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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庭高大的身躯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了疲倦的脸孔,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发怒的模样,什么话都不说。
唐芜真想不管他,得让他好好长个教训,但是气完了后,还是得把这个男人从床上拉起来,穿好保暖的大衣,去医院挂个瓶。
第1748章 唐芜,我不要打针()
医院里。
吊瓶和打针,二选其一。
唐芜刚选打针,那个原本病怏怏的男人就不干了,嚷嚷着要回去。
“你给我闭嘴!”
再好的脾气,都被他给惹急了。
霍北庭大手拽着她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我选吊瓶吃药,唐芜,我不要打针。”
“你这么大了,还怕打针啊?”
“不怕”他抿着嘴,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的小护士,低声跟她说:“但是要脱裤子。”
唐芜:“”
“我屁股只有你可以看。”
“呵呵,我是不是应该深感荣幸呢?”多讽刺的笑声啊!
霍北庭仰头,冲她咧嘴乐:“我也不吃亏,你的屁股,也只有我可以看。”
“”说两句就算流氓。
竟然他不愿意打针,就吊瓶好了,吃药好的太慢了。
霍北庭这才乖下来,还没高烧到需要住院的地步,所以他只坐在输液室里,一只手输着液。
大冬天输液的病人并不是很多,不过以免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唐芜给他找了口罩戴好,又不知道是从哪里拿了薄薄的毯子给他盖。
两年来,两人都淡出了娱乐圈的视线,加上防护工作做的很好,倒是没有人眼尖认出来。
唐芜神色有些疲惫,她也戴着口袋坐在男人的身旁,将脑袋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难受了记得要跟我说,别跟一个大傻子似的,我哥把你赶出去,你就真的在外面蹲一整夜啊!”
其实斯君谦也就是把他赶到门外去,大门是没有锁上的。
但是霍北庭是不会解释这个,他就是故意要卖惨,满脸的无辜:“他是你哥哥,我们要听他的”
说的斯君谦多专断似的——
唐芜沉默的叹息了一声,对他说:“就算真的要听,也要看是什么事情。”
“他会生我气吗?”
霍北庭对她老实说:“我觉得你哥哥不太喜欢我。”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唐芜在他期待的眼神下,硬着头皮说着违心话:“你这么可爱,大家都爱死你了。”
霍北庭这才满意的收起期期艾艾的表情,配合的点头:“我想也是!”
那他小孩子心性没办法,唐芜陪他坐了一会儿,又想起早上空着肚子直接来医院了,于是站起来,跟他说了声,便去食堂买早餐。
霍北庭一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他闭目养神,别的不说,在这寒冷的天气冻一晚上,身体还真有点吃不消。
但是他从来都是一个抓紧机会就不会错过的男人。
最近唐芜对他的态度很疏离,怎么黏上去都没用,到了晚上还是各回个房间,好在他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过来,斯君谦把他赶到大门口去,正和了他的意。
发个高烧,对他身体状况来说小意思。
却能明显让唐芜又心软了,这个女人只要对他有一点爱意,就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除非,她哪天心真的死彻底了。
霍北庭抿着薄唇低头,无声无息的在笑。
第1749章 麻蛋,拐着弯骂她颜控狗?()
任家那边已经表态了,在短期内会被任琼遣送回国外,斯宅那边得到消息后,盛初七便在一旁数落斯君谦的作为。
“不出任何意外的话,霍北庭肯定是会成为你妹夫,你就别老说私底下背着我们去欺负他,上次偷偷打他,这次大冬天把人给冻高烧了,心疼的又是你妹妹。”
斯君谦黑眸复杂的看着她,开口问道:“谁是你老公?”
“就算你是我老公,我也不能帮亲不办理啊。”盛初七微微仰着下巴,一副很公正的模样。
斯君谦很不客气嗤笑她的大公无私:“不就是那姓霍的长得好看点,不然你有这么心善?”
“”麻蛋,拐着弯骂她颜控狗?
盛初七学他冷笑了声:“谁叫我看你都看腻了。”
斯君谦危险的眯起眼:“盛初七,三天不收拾你就上房揭瓦了?有本事再说一遍。”
盛初七呛声回去:“我就是没本事。”
斯君谦被她气的,也快没脾气了。
“唉,我要跟唐芜报个信”
看到盛初七去找手机,斯君谦坐在沙发上,不冷不淡的泼她冷水:“别兴奋的太早,爸妈那关他没准压根过不了。”
盛初七握着手机,回头看他,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是霍北庭的事,又不用我愁。”
“”
——
——
盛初七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唐芜正在买早餐,而霍北庭却在医院遇上了任琼。
他坐了会,想上厕所,于是便提着吊瓶去。
走到走廊的时候,任琼刚好在这家医院检查完双腿,被保镖推着轮椅出来。
“庭哥”
她看到熟悉的身影,满脸的激动,让保镖追了上去。
霍北庭穿着毛衣和长裤,外面披着一件驼色大衣,英俊的脸孔透着许些苍白,漆黑的眼睛很犀利的盯着她。
这种眼神,让任琼心微微的发冷,似乎猜测到了什么。
她满腔的话,也因为他的冷漠而卡在了喉咙里,憋红了眼,一时半会说不上话来。
霍北庭没有打算在她面前隐瞒的意思,表情极冷,抿着薄唇扯出几个字:“别再骚扰我。”
任琼犹如五雷轰顶,她颤抖着双唇,问他:“你是不是好了,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只是想爱他,又做错了什么?
“听说你为了不离婚去跳楼自杀,还声称是唐芜逼你,抢你的丈夫?”霍北庭一双眼睛暗沉阴鸷,冷笑问她:“是谁给你这种无知的自信,就凭你的贱命,也能有资格威胁她?”
自从她跳楼后,任家也有人数落过她不懂事,她听了已经麻木,却从来没有这一刻这般感到心痛。
“当年你说把孩子拿掉,我们就不离婚。”任琼双手暗暗握紧,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着什么,就是觉得不甘心:“我们的孩子已经没了,我凭什么不能替自己争取你。”
“我当年说过不离婚,是指形婚的五年内,你哪个字不理解?”
霍北庭薄唇勾出淡淡的讽刺痕迹,声线不重,却很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里:“要我面对一个连兴趣都起不来的女人一辈子,你确定不是想让霍家断子绝孙?”
第1750章 自己吃一口,又不忘喂她一口。()
“任琼,再这样纠缠下去,只会惹我越来越厌恶你!”
“我一开始就对唐芜一见钟情,如果没有跟你形婚,我会毫不犹豫想她求婚,堂堂正正登门拜访她的父母。”
“别摆着一副受害者的嘴脸去为自己谋划什么,当初我们两家联姻,任家选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明确的告诉你这场婚姻只是政治的牺牲品,期限只有五年,你当时也答应下。”
“所以,要说受害者,并不是你任琼,而是对这些事一无所知的唐芜!”
“我欠这个女人的,我会用一辈子来偿还她,但是不会是你。”
霍北庭一句句话,已经把立场表明,让她彻底死心:“别说当年是我一味着强求唐芜,你肚子里端着一个都没把握赢,何况是现在,唐芜一心一意跟着我,甚至动用了斯家关系来逼迫你认输。”
“任琼,你的小聪明不应该执着的用在我身上,你自己应该很清楚,现在跟我离婚,潇洒的拿着一笔钱离开划算,还是跟唐芜斗到一无所有的好。”
“别指望我会帮你,你从来都不是我霍北庭的女人。”
你从来都不是我霍北庭的女人!!!
这句话,让任琼几乎晕眩过去,她争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让他承认自己,可是到头来却换来了他一句又一句的警告。
她低笑,眼泪从眼角滑落。
是啊,霍北庭从来都不懂得怜惜女人,更多她没有多大的兴趣。
当初刚新婚的时候,其实她有隐晦的表示过,形婚也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其实如果发生夫妻关系,她愿意接受的。
可是
这个男人不愿意啊!
她输了吗?还是根本就没有人跟她斗过
——
——
“嗯好,我知道了。”
唐芜提着早餐坐电梯直达三楼,一边跟盛初七讲电话,走出来后,便把电话挂断,眉眼间有几分笑意,可见谈话的内容令她满意。
一分钟,走到了输液室,她看到霍北庭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笑容就更深了。
“我怕你吃太油腻了会想吐,所以给你买了皮蛋粥。”
唐芜还是晓得他对小笼包有种偏执的喜爱,住斯家这段时间里,每天早上盛初七都得吩咐厨房多准备一笼,怕这男人不够吃。
霍北庭立马就凑了过来:“好香啊。”
唐芜把皮蛋粥拿出来,把勺子给他,细心叮嘱:“慢点喝,有点烫,也别洒出来了。”
“你吃了吗?”
霍北庭第一口,要给她。
唐芜也没跟他客气,低头,红唇含住了他递过来的勺子,把米粥吞下去,然后才说话:“我吃过了。”
她解决了一杯豆浆和两个肉包子,怕他惦记,就在外面吃了。
霍北庭点点头,不过自己吃一口,又不忘喂她一口。
唐芜现在是心情好,就没阻止他,两人挨在一起,直到挂完瓶,他体温明显的有些降下来,又找医生配了点药,才离开医院。
这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唐芜想就干脆别回去了,于是问他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第1751章 我在恭喜她。()
霍北庭想去的地方倒是多,曾经因为两人身份的约束,他很想带她光明正大的出去游玩,把她宠成自家的姑娘。
可是现在要是他敢说出一个地方来,肯定会被唐芜发觉什么。
“这里我不熟,听你的。”
霍北庭睁眼说瞎话的功力,越来越厉害了,还知道朝她腼腆的微笑。
唐芜想了想,干脆带他回蓝湾别墅。
那里,承载着她们彼此的回忆。
三天后。
任琼终于松口愿意离婚,好在她自己想通了,没有把事情闹的太难看,当场就去民政局把结婚证书给变成了离婚证。
因为怕影响不好,所以唐芜没有陪霍北庭去,而是由顾钦城陪同,半个小时的功夫,一切搞定。
这比,想象中的太简单轻松很多。
任琼拿了一大笔离婚的财产,这是霍家给她的补偿,她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地收起了发票。
临走时,她神色没有半点负面情绪,眼里却有泪光,对霍北庭说:“能给我一个拥抱吗?或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霍北庭抿着嘴,朝身旁的顾钦城走近一步。
拒绝之意,很明显了。
任琼笑了笑,也死心了。
“走吧,小四还在家里等着。”顾钦城率先迈开步伐,朝前方的商务车走去。
比起斯君谦动不动的冷嘲热讽,顾钦城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