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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止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夜暂且放过你,要是你说的那些方法不管用,呵”
一声冷呵,吓得楚宫云大汗淋漓。
“国师大人快回吧,您就放一百个心,不灵我自戳双目。”
玄狐狸邪肆一笑,正要转身离去,楚宫云嘀咕了句:“古三月那娘们身材还挺不错。”
然后接下来便是悲鸣凄厉,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
古三月裹着床单正在水上漂,猛然间听到一声惨叫,脚下一个踉跄,跌进了水中。
刚好玄止从林中出来,嗖的下像一支利箭飞射而来,一把捞起古三月,将她抱在了怀中。
“咳咳阿嚏!”古三月被呛了水,又是打喷嚏,又是咳嗽。
“不是让你在岸上等我么?”
古三月怒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等了很久也不见你回来,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好好,三三别生气,我错了。”玄止蹭着她的脸,连连向她道歉。
“楚宫云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玄止眯眼笑道:“他刚好路过,什么也没看到,我就把他放了。”
“那你打他干嘛?”
玄止笑道:“他嘲笑我身材不好。”
古三月:“”
回到府后,古三月穿上衣裳,一边擦头,一边往床边走去,而玄止早就脱好衣裳躺在床上等着了。
古三月看了他眼,问道:“楚宫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
玄止眼睛一眯,眸中带了点冷意。
“那这么说,楚宫云应该比你的好,比你要大一些,嗯,改天我要看一看。”
玄止勾勾手,邪魅一笑:“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古三月将擦了头发的帕子甩到他脸上,转身便走了出去。
关门出去后,她勾唇得意地笑了笑,还合起火来想对付她,丫的还嫩了点。
玄止什么德行,她再清楚不过,哪里会轻易放过楚宫云。
而她在等待的过程中,却没听到楚宫云的惨叫声,只能说明,楚宫云肯定在玄止面前说了什么。
以她对楚宫云的了解,除了传授床笫之事,也没别的能耐。
果不其然,第二天见到楚宫云时,他面目全非,肿着两个核桃眼,眯缝着眼睛说自己瞎了,还跑来跟古三月哭诉。
古三月冷着脸甩了他两个字:“活该!”
玄狐狸由于睡了一夜的书房,心情特别不好,因此楚宫云旧伤未愈,又悲催的添了新伤。
吃过早饭,古三月便穿戴整齐,备马去了宫中。
东宫内,琼花树下,容千钰一身暗紫朝服,头戴玉冠,背着手往那一站,不怒自威,眉宇间掩盖不住的帝王之气。
古三月走上前福了个身,淡笑道:“我回来了。”
容千钰虚扶了一把,颔首道:“辛苦古将军了。”
客套,疏离,还带着一丝淡漠。
古三月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久,容千钰语气平淡地问道:“他回来了,对吧?”
虽然容千钰没明说,但古三月知道,他是在说玄止。
“嗯。”她点了点头,“玄止回来了。”
容千钰笑笑:“那就好,这样,我也就不用内疚了。”
古三月笑道:“你本来就不用内疚,不管谁出事,该内疚的是我。”
“三月。”
“嗯,我在。”
清风吹来,琼花飘落。
容千钰看着她,想往前迈一步,然而脚跟刚抬了一点,便又立马放下。
古三月也没上前,两人之间隔着三尺之距,彻彻底底的保持着君臣之礼。
“父皇昨日已下了诏,两日后我便登基。”
“你会是个贤明的君主,他日必成千古之帝。”
“千古之帝?呵”容千钰笑着,叹了口气,“以前别人说起孤独,我总是嗤之以鼻,现在,我大概是理解了孤独的含义。”
古三月嘴唇动了一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恍恍惚惚间,好像一个人过了半辈子,又好像所有繁华都发生在昨天。”
“千钰,登基后,早点娶个皇后。”
容千钰看着她:“三月,那日郊外纵马,你对我可有一点情。”
“没有。”
容千钰喉间发涩,他笑道:“一点也没有吗?”
“一点也没有。”
容千钰却咧开嘴笑了,笑得眼角带了些水光。
“嗯,那就好。”
从宫中出来后,古三月胸口像是被重物击打了似的,走到街角处,看了眼闲王府的方向,突然间心里难受得不行。
容千钰那句孤独,让她心里一阵钝痛。
是她亲手把他推上了帝王之路,而现在,更是没法再回头了。
那日长风晚霞,她带着他去郊外纵马,那时她还没有爱上玄止,她有想过,待山河稳定后,与他携手江湖。
可现在
容千钰,对不起。
第288章容千钰称帝()
古三月刚到府门口,便听到院里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其中楚宫云的笑声最大,站在府外都听得见。
她在门外停了会儿,然后一脸严肃地走了进去。
“哎呀,不好意思,我又胡了。”楚宫云一手缠着绷带挂在胸前,另一只手摸牌,一张脸肿得面目全非,但却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古三月挺羡慕。
自她接触楚宫云以来,就没见他烦恼过,整日里都是笑嘻嘻的。
没事就喝着小酒,听着江南小曲,在乌篷低垂的湖面晒着太阳。
“你不是瞎了吗?”古三月笑着打趣他。
楚宫云抬起头,眯缝着眼看了她一下,哼道:“小爷我就算瞎了,也能赢。”然后伸着手在常欢跟前晃,“拿钱,拿钱。”
古三月站到常欢身旁,一把拍开他的手,问道:“韩紫陌呢?”
“她已经回大齐了,过两个月可能就要跟上官易成亲了。”
古三月皱眉:“她不是不愿意嫁吗?”
楚宫云低着头摸牌,冷嗤一声:“她不愿意又能怎样,细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她爹同意就行。”
古三月没再多说,转身往书房走去,常喜急忙喊住她:“三少,国师去宫中了,说是午饭不用等他,哦对了,还有一个邋里邋遢的疯癫老头。”
“疯癫老头?去宫中?”古三月微微蹙眉,突然反应过来,顿时大惊失色,飞身就跑了出去。
隔了老远的地方,古三月看到宫门外,玄止跟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在拉扯。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个邋遢老头是谁,她快速跑上前,正要去拉开他们,结果玄清涯手臂往后一挥,砰的一下打在了古三月眼睛上。
“唉哟!咝。”古三月捂着眼睛急忙往后退去。
玄止见古三月被打,顿时升起一股怒火,一掌打在了玄清涯肩膀上,并点住他的穴道。
“三三,你没事吧。”
古三月摆手:“我没事,你怎么能对你师父下狠手呢?快去把他的穴道解开。”
“解开他又发疯,拦都拦不住。”
古三月问:“他是不是要去宫里找皇上?”
“不然还能找谁。”
“那就让他去。”
玄止解开了玄清涯的穴道,他气哼哼地骂了句:“混账小子,你给老子等着。”威胁完,他飞快地往宫中跑去,鞋都跑丢了一只。
古三月看着玄清涯踉跄的背影,有些心酸。
她叹了口气,感慨道:“你师父爱了独孤夏三十年,现在心里一定难以接受。”
玄止却把她拉入怀中:“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玄止摸出药膏,轻柔地在她眼部周围涂抹。
古三月推了他一把:“行了,我们也赶紧去宫中吧,别让你师父闹出事来。”
而玄清涯在冲进宫中后,便直奔容泽的寝殿而去。
“咳咳”殿内传来容泽的咳嗽声。
玄清涯冷冷地站在他面前,出言嘲讽:“病这么重,怎么还不死。”
“咳咳”容泽咳得更厉害了,他用手帕捂着嘴,咳得白色手帕上全是血。
殿外等候的丫鬟跟太监全都一脸焦急,但没有容泽的命令,他们又不敢贸然进去。
“容泽,你知不知道容千钰的师父是谁?”
而就在玄清涯问这句话的时候,刚好容千钰走到了殿外,他一抬手,让其他人不要发出声音。
殿内传来容泽虚弱的声音:“钰儿的师父是独孤夏,不知玄门主问这话是何意?”
“独孤夏?呵那你还记得风夏吗?”
听到风夏两个字,容泽咳得更厉害了。
玄清涯继续:“二十七年前,你在河边救了一个红衣女子,她叫风夏。后来她为你生了一个儿子,而她身边有个丫鬟叫小满。”
“夏,夏夏。”容泽眼中闪着泪花。
“风夏生下儿子后,并没有死,只是她的身体出现了病变,不想让你看到她丑陋的样子,所以她谎称自己死了,把儿子交给了丫鬟小满。这二十多年,她都以师父的身份陪在容千钰身边,也经常会来宫中看你,但都只是在远处悄悄地看你。”
“当年容家在江南并非最强,那时的古家,裴家都比你们强。要不是风夏,你认为你们容家能称帝?”
容泽闭着眼,老泪纵横。
“她是鸦星族圣女,本来是不能和你在一起的,可她却无名无分地为你生了儿子。”
“明明我先遇到她,三十年前,我跟她就认识了,二十七年前,她受伤也是我救的,可为什么她却爱上了你!”
容泽咳嗽着直起身:“清涯兄,夏夏现在哪儿?”
“死了。”
“夏夏。”容泽仰躺着闭上眼,嘴里一直呢喃着,“夏夏,夏夏”
容千钰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他不停地摇头:“不,不,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玄清涯从袖子里面摸出一幅卷轴,扔给他,“你平时见到的她,是易容后的模样,这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容千钰展开画卷,看到一个坐在秋千上巧笑嫣然的红衣女子,而他的容貌跟画上的女子很像。
“不!怎么会是这样!”容千钰跌坐在地上,正要抱头痛哭之时,传来太监的一声哀嚎,“皇上驾崩了。”
容千钰还未从打击中回过神,听到皇上驾崩的消息,直接踉跄着冲进殿中。
玄清涯仰天大笑:“哈哈哈独孤夏,你这个丑女人,他来陪你了,你一定很开心吧。”
古三月站在殿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闷闷的。
“你肯定开心,老子喜欢了你三十年,你都没正眼看过我,你心里只有容泽那个负心汉。”
古三月看着黯然离去的玄清涯,碰了碰玄止的胳膊:“还傻站着干嘛,快去陪你师父。”
玄止转身朝着玄清涯追过去,古三月深吸了口气,迈步朝殿中走去。
原本容泽还能拖几天,结果因为玄清涯的到来,直接就被气死了。
容千钰跪在龙榻前,悲痛大哭:“父皇,父皇!玄清涯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太子节哀,别伤了身体。”古三月拍了拍他的肩膀。
容千钰却猛地回过头,愤怒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
古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