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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再听见。
虽然岳宁超在电话中说,就算追不上中途返回的莫世坤也不要紧,但我内心却有鼓劲儿,就算莫世坤这老头骑单车,但看夜晚的路况和他先前骑车的样子,我也有心比试一番,好歹我张君宁可是年轻小伙子,体力不可能抵不过他一个将近六旬的老头吧。不过,事实是,我特么跑得双腿打闪闪,嘴巴冒烟儿了也没能追得上他。
我觉得不能怪他骑车,当然也不是因为我是跑着追他的原因,这中间一定是存在什么问题。要不然,他怎么都不可能有如此快的速度。转念一想前天晚上,我和岳宁超开面包车从镇上龙井跟踪莫世坤回来,期间只是耽误了不到十分钟的等车时间而已,最后却连他的影儿都没看到一个。这样想想,今晚我跑步追不上他,居然又是合情合理。
这一路上,我顾不上细想莫世坤是发现了有人要闯入他香堂屋呢,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巧合而杀回马枪。
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彭姐家,踏入我们在二楼的房间,便犹如稀泥似的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爷爷见状,赶紧给我倒了杯温茶递过来。我连忙摆手,示意他先放着。此刻我呼吸急促得不能讲话,感觉只要说一个字,就会一口气上不来,只有不断地喘气才能放松。
“孙儿呢,你怎么跑了累成这个样儿咯,刚才宁超不是都告诉过你,回来追不上莫世坤也要紧的嘛!”,爷爷叹了口气,很是关切。
岳宁超看了我一眼,对我竖起大拇指说:“爷爷,先让他休息休息,等他缓过神再说。”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呼吸开始回归正常。
“这老头子家里是装了监控么,我才跟了十五六分钟的样子,他就突然掉头往回赶了呢,”我吁了口气,不容爷爷和岳宁超发话,转而问道:“超哥,你应该已经进到了莫世坤家的香堂屋吧。”
岳宁超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要说门都还没得打开,你就打电话说他回来了,你信不!”
听他如是说,我不由得心头一震,既意外又很郁闷地暗想,握草,这十多分钟的时间里,连莫世坤家香堂门都没能进,好歹你岳宁超也算是道门老手了,竟然会出现这等事儿。这厮前晚上还取笑我进不到莫世坤家大门来着。
这想法在我心里一闪而过,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表露出自己的不解,倒是带着几分调侃的口吻说:“信!怎么会不信咯,某些人前晚不是还在笑我没能进门么。呵呵”
岳宁超讪笑道,“嘿,欲知此事须躬行嘛,前晚我那是在开玩笑了,你可不要往心里去瑟。”
我面露微笑,说:“哎呀,超哥,我张君宁是这么小气的人么。我也是开玩笑。话说回来,要是那么容易进他屋,证明他这屋子里也没什么。还没进屋就惊动了他,使他还那么急切地赶回来,反而说明他那屋子可能有问题。不过,还得看今晚他杀回马枪与你试探这事儿,到底是不是个巧合哈。”
“嗯,这事儿得慢慢来,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莫世坤很可能真的有问题。”,爷爷在一旁忍不住插了句。
我说:“爷爷,我们先不管他有无可能,此刻我想知道超哥去他家,经历了些什么!”,回了爷爷的话,我转而问道:“超哥,刚才你去他家到底有何收获”
岳宁超眉头紧蹙,貌似在思考着什么,对我的话似乎充耳不闻。
“嘿!超哥”,见状,我不由得提高嗓门儿,对着他喊了声。
“诶,怎么了”岳宁超如梦初醒般的问。
我想可能是因为他在思虑如何对付莫世坤,才会走神,便重新问了句,“你刚去莫世坤家到底有何发现啊”
岳宁超依旧愁眉紧锁,说:“刚我去他家,刚刚才拉了拉他家香堂屋大门上的门环,正找法子开门嘛,你就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结果挂了电话不到四分钟,这老头竟然就到家了。速度之快,让我很是意外!”
我不由得大惊,跟踪他时我记了时间,去程是十五分钟之多的路,还是包含了很多下坡的路段。回程则下坡变上坡,正常情况用的时间应该不会少于十五分钟。他莫世坤竟然在四分钟之内就到了,确实有些让人困惑。
不过此刻我不关心他为何会这么快就到家,只关心一件事儿。
今晚岳宁超之所以派我去跟踪莫世坤,而由他去打探情况,我想他早就对莫世坤的房子有什么猜想。
我对着他露出心知肚明般的微笑,“超哥,你先前绝对猜想出莫世坤家香堂屋会有什么机关或者法门,要不然你就不会去试探瑟,快点说说发现了啥子。”
岳宁超听了我的话,表情微微一怔,旋即便指了指我,微笑道:“师弟,看来是我太小看你了哈。你可还记得几个月之前,在我清云轩茶馆里曾出现了鬼眼灵蛇的事情,我还不晓得那鬼眼灵蛇是不是莫世坤所养呢。”
然后我接话道:“你担心万一那玩意儿是他养的,用来看家,暴露我们是吧。”
岳宁超点了点头,“对头,所以你看今晚我都换了身装备去的。”,说着这话,他指了指床上。
这会儿我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听他这么说,我便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顺着他指的位置,定睛看去才发现,床上多了一套黑色的夹克衣服,还有个黑色塑料袋,那黑色塑料袋上还有两个鸡蛋大小的孔洞。不用细想,我也能脑补出岳宁超头戴塑料袋,悄悄去莫世坤家打探的情景。
没想到这岳宁超平时看着大条,心思倒还是挺细腻的,难道是因为有唐佳丽这个警察女票的原因。我开玩笑说,“超哥,你可果真是警察家属啊,大晚上的还不忘戴头套。”
“你难道忘记了师父说的话么,鬼眼灵蛇看到啥,它的主人就能透过其眼睛看见啥。”岳宁超哼声道。
爷爷在一旁又插了句,“那宁超啊,你可有发现什么鬼什么蛇”
“没有!”
我正色道:“既然没有鬼眼灵蛇,如果今晚莫世坤杀回马枪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巧合,而是因为你去动了他家香堂屋大门的话,他会不会养得有别的什么邪祟啥的!”
岳宁超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啊。说实话,跟着师傅吃阴阳道事这碗饭也有好多个年头了,这回还是头一遭遇上此等棘手的事情。啧有点麻烦呐!”
听他这话,我心头就有些不爽。脑子里也不禁莫名产生了一个念头:有什么麻烦,有什么棘手的。偷入不成,我特么硬闯还不行吗,谁说就只能悄悄进他屋子了。
有些时候,做事儿为何要一根筋的走到头,用传统思维呢。不是有本畅销书讲要拆掉思维里的墙么,跳出思维怪圈,换个思路不就行了。
一念及此,我就真想到了一个办法。我相信,用这个办法的话,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把握,能知道莫世坤家香堂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第117章 新发现()
“超哥,我在类似于这次事件的民间道事方面,没有多少经验。但是我谈谈此刻的想法哈,这两天,我们之所以想悄悄潜入莫世坤家香堂屋查探,无非就是怕被他发现,不利我们以后行事对吧!”,我若有所思地说。
岳宁超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我,脸色微微有些许变化,随即便朝我点了点头。
怕被莫世坤发现,恐怕是连三岁小孩都明白这个道理。我这么说,也是想表示尊重岳宁超是我师兄,他比我有经验,我便委婉表达自己的看法。
想来几个月前发生的那些离奇之事,几乎都能够归到莫瞎子身上,但是莫瞎子这人已经过世了不说,他的阴魂当时在青杠坡与茅师父斗法之时,也被伤得不轻,最终狼狈而逃。
听茅师父说,那莫瞎子的魂身,没有个一年半载,是不敢在世间游走的。
按理说我们与莫世坤之间,暂时是没有多少的瓜葛,仅仅就是因为他与莫瞎子是父子这层关系,我们才对他有所怀疑。而此时此刻,一切的一切都还处在猜测之中。
尽管莫世坤神神秘秘的在午夜十二点后去龙井拉水,又大半夜跑去取了白丽的尸油,他的这些举动确实挺诡异,但确实是让人生疑。
甚至,这几天我偶尔还会想,先前在龙井边上那废弃的破屋里面,那个写有我名字的小纸扎人,说不定莫世坤这老头也有份,要不然单凭他那九十多岁的老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当然了,想归想,目前一切都还没有证据,尚不能盖棺定论。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劳心费神的在这里忙活了。
岳宁超饶有兴致地说:“君宁,你有哪样想法的话就赶快讲出来嘛,无所谓经验不经验的。”
“既然我们怕暴露自己,那就找个不怕暴露的人去他家打探瑟,眼目前我们要是能知道他屋子里面的大致情形,先有个初步了解,也比我们在这儿瞎想来得好。”,我说。
我话音方落,爷爷也补充道:“我孙儿说这个有几分道理,与其等机会,还不如制造点机会。虽然现在社会和谐,天下太平,但偶而还是有些偷鸡摸狗之人存在。”
岳宁超听完我们的话,不由得眼神放光,如梦初醒般的说:“对啊,君宁,这想法你怎么不早说。”
“早些时候,我不也没想到啊!”,我很有几分无奈。
我话音未落,岳宁超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诡笑道:“君宁啊君宁,你的内心貌似也还是有几分小邪恶的呢,这种不按常理的办法亏你能想得出来。”
听他这么说,我其实很想辩驳说自己这不叫小邪恶的想法,而是一种变通而已。
但我还尚未开口,他又说:“不过罢了,眼下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只是现在去那里找这么可靠的人啊,毕竟我们干的这事儿虽不算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但也算不上是光明正大。要是被人说出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贼,这可有损我清云轩主人的名声了。”
其实,在我萌生这个想法之时,第一时间想到的人选是唐松或者田默默,但随即就被我自己给否定了。如果莫世坤真的与他爹莫瞎子干的那些事儿有联系,就必须得提防他早知道了唐松和田默默的存在。
把唐松和田默默排除后,我身边最适合推荐的人貌似就没有了。“哎!我说超哥,你好歹在镇上也算是个人物,就不能找个人来帮忙吗!”,我开玩笑道。
岳宁超连连摆手,说:“哥在这镇上可是有头有脸的人”
“得了吧,你是找不到值得信任的吧。话说,你那未来的小舅子不就可以算一个人选么!”,我打断他的话,故意说。
我话刚说完,岳宁超的脸色变得有些难为情,随即赶紧摆了摆手说:“不,不,那家伙嘴上无毛做事儿不牢,等我再想想看有别的人选没。”
“你是怕让唐牛儿来帮忙,万一要是他被伤到什么的,无法向他老姐交代吧,嘿嘿”
岳宁超咧嘴道,“去你的,想得真多。哎,不过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他的身份最符合现在这个情况了。”
晚上快十点钟的时候,唐牛儿便赶来莫家沟和我们回合。他连板凳都还没坐热,岳宁超便开始讲起这事儿,包括叫他来的目的,他需要干些啥子事情。总结起来大致也就是以下三点:
第一,今晚十二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