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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我不禁有些呆了,暗想自己这是在干嘛呢,梦瑶的魂身这么虚弱,我竟然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连连说:“梦瑶我”
梦瑶将手压在我的双唇之上,充满爱意地望着我,“君宁,再等等!”
我连连点头嗯声道:“嗯额。我现在才十八岁,我能等!对不起梦瑶,刚才我一时有些冲动!”,说完这话,我忍不住为自己的举止感到惭愧。
梦瑶笑道:“你本是男儿。对着自己媳妇儿,要是不冲动,那就不正常了!嘿嘿”
没想到她会主动化解这个气氛,我显得很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她说,过了今晚又要过十天半月才能与我相见。而这段时间我正好要学道法,她就安安静静地看我学就好,不想再出声让我分心。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笑道:“你要是不出声,我会睡不好觉的!每天都陪我聊聊天,好吗?”
“不,每个初一和十五我才出来见你,其他时间我就安安静静地养身!我还要等你学好道术,和你一起拿回你的心呢!嗯答应我,好不好!”梦瑶撒娇道,她仰头看着我,妩媚动人,万分惹人爱怜。
没想到她撒娇起来也是要人命的,我连说好好我答应了。旋即她说,那个叫田默默的妹妹。人其实很不错,让我我别每天都和她较劲儿,让着她点儿。
我笑道,既然我媳妇儿发话了,那我自会注意这个问题。
第二天很早,茅师父就让我起来看书。他给了我一本不知道是那个猴年马月写的书,让我看。我一看上面的文字,就觉得头大,好多都是鬼画符。
见我看书看得满面愁容,茅师父才说,这书不要去背,那些鬼画符啥的,记得住形状就好了。
听他这么说,我就更加头痛了,这么多的弯弯拐拐我怎么记得住嘛。我当初考大学,可是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奔出去的。
田默默见到后,取笑我说,看我就不是学道法的料,简单单的符纸都看不懂,还想学鬼术呢。
被她这么以打击,我一咬牙拼命地背,废寝忘食地去想象。终于我自己找到了窍门,能够将那些鬼画符给记下来。不过。这可足足花了我半个多月。
期间梦瑶现身过一次,给了我一个吻,作为我勤奋学习的奖励。为此,我两天没洗脸。
我才背完一本符文,茅师父又丢了更厚的过来,我见状差点晕倒。这太难了,简直比高考数学还难啊。不过好消息是,不用死记硬背,那是本符典,相当于字典了。
接下来茅师父就开始教我画符,各种五花八门的符。还传授了很多咒语口诀,这可真是让我招架不住。但没办法,师父肯教,自己不肯学的话,就怪不着别人了。
学了差不多一个月,师父说,我现在已经入门了,以后要勤加练习,要活学活用。
虽然是累了点,但我暗自高兴着呢。这天中午,我跑到后院里面,画了一张符纸,双手成法诀,夹着符纸使劲催符,弄了半天,没见符纸燃起来。
田默默见着之后,哈哈大笑说,就你学那么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把符纸催燃,她肚子都要笑痛。
我有些泄气,木呆呆地望着她,她将棒棒糖嘴里一插,“看我”
她话音未落,茅师父就说,我大师兄来电话了。镇里遇上了个麻烦事儿,他可能要出门,让田默默去看店。
见田默默又要下山,我不禁露出了艳羡的目光来。茅师父说:“君宁,这次你也去!”
听闻师父此言。我乐开了花,有几分不敢相信地问,“师父,你没说错吧!我真得可以一起去!”
“不想下山,你就给我挑粪浇菜苗去!”茅师父说着便单手划着轮子,退回了屋里。
我急忙说:“唉唉,师父!我去,我去!”
茅师父在屋内大声说:“等会儿进了林子,你跟紧默儿,不然你下不了山!”
对我说完这话。他又对默默说:“默儿,穿过那片林子的时候,你别捣乱咯!”
田默默一脸嫌弃地带我下山,经过一片林子时,她也像左云堂带我来这时的样子。开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走起奇怪的步伐来,不过她扭腰甩胳膊走路的那样子,比左云堂老人看上去好多了。
我明明跟着她步子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林子里面飘过一阵雾气,等我走出雾气笼罩的地方,却发现没了人影儿。
旋即,我发现自己遇到了上次来时的那种情景,无论我怎么走,最终都只能走来原地,我不禁万分郁闷地对着林子喊道:“田默默,你给我出来!”
“哈哈哈,叫我师姐!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这个林子!”田默默的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
真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多鬼点子,随时都想着刁难下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随便找了个方向,装得很无助地说:“默默师姐,求带路!”
“哈哈,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小默默!”,她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传来。
看见她人后,我催促道:“快下山吧,人家大师兄还等着呢!”
大师兄岳宁超,听名字有点屌屌的,不知道他人怎么样。我拜入茅师父门下已经一个多月了,还没见过大师兄真容,要是他也像唐松那样,对我不冷不热的,那可就难过了。
来到镇街上,田默默直接带我左拐右拐,去了老街。我们镇的新街,砖房居多,而老街几乎全是老瓦房。
走到老街深巷处,我们在一家牌匾上写着“清云轩”的老茶馆儿门口停了下来。
第076章 炼小鬼()
来这儿的路上,我曾暗想,大师兄岳宁超要么可能呆在卖丧葬品的地方,要么就是那种打着看风水,看阴宅招牌的店。没想到,田默默却带我来了茶馆儿,看样子我是想错了。
此刻茶馆儿的门虽然大开着,但是里面却么有一个人影儿。田默默带着我径直走了进去,她一进门就喊:“大师兄,我们来了!这次我给你呆了个打杂的过来!”
“小师妹。你那嗓门儿,什么时候可以调小一点哇!你这样,还要嫁人的不!”茶馆的里屋内,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旋即,没过多久,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个玻璃杯从里屋走了出来。只见他留着寸头,五官端正,体态匀称,乍看上去,他应该还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比唐松还要年轻几分。
他笑着和田默默击了个掌,然后打量了我一番,对着田默默笑道:“这位就是我们家默默小妹经常在我耳边提起的,那个张啥,小师弟啊!”
他这话一出。我瞥见田默默的脸微微发红,她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几分窘态凸显。
“诶,还有点害羞呢,我的天。小师弟。我给你讲,她呀,经常在我耳边说”那男人朝我笑言。
田默默突然在他的臂膀上使劲儿地掐了一把,假装生气地说:“师兄,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掐死你!”
那男人强收笑容,正色道:“小师弟,我是岳宁超,你大师兄,早就听说师父收了个关门弟子,不错不错,师父的眼光不错!”
我微笑道:“超哥,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咱自家兄弟,哪需要这么客气!来来,我们去里屋坐!”,岳宁超说着,便走前带路,我跟在他身后进了里屋。
这屋子外面看是个老旧的茶馆,里屋倒是有几分古典美,红木桌子靠在墙壁正中,绿植,根雕,八仙椅,把屋内装点得古色古香。
“好了,师兄!这次这么急,要我们来帮你看店,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啊!”刚坐下来没多久,田默默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岳宁超说,镇东张家湾村。一个叫张守龙村民的家里遇到了点麻烦。
我接过话头,问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
岳宁超说,张守龙家有一个独子,昨晚死在了家里,大半夜的那孩子的母亲。上门来找到我,希望我们帮她查出儿子的死因。
我想了想说,他儿子是怎么死的,居然不找派出所,而要来找你帮忙查死因。
岳宁超脸色一凝。皱了皱眉,给我们说起了整件事儿的来由。
他说,张守龙两口子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昨天夜里十二点之后,他们发现孩子的卧房里面的灯还开着,就进屋去看孩子是不是还没睡觉。
推开门的瞬间,孩子母亲就差点吓晕过去,他们十二岁的儿子,居然悬念自尽了。
当然,这都还不是最诡异的地方,诡异的他们儿子的手腕以及脚踝,均被人用红线给困住,脚上没有穿鞋,他的双脚底上,各插着一颗带红线头的针。
除了脚底之外。小男孩的天灵盖儿上,也插着三根带红线头的针。
听闻这些信息,我说这很有可能是男孩自己这么弄了,之后他再上吊自杀的吧。
岳宁超叹了口气说,这些确实有可能是男孩自己弄的,但是,在小男孩的屋内,八个不同的方位上,都插着苦竹钉。
听到苦竹钉,我就有几分不自在了,那东西很邪门,普通人家十二岁的小男孩,定然不知道这玩意有何用途。
我思忖片刻后说:“那苦竹钉插阳宅内,对主人家可不利啊,大凶!看好样子。这事儿确实有几分古怪呢!”
岳宁超点了点头说:“何止是古怪,简直就是狠毒啊!昨晚我去随便看了下,这小男孩,定是被某些人抓去炼小鬼了!”
他刚说完这话,田默默就插话道:“那你是答应她,帮忙查那小孩的死因了吗?”
“我还在考虑中,还在想这事儿应不应该插手,毕竟我已经断定是人为,而不是小男孩自杀!”岳宁超说得斩钉截铁。
我虽然刚随师父学道法不久,但确是听老一辈人和爷爷聊天时。讲过炼小鬼这方面的事儿。
这可不是一般的道士先生能做的,当然有那种道行的先生,大多也不可能去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了。
岳宁超的话音刚落,就有女人在外面喊岳师父。
他示意田默默去把人带进来,很快一个满脸憔悴的农妇,提着个荷包跟着田默默走进了里屋来。
那女人刚坐定,就哭着说:“岳师父,希望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我那孩子死的不明不白,今天派出所的人说是自杀,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怎么可能是自杀啊!”
岳宁超连忙说:“大姐,你先不要着急。你家这事儿,确实有点棘手,我也不是不愿意帮,只是”
那农妇打断他的话,把荷包打开,里面有几扎人民币。她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很认真地说:“这是我和孩子他爸,在外打工这么多年,存的几万块钱,我愿意全都给你,真的请你帮个忙!”
看着她的样子甚是可怜,每个做父母的都把自己的子女视为掌中肉,可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换谁也伤心。
岳宁超说:“大姐,其实这真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查那孩子的死因,恐怕会为我们自身带来很多问题啊。”
那农妇听闻此言,突然起身跪在了岳宁超的面前,“岳师父,我给你跪下了,你就看在那可怜孩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大姐,你先起来。我们再谈谈好吧!”岳宁超起身,将那农妇扶起来。
之后,他想了很久才说,“大姐,这事儿我们答应你了。不过钱要不了这么多。你给我们五千块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