我,我来接我女人回家。”
“你的女人?姓盛的你别胡说八道。”沈辞顿时就激动起来了,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狮子,随时都要爆炸。
一股暗流在两人间涌动,硝烟弥漫!
“许慕,我的女人,抱歉,她不希望公开我们的事情,所以请你让我带她走,我知道她被人下药了,如果你不想让她更痛苦,就不要做一些无意义的拖延。”盛寒时深邃的眸子如寒潭般清冷,直勾勾的盯着沈辞,眼神狂傲的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她是你的女人,那你知不知道她”沈辞气得疯了,眼眸猩红一片,心里翻江倒海,差点脱口而出“知不知道她有一个儿子”,可话到嘴边顿时止住,转了话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你女人。”
好险,他刚刚差点就将许慕的秘密说出来了。
“结婚证够吗?”盛寒时完全是一脸意料之中的神情,顺手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结婚证,递给沈辞。
沈辞看着眼前烫金的三个大字,捏紧了方向盘,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浓烈的恐慌。
结婚证,怎么可能?
许慕还有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跟盛寒时结婚了?
许慕从来都不会瞒着他任何事情,怎么可能不告诉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沈辞只觉得自己脑袋忽然就“轰”的一声炸开了,乱成一锅粥,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不,不可能,我不会信的,要是你们真的是这种关系,刚刚在宴会上她怎么不找你?她为什么要求我带她离开?盛寒时,不要以为你耍这种把戏我会被吓到,赶紧让你的人让开,她等不起。”沈辞摇头激动的否认,忽然朝盛寒时大吼,根本没有勇气去拿盛寒时手里的结婚证。
身后许慕破碎的呻吟声忽然传来,顿时让两个针锋相对的男人都僵住了,盛寒时眼神一厉,直接翻开结婚证展露在沈辞眼前,语气森然,“沈辞,她是我的妻子,我感谢你刚刚帮她解了围,可我绝不允许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失了态。看清楚,这是货真价实的结婚证,你要是不信,凭着你的手段随便就能查到登记记录。”
沈辞瞪大眼眸看着照片上的两人,心口瞬间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痛到难以呼吸,浑身都止不住在颤抖,最终,手颓然的从方向盘上滑下,眼神黯然,仿佛熄灭了最后一丝光亮,一句话都不说,打开车门。
盛寒时看车门打开,神色严肃的看着沈辞道,“她因为以前的事情遭受了不少压力,所以她一直不希望公开这件事,今晚的事情,我希望你当做没有发生。”
盛寒时说着,绕过车身去抱起许慕,此刻的许慕痛苦到已经没有理智了,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不断的发出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盛寒时直接俯身用唇堵住,许慕更加控制不住,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更加主动而热情的回应着盛寒时。
第266章 克制隐忍()
眼前的一幕,刺得沈辞眼睛生疼,像是一把刀狠狠的插在了沈辞的心口,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等到周围车辆散去,后面的车子上来,交警来敲窗,沈辞才反应过来,自从盛寒时抱走许慕,他竟然一直坐在车里发呆。
混乱的思绪始终找不到头绪,沈辞忽然想起了佑佑,许慕的儿子,四岁多了,而他查到的关于许慕的资料,最多的就是有关盛寒时,难道佑佑是盛寒时的儿子?
可上次许慕告诉他,她跟佑佑的亲生父亲从未在一起,还说不打算让佑佑跟亲生父亲相认,许慕跟盛寒时结婚的日期是四个多月前,那时候他跟许慕还未相见,这说明,结婚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告诉盛寒时佑佑的存在。
这么一想,沈辞又觉得不对劲,他狠狠的砸了下方向盘,恨自己刚刚的草率的让盛寒时带走了许慕。
想通的沈辞,心里虽然心痛极了,可他还是飞快的恢复了冷静睿智,打了电话去核实许慕跟盛寒时的结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