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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你说你没事非礼我做什么?我人好,不和你计较,你要是哪天耍流氓把人家其他良家女子给怎么样了,那最后不是还得拖累君非墨,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参与,就被外界视为流氓。”
一想起墨非君哪天神经又不小心发生故障了,去莫名其妙的吻某个良家女子,害的别人看见君非墨都觉得像淫|贼,云蝶衣就想由衷的把墨非君鄙视一番。
他们两人是一体的,其他人才不会刻意区分是谁做的,反正所有的关于坏的名誉,那个让人舒心的君非墨的都得承担。
墨非君原本平静的眼突然多了几分威胁,“你是在为他打抱不平?”
云蝶衣轻轻的点点头,声音中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嗔和顽皮,眸光闪闪,“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啊?就属你最笨了。”
墨非君周围危险的气息一触即发,如同这林中的猎豹,手指已经扣成爪,准备掐上云蝶衣的脖子,他的原则就是不顺心的人,直接毁去。
第60章 吻空气3()
而云蝶衣袒护君非墨这点,他很不喜欢。
心中有种奇特的感觉,似乎希望她袒护的人,永远都只能是自己。
他理不清这种莫名的感觉从何而来,直接把云蝶衣当成了让他不顺心的人。
感受到墨非君周围变化的气场,云蝶衣暗自吸了口气,不明白这尊杀神怎么又动怒了,声音中立刻染上讨好的意味,“你吃过糖葫芦没?我请你吃。”
墨非君没有说话,手指扣成的爪卸了些力道。
云蝶衣尽力堆起卡哇伊的笑意,比漫画中的精灵少女还多几分可爱,“要不我请你吃饭,因为我最近赚的钱多的花不出去”
说还未说完,她先被自己找的这个理由窘滴,止住了声音,不过她绝对不会在他面前承认,她之所以提到糖葫芦,请他吃饭,纯粹是为了分散加转移他的注意力。
按照他那么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定下一刻就没了杀机。
墨非君手中的招式已经完全没有了力道,不过手指并未恢复成正常的舒展状态,云蝶衣见此,“要不我自己做饭请你吃,绝对是宫中的御厨不会做的菜色。”
言外之意,就是你杀了我,绝对都不会有机会吃到了。
墨非君闻言,视线在云蝶衣的容颜上停驻数秒,然后酷酷的丢下一句,“好,糖葫芦,还有亲自下厨,你欠我的。”
云蝶衣是第一富商之女,吃穿用度皆是上乘,竟然会亲自学习厨艺?这点倒是在他意料之外,有些期待看到她素面朝天,洗手作羹汤的样子。
这么多年,他好像鲜少有期待的事情,如今遇见一件,不想错过。
他想,如果方才她不开口说话,他最终也不会伤她。
她就如同盘旋在心间的一缕清风,轻的几乎没有什么分量,却让人忍不住想要珍藏。
云蝶衣却是一点也不关心墨非君的想法,此时一听危机解除,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意,爽快的应下,“好。”
比起把小命吊在半空中悬着,请他吃饭,简直就是小case。
看着他逐渐浮起的笑颜,云蝶衣暗自决定,以后就算采花贼满京城的乱飘,她也绝对不会在半夜出门,就算京中遇害的女子人数逐日递增,她也不会凑热闹。
第61章 吻空气4()
甚至就算出现什么采花贼外的变态杀人狂魔,就算京中发生剧变,面临国破的危险,需要百姓逃亡,她也都会乖乖的呆在自己的房间安睡。
比起任何外在的、潜在的危险,她更觉得墨非君比较难应付。
他霸道的不容任何人拒绝,任性的又让人难以招架,和他相处,需要所有的神经都处于戒备状态,快速的调用脑细胞,实在太折磨人。
她决定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以后夜间也不去后山青竹林练功了,免得撞上他,自己没事找虐,丫丫的,他自己喜欢找谁消遣都随他,反正她不奉陪。
夜风夹杂着狼啸声缓缓的拂过这方空间,墨非君的声音突然带了几分飘渺的感觉,轻轻的落在云蝶衣的耳边,“其实,选在这里休息,可以时时锻炼自己的戒备心。”
从君非墨那个笨蛋被欺负的满身青青紫紫的时候,他就决定,决不允许任何人有机会伤到自己,所以11岁的时候,他趁着暗夜一个人偷偷离开皇宫,去拜师学艺。
可是逢见的都是骗子,什么精妙武学全是低级的绣花招式。
那些愿意收他为徒的人,都是想要骗取他手中的金银。
无意之中,他来到这里,因为困倦之极,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靠在树旁休息,等到醒来的时候,一只饥饿的苍狼正在盯着他,眸光幽森。
年少的他心中充满恐惧,可是他却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是那些被捧于手心,尊荣无限的皇子,读书有人陪同,行走抑或睡觉,都有大批的侍卫保护,他就算死在此处,也不会有半个人心疼分毫。
他更不想做君非墨那个只知道承受的笨蛋,把生命交给别人去欺辱。
他的心中逐渐的升起一个念头,他要活着,凌驾于任何人之上。
他的视线迎上那只狼,从最初的惊恐变得坚定如磐,手已经握住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待那饿狼扑近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闪身,然后打算给它致命一击。
可是他毕竟只有11岁,速度怎么及得上以凶狠着称的狼,转眼间衣衫已经被咬碎了一处,胳膊上有血从伤口处流出,殷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视线。
第62章 吻空气()
他连疼痛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咬咬牙,忍住所有的剧痛,然后接着躲闪,伺机攻击。
等到他终于将那匹狼刺死的时候,那匹狼的身上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窟窿,血流如注,它的眼睛始终睁着,似乎死的不甘。
而他自己,早已瘫软在地,即使身下有小的荆棘扎的他痛意难平,也始终没有办法聚齐力道,再站起来,只能任那尖锐的疼痛在自己身上蔓延。
他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头发已经披散开来,上面黏黏的沾满血,有狼的,也有他自己的,从胳膊到腿部,满是被啃咬的痕迹。
衣服已经成了碎片,难以遮住身体,血迹斑斑。
所以后来的时候,他特别偏爱这处丛林,只有随时面对那种被拆吃入腹的威胁,他才能更快的变得强大,那些虎啸狼吼,让他拥有了极致的警觉性。
即使是在梦中,也再无一人能够伤到他。
云蝶衣听到墨非君的话,突然心中划过浅浅的心疼,一闪而逝,她自己也不曾捕捉到。她只是觉得,墨非君也许不若她看到的那般。
在她未曾看见的地方,他从一个孩子成长到如今,定然经历了很多难以置信的危险,要不然也不会选在一处危机四伏的地方睡觉。
她缓缓的撑起身子,看着平躺的墨非君,语气中有御姐的风范,“我要是早认识你,肯定会强迫你给我一笔保护费,然后罩着你。”
墨非君没有说话,只是觉得云蝶衣那语气虽然有些强势,但是让人觉得很舒服。他抬眸看了一下天色,眸光中寒意渐消,差不多到了返回皇宫的时间,便驾驶轻功离去。
轻淡的声音飘散在空气中,“在我下次看见你之前,你务必活的好好的,欠我的糖葫芦和美味,必须还,要不然,我必定追你到天涯海角,讨要。”
他必须在天亮之前返回皇宫,因为他的意识将要陷入沉睡中,而君非墨那个笨蛋若是在这深林中醒来,一定没有办法活着走出去。
云蝶衣看着急速离去的墨非君,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自己返回云府。
ps:某悠把墨非君关到小黑屋了,不让他出来,~o~zz,谁让他人气不高呢,扑哧
第63章 宫宴1()
已经到了深秋时分,天地间都染上了一丝的寂寥和萧条,风中的寒意越来越浓重。
宫中设宴,宴请官家小姐和公子,原本和云蝶衣没有一点关系,皇后却因为喜欢云蝶衣,安排她必须到场,云蝶衣只得无奈的抚了额头,去赴宴。
当行至宫门口的时候,云蝶衣轻巧的跳下精致的马车,刚一落地,就看到朝她奔来的君非墨,他眼中闪烁着纯净的光芒,整个人都素白如纸。
云蝶衣好奇的看着眨眼间已经近在咫尺的君非墨,“你怎么会在这里?”按说他不是应该在宫中吗?怎么会出现在宫门处,而且看起来似乎等了很久的样子。
君非墨眨着一双无邪的眸子,“母后说姐姐今天会来,所以非墨清晨一醒来就在这等了,好久没见姐姐了,姐姐想非墨没有?”
云蝶衣看着满脸喜悦的君非墨,点了下头,“恩。”
君非墨一听,脸上的笑逐渐的扩散,如同温暖的光晕,让人看着舒服,“非墨也想姐姐了呢,每天都想很多很多遍,不过”说到此处突然一双眸子黯了黯。
“怎么了?”云蝶衣第一反应就是谁欺负他了。
君非墨水眸轻眨,似乎有些担忧,“不过晚上的时候,非墨从来都没有梦到过姐姐,姐姐为什么不进入非墨的梦中呢,是非墨做错什么了吗?”
呃?云蝶衣尽力扯出笑容,免得君非墨又乱想,“没有呢,非墨这么乖,怎么会做错事情呢,不要担心啦。”
他晚上的身体都被墨非君掌控着,要是能梦到她,才是怪事一件呢。
君非墨原本微黯的眼神突然如同璀璨的万里星空,光亮灼目,“恩,姐姐最好啦,其他的人都嫌弃非墨,只有姐姐会安慰非墨,不嫌非墨笨。”
云蝶衣轻轻的拍了一下君非墨,“是非墨你本来就很好。其他人,都没眼光。”
君非墨一听被夸了,无暇如同水晶般的容颜上又多了几分光彩,兴奋的拉着云蝶衣,“姐姐,非墨担心你不认识路,所以已经把宫中的路都背的熟练,非墨给姐姐引路。”
第64章 宫宴2()
云蝶衣一听心中有暖流划过,“好。”
然后随着他开始前行,等进了威严的宫门,墨非君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一路都在念着那些拗口的宫殿名,提醒自己路线,担心他自己迷路。
而云蝶衣倒是不担心,因为到处都是精妆的侍女,随便找个人问路都可以。
看着那些精美的楼台亭阁,错落有致的假山静湖,还有廊腰缦回的长廊,云蝶衣真切的感受到了皇宫的奢华精致。
雅致中不乏奢靡,精巧中又多了几分大气恢弘。
等到抵达宴会现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把视线投注在君非墨和云蝶衣的身上,君非流那双桃花眼中不乏幸灾乐祸的笑,“你们可真是能耐啊,一个傻子加上一个被退婚的,竟然让所有的人都在这里等你们。”
君非墨一听立刻行至皇后的面前,一双眼中写满歉意,“母后,是我中途忘了路线,害得姐姐迟到,母后不要责备姐姐,好不好。”
皇后一身素衣,气质高贵,脸上含笑,“好。”
君非墨一听母后不怪云蝶衣,立刻返回到云蝶衣的身边,抬起纯净的双眸,“姐姐,母后不介意我们迟到了,你不要担心啊。”
云蝶衣点点头,然后看着君非流,眼中有浓浓的挑衅意味,
“我顶多勉强可以算是被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退婚,哪有二皇子你神奇,被男人调戏,你是不是事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