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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压在身上的那座山太沉重,不是她这种蚂蚁力气能推得开的,盛初七便喊着热,那细细,软软的声音尤为的可人。
斯君谦大手将她细得能轻易折断的手腕扣住,额头青筋突起,秀长的眸子看着她好睡好动的模样,体温不断的升高,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他视线从她白皙的脸蛋往下移,然后到了他睡袍隆起的某处,强烈的膨胀感让他一顿好受。
香软入怀,又是个好动的。
他眸色愈发深沉,看向窗外渐渐露白的天空,看来今天注定是要比平时早起一个钟头了。
斯君谦闭了闭眼,喉结滑动,半响后,舔了下薄唇,才将她小心翼翼的推出怀抱。
盛初七一翻身,没有形象的滚到了旁边去。
斯君谦坐起身,要给她身上盖好被子的动作,因为睹见女人身上那件衬衫上的血迹微愣。
他下意识的明白了什么,视线在床上的周围扫了一圈,又睹见那干净的床单上也有点点的血迹。
宛若是红梅般的妖艳,他手中动作顿了顿,在要把她唤醒还是继续让她睡个够的选择题下,考虑了一分钟左右。
最后,还是沉默翻身下床,因为斯君谦有种他身上可能也有这女人那处血迹的直觉
沉睡中的盛初七根本不知道自己来个大姨妈,沾了满床和男人一身。
她好睡的将脸蛋埋在枕头里,都是淡淡清竹香,闻着异常的安心和欣喜。
早上7,30分,晨光笼罩着整栋别墅,渐渐明媚的阳光变得充足起来,将安静整洁的屋子每个角落都照的满了暖意。
盛初七抱着被子翻身,感到脸蛋痒痒的,便伸出小手去饶痒痒,嘴里呢喃道:“唔,童翦别闹我,还想睡会”
“嗷呜”松鼠狼躯上的毛发被梳理得又滑又顺,在阳光的照射下透着很亮的色泽,将盛初七被它闹得翻身滚着身子,也兴奋了起来,更加卖力的闹腾她。
盛初七身上一重,感觉自己被什么压住了,她意识没清醒之前还以为自己是睡在童翦家里。
渐渐的感觉不对劲起来,她小手一摸,都是光滑的毛,在听到耳旁那一声狼嚎,吓得她马上睁开眼。
松鼠那张长长放大的脸就出现在了她眼前,还作势要伸出大舌头来舔她。
盛初七惊呆三秒钟:“啊!”
“嗷呜”松鼠也跟着叫了声,还以为她是跟它玩呢,嘿嘿几声,那狼头去蹭她。
盛初七娇软的小身板受不住这样热情,吓得她小脸蛋都白了,千钧一发间用被子罩住了松鼠脑袋,她跌跌撞撞的跑下床。
“嚎!”松鼠眼睛看不见光线了,不过鼻子却是很灵敏,有闻见盛初七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它冲她的方向扑了过去。
第47章 女人叫的越凶,男人越有自豪感()
盛初七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松鼠给扑倒,一人一狼的在地板上滚成一团。
“啊不要起开啊!”整栋别墅都是女人临近崩溃的尖叫声。
别墅外,宴右和宴左刚把车开来,还没走进别墅就已经听到了女人的叫声。
宴左和宴右几乎同时停下脚步,两人都面色古怪的对视了一眼。
沉默半响
宴左:“我们这时候进去好吗?”
宴右:“在外待会吧!”
宴左眼神亮亮的,一笑就露出了耀瞎眼的白牙:“南少说的没错,这人果然是不可貌相,嘿嘿,没想到少爷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也有这样猴急的时候,把人家小姑娘惊得都叫成这样。”
宴右好嫌弃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这个糙汉子懂什么,这叫情趣!”
宴左生的魁梧,相貌普通,肌肤黝黑,武力值爆表,简称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不像宴右相貌生的秀俊白皙,心眼贼多贼多的。
他向来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情趣也不必把小姑娘折腾的叫成这样吧!”
“说你蠢,还真没冤枉你!”宴右看他蠢样儿,难得良心大发的指点一二:“女人叫的越凶,男人越有自豪感。”
宴左是条糙汉子,内心却住着一颗少女心,小声嘀咕了声:“我要是女人,就喜欢温柔的来!”
宴右:“”
在客厅里看新闻的斯君谦也听到了楼上惊天动地的动静,为了避免耳朵被女人的尖叫声继续荼毒,他缓步上楼,看到撒欢兴奋的松鼠正将娇软的女人扑倒在地板上,一人一狼毫无形象的滚成团。
盛初七蓬松的长发乱哄哄的,身上的衬衫在折腾下,纽扣崩开了几颗,松松垮垮的挂在了姣好的身躯上。
她看到斯君谦出现了,已经完全抓狂的她,一把推开跟喝了酒似的的松鼠,朝男人跑去。
“斯君谦,把它带走!快带走!”她娇软的身躯贴上了男人挺拔的身躯,双手抱住了他修长的腿。
松鼠看到主人来了,又看到这女人去抱它的主人,马上仰起脑袋,吼了起来。
它爱玩,却也护食的厉害。
盛初七真的崩溃了,她见这男人根本无动于衷,气得不行,也怕的不行,小手用力的扯着他裤子:“斯君谦,你是不是忘记给它打狂犬疫苗,一大早发什么疯!”
一个尖叫吵的不行,一个吼得欢乐。
斯君谦太阳穴突突了好几下,他长指用力揉揉眉心,清冽的眼神警告了一眼也想扑上来的松鼠。
松鼠嗷嗷了两声,略委屈的看了一眼主人,然后,当看向盛初七的时候,马上目露凶光。
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亏它赏脸跟她玩闹,没想到这女人转眼间就跟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一样,见到主人就黏上去。
盛初七感觉后背冷飕飕的,转头一看,发现那只大狼狗正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看。
那眼神,跟杀了它全家似的!
“斯君谦,把它赶走!”她颤颤的声音带着哭腔,大眼睛说红就红。
第48章 斯君谦,它扑我,分明就是条色狼!()
斯君谦把她扶起来,稍稍跟自己拉开距离,目光在女人春光微泄的胸前逗留一秒钟,又若无其事的转移开,声音淡淡:“它只是跟你闹着玩。”
你见过谁家大狼狗是见人就扑闹上来玩的吗?
盛初七假哭了起来,这是她最擅长技能之一,眼泪却掉不出来一颗:“它扑我,分明就是条色狼!”
松鼠见这女人诋毁它清白,着急的吼叫了起来。
斯君谦修长素净手指捏高她的下巴,眸子微眯,见她眼角发红,却没有掉眼泪,打量了她片刻才放开。
盛初七惊得情绪严重起伏,这会儿腹部疼得一抽一抽的,有股热源涌了下来。她微微发白得脸色一僵,指尖逐渐抓紧了他的裤子。
“你身上有血腥味,松鼠才会扑你,去洗干净!”斯君谦面色如常,一语点破。
盛初七本来尴尬的情绪,这会儿更尴尬了。
女人来大姨妈,身上难免是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通常是闻不出来的,除非是在血崩的时候
而她每次量都超足,被男人淡声提醒下,盛初七的眼神下意识的瞄向她的长腿。
“”
空气仿佛冻结住了,盛初七顿时有种杀人灭口的冲动,她脸色爆红,往浴室里狂奔跑去。
尽管她动作很神速,站在原地的斯君谦还是看到了女人染血的衬衫下,那双白皙细长的腿上有鲜红的血迹。
松鼠不满主人盯着女人看,仰着脑袋叫了声。
斯君谦的视线若无其事收回,蹲身,与松鼠平视,修长好看的大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松鼠很吃这招,眯起了狼眼,颇为的享受主人温柔的抚摸。
“吓她可以,但是不许占她便宜。”斯君谦低诉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磁性。
松鼠叫了声,着急的摇摆着大尾巴。
它才对那女人没兴趣,它没占她便宜,冤枉啊!
“等会她出来,要跟她道歉,否则以后都不许去松树林!”斯君谦打蛇打七寸,每次拿出杀手锏,松鼠就服帖的跟家猫一样。
“嗷呜”松鼠委屈的叫了声,表示知道了!
斯君谦满意的拍拍它脑袋,他站起身,视线落在床单片刻,才转身去衣帽间拿出一套新的床单被套来!
浴室里。
盛初七脸红着把衬衫给脱了下来,放在盥洗台里用清水先泡着,她低头一看,内裤都被血迹给染湿,根本就不能穿了。
非常为难情,这是她活了20年以来,遇见最尴尬的事情了,比她初次来大姨妈还弄的尴尬。
没有内裤穿,又在来大姨妈的情况下,连浴室的门她都走出去。盛初七有种想掉眼泪的冲动,她刚才是假哭,现在是真想哭。
把带血的内裤也丢到了盥洗台里,简单的淋完浴,在用浴巾包裹住了身子,盛初七站在浴室门前,小手放在门把手,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推门出去。
她痛苦悔恨的想,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留宿这里,多晚都得把司机喊来接她的。
要不要找斯君谦借内裤?
他连衬衫都借她了,再借一条内裤应该不伤大雅吧?
第49章 你有没有拆封过的内裤吗?()
盛初七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好羞耻!
“啊——!”
她咬唇,在内心狂吼了十分钟!
豁出去了!
她和他连床单都滚过了,昨晚还装傻的赖在他床上睡了一夜,现在穿他内裤怎么了!
小女子能屈能伸,顶多垫几层大号创可贴,眼一闭,什么都过去了。
盛初七深呼吸一口气,把门轻轻的打开。
吓!
她被惊得后退几步,手扶住盥洗台旁,以免自己稍不留神就滑到,紧绷真神经看到蹲坐在门口的松鼠。
见它那双淡蓝色的眼睛盯着她,仿佛笼罩了一层水雾般,委屈又自责的很。
才洗了一回澡的功夫,它转性了?
盛初七戒备的盯着松鼠,无法相信这条跟喝醉了似的大狼狗会跟她示好:“你干嘛蹲坐在这里?”
松鼠嗷呜了声,跟奶狗撒娇叫一样。
它只是撒娇的叫了叫,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却没有走进浴室里,盛初七不知道此刻松鼠内心是非常嫌弃的,浴室湿漉漉的,会把它一身漂亮的长毛弄湿。
“你是来跟我和好的?”盛初七感觉到了它的友善,刚问出口,就看到了松鼠点头。
内心猝不及防被震惊了一次。
“喂,那啥,建国后动物不准修炼成精的,你听得懂我的话?”盛初七想起它之前那几次冲她目露凶光的模样,现在又这样友好的来跟她和解。
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这只大狼狗内心感情也特丰富了吧???
松鼠摇了摇大尾巴,跟一个女人道歉求原谅对于狼的自尊来说,是件令狼很心塞的事情。
不过怎么也比不过它最爱的松树林!
“你昨晚答应过松鼠,保证它在外加餐回来之前就走,它看你没走,以后你是留下来跟它玩闹。”斯君谦修长挺拔的身影从侧面走了出来。
他目光看到靠在盥洗台旁,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女人,圆润洁白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以及细长笔直的双腿和那身白皙粉腻的肌肤都尽入了他眼底。
斯君谦眼底闪烁过暗芒,却在女人纯真的表情下,淡然自若的移开,视线落在了委曲求全的松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