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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已经把飙升的肾上腺素给死命压回去了,oliver觉得自己现在心平气和还能和犯罪分子讲一百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你觉得她还在自己家完成这一次的谋杀吗?我记得开膛手杰克实在旅馆杀死了mary。”oliver提到,“如果她严格模范开膛手杰克的话,我们应该换个方向。”
“让gracia查一查她的信用卡记录。”hotch说。
“好的。”oliver主动接收工作。
“garcia说,她的信用卡在王朝宝石酒店消费过,就在今晚。”
hotch旋转方向盘马上掉了头,又打开了警笛“让an先去danlin家,如果没人就到王朝宝石酒店。”
oliver简直不能更感谢garcia发的电话号码了。
oliver以前看犯罪心理时总觉得an是bau的踹门担当,但今天他发现hotch踹起门来也是帅气极了。
“fbi!”
sarahdanlin把受害者的双手用布条绑在床头,她一身红裙骑坐在男人身上。如果忽略男人胸膛上的刀口和danlin手上沾血的匕首,这倒是副很有情趣的画面。
但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danlin脸上扭曲的表情只让人感到极度危险,她仍用匕首抵住受害人的脖子,不需要她下什么力气,或许只是一个手抖,这位可怜又可恨的男人的脖子就会变成红色的小喷泉。
“放下你手上的刀。”hotch举枪指着她。
oliver冲进来时就绕到了床的一侧,举着枪对准sarahdanlin,不再控制肾上腺素,西装包裹下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出击。
“是他想要,他就得到了。”danlin缓缓的说,带着歇斯底里的自嘲。
“把刀放下。”oliver再次强调。
hotch对着手腕上的对讲机轻声说:“我们现在需要急诊医务人员。”
oliver转过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hotch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朋友你想表达什么???oliver更加疑惑。
danlin也被吸引了,狞笑着转过头来,“你们还在等什么?”
“小姐,我们并不想开枪。”oliver说。
“错过这样一个机会可真够丢人。”她几乎快哭了“你也想要么?”
“我想要的就是你把刀放下。”
“别这样,别挣扎了。”她对着oliver说,又似乎是对着自己说。
“sarah,我们不想伤害你。”
听到自己的名字sarah怔住了,hotch再次看了oliver一眼,好吧,oliver这回不可能还不明白。
oliver所选的位子极其适合夺械。所以,为了避免走火,oliver甩掉了手里的枪,出其不意地扑了上去控制住danlin的双手,把她从床上拖下来。
an和小williamlamontagne也赶来了。
danlin仍在挣扎,她嘶吼着,眼里泛着水光一片猩红,她或许是想起了九年前的那一天,恐惧与愤怒逸散而出,oliver有些恍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william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枪,他走近了,说:“sarah,我是小williamlamontagne,你知道我父亲?”
她停住了,皱着眉回忆着什么,“是的。”
“你信任他,所以也信任我吧。”小william侧身去分辨她的神情。
“他在哪?”danlin的声音颤抖着。
“在飓风中丧生了。”
danlin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eon,一切都结束了。”小william冲她伸出手。
danlin无力地任刀从手里落下;小william从oliver怀里抱起了她,当她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去擦拭眼泪时,更多的眼泪涌了出来,落在她红色的裙子上,那是更为深沉的殷红。
其他人也终于放下了枪。
oliver是最后一个走出去的,他安静地走在灯下的阴影里,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最后一刻,sarah放声哭泣的时候,他的眼中也蓄满了泪水。
这就是他的能力的坏处,oliver垂下眼帘,这样可不好。
第二个案子()
把新奥尔良开膛手的案子解决了,回到匡提科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也就各自回家。
天已经黑透了,夜空中零星地挂着几颗星星,不怎么明亮的弯月宁静地挂在东方。
打开家门,oliver并没有开灯,他把行李袋扔在一旁,坐在沙发上对着漆黑的电视屏幕发呆。
过了很久,窗外公路上的汽车灯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灰暗的地板上,留下栅栏般的阴影,那些川流不息的汽车好似呼应着相互鸣笛。
oliver回过神来,开始扯掉束缚住衣领的领带,脱掉外套,解开衬衫。。他一路往浴室走去,衣服就扔了一路,着实是一个颓废单身汉的作风。
花洒喷出温热的水流,蒸腾出水雾。一些水珠汇聚在他金棕色的睫毛上,然后落进那双湖绿色的眼睛里。
有点疼,他揉了揉眼睛,生理性泪水涌了出来和热水混在一起。
他再次想起了sarahdanlin,那张混着血与泪的脸。
有时候他会厌倦他的能力,虽然他可以试着忽视这些涌来的信息,但他又需要这些信息。
他关上水龙头,裹着浴袍扑到床上。脏衣服可以明天收,但是配枪需要收到床头抽屉里放好。
oliver的家里不会安置警报器,因为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警报器,并且从不失灵。入睡后他失去对能力的绝对控制,那些发散的激素信息会被oliver的大脑捕捉到,这些危险信息足够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
至于那把枪?oliver对于米国的治安永远心存疑虑。
晚上睡得很早的结果是什么?当然是半夜失眠。
4点钟,oliver就睁开了眼睛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数羊,他依然醒着。
反正能力是我的,昨晚到底矫情个什么劲。
安慰了自己一下,又是一个积极阳光健康向上的好探员。
于是,oliver决定起床,鉴于昨天晚上没有吃晚饭,他的脑子有点晕,迷迷糊糊地摸索到冰箱吃了几块巧克力才有了点力气来收拾昨晚的脏衣服,再做点其他吃的,几块巧克力根本不足以供应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一个上午的能量。
oliver有一些轻微强迫症,比如说书架上的书一定是从高到低摆放,书桌上只能放电脑和笔,其他的文件和工具全部放进柜子里。
包括在fbi总部的书桌,oliver也这样收拾。这大大方便了他带上个超大的饭盒和同事们分享零食。
“要说去新奥尔良有什么遗憾的话,那一定是我没有找到新奥尔良烤翅。”oliver坐在bau办公室的转椅上,用脚勾着地面让椅子不停转着圈,顺手把啃干净的鸡翅骨头扔进了垃圾桶,“我才知道新奥尔良烤翅居然不是新奥尔良的。”
garcia用oliver带来的一次性叉子戳着盒子里的鸡翅,“我之前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oliver你的手艺实在棒极了。”
“能为女王服务是我的荣幸。”
一旁的prentiss打趣道,“我告诉过你,an骑士会用他的长剑向你挑战的。”
“唔”oliver还没想好怎么回答,an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oliver你可不能抢走我的babygirl。”an刚刚赶到办公室,把手臂搭在oliver的肩上威胁道。
oliver挑挑眉,说曹操曹操到。
“garcia你说呢?”他决定转移火力。
“ithink,”gracia拖长了声音,“我的巧克力帅哥该尝尝oliver做的鸡翅。”
an毫不客气地拿走了一个油亮亮的鸡翅,还不忘揶揄,“怎么,早上还有时间做烤翅,被第一个案子吓得失眠?”
oliver反击,“你的侧写太不走心,我昨天一回家就睡着了,以至于今天早上失眠。”
虽然加入bau时间很短,但oliver很快就找到了和以前日常怼tom时一样的乐趣,怼an。
an耸耸肩,“bytheway,手艺不错。”
hotch和gideon一起来了,原本坐在oliver桌子上的garcia立马跳到地上站好,有些犹豫到底该怎么和两位领导打招呼。
“早上好。”oliver露出一个标准美式年轻人笑容,八颗牙齿一颗不少一颗不多。
“早。”hotch点点头。
gideon看到桌子上的盒子,好奇地走上前来,“这是什么?”
“sir,这是,我们,恩,这是oliver做的烤翅。”面对gideon时,garcia总会手足无措。
“闻起来不错,烹饪是个好爱好。”说着又拍了拍oliver的肩。
当hotch和gideon交谈着走去办公室之后,oliver小声的吐槽,“daddy?”
他可没忘记看犯罪心理时,吐槽hotch和rossi是mom和dad来着,如果hotch是dad的话,那gideon,“不,是mommy。”
“gideon是mom。”dr。reid,bau的babykid肯定地说。
oliver过去一直觉得bau的工作压力一直来源于各种各样遍布全美的精神变态,但现在他发现了这里的文书工作也是一大负担,他只完成了一个案子,就觉得自己快要淹没在公文报告的海洋里了。
他对jj和hotch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oliver一手拿着钢笔写字,一手撑着额头,突然余光中看见了jj快步走来的身影。他把笔插回笔筒,抬起头来。
jj就看到新进组的oliver探员用一种发光的眼神看着自己,像是小孩子终于看到了糖果。
“伙计们,咱们又有新案子了。”她扬了扬手里的资料,接着单独走到oliver的桌前,贴心地问,“有事吗?”
oliver摇摇头,“jj,你可真是我的救星,我快受不了这些报告了。”
jj湛蓝的眼眸中透出笑意,“你可得习惯这些,cia没有做这些工作报告吗?”
“我一般把这些事交给别人帮忙。”oliver讪讪道。
oliver一向把这些事情交给tom,虽然从行政级别来说,两人是同一级别,但oliver总是把他当做助手来用。
实际工作是负责oliverwilliams人身安全的tom心里苦。
“去会议室吧,组员们需要对案子进行了解。”
oliver点点头;bau小组的圆桌会议,明白。
jj把案件资料发到每一个人手上,打开投影屏幕,展示出受害人图片。
“洛杉矶警方在三个月内发现了七具尸体,均是被剜去双眼。”jj调出了每一位受害人的照片,“致死原因均是头部的枪伤,洛杉矶警方认为是连环杀手作案,向bau请求帮助。”
oliver翻阅着死者的资料。
“其中有4名女性,三名男性,除了一具女性尸体没有确定身份,其余尸体均确定了身份。警方认为这个女人是一名流莺。”jj说。
“不同性别,不同肤色,不同外貌,不同阶层。不排除凶手随机作案的可能。”gideon快速提出意见。
“剜去双眼在很多文化中都带有特殊性质,埃及神话中天空之神荷鲁斯输给了自己的叔叔赛特;并且被残忍地剜去了双眼,而北欧神话中,奥丁剜去一只眼睛得以洞察一切,凶手可能有特殊宗教信仰。”reid说。
“受害者之间毫无关联,但凶手的作案方式明显是带有目的性的,他有自己的选择方式。”oliver提到。
“三个月,七具尸体,我们的凶手冷却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