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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导游生涯-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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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努力干活,回家把辛苦钱如数上交,女的把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有时还帮我们一并打扫,按时把饭菜做好等老公回来一起享用,斑斓多彩的花花世界对他们似乎没啥诱惑力,他们俩唯一的爱好就是打麻将,之后他们生儿育女,男耕女织那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此时扣机响起,我一看是北京的号,知道是女友,最近出团和沉迷麻将,也没给女友写信,心里不免有些紧张。我找了个电话亭一回复,果然是女友,一阵缠绵之后女友语气一变,近乎呜咽的说:“锦山学校没有录取我,我在北京找了工作,马上就要上班了。”我如五雷轰顶,顿时一蒙,半晌无语,过了好一会才说:“你先好好干吧,等着我。”女友又说:“如果有比我好的,你就找找试试看吧,不要把你耽误了。”说完哭了。我热血冲头,歇斯底里的说:“不行,我不找,你也不许找,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女友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在哭,我也不想再说。挂了电话,我踉踉跄跄的离开了电话亭,走到龙昆北路,一直走到市政府旁的臭水沟,臭水沟在海口名气不小,当年,海口地区的生活污水就由这条水沟不经处理直接流入大海,臭水沟名副其实,味道不是一般的大,我从路边的椰子树下拾起一块大石头,双手高举过头,狠狠砸向水面,嘭的一声,黑水四溅。。。。。。

    我沿着龙昆北路往凤凰里走,恍恍惚惚走了半天,到金旅的时候食堂已经下班了。我走到旁边的老爸茶店,胡乱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金旅的办公室。谢总正在里间看文件,看到我来了,笑着问道:“昨晚接我的班还不错吧?”我想到昨晚和阿丹的那些事,以为谢总尽知,脸一红,但故作镇定的笑着说:“还好,没输,还赢了几十,阿江赢的多。”接着我们又寒暄了几句。我坐了一会儿,也没看到燕姐来上班,猜想一切照旧,就径直走上办公楼二楼。没到门口,已听到搓牌的哗啦声,我连忙敲门,阿江开的门,只见四人早已激战多时,除了阿江、燕姐,还有刚哥的女友,还有一位不认识,竟没有阿丹。我松了口气,问燕姐:“阿丹今天没打?”“回三亚去了。”燕姐说。该死的阿江从一旁插嘴:“干嘛,想她了?想她就去三亚她的茶馆喝茶。”我脸一红,忙说:“说什么呢?我只是跟她打牌还有点运气。”燕姐又说:“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了,好好看牌学习。”我于是呵呵的傻笑。今天他们打的大,和20摸40,我不敢上场,他们也不让我玩这么大,我就坐在阿江旁边看牌,偶尔帮他摸一两把。刚学麻将的人容易沉迷,如吸毒一般,摸到麻将的感觉胜过其它一切,我也一样,也不知道麻将哪来这么大的魔力,我沉迷其中,麻醉了自己,竟忘掉女友那些事带来的不快。

    今天的麻将收的很早,打完四个令,不到9点就散场了,我和阿江走出大门,又来到昨天的小摊,边吃边聊。我低头问了问阿丹的情况,阿江便把他知道的跟我说了说。原来阿丹是三亚某农场人,祖籍汕头,年纪轻轻就在三亚开了家小茶馆,燕姐是三亚人,常到她的茶馆喝茶打牌,一来二去两人便交了朋友。我找阿江拿她的扣机号码,阿江笑着说:“今晚你结账啊!”我点头答应,掏出钱包结了帐,然后拿出小笔记本,记下了阿丹的扣机号。。。。。。

17。麻将情仇(下)() 
17。麻将情仇(下)

    回到家,二哥还没睡,我们又闲聊了一会,此时隔壁勤劳的女主人正在清洗东西,我一听搓洗的声音竟是那么耳熟…麻将!我忙从屋里出来,她的老公已经收工,正光着膀子吃女人切好的西瓜,一边吃一边吐着瓜子,一看我出来,男人招呼我一起吃,我道谢并婉拒,说:“刚吃回来,肚子撑。”我一看女人把洗好的麻将铺在一块棉布上晾着,摆的整整齐齐的那么好看,就问他们:“你们也会打麻将?”男人忙说:“会啊,你们也打吗?”我说:“打啊,打海南麻将。”女人从一旁走过来,说:“以后有空,我们一起打,我们两公婆对你们两兄弟。”说完呵呵的笑。我一听十分高兴,在家门口就可以打麻将,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大家又谈了会儿,互通了姓名,男的叫阿国,女的叫阿妹,男的来自湛江,女的是海南临高人,我和二哥也通报了姓名,这样,我们四人就开始了一段江湖恩怨。。。。。

    第二天早上,我们还在赖床,忽然有人敲门,我们赶紧穿好便装开门。出来一看,是阿妹,正斜眼看着我,对我说:“都几点了还不起床,打麻将吗?”我一看厅里的挂钟,已经9点半。一听打麻将,我立刻来了精神,连忙答应。我二哥这几天在换工作,正好没事。二哥本身就是麻将迷,一听阿妹招呼,立刻从床上蹦起。我和二哥飞快的洗漱完毕,并在楼下老爸茶店吃了碗粉汤,就回到房间大厅,阿妹早已把麻将桌支好,椅子摆上,我们自然的两两相对而坐,我和二哥对家,阿妹和阿国对家。麻将已经摆在桌上,我们开始洗牌。摸着麻将我们都十分兴奋,欢声笑语,喜上眉梢,真让人以为遇到了什么大喜事。我们洗完牌,叠好,突然发现少了一张牌,这让大家十分泄气,刚才的兴奋劲立刻消失,我们赶紧分头找,终于在昨天晾麻将子的棉布下找到了东风,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们一致痛骂这该死的东风,又重新洗牌叠牌。这时阿妹手拿骰子,说:“我们玩小的吧,一块两块的。”我二哥囊中羞涩,自然同意,我只想打麻将,打的大小我不太在乎,也同意。阿妹掷了骰子,犹如足球裁判的掷钱币开球,我们四人正式开打。麻将打的不大,但输赢让人着迷,进入麻将的世界,浑身是那么的自在,简直赛过神仙了。我们四人都算社会最底层的小民,肩负着生活的重重压力,只有在打麻将的时候才能卸下这千斤重担,也只有在打麻将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生活的快乐,生命的价值和存在的意义!在麻将这个麻醉剂的驱使下,为了能坐上麻将台,我们努力的工作,为这个社会,为这个国家,为吸血鬼们创造价值和剩余价值。

    我们愉快的打着麻将,吃、碰、杠、和、摸,时间就这么流走,我们在轻松的气氛下完成了开始的磨合,并为将来的厮杀立好规矩。打到下午5点半,腰酸背痛,阿国晚上还要赚钱养家,我们便结束战斗。撤退离场后,我和二哥在楼下的小饭馆吃了点快餐,之后二哥前往看望朋友,我独自回房给女友写信,连日的麻将让我江郎才尽,写了好久才把信写完,随手把灯一闭,再也不去想那些琐事。此时脑海只是不断蹦出麻将子,红中白板发财,东南西北,春夏秋冬,梅兰菊竹,条万饼,折腾好久才渐渐入睡。

    第二天起床后,我先到旁边的邮局把信发了,然后来到一个老爸茶店吃早餐,点了个肉粽,要了杯咖啡奶茶,买了份《南国都市报》,边吃边看新闻。此时来了个擦皮鞋的,他们常在海南的老爸茶店游荡,一块钱擦一双,很便宜,看他也挺不容易,我便把皮鞋脱下让他带走。看完报纸,吃完早餐,皮鞋也擦得锃亮,我买完单,给二哥捎带了一份粉汤,慢悠悠地往回走。

    我二哥也已经起床,洗漱完毕,把我带的粉汤吃完。阿妹起的早,已经在整理房间,阿国还在睡觉,干了一晚的活,早已疲惫不堪,我们坐在大厅,只听见阵阵低沉的鼾声从房间飘过来,直扎的耳朵好痛。二哥笑着问阿妹:“你跟他睡得着啊?”阿妹笑着说:“习惯了。”二哥又说:“把阿国叫起来打麻将”,说完要进入他们的房间。阿妹急忙拦住说:“别,别,让他睡吧,晚上还要干活呢。”我二哥笑道:“把你们家的牛保护得够好的啊!”我们几个继续在大厅闲聊,直到中午12点,阿国才停止鼾声,渐渐醒来。洗漱完毕,阿妹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海南人吃饭必喝汤,又是排骨汤,还有清蒸海鱼,炒青菜。我和二哥也下楼,到快餐店随便吃了点儿,就回到大厅。阿妹已把麻将桌准备好,牌已摊开,看阿国还在吃饭,二哥催他快点,他三口两口就把米饭吃尽,把碗撂下,坐上牌桌。

    还是老规矩,大家坐好,依然是谈笑风生。打了一会,阿国说:“一块太小了,打大一点,两块四块吧?”我无所谓,二哥也赞成,于是就改打两块四块。我们最不缺的就是零钱,阿国开摩的拉客,二块三块的收,一口袋尽是零钱,结账找钱,非常方便。别看从一块到两块,那可是翻了一翻,100%呀!大家打的也谨慎多了,没了之前的闲情逸致。我们专注的看着牌,偶尔的假动作,也能让人神情紧张。

    平日里阿国和阿妹这两口子看似愚钝,没啥文化,可一到了麻将桌却都生龙活虎,十分老到,且不说技术熟练,就是猜牌也十分准确,真让人瞠目结舌——人不可貌相呀!这一天,我和我二哥惨败,我输了80,我二哥输了160。我二哥一月工资也就5、6百,输了160,很是心痛,又到了下午6点,阿国要出去干活,二哥要强留,但人家还要养家,我们只能放人。

    接着各吃各饭,我和二哥还是在快餐店点菜吃饭,席间二哥与我商讨今天的麻将,二哥是麻坛老将,已看明白其中的玄妙,说:“我们二兄弟如果不合在一起,最后都得输给他们两公婆。他们两口子绝对有勾搭,好几次阿国要吃牌,阿妹能碰都不碰。”我刚入麻坛,哪知道这里的水那么深,直瞪大眼睛。二哥又说:“阿妹几把炮都点得很准,绝对有问题!”就这样,我们一人拿出200元,成立了麻将基金,输赢从里面扣,这样就变成真正的二打二!为此我们制定了一些暗号,例如左手摸头代表要吃牌不能碰,右手摸头代表已经听牌。我们商量了一晚,等到中午12点,战斗继续。然而我们两兄弟的联手,居然还是落败,好在有些暗号,激战一下午,我输50多,我哥输30多。今天阿国十分骁勇,不断和牌,偶尔还*,阿妹倒是一般,还输了一点,阿国对我们算是一切三,当阿国把钱放进兜里时,我二哥冷笑着说:“小心钱太多,把摩托车胎压爆了。”阿国笑着说:“你的钱有多少都装进来,没事,轮胎压不爆,别人的钱我还真不敢装上车。”又是一阵唇枪舌战,但碍于面子,最后还是笑着收场。

    别以为只有富人之间的战争才残酷,所谓豪门深似海,穷人之间的争斗也一样的惨烈,苍蝇肉也是肉,为了生存,蝇头小利也一样嗜血,一样是丛林生存法则。

    当晚,我和二哥开了一晚的研讨会,二哥说:“必须要想个对策,不然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要被他们两公婆扒光。这两个东西太厉害了。”说完直咬牙。二哥又说:“我们不但要让彼此知道听牌,还要具体到和什么牌。”我沉思了一会,立刻兴奋地说:“哥,我想到办法了!”由于激动,声音有点大,二哥连忙捂住我的嘴,他随后打开房门,假装上厕所,一看没人,才从厕所溜一圈回来,然后关上了门,让我低声说话。我说:“我们可以这样,条筒万,分别加1加2加3,如果要三条就说四筒,要三筒就说五万,然后要三万就说六条,如果到九就往上加,如要九条就说一筒,要九筒就说二万,要九万就说三条,如此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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