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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成凰:国师的逆天宠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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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古三古三夜,你能不能别这样目中无人,把裴尚书置于何地。”容千钰此话一出,裴苏允脸色更加难看了。

    容千寻隐忍住笑意,看向裴苏允:“查案是刑部的事,有劳裴尚书了。”

    言罢,他转身离去,古三月同容千钰跟上。

    城郊斑驳的古庙前,荒草丛生,枯叶遍地。

    玄止看着庙门前身着绯色罗裙的女子,摇扇笑道:“沉玖前辈别来无恙否?”

    这话听着就极为讽刺了,一个已死老人,占据着年轻小姑娘的身体,能无恙么?

    果然,只见“容诗菡”脸上现出狰狞的表情。

    “哼,区区一个术士,也配这般与我说话。”

    玄止依然缓慢地摇着扇子,只是脸上笑容却逐渐消失殆尽,他捻起一缕头发,扫了扫脸颊,眼中透着蚀骨的寒意:“引魂阵,知道吗?”

    “容诗菡”脸色一白,良久,她冷声道:“若想要回河图洛书的残卷,让玄清涯来见我。”

    “呵!”玄止邪肆一笑,眼中寒光越发凛冽,“前辈这是在威胁我?”

    “容诗菡”转头看着他,表情阴冷:“三日后,我要见到玄清涯,否则河图洛书残卷上的内容,将会公之于众,世人皆知。”

    玄止手中骨扇一挥,纷飞的银针似划破天际的流星,直直地朝着容诗菡射去。

    却在这时,古三月他们赶了过来。

    “诗菡小心。”容千寻一声惊呼,古三月见状,腾空一跃便挡在了“容诗菡”身前,手中软剑舞动,大部分银针落在地面,有几根没挡得住,刺入她体内。

第41章国师心疼她() 
旁人没看清楚,然而玄止跟沉玖却是看得一清二楚,有三根银针刺入了古三月体内。

    但她仅仅蹙了下眉,依旧挺直脊背,站得像崖顶上的一棵松。

    古三月双拳紧握,忍着痛意,偏头看向容诗菡,正要问话之际,只见容诗菡软软地往后倒去,正准备伸手去扶她,却感觉自己四肢僵硬,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她想开口说话,却发觉舌头发麻,张不了口,只有眼睛还能转动。

    “诗菡。”容千寻快步上前,伸手揽住容诗菡,看了眼玄止,有些不悦,“不知诗菡如何得罪了国师,让你动了杀意。”

    玄止走到古三月跟前,长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转身便走,理都未理容千寻。

    容千钰见状,挡在了前面:“玄止,你放下她!”

    “滚开!”冰冷的声音,震得容千钰莫名一抖。

    古三月转动着眼睛,话也说不了,动也动不了,顷刻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

    “回哪儿?”玄止低头问她。

    古三月内心咆哮,老子话都说不了,你要我怎么回答。

    “回相府就眨眼两下,回西街统领府就眨眼一下。”

    古三月气得不行,闭着眼不理,玄止倒也不恼,抱着她便站住不动。

    最终无奈,她黑着脸眨了一下眼。

    玄止目光柔和,淡淡地笑了笑:“走左边,眨眼两下,走右边,眨眼一下。”

    古三月已经妥协了,玄止话音刚落,她便眨了两下。

    忽闪忽闪的睫毛,配上她严肃的表情,看在玄止眼中,分外有趣。

    今夜的月亮格外圆,升至半空,银白皎洁的月色洒落地面,烙出斑驳的光影。

    晚风下,他抱着她,静静地朝西街走去,两人都没说话,古三月是因为说不出,玄止是不想打破这难得安宁的气氛。

    到得大门外,他单手将她抱紧贴在胸膛前,另一只手推开厚重的朱漆大门。

    为她疗伤取银针时,他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珍宝。

    第三根银针取出后,古三月身体一软,便倒在了玄止怀中。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可她完全使不上力,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他替她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声音淡淡的,“我曾同你说过,再遇上危险时,别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怎么就不听呢。”

    他隐含着笑意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然而眼中却带了些让人看不透的认真。

    古三月心底忽的划过一丝异样,但她面上却仍旧保持着处变不惊的神色。

    “她的体内寄居了另一个魂魄。”

    这算是在向她解释古三月有些诧异,玄止需要跟她解释吗?

    “国师做事自有你的道理,何须向我解释。”

    玄止眼睛一弯,勾唇笑道:“我并非嗜杀的人。”将她放平后,替她掖了掖被子,他坐在床畔看着她,然后坏心眼地笑了笑,“下次别再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疼。”

    “”靠,他是被人下了降头术吧!

    玄止笑笑却不说话,指尖一弹,屋内烛火熄灭,他转身出了屋子,顺带将门关上。

    星光月夜,晚风凉爽,他摇着扇子,恣意悠闲地走到了葡萄架下,跷着腿斜靠在藤椅上,目光闪闪地看着庭院中那株海棠,仿佛看到了十八年前祁连山顶的那场日出。

    有个七岁的小姑娘,扛着大刀踏风而来,而他当时正在心底准备诅咒一只吊睛白额虎,岂料小姑娘风风火火地冲上来,一刀砍死了白老虎。

    诅咒对象消失,诅咒之力反噬到了他身上,他瞬间变得又哑又瞎,看不见也说不出话。

    小姑娘善心大发,将他“救下”,她悉心照顾了他三日,三日后反噬力消失,他准备悄悄离开时,小姑娘却兴致高昂地把他背到了祁连山顶。

    缓缓升起的金色日光下,小姑娘脊背挺直,站得像是山顶的一棵青松。

    她看了眼被阳光染成粉色的祥云,忽然笑着说:“你皮肤白人美,我觉着你穿粉色衣裳一定很好看,就像天边的粉色云团,抬眼就能看见,如果有一天你在人群中走丢了,穿着粉色衣裳,我肯定一眼就认得出来。”

    他笑而不语,她又接着说:“胡杨他们说我比男孩子还要野,以后肯定嫁不出去,哼,我才不信天下所有男人都那么肤浅。”

    她说这话时,小小的身板站得笔直,高昂着头,眼中光芒璀璨如星:“如果以后真的没男人要我,那我就娶你,让你做我的相公。”

    “反正你又哑又瞎,也没姑娘会愿意嫁给你,跟着我,绝不会让你吃苦的。”她踮起脚尖,小大人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年他九岁,小姑娘七岁,阳关灿烂的祁连山顶上,晨间的山风吹得他心底甜丝丝的,像吃了蜜糖。

    小姑娘豪情万丈霸气十足的说,将来要娶他做相公,还说要一辈子保护他,让他成为这世间最幸福的相公。

    只是没多久,她们一家便离开了祁连山,而他也跟随玄清涯游荡四方。

    再次相遇,是六年后,他十五岁,她十三,那年她身中毒箭昏倒在林中,他云游巧遇,将她救下,虽然时隔六年,但他却一眼就认出了她。

    很狗血的是,她因中毒,变得又聋又瞎,他悉心照顾了她三个月,每天上山采药,亲自为她炼药解毒。

    她看不见听不见,虽然能说话,但因为防备心太重,三个月她也没说上几句话。

    那三个月,大概是他活了十五年以来,最开心的三个月,青春正盛的年纪,每天跟一个少女朝夕相处,他又怎会不动心。

    只是,不等情芽冒出头,便被命运无情的碾碎。

    他仍旧记得,自己欢喜地跑去告诉玄清涯:“师父,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想等她长大后娶她为妻。”

    可得来的答案却是:“你是孤辰黑煞命,此生不能娶妻生子。”

    他不甘心,傲气地回道:“若我非要逆天改命呢。”

    “那她就会死于非命。”言毕,玄清涯又再次叮嘱,“切忌,你除了不可娶妻生子外,此生不得与天命之人有接触。”

    玄清涯又说:“既然喜欢,就把她放在心底,并非一定要得到。”

第42章邀公主去游湖() 
他不信,便娶了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子做试验,结果大婚当天,那女子半路被土匪劫走,当他找到时,那女子衣衫不整地死在树林中。

    于是他通过娶妻的方式,为民除害,除掉了五个心肠毒辣的女子。

    最终他只得妥协,所以在她伤好后,他选择了默默地离开。

    再后来,他下山入仕,辅佐大齐帝王,而他们再也没见过。

    总角之年的那句荒诞誓言,自然也就成了一个无人记得的笑话。

    但因她的一句话,他自九岁起,便穿上了桃粉色衣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一种习惯,一穿就是十八年,从未变过。

    每次走在茫茫人群中,他总会四处看几眼,他穿得这么耀眼,不知有没有被她注意到过。

    翌日,古三月醒来时,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

    她推开门,一眼便看到海棠树下的玄止,他双眸紧闭,安静地躺在摇椅上,橘色晨光穿透林间洒落在他白皙的脸上,美得令人心醉。

    玄止长得很好看,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古三月见过他太多类型,妖娆邪肆、张扬霸气、高傲冷漠,今天她难得见识到了他安静淡然的一面。

    她转身回屋拿了床薄毯,放轻脚步朝他走了过去,将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便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旁,就那么看着他。

    良久,玄止眼皮微动,呢喃着哼了声。古三月以为自己惊扰到了他,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少顷,太阳便彻底从云层中冒了出来,一路跃上枝头,温度渐渐升起,她笔直地站在阳光下,静静地看着他。

    玄止眼皮一掀,睁了开来,在他睁眼的瞬间,眸中精光闪动。

    “唔你起来了,怎么不叫醒我。”他伸着懒腰坐起来身来,毯子掉在地上,他低头一看,随即浅声笑了笑,然后弯身把毯子捡起来。

    “你整个晚上都睡在外面吗?”

    “嗯,夏日炎热,睡在外面凉爽。”他将毯子往肩上一搭,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袍,抬眸看着古三月,“你一会儿进宫去把她引出来,带到浮沉湖边。”

    古三月微怔,随即反应过来:“国师说的可是公主?”

    “嗯,我稍后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只能辛苦你跑一趟,把她带出来。”

    “行,那我现在就进宫。”

    玄止理了理衣袍,便要往外面走去,忽的想起什么,又添了句:“对了,届时我若不在湖边,你就立马去行馆找慕太子。”

    从古三月那里出来后,玄止转身走进了斜对面的一家茶楼。

    皇宫内烟霞殿中,容诗菡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茫然又无辜地看着围在她身旁的人。

    “父皇,太子哥哥,三哥,你你们怎么都在?”

    容诗菡的事情,容千寻一大早就跟皇上汇报了,而他跟容千钰更是整宿没睡守在烟霞殿中,等着容诗菡醒来。

    此时见她醒了,容千寻急忙上前询问:“诗菡,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昨晚?昨晚怎么了?”容诗菡完全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

    “你昨天去玉宝斋,可有看到什么?”

    容诗菡摇头:“我没有啊,昨晚筵席结束后,我回殿内洗漱完就睡了,哪也没去,刚醒来就看到你们都在这坐着。”

    “诗菡,你不用撒谎,有哥哥们跟父皇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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