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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云鹤也瞥了眼司徒玉,起身走出营帐,众人见状也都陆陆续续的跟了出去。
营帐内只剩下司徒玉跟莲儿两个人,莲儿朝外面瞥了眼迟疑了一下道:“小姐,大家都出去了,要不我们也出去看看?”
“不必了。”司徒玉手一挥,自得其乐的喝着果酒,太子放着国道不走偏偏要走道路崎岖的山道,她在此落帐并未碍到他们,自然可以不去。
“可是小姐,如今太子走这里必然知道小姐在这,若是太子怪罪下来,可怎么是好?”
司徒玉放下酒杯,带着兴味的看着莲儿;“难道你也想见天下第一美人?”
莲儿眨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天下第一美人?莲儿担心小姐您如今的处境……若是得罪了太子殿下,恐怕……”
“莲儿……”司徒玉叹了口气,“你先出去,我一个人静一下。”
“是。”莲儿一头雾水的出了营帐,搞不懂她家小姐是怎么了。
秦赖湖边营帐外,端云鹤率众人立于路旁,刚好有着太子卫的探子前来探路,得知是文王在此游玩,立即有探子策马回禀,余下几个立于路旁警戒。
端云鹤回头扫了扫,眸光微眯,“怎么不见司徒玉?”
“微臣见她喝了不少果酒,虽然果酒清甜香醇,但后劲却不小,微臣估计……”白展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胡闹,如今这个时候居然还敢不出来迎驾,谁给她的胆子?本王倒要看看她发什么疯。”端云鹤说完甩着袖子朝着营帐走去,真是岂有此理,从未见过如此任意妄为的女子,真当皇权可以随意践踏吗?
“司徒玉你给本宫出来。”端云鹤甩开营帐的帘子,大步的跨了进去。
“文王殿下请留步,我家小姐……”莲儿急忙拦住端云鹤,却被端云鹤一把挥开。
司徒玉饮下杯中的果酒,见有人进来,晃了晃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想着果酒也挺容易醉人的,打了个嗝道:“去去去,你家小姐我喝得正高兴,要是再跟我啰嗦小心我找个丑八怪把你给嫁出去。”
“小姐,是文王殿下。”莲儿看着司徒玉面前放着的两个空坛子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刚才就不出去了,这果酒是有后劲儿的,如今太子迎接西楚圣女的车队即将抵达此处,她家小姐这个样子绝对是要闯祸的呀。
端云鹤挥退莲儿,抢下司徒玉手中的杯子,拎着司徒玉便要朝外走,司徒玉借着酒劲儿,迅速的抽出袖中的匕首挥出,趁着端云鹤惊愣的瞬间一脚踹开端云鹤,后退时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一歪倒在了桌子上,桌上的酒坛被其挥倒而出,仅剩的酒迅速泼了司徒玉满身满脸。
司徒玉抹去脸上的酒渍,抬眸刚好看到端云鹤正一脸温怒的看着她,眉头一蹙,颇有些不耐的道:“你做什么?”
“你……司徒玉你真行啊你,没本事偏偏要逞能,是嫌自己还不够废物的吗?”端云鹤瞥了眼被刀锋划了一道的手指,看着司徒玉满身满脸的狼狈样,堂堂司徒将军府的嫡出二小姐偏偏让她给活的如此的狼狈,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眸中闪过他自己未曾察觉到的惋惜,端云鹤伸出手胡乱的抹去司徒玉脸上残留的酒渍,手指在司徒玉鼻翼处抚过,一道红白印记突兀的在其手指划过的痕迹上凸显,端云鹤一怔,眸光微微闪烁,随即快速的抚上司徒玉的脸。
“放开我,你发什么疯?”司徒玉惊觉端云鹤的表情变化,眸中闪过一丝冷凝之色,奋力的挣脱着端云鹤的手,却被其紧紧的搂住纤细的腰肢……
此时太子的车队也已经抵达营帐处,太子率先从马车上下来,端云城骑着马护在西楚圣女和与之同来的西楚唯一的皇子的马车后面,车队停下后也随之下了马,与太子一起立于西楚圣女的马车外。
端云城眸光炯亮的望着西楚圣女的马车,阔别三年,如今终于得见,虽然其中困难重重,但想着楚灵溪三年前在北齐边境一袭轻纱蓝衣立于两军阵前,那令天下万物都骤然失色的身姿,心里便似战鼓被敲响般汹涌澎湃,难以自己。
“不是说五弟在此设帐踏青,如今人在何处?”凤眸在周围扫视了一周,太子看了站在身侧的端云城一眼,开口问道。
“五弟贪玩,行事一向散漫惯了,太子皇兄稍等片刻,臣弟这就差人去找。”端云城也是瞥了眼营帐外接驾的众人,未曾看到端云鹤的身影,眸光微凝,随即开口道。
“东秦小魔王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潇洒不羁,当真让人羡慕。”一道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西楚圣女楚灵溪的马车里传出,如一缕清风拂过琴弦;又如一片花瓣飘在水上,宛转悠扬,沉鱼出听。
一时之间,数千人的秦赖湖边,除了徐徐而过的风声外,落叶可闻。
众人皆是沉醉于楚灵溪那清脆悠扬的声音当中,半晌没有反应。
“西楚圣女果然仙人之音,本宫那倨傲不逊的五弟居然能入得西楚圣女的眼,若是给他知道了,尾巴还不翘上天去。”太子率先反应过来,凤眸掠过楚灵溪的马车,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呵呵,东秦太子过谦了,东秦小魔王的名头在我们西楚可是响亮的很,月早就想要认识一番,奈何身子不争气,始终未曾得见,如今刚入东秦地界就能见其风姿,果然不虚此行了。”另一侧西楚皇子的马车内,一道温润如水的声音也是适时地响起,白希修长的手轻轻的拂开车帘,一个白希如玉的绝美少年出现在众人面前。
端云城凤眸微凝,看着那张与楚灵溪颇有几分相像的脸庞,心中一颤,目光不禁又看向那车帘紧闭隐隐散发着幽香的马车。
“多谢西楚皇子的夸赞,既然西楚月皇子有意结交,也是我东秦和西楚两国之福。”太子爽朗一笑,对着旁边的端云城道:“月皇子如此盛情,四弟还是赶紧去将五弟给请出来吧。”
端云城闻言点点头,凤眸颇有些不舍的看了眼楚灵溪的马车一眼,才朝着营帐处走去。
行至营帐处,见他贴身的侍卫正站在那营帐口处呆愣愣的往里面看着,面色微沉:“不是让你来请人的吗?你杵在这里做什么?”
那侍卫回头一看是燕王,眼珠子转了又转,竟是一声也未吭。
端云城眸光微凝,瞥了那侍卫一眼,随手在其身上连点几下,那侍卫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属下办事不利,属下该死。”
端云城摆了摆手,随即朝着营帐内望去。
只见营帐之内草木翻飞,杯盏碗盆桌椅榻凳等物都已是化为碎片分散在营帐各处,而此时的端云鹤正与一个女子扭倒在地,相互挟制,纠缠在一起已是难舍难分。而当他进入营帐之时,那女子居然对着端云鹤的唇瓣一口咬了下去。
被咬住的端云鹤一怔,半晌才推开司徒玉,唇瓣上鲜红一片,凌乱的发丝垂落在脸旁,流云锦缎所制的黑色锦袍已是被撕扯的面目全非,双目死死地盯着与之纠缠着的人儿,里面的光芒复杂难辨。
端云城从未见过有人能让端云鹤如此狼狈过,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子,目光看向那红衣女子。
见那红衣女子香肩半露,发丝已是全部散落,上面还沾有些许酒渍,稀稀拉拉的贴在脸上,脸上的妆容也已是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其本来轮廓,看上去颇为狼狈,如果不是此时太过于震撼,他一定认为这个女子是从疯人岛逃出来的女疯子。
端云鹤抬眸看向营帐门口处,见端云城正惊异的打量着他与司徒玉,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动了动身子,挡住了端云城探究的视线。
对着端云城微微挑眉:“四哥是来看热闹的?”
“五弟,如今太子皇兄迎接西楚皇子和西楚圣女入圣城,你怎么好在此如此胡闹,若是让父皇知道了,你可还想去边疆?”端云城视线略过端云鹤唇角的血迹,满脸的不赞同。
“呵呵,四哥说笑了,烦请四哥回避一下。”端云鹤眸光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司徒玉,见司徒玉正无畏无惧的看着端云城,凤眸微凝,难道被四哥撞见她与别人衣衫不整的共处一室她都不在意吗?
端云城瞥了眼端云鹤眉头轻皱,转身出了营帐。
司徒玉与端云鹤互瞪了一眼,同时放手,端云鹤起身,抹去唇角的血迹,目光在手指上的血迹上扫过,看向司徒玉,她属狗的吗?居然还咬人?
司徒玉瞥了他一眼,咬不死你?爬起来解开倒在营帐的一角的莲儿的穴道。
端云鹤冷哼一声,朝着外面走去,在营帐门口处停下,“给你家小姐梳洗打扮,出来迎驾吧。”
莲儿忙不迭的点头应是,刚才真要吓死她了,她家小姐……
“莲儿,暗影在何处?”司徒玉对着端云鹤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妈蛋,差点露馅,不知道端云鹤看出来没有?
“暗影被文王的几个暗卫制住,莲儿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莲儿小脸儿一片黯淡,显然十分担心。
司徒玉眉毛微挑,好个端云鹤,欺负人欺负到家了,真当她是可以随意欺负的吗?
莲儿从马车内重新拿了一套红色衣物给司徒玉换上,司徒玉梳洗装扮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纰漏后才从营帐中出来。
抬眸见端云鹤又换了一套黑色锦袍,正站在营帐外面等着她,清澈如潭的眸子微微眯起,这是还想怎么地?
端云鹤见司徒玉出来,在其面容上扫了扫,清冷的开口道:“暗影已经被送回司徒府,若是下次在以下犯上,就不是重伤便能了事的了。”
“文王倒是会拿皇权压人,若是下次你的人见了我们要打要杀的我们也得乖乖的任人宰割不成?”司徒玉眸光冰冷,他倚强凌弱,她手下奋起救人就是以下犯上,妈蛋,这是什么世道?
“司徒玉……今日若是换了别人,你以为你还能活命吗?”端云鹤闻言凤眸微冷,她到底知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怎么?合着你端云鹤倚强凌弱伤人属下还要让我对你感激涕零不成?”司徒玉怒极反笑,她喝她的酒碍着他什么事儿了?跑过来跟疯子似的谁招惹他了?
“你……哼!”端云鹤一声冷哼,若不是他拦着,她以为她能够在香沫公主手下救出暗影来?一甩衣袖率先朝着太子一行行去。
第九十九章 大神奏是这么任性()
司徒玉顺了口气,她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在她羽翼未丰之时,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冲动,刚才是她太过于忘我了,不该在这个关键时刻贪酒。
若是被端云鹤看出端倪,被老皇帝知道了她隐藏容貌的事实……虽然老皇帝估计也已经猜到了,但老皇帝一天没有挑明,她便有着一天的时间为自己铺路。
就怕端云鹤看出她隐藏容貌,从而联想到她的三无名头也是假的,若是传了出去,到时候老皇帝若是指婚,欺君之罪扣下来,恐怕也再无人能够解救她了。
想想有些后怕,司徒玉不禁怒瞪了端云鹤的背影一眼,而端云鹤刚好回头看到司徒玉含嗲带怒的眼神,眸光顿时凝了凝。
司徒玉心顿时一塞,妈蛋,又被逮个正着。
不怕死的上前一步,脖子一梗,斜睨着端云鹤:怎么着,他还想打架不成?
端云鹤瞥了司徒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