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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庭二字,随着火车突然发出的呜呜声消散,唐芜被他的举动惊到,转眼间就已经被男人抵在了窗台上。
想要挣扎,逼迫过来的男人已经低头吻住她。
“唔”唐芜口中被他强势的长舌占据,她说不上话来,腰间紧掐着一只有力的大手。
他抱住她吻得很深很激烈,像是要把这小段时间的疏离都一次性的补回来。
呼吸不过来了。
唐芜脸色浮现出红晕,气喘吁吁,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松开她的唇,给了她点时间缓气,挺拔紧绷的身躯却从未打算离开过她。
此刻,他不放人,她挣扎不了。
霍北庭低着头,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女人潮红的脸蛋看,低哑的发笑,热气洒在她的耳廓:“躲不掉了是不是?”
唐芜整个人猛的一颤,心中升腾起了异样的感觉。
霍北庭在她哑然的表情下,骨节匀称的修长大手从裤袋套出了一盒正方形的东西,他手臂勒紧她娇软的身体,猛乱的一通亲。
火车,开进了隧道,一瞬间内,窄小的卫生间漆黑昏暗,看不见一丝光。
第1539章 掩耳盗铃()
唐芜视线隐约只能看清楚霍北庭英俊的脸部轮廓,耳旁,传来了衣料摩挲声和什么撕破的声音,她浑身被大力地禁锢的挣扎不得,只见,男人粗喘着气息抵上来,同时把拆开的小盒子塞到她发汗的手心,低声,询问了句:“你说,今晚打算用几个。”
霍北庭想在火车卫生间上要她的心思,在先前独自去莲子湖找她的路上,就有了。
那时,也是这辆火车,相同的地点,而主角却不是他和她,听到男人粗喘和女人的尖叫,霍北庭满脑想象出来的都是他和唐芜待在里面,要用什么姿势。
今晚,算是如他所愿。
唐芜被他压在窗口,身体往后仰,黑色的长发被凉风吹的飘浮,她怕掉下去,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臂紧紧的抱住男人健硕的胸膛,浓翘长睫毛紧闭,咬唇隐忍,浑身湿哒哒的模样,总是勾人的。
霍北庭跟她试了很多种姿势,借着火车轰轰声,再也没有任何避讳,仰头,喉咙深处发出高亢的低吼。
唐芜也叫,起先咬紧牙关忍着,到了后面,再也没有力气隐忍了,随着男人一声声性感的低吼声,她嗓音也发尖的叫出声来。
这场激烈的战事,几乎去了她半条命。
最后,在霍北庭把她压在洗手台,男人紧绷的腹部贴着她腰后优美的曲线,动作生猛地做了整整四十分钟,才结束。
都说女人高,chao一回,就等于是从鬼门关走一遭,唐芜此刻已经不知道小死了几次了。
完事的时候,她整个人瘫软的趴在男人充满汗味的胸膛上,任由他给她做清洁,依稀是能觉得她俩做了好久,期间有人过来上厕所,都被霍北庭一声低吼的滚字给赶走。
她羞恼,说他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和他在里面干什么勾当似的。
霍北庭那几两肉舒服起来,哪里顾的上这些,霸道的将卫生间门反锁上,尽情的做喜欢做的事,就仗着火车的轰隆声,只要不靠近卫生间走廊,车厢里熟睡的旅客不可能听到。
火车从黑暗的隧道行驶出来,卫生间内也明亮了起来,此刻天色已经露白,敞开的窗口外,景色已经逐渐的清晰可见。
霍北庭将唐芜的衣服穿好,目光最终停留在她上身半响,低头,隔着衣料重重的在她起伏的胸口咬了一口,他修长手指一勾,把女人的牛仔裤提了上去。
“这次不用吃药了。”他低声说。
唐芜闻言,视线不受控制的朝地上望去,方形小盒子已经不知道被她扔哪里去了,可能在她手臂攀着窗口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下去。
而地上,都是用过的小雨伞,细数起来,起码是有四五个!
霍北庭大手放在她屁股上,毫不费力的朝上一提,把她抱在洗手台坐,先把自己皮带扣好,敞开的衬衫重新系好纽扣后,才弯腰,修长白皙的长指把一个个用过的小雨伞捡起来,扔出窗外。
这东西扔垃圾桶,太引人注意。
这种时候,他丢窗外的举动,颇有怕后面来上厕所的人看到的嫌疑,落在唐芜的眼里就是在掩耳盗铃,冷哼了声:“现在知道遮掩了,先前干嘛去了。”
第1540章 见惯了他霸道,想来也不赖。()
霍北庭抬步过来,挺拔高大的身形站在她身前,微微倾身,拧开水龙头洗手的动作,双臂间接性的把她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
唐芜耳朵一烫,被他吻了下。
“爽去了。”
他餍足的低笑。
唐芜耳尖烫的厉害,看男人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女儿家的娇嗔,她的人生,看似比一般名媛潇洒肆意,其实也还是活在那些条条框框里,没有走出来。
从小,该走的路,依旧被家里人安排妥当。
遇上了霍北庭后,他给她带来的刺激和新奇,远不止一件,就拿现在来说,要换做是以前唐芜从未去想过会跟一个男人在火车上的卫生间做嗳火车自身的震动以及呼啸声,还有眼前那窗户外面飞奔而过的景色,以及她被压在窗台,脑袋里的每根神经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从后面的用力撞击,这些,足以让她记住一辈子。
霍北庭是野性的。
他富有多金的身份,强悍的体格和那张英俊深刻的容颜,很容易让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沉沦,与他一起疯狂。
唐芜心叹一口气,双手攀在他的肩头,将潮红未褪的脸颊贴在他脖子上,缓缓的闭上长睫毛。
沉沦对她而言,不是什么好词,相当于堕落谁叫她避了这么久,还是回身选了这男人呢?
天色大亮。
车厢内微弱的灯光被窗外折射进来的明亮光线比照一下,完全不够看,唐芜和霍北庭穿戴整齐从紧闭已久的卫生间走出来。
这时,大部分的旅客还未从睡梦中醒来,横七竖八的躺在座位和地上,鼾声震天,有些小部分醒来的,先去卫生间洗漱,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泡面面包应付一下肚子随便解决了事。
“回去先睡会,饿了吃点饼干填肚子。”现在离火车上买早餐的时间还早,霍北庭见她眉眼间浮现出几许的疲惫和憔悴,低声叮嘱她别空腹喝牛奶。
唐芜胡乱点头,她浑身酸疼的很,纤细的腰肢被他大手重重掐得有种快断的错觉,恨不得立即就回去躺着什么都不要动,天亮的缘故,狭窄的走道里有好几个席地而坐的旅客都站起来去透气,唯独有个邋遢的中年男子软骨头的半躺在地上,长着双细小的眼睛,微微勾起笑时候,看着很猥琐。
当霍北庭和唐芜从他眼前走过,这邋遢的男人咧嘴笑出了声,邪恶地对霍北庭说:“小伙子体力很好嘛,马子长得不赖,玩起来很带劲吧。”
狭窄的走道就这点空间,贴近了听,卫生间里头什么动静,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这邋遢的男人恐怕是在外头听了半夜的墙角,现在看唐芜的眼神,有这股下流的意味。
唐芜厌恶的皱眉,刚看向站在身边的霍北庭,而他眼神骤冷,直接抬脚,朝地上的男人踹去。
“嗷嘶疼,疼啊”
听到这阵阵的痛嚎声,唐芜朝前走,余光扫了眼站在原地的霍北庭,抿了一下唇。
见惯了他霸道,想来也不赖。
第1541章 三部戏,都是火爆款()
刚回到包厢,对面的虎娇迷迷糊糊地醒来,被角都拖到了地上,抬起脑袋看了她眼,喃喃自语的说了声:“唐姐,你醒了啊。”然后又倒头,继续熟睡过去。
唐芜走过去,把被角给她拉好,然后才脱下外套,躺回自己熟悉的小床上。
一沾枕头,浑身的疲惫感都散去了一大半,双眼缓缓的闭上,她恍惚地在想,下次一定要叮嘱霍北庭,不许再用力的掐她腰,如今酸的都跟生了孩子。
坐火车到市区机场,杀青后,大家都是大忙人儿,有些演员就在候机场跟大家告别,飞往另一个工作的地方。
如今到了繁华些的城市,免不了暗处有记者跟着拍,一时间接地气的演员,分分钟钟恢复高冷状,帽子墨镜口罩一条龙的搭配好。
唐芜接到经纪人的通知,要去丰城接一个商业宣传活动,跟卓导剧组告别后,直接飞了。
丰城,楮京花早就候着了,料到唐芜进大山拍摄半个月是要吃苦头的,把行程抽出了半天来,带她去美容院里好好护肤一番。
“大山里一定很苦吧,瞧瞧这小脸都黑了。”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唐芜本来没太在意这种细节,被楮京花这样指出来,然后又看看她的肌肤,在仔细的打量一下自己的。
好像,是有点黑了。
虎娇和助理小山沾了唐芜的光,也来美容院做脸,她们很有眼色的说:“唐姐能有我们黑?就算黑了也好看,唐姐天生丽质难自弃。”
楮京花斜睹了眼两个拍马屁的。
唐芜放下镜子,笑了笑:“黑就黑吧。”
享受的同时,楮京花没忘见缝就插的聊工作,问唐芜:“卓导的戏现在杀青,你接下来有没有什么安排?近两年不管是影院还是屏幕上,你已经成为了霸屏之花,电影电视剧接不断,上半年卓导的一部电影和曾导的一部电视剧,下半年卓导的另一部电影,三部戏,都是火爆款,年底的奖肯定逃不出你手掌心,我看趁着人气值涨不降的时候,给你接档综艺节目,你人设也是时候换一下了。”
唐芜说她:“你又不是没听过,别人管我叫综艺黑洞,去参加节目,你是跟哪个导演有了过节?”
楮京花听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现在外面那些妖艳贱货都卖起了人设,这个不讨喜,就换个继续卖,那些没名气,十八线不要紧,去接几档综艺节目,曝光率上去,把人炒上去后,也没见演什么经典代表作,就这样红的发紫了。好歹我们也要跟点潮流。”
唐芜对乱七八糟的综艺节目没兴趣,不过不代表她平时不会关注,听到楮京花这样说,当即就来了句:“现在最红的不就是用孩子博取关注,我未婚,要不你给我弄个私生女出来,我也去称霸综艺界。”
“你是恨不得把我心脏病逼出来。”
“现在也流行导演经纪人这些带孩子去参加节目,你实在觉得这是条明路,自己上也行。”唐芜是没意见的,补了句:“火了,我给你也请个经纪人。”
第1542章 不是他老婆。()
楮京花一口老血差点被她给气出来,她深呼吸,告诉自己跟谁较真好,也别跟这个大小姐较真。
“那你后半年”楮京花起身,看着唐芜精致的脸孔,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什么,眯起眼睛打量她。
这时虎娇和助理小山都已经做好,去隔壁浴室,楮京花挥挥手,意示跟她和唐芜做脸的两个美女出去,等没外人了,她才压低声线的问:“你和霍总好上了?”
这话,不是询问,是肯定。
唐芜神色很淡定,坦然道:“是啊。”
“玩玩的,还是认真来?”楮京花是知道唐芜和霍北庭那点事的少数人之一。
她突然有点佩服霍总了,这都能攻下唐芜。
“男女之间,图个快活。”唐芜没有正面回复楮京花的话,她现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