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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对付别人就算了,可千万不要自己用,你劝劝他,那种东西少用点,别到成亲那天晚上不举了。”
“咳咳!”小七正喝水呢,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捂着胸口猛地咳嗽,咳得都要断气了,缓过劲后,狠狠地瞪了眼赵乾:“你不举了,她都不会。”
赵乾挠了挠头:“我那方面还可以,一晚上能来三五次,将军能来几次?”
小七拿起一根大骨头棒,直接朝他脑袋砸了过去。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小,而且厨房就在前面,因此小七跟赵乾的话,一字不落的传了出来。
玄止笑着打趣她:“你一晚上能来几次?”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玄止眼角一勾,邪笑道:“也对,你是兔儿爷嘛,只需要躺着让男人来就行。”
古三月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终于忍不住了,在玄止笑得正一脸淫荡时,直接给了他一拳。
“我让你乱说,让你嘴贱!”她揪住玄止头发,对着他又抓又打。
“疼,疼,哎呀好疼啊!松手,快松手,不要抓头发!”
当小七拿着媚药,端着碗冷水走出来时,看到古三月癫狂疯乱的样子,吓得直接呆愣住了。
古三月打完后,终于出了口恶气,这个奸细太贱了,把她差点气疯。
而玄止说不出的狼狈,脸上好几处抓痕,头发掉了一地,眼睛上还有一圈乌青。
好在人皮面具逼真,否则被古三月一阵乱抓,早就露馅了。
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古三月,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到古三月撒泼的样子,不知为何,非但不讨厌,反而觉得有些可爱,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他立马甩了甩头。
“古三三夜,你你刚才”小七吓得一句话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没说完整。
“媚药拿来了吗?”古三月问。
“拿来了,你要媚药做什么?”
古三月指了指玄止,又指向狼狗:“给这个男人服一部分,给狼狗服一部分,让他们当场”
“啊不!”玄止立马大叫,连连摆手,“将军,在下知错!你可别乱来啊!”
“好,那我问你话,你一五一十,如实回答我,否则的话”她扬了扬手中的药粉,威胁意味十足。
“你问。”
古三月勾唇,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
玄止眯了眯眼,觉察出古三月之前又抓又打,还用下媚药的手段威胁他,其实都只是在做铺垫,真正的目的还是要套出他的话。
但他假装不知道,淡笑着等古三月问话。
“咳!”古三月轻咳一声,问道,“你到底从哪儿来,到城中做什么?”
“我真的是来找媳妇,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玄止发完毒誓,还洋洋得意,因为他确实是来找媳妇的,古三月就是他媳妇。
“那你媳妇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条街,我立马派人把她请过来。”
玄止敲了敲头,一副迷糊的表情:“哎呀,刚才被将军打了一顿,现在有些迷糊,脑子好像不好使了。”
“小七,把药兑在水里。”
“啊,记起来了。”
“说。”古三月看着他,“你要再耍花招,我真不客气了。”
玄止招招手:“你过来,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古三月犹豫了瞬,然后凑了过去。
玄止捧住她脸,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得意地笑道:“其实我也是断袖,就喜欢你这样的兔儿爷。”
“”古三月彻底出离愤怒了。
第267章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刷的下抽出刀,眼看着就要朝玄止砍去,小七急忙把她拉开。
“三夜,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还没调查清楚,我们先不能杀了他。”
古三月不说话,冷着脸看向玄止,眼中满是渗人的寒意。
玄止却摸出别在腰间的玉笛,不惊不惧,慵懒闲散地斜靠在铁笼中,然后吹起了笛子。
黄昏落日下,笛声悠悠,远天的风吹来,像是一阵和风拂过心口,有点暖还有点漾。
一曲毕,古三月走过去,蹲下身问他:“你真的叫凡忆三?”
玄止转着手中玉笛,眼眸低垂,浅笑一声反问道:“那将军认为,在下应该叫什么?”
“没什么。”古三月站起来,转身朝屋里面走去。
南方的天气,热起来比北方要快,更何况,苍山是在南曲的南边,三四月份,温度便高了起来。
合欢树下卧着一只恹恹的狗,而狗的旁边是一个大铁笼,笼子里关着一个眼眸含笑的倾城公子。
薛豹巡城完,带着小分队回来吃晚饭,看到合欢树下的笼子,惊讶地瞪大了眼。
“这这是什么情况?”他问小七。
小七回道:“将军抓回来的,可能是敌军派来的奸细。”
薛豹听完后,非但不生气,还一脸欣喜的表情:“哇,还有这么好看的奸细。”
“不好看怎么能迷惑将军。”
说完后,小七便大踏步离去,徒留薛豹一人在院中继续震惊。
“迷惑将军,他一个男人怎么迷惑将军?”薛豹挠了挠头,有点茫然。
古三月坐在房中喝茶,一杯接一杯,其实她现在更想喝酒。但她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更清楚眼下的情况。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心情多糟糕,她都得克制自己。
喝酒容易误事,她不敢拿全军将士的生命任性。
小七走进来,看到她一杯接一杯的灌茶水,走过去坐到她对面。
“你打算怎么处置外面那个人?”
古三月没说话,继续倒茶。
“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像玄止。”
古三月还是没说话,喝进嘴里的茶,有点苦。
“或许他就是呢。”
古三月茶杯一放,冷声道:“他不是。”
“怎么就不是了?”小七不猛地拔高声音,意识到自己失态,又收敛住情绪,“你忘了他假扮裴苏允那次么,玄止最喜欢捉弄人,我总觉得,外面那个白发男子,就是他。”
其实古三月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就是玄止。
沉默了一瞬,她低声道:“我试过了,他不是,我在他脸上又抓又挠,刚才你也看见了,他脸上都被我抓出了血,如果他易了容,那肯定会露出破绽,可并没有,还有他的头发,那头白发怎么解释?”
最主要的是,这个凡忆三虽然行为举止像玄止,但其实对她很淡,她从他身上,感受不到爱意。
“可是”
“没有可是,玄止最注重外表,他平日里洗头洗澡比女人还讲究。就连童卦叫他师父,他都嫌把自己叫老了,他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自己有一头白发。”
“可他确实跟玄止很像,说话的语气,还有那副贱样。”说完后,小七谨慎地看了眼古三月,见她脸色微沉,赶紧解释,“我没有诋毁他的意思,不是说他贱,我是说他很很乐观,很反正性格还行。”
本来他是想说些赞美玄止的话,然而纠结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词语赞美玄止的无耻跟腹黑。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让人看着他,明天再审吧。”
“那你早点休息,我跟赵乾今夜轮流看守他。”
古三月点头:“嗯,辛苦你们了。”
小七挠着头,嘿嘿一笑:“我是你弟,跟我还说这些客气话。”
“那你跟赵乾可要看好了,要是人丢了,就等着受罚吧。”
“看个人嘛,多大点事,包在我身上了。”小七拍胸脯保证,一定替她看好了。
言毕,他转身走了出去,并替古三月把门关上。
古三月脱了鞋袜坐到床上,拿出兵书,继续上次没看完的地方接着看。
至夜,月亮升上高空,府衙内一片宁静,院中响起虫鸣声,更衬得夏夜寂寥。
玄止斜靠在铁牢中,紧闭着眼,呼吸平缓匀畅,看着像睡着了。
小七跟赵乾两人对坐,但是就这么干坐着,好像有点无聊。
于是小七提议:“反正夜长,要不咱哥俩喝两壶。”
赵乾看了眼铁笼,为难道:“不好吧,将军让我们看着他,那我们要是喝醉了,他趁机逃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才两壶酒而已,我们两个人喝,怎么能醉。”
“那那行吧。”赵乾犹豫着应了下来。
其实,他自己也挺想喝的,半个多月都没喝酒了,想想就馋。
然后两人盘腿而坐,喝着小酒,吹着小风,举杯对月,感觉人生都圆满了。
凉风悠悠,吹得合欢叶子飘落下来,刚好盖在玄止眼睛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眸中哪里有半分睡意,目光精锐似狼。
三分醉意上头,赵乾摆了摆手:“不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
小七又给他倒了一杯,推到他前面:“来来来,再喝两杯,今夜难得你我兄弟二人单独相处,怎么着也得喝个尽兴。”
赵乾推辞不过,又喝了两杯,头沉沉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看人都是两个影。
“七七爷,你怎么有两个头。”他端着酒杯晃来晃去,酒水洒得满地都是。
小七继续劝:“来,把这杯再喝了。”几乎是用灌的方式,强行把酒灌入赵乾嘴里面。
赵乾以前一直在宫中当差,宫里规矩严,御林军的职责是守护皇城,说白了也就是保护皇帝一家老小,半点出不得差错,否则就得人头落地。
朝廷有法令的,御林军当值期间,一律不许喝酒,否则论罪处斩。
而赵乾从一个普通的侍卫,一路爬升做到统领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这个人严肃古板,向来都是中规中矩的生活,从不敢有半点逾越。
因而在喝酒上面,他是真的很差,半壶酒下去,就能把他整晕倒。
而小七就不一样了,他在军中混了七八年,别的不说,单说喝酒这一项,就得甩赵乾几条街。
轻松搞定赵乾后,小七起身,走到铁牢前,拿出钥匙把锁打开。
“出来吧。”
玄止没动。
小七有点不耐烦:“赶紧出来吧,别装了。”
玄止还是没动。
小七蹲下来,笑了声:“我知道你就是玄止,易容术再高,可你的眼睛却骗不了人。你看三月的眼神,分明隐藏着宠溺,她或许没发现,可我却看得很清楚。”
“你故意惹她生气,故意激怒她,就是想分散她的注意,让她不去看你的眼睛。”
玄止拂掉脸上的合欢叶,慵懒地睁开眼,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呀,这是什么情况,莫不是你们将军想吃我了?”他语气中带着戏谑的笑。
小七可没心情同他开玩笑,他严肃道:“你走吧,明天我会亲自向她解释。”
“怎么,七爷私放奸细,就不怕受到惩罚。”
“玄止,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消失,也不知道你为何又以这种身份出现。不管怎样,知道你还活着,我特别高兴,因为这样我就不用再继续骗她,每次她提到你,我都说你还活着,其实我是在骗她。”
“你消失了一个多月,半点音信没有,她到处你,而你身边的人,他们都说没看到你,就好像你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房中,整个人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