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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转头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楚宫云,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楚宫云摇了摇头:“没受伤,就是有点冷。”
“那就好。”古三月扶着他走了出去,到门外时,朝他使了个眼色,“我在门外等你,速度快点。”
大门外,裴苏允慵懒地斜靠在马身上,古三月出来看到他时,微微有些诧异,她本以为裴苏允生气早就走了呢。
“你还没走?”心里这么想,便直接问了出来。
裴苏允挑眉,眼中带着些不悦:“怎么,你很希望我走?”
古三月白了他眼,懒得同他废话。
裴苏允也不说话,独自生着闷气。
不多会儿,楚宫云飞身出来,衣服早就湿透了,冷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
古三月径直走到马车前,跳上去坐在了上面,偏头对裴苏允道:“裴大人请上去吧,我来驾车。”
裴苏允走过去,把她拽下来,自己坐了上去。
回去的途中,楚宫云不停地数落古三月,大致意思是,以后再有这种事,他死都不会答应了,还说自己今晚受了很大的委屈,没点酬劳以后朋友都难做等。
“好,说吧,想要什么?”古三月觉得,确实也挺委屈他的,男扮女装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被裴苏允冻住时,是有些无辜可怜。
“我要”话一出口,楚宫云又停住了,皱着眉想了想,他暂时好像不缺什么,“先欠着,等以后我有想要的东西了,或者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再找你兑现。”
“好,你想到了再告诉我。”古三月笑了笑,又道,“玉玺放好了没,确定容千华自己找不到,但是御林军一搜就能搜出来。”
楚宫云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小爷做事,你放一百个心。”
古三月用拳头轻轻砸了他一下,笑道:“我相信你。”
“不过你这方法管用吗?如此明显的栽赃嫁祸,就不怕容千华反咬你一口。”
“他怎么反咬,谁看到我偷玉玺了,这两天我都没去皇宫,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你今晚上去赴宴了,那么多人都看着的。”
古三月一脸茫然的表情:“谁看到我去瑞王府赴宴了?”
楚宫云微愣,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对她竖了竖大拇指:“够无耻,小爷喜欢。”
两人说话的声音并没刻意压低,因而在外面赶车的裴苏允,很清楚地听到了他们说的事情。
于是,他隔着帘布插了句话进来:“对付敌人,不必在乎手段是否高端卑劣,只论输赢。”
这话深得古三月欣赏,她情不自禁地抿嘴笑了下。
裴苏允赶车的技术很熟练,又稳又快,原本半个多时辰的路程,结果半个时辰不到就回到了统领府。
古三月从马车上下来时,笑着向裴苏允道谢:“多谢裴大人送了我们一程,时候也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
楚宫云看都没敢多看裴苏允一眼,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快速跑进了府中。
古三月冲裴苏允点了下头,已算是很有礼貌了,她转身要走之际,突然腰上一重,裴苏允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裴苏允!”古三月怒吼一声,甩手就想给他一巴掌,裴苏允一把握住她手腕,要低声道,“三三,是我。”
“”此时古三月脑中有瞬间的空白。
反应过来后,胸腔中燃烧着一股火,她现在很肯定,眼前的就是玄止,因为只有玄止才会叫她三三。
愣了片刻后,古三月回过神,很淡定地喊了声:“玄止。”
被认出来,玄止眼中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搂着她蹭了蹭:“是我。”
确定后,古三月越发淡定了,她淡定地掰开玄止搂在她腰上的手,又淡定地退开一步,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完就走,一句话不说。
玄止被打得有些蒙,捂着红肿的脸,急忙追上去。
“三三,你听我解释。”
古三月头也不回地吼了声:“滚!”
玄止快步追上去将她抱住,不顾她的挣扎,霸道地搂在怀内。
“三三,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跟裴苏允有场交易,所以才扮成他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觉得很好玩吗?”
这下玄止沉默了,他不说原因,一是想逗下古三月,二是他需要借用裴苏允的身份帮古三月。
古三月要助容千钰当上太子,这属于南曲国的事情,他是大齐国师,不方便插手,然而如果是扮成裴苏允,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手了。
他本来是想假扮成裴苏允,默默帮完古三月之后,就快速恢复自己的身份,然而一见到她,他就控制不住想跟她更亲近些。
尤其是见到古三月跟楚宫云之间走得很近,他就更加没法保持平静了。
古三月有些疲惫,拍了拍他的手:“玄止,松开,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玄止松开她,古三月大步向前,回到房内,砰一声把门关上。
玄止在门外站了会儿,最后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往外走。他现在是裴苏允的身份,自然是需要回裴府去住。
翌日,古三月起床后,并没急着去皇宫,她吃了饭就坐在院中看书。
快到中午的时候,有探子来报,说从瑞王府中找出了玉玺跟龙袍。
南曲皇帝虽然病情严重,但不管怎样,他现在还是皇上,得知实情后,当场大怒,气得都咳出血来了。
此事一出,满朝哗然,瑞王谋权篡位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容千华跪在殿中,大叫着自己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
于是皇上就问他:“是谁陷害的?”
容千华张口道:“是裴苏允跟古三夜。”
皇上又问:“你有何证据?”
容千华不说话了,他没法说出真相啊,假如他说卓文佑、唐孟之、柳于江他们都可以作证,那皇上肯定就会问,他们怎知道的?
他总不能说,因为他昨晚在府中宴请宾客,卓文佑他们都在,所以目睹了真实的情况,此话一出,就更加说不清了。
听完探子禀报的事情后,古三月放下书,伸了个懒腰,然后坐上马车赶去皇宫。
至于玄止,此时他正在裴苏允的府中悠然的喝茶,而真正的裴苏允,就坐在他对面。
放下茶杯,玄止看着裴苏允:“你昨天说喜欢谁?”
第209章叫她一声媳妇()
玄止问完后,裴苏允脸色有点黑。
他微微一拱手,客客气气地说道:“岚青恳请玄国师休了桑榆公主。”
“我为何要休了她?”玄止一脸茫然的表情,气得裴苏允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因为”
不等裴苏允说完,玄止又道:“她不是我媳妇,我怎么休她。”
玄止说完后,裴苏允眼睛蹭的下就亮了。
“还望国师记得我们之间的交易,可不要”裴苏允话没说完,玄止眼神一凛,他立马闭紧嘴巴。
玄止起身抖了抖衣袍,斜眼看向裴苏允:“明天你便赶去大齐,河图洛书暂时就在放你这,到时候我自会来取。”他说完后,见裴苏允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勾唇冷笑,“真正的河图洛书,一直在你这。”
言毕,他转身走出屋外,留裴苏允一人在屋中愣神。
在玄止去皇宫的同时,古三月已经坐上马车正往皇宫赶,于是两人很不巧的,在宫门口相遇了。
古三月从马车上下来,正好玄止也从马车上下来,当然他现在依旧是裴苏允的模样。
玄止看到古三月,急忙走上前去,笑得一脸讨好:“三少昨夜睡得好吗?”
不明真相的路人,听见玄止的话,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暧昧的事呢。
古三月假装没看见他,不理不睬,直接当成空气。
她阔步昂扬走进宫中,玄止快步跟上去,厚着脸皮挨在她身边,凑到她耳旁,低声道:“媳妇,都是我的错,别生气了。”
他声音不大,却足够古三月听清楚。
听见玄止低声向自己道歉,古三月怒气消了不少,只是一想到他故意套她的话,甚至还捉弄她,心里就特别窝火。
难怪昨天她觉得“裴苏允”有些奇怪,一个劲地问她关于玄止的事,而每次她夸玄止时,“裴苏允”就笑得一脸荡漾,结果根本就是玄止在戏弄她,想到这些,她气得握紧拳头,恨不得把玄止锤死。
玄止此时也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于是更加放低姿态:“媳妇,我错了,原谅我好不。”
古三月一记眼刀子射过去:“还请裴大人不要乱说话。”
言罢,她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玄止见软的不行,干脆来硬的,一把拽住她手腕,将她拖去人烟稀少的宫墙处。
古三月反抗无效,便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深宫高墙下,古三月背靠着墙,冷声道:“有话就”
她正张着嘴说话呢,玄止突然压了上来,抱住她的头一阵狂吻。
古三月先是愣了下,反应过来后,一阵拳打脚踢。然而玄止完全像是感受不到痛一般,不还手也不躲,只管抱着她亲。
打了几下,古三月便停了下来,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男人,没敢下狠手往死里打。
当两人都吻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时,玄止松开她,双手捧住她头,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还生气吗?”
“生气。”
她刚回答完,玄止又低头把她吻住,亲了会儿,松开她,继续问:“还生气吗?”
这次古三月学聪明了,赶紧摇头;“不生气了。”
哪知她回答完后,玄止依旧抱住她狂亲。
古三月怒了,大力把他推开,用手背摸了摸嘴:“你他娘的,生气也亲,不生气也亲,你有完没完了?”
玄止微仰着头,慵懒地靠在墙根下,单脚蹬着朱红色的宫墙,斜翘起嘴角,痞痞地笑道:“想亲就亲咯。”
他说话时,深邃的眸子半阖着,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得令人心跳加速,妖孽得让人想立马扑倒。
古三月看得眼睛发直,玄止从眼风里瞥了她眼,歪着头坏坏一笑。
意识到自己失态,古三月轻咳一声,没再继续讨论亲嘴的事,又不是没亲过,不就啃几下嘴,有什么好矫情的。
她严肃地问道:“我不是让你离开么,怎么又回来了,还厚颜无耻地顶着别人的脸。”
她说出厚颜无耻这样的话时,玄止并未生气。
他舔了舔唇角,眸光微转,邪肆一笑:“想你了。”
在玄止面前,古三月从来都不客气,当然在其他人面前,她也没客气过,别人不反击,是打不赢她,而玄止不反击,甚至还面带笑容,是因为爱她。
因为爱,所以包容,因为爱,古三月的一切缺点,在他眼中都是优点。
清冷的日光斜染在宫墙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而玄止就在光影下笑得仿若一树桃花。
古三月看得有些痴迷,她像是走入了仙境,看到了九天谪仙。
玄止走到她跟前,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去上朝了,你到东宫等我。”
“玄止。”古三月一把拉住他,迟疑了瞬,问道,“你假扮裴苏允,是不是为了帮我?”
玄止看着她笑道:“不是帮你,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