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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nibal皱眉,迅速喊出了几个单词。will的焦距重新失去,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茫的幻觉之中。
“hanniballecter!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欺骗他?
hannibal理了理西装的领子,从容不迫地问,“我欺骗了谁?”
“oliverwilliams。你凭什么欺骗他?凭什么将我的一切事实都歪曲?”
hannibal挑眉,他想过kenny要说的无数种可能,但当这个名字被说出来时,他却也不免惊讶。
“我只是准确的告诉他,关于你的思考以及你对他的关注。我不认为我骗了他什么。”
“胡扯!”kenny手中的猎刀直指hannibal,但现在他被气得发抖,连带着这锃亮的刀一同颤抖,发现这是自己的猎刀,hannibal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凭什么将我的实验和黑暗中隐藏的连环杀手们一概而论,你让他也这么看我!”
hannibal对于这种逻辑感到无奈,但秉承着一个变态心理医生的职业诉求,他说,“你觉得你做的和那些连环杀手们有什么不同吗?而他又会怎样看待你的实验呢?”
“总之不会像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kenny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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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在街对面等候的bau小组听到屋内传来的枪声后,无需统一指令,每个人都迅速掏枪冲向对面,包括已经赶到的oliver,这个动作他们练习过太多遍。
作为踹门担当的man冲在最前面,但是当他们到达枪声传来的房间,也就是hannibal的诊室门前时,却出了一些小意外。
这连man也踹不开hannibal挑选的这扇实木房门。hannibal将门反锁了。
“我会开锁。”组员们自动为prentiss让出一个位置。
但当prentiss将一个细发卡塞到钥匙孔里挑动时,却皱眉,“这个锁很复杂,我需要一些时间。”
oliver感知屋内的状况,“房间里面有四个人,你们开锁,我走窗户进去。”
“注意安全。”man嘱咐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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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先是从走廊上的窗户翻到了外墙,沿着突出的房檐,迅速移动到巨大的玻璃窗前。窗户也被从里面锁上了,褐色的厚重窗帘完全将屋内的情形遮挡。
但oliver可以听见屋内激烈的打斗声。
oliver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手指,看着食指上的金刚石戒指。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拳砸上了玻璃,整个人也顺着手臂的力道和玻璃破碎的方向滚进了屋内。
砸玻璃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计,更何况是徒手。货真价实的玻璃和电视剧中用糖搪玻璃不一样。破碎时坠下的玻璃片儿锋利到足够划断人的手筋。
也只有oliver仗着自愈能力敢这么不要命的玩儿了。他在bau待了一年左右,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砸玻璃强行入室了。
嗯,专业砸玻璃五百年。
在地上翻滚了一圈后止住了急需向前滚的趋势,后背上沾满了玻璃渣子。
hannibal的表情显示出他显然没有料到oliver会以这样的方式闯进来,就像他没有料到,kenny会在今天来找他一样。
不过好在他听到踹门声时已经加快了速度,解决了kenny,用hannibal平时削铅笔的手术刀在他的脸颊到脑后贯穿了一个洞。
oliver看着hotch和will儿在一旁打斗。虽然打得束手束脚,但hotch并不处于下风。
他松了口气。
同时,hannibal和oliver对视了一眼,oliver已经懒得去分析hannibal这一眼里到底蕴含了什么情绪,两人没有说一句话迅速的开始了攻击。
hannibal用刀的手法非常利落,招招想要置人于死地。但是这样的打法对于oliver的变种能力来说偏偏是最下下策。
oliver看着hannibal将手术刀送进了他的心口,斜穿心肺,甚至主动向前靠近hannibal。按照常理,其实oliver还能够不惧疼痛支撑一会儿,但也很难以这个刁钻的角度,继续攻击他了。
但出乎hannibal意料的是oliver仍在继续攻击,丝毫不在乎手术刀在肌肉内的移动,他甚至将手术刀的刀口抵在肋骨上。而oliver凌厉地从另一个相反的方向攻击,hannibal也没有放弃对武器的控制权,以至于这把可怜的手术刀硬是被他的肋骨掰弯了一个方向。
趁着hannibal被控制住了一只手,oliver一个肘击砍在hannibal的下巴上,同时发动能力让他迅速失去意识。
hannibal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地上,oliver还顺便补了一脚,把他踢得远远的。
同时,prentiss也终于把门锁给撬开,当man暴力地推开门的一瞬间,will正站在门前,一下子被击中的后脑勺晕倒在地。
倒是prentiss推开门被倒在门前的will吓了一跳,用眼神谴责man伤害同事。
“hotch你还好?”rossi问。
“嗯。”hotch点了点头。长时间的打斗后,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不可避免的hotch的头发散开几根凌乱的垂在额前,他张着嘴,大口呼吸着。
oliver正蹲在kenny的旁边,恢复他颅内的伤口。毕竟他们还需要从他的嘴里撬出另一个受害者的信息来。
做好这一切之后,oliver拍拍膝盖站起来,就看见man古怪而担忧的表情。
“williams,你看起来可不怎么好。”
oliver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烂染血的袖口和胸前的衬衣,以及胸口前留下的半截,扭曲了的银色刀柄。
“唔别担心。”他耸了耸肩,握住刀柄直接将嵌进心口里的手术刀往外拔。
man感觉隔着几米远,他都能听到刀口摩擦骨头发出来到可怕的吱呀声。更可怕的是,做这件事的主人还一脸平静,好像这身体不是他的一样。
“我也没事儿。”oliver看着一脸震惊的队友们,“但是这把刀,我该把它留作政府还是私下销毁了,毕竟上面沾了我的血,不好解释。”
当组员们还在为oliver这一身就像是一个从大型虐杀现场爬出来的样子而感到惊讶时。
hotch已经镇定的拿出了证物袋,接过了oliver手上的刀。
对于oliver这种把自己搞得浑身是血的场景,他已经习惯了。
并没有。
每一次,hotch对于oliver这种自虐行为,都想骂人。
摆着扑克脸骂人真的是一件可怕至极的事。
但他面对那一只可怜兮兮的大金毛时,又不知道该骂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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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ny醒醒。”
oliver坐在kenny的病床边,语气中有些恼怒。但躺在病床上装睡的人对此毫无反应。
“别装睡了,我有一些话也得给你说。kennydiner。”
oliver加重了对最后两个单词的咬字发音。
kenny几乎是一个颤抖睁开了眼睛。他躲闪着,不敢正眼观察oliver。
“怕什么?我都把你救回来了,还能再吃了你不成。”
“我”kenny断断续续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抬眼看着oliver,发现oliver脸上只是平静,没有任何恼怒的神情。
“我可以问问lecter现在怎么样了吗?”
“fbi已经抓捕了他,过几天进行庭审,等待他的结果要么是终身,要么去精神病医院呆着。”oliver说
hannibal被捕之后倒是十分配合地承认了罪行,只是他一副习以为常甚至有些骄傲的神情,让负责审问的fbi探员感到反胃。
oliver当时用能力,找到了hannibal的地下室。因为那里有死亡的气息以及还活着的abigail散发出来的生命信号。
他们在里面找到了hannbal的作案工具。以及几大缸血液,法医验证后判断这些血全部属于bverly探员。证据确凿,即使hannibal不主动认罪,他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而abigail从昏睡中醒来之后。对于探员们询问她是否杀死了frredie时拒不回答,而hannibal在听到他人询问这件事时,十分爽快地承认了。
“她太吵了,也太粗鲁了。”
没有证据,abigail也不能被定罪,只是需要在此之后到儿童保护机构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安抚,然后再为她寻找监护人,或者送去孤儿院。
但will领养了她。
“那我呢?”
oliver沉默了一会儿,“你和他也差不多,只不过,你没有去精神病院的这一条选项。”
按照常理来说,审讯时会向犯人提出一些更加优厚的条件来引诱他,比如说,你告诉我你的计划,说不定可以减免罪行。
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高度紧张状况下的罪犯来说,他们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这些问题,只是在这种威逼利诱下说出了答案。
但现在,oliver觉得对于kenny,他用不着用这种方法。
“那我,这是最后一次见你了?”
“应该是这样,kenny,告诉我,你把剩下的一个女孩藏在哪儿的?”oliver直入主题。
“哦,我就知道你是来问这件事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在此之前你能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oliver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kenny埋头看着他的手指,“其实,我是被我的父母领养的,我的亲生母亲是一个。至于我的父亲,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后来她死了,因为吸高了,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了。
然后我被送到了孤儿院,被diner夫妇领养。我真的很高兴,我可以生长在这一个家庭里。也是因为diner夫妇身体一直不好,我才选择了学医。
我以为我可以治好他们的病,带着他们一起周游世界,但我没有想到他们走的这么早。那就是场意外,我也不打算报复什么。但是我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回来。”
“很俗套的剧情。”
为什么相同的、俗套的平静和悲伤会引向不同的结局?因为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罢了。
“如果能一直俗套下去我也会很开心,但是”kenny指了指他的鼻子,苦笑着,“当年我执意要把我父母的尸体带走,和殡仪馆的人发生了一些冲突,鼻子被打歪了。他们都觉得我是个疯子,不好好把人下葬却偏偏要带走。”
oliver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他记得他在斯普林公园kenny的房后看到了他父母的墓碑。
“之后我就开始了实验,我希望我可以复活他们。”
“你得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这么多年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用冰柜把他们的尸体冻了起来,到现在也没有腐烂,我想有朝一日,万一我研究出来。我以为像你这样具有天赋的人能够想出办法,如果你认可我,我能够救回我的父母。没想到连你都否定了。他们真的很爱我,我也很想他们。”
“他们这样的人会上天堂,在天堂看着你时,他们也不会肯定你的所作所为。你在为他们徒增罪孽。”
“您说的对。”kenny没有反驳。
“oliver。我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