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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中的讲师在讲连环杀手,林乔虚着眼睛看清了ppt上的字迹,“你平时的工作也是这个吗?寻找连环杀手。”
“是的,以前的工作就是每天和那些疯子变态作斗争。他们和常人的思维方式完全不同,这让工作变得非常困难,但是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工作的,可惜了,我不得不退出。”
林乔点了点头,“老板,房东说他已经到家,我准备回去,今晚麻烦你了。”
“没事,”oliver笑着摇了摇头,“回家的路上要注意安全。你一个人没问题吗?”oliver看了一眼黑下来的天色,最近这条街上都有了些人烟。
“没问题的。”林乔双手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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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一个电话从浴缸里拉起来了。”garcia提着她的电脑包异常绝望。
感同身受的man揽住babygirl的肩膀,安慰道,“我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一个电话从充满香气的怀抱里拉起来了。”
急匆匆从后面赶过来的prentiss迈着大步超过了这两个人,“hotch亲自打电话,你们还敢在这磨蹭吗?”
“是我的错觉吗,国王陛下离开之后,老大的脾气好像变差了一点。”garcia说。
prentiss翻了个白眼,“对,这是你的错觉,hotch一直都那么严肃,只不过以前oliver和hotch一直呆在一起,你看见他永远笑着,旁边那个人也就没那么可怕了,现在他走了,你说呢。”
“啊!”garcia抓着头发尖叫,“国王陛下离开的第三个月,想他。”
“女孩们,办公室里是不是有人?”man注意到了里面的人影,三个人加快脚步走进了bau的办公室。
“**!”garcia和prentiss惊喜的叫道,上去拥抱了一下越来越漂亮的**,即使生产后**的脸蛋圆润了一些,但她依然是bau漂亮的洋娃娃。
hotch早就来了,和rossi一起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笑。
“你终于回来了,没有联络官的日子可真难过。”man也上去向**问好。
**浅浅的笑着,“williams呢?他还没有来吗?”
“他离开bau了。”hotch回答。
“这可真可惜,”**惋惜的说,“他现在在哪儿工作?”
“纽约。”
**点点头,“好了,伙计们现在该开工了,都到会议室里坐好,我已经把资料摆在那儿了。”
等组员们都在圆桌旁坐好,**打开了屏幕给出了受害者照片。
“本次案件到目前为止有四位受害者,均为亚裔女性,年龄在20岁左右。lisalynn19岁,christinarichet23岁,angellee21岁,小桥奈里20岁。其中,lisalynn是来自中国的一代移民,christinarichet和angellee的祖辈都是美国公民,而目前的最后一位受害者小桥奈里是来自日本的留学生,因此使馆方面在向fbi施压希望我们能够尽快找到凶手。”
屏幕上跳出了四张证件照,女孩们都笑的很灿烂,紧接着就是受害者被发现时的照片。
“她们的头发被剃光了,眼睛挖去,睫毛应该是被强行扯去的,其中小桥奈里和christinarichet的牙齿全部被拔掉,angellee的手指甲被拔掉。”**继续说。
她们有些眼睛被闭上了,而有一些睁着剩下一个红棕色的空洞在那里望着,眼角溢出鲜血,每一个都被赤身**的被暴露在空气中。
“小桥奈里、lisalynn、christinarichet是在当地的垃圾场被发现的,angellee是在野外的一片树丛中被发现。抛尸地点是在东海岸由南向北移动。”
“不同的国籍,不同的历史身份,”hotch注视着屏幕,“暂时可以排除文化原因的伤害。有性…侵害迹象吗?”
**摇了摇头,“法医检查过后,发现她们身上的淤青和一些小伤痕都是在死后造成的,没有性…侵害痕迹,除了提到的眼睛牙齿这些部分以外,没有虐待痕迹。”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prentiss疑惑。。
“溺水而亡。”
“他们都不会游泳吗?”man问。
“不,”**翻到了资料的其中一页,“christinarichet曾是学校的游泳健将,小桥奈里从小生活在沿海地区,她们都会游泳。”
“想要使会游泳的人溺水而亡,就必然要控制住挣扎的受害者,”rossi背靠着转椅,手指撑着下巴,“确定没有挣扎时的痕迹?”
“没有。”
“等一下,”reid坐直了身子,他看着资料上的文字,“阿曲库安、多沙利安这些都是神经牵制类药物,能够阻断大脑和肌肉的联系。也就是说受害者在被拖入水中之后无法调动自己的四肢,只能任由水进入肺部窒息而死。”
“只是阻断大脑和肌肉的联系吗?”hotch问,“她们的大脑仍然能够思考?”
reid点点头,用手指比划着,“是的,他们的大脑仍然能够思考,可以听到看到画面,闻到气味,甚至眨眼睛。也就是说他们保存着意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想要让受害者是去意识必须使用镇静类药物,但法医报告显示,没有发现这类药物。”
“挖去眼球,拔掉牙齿,这些操作都在受害者生前进行,”hotch说,“也就是说,受害者知道凶手正在做的事情。凶手有极强的控制欲和征服欲。”
“这些女性,除了种族之外还有什么联系吗?”man提问。
“根据信用卡记录来看,她们居住在不同的地方,生活上也毫无联系。”
“我们什么时候上飞机去当地警局看一看尸体?”
第118章 不止一个受害者()
“williams;林乔出事了!”oliver开车在回家的路上接到了laud的电话。
他刚刚离开蛋糕店回去,“出了什么事情?”oliver听到laud的声音非常着急,这个大汉平日里沉默寡言;说起话来也都平淡无波;很少见他语气起伏这么大的情况。
“我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回家,然后一辆面包车从街角冲了出来把她拽了进去,”laud焦急的说;粗重的脚步声传过的电话,“我追了过去,但没追上。已经报警了,但我还是不放心;你以前在fbi工作,有什么办法吗?”
oliver将车停到路旁的灯光下,“你跟踪林乔。”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不;我想说的是你跟着她;居然还能让她被强行带走?”
你怕不是个假的神盾局特工;假的九头蛇。
laud沉默了一会;“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
“好了;”oliver继续向前走,“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laud报了个地址;离这很近;oliver摇下车窗;看到蜘蛛侠红色的身影在高楼大厦间荡着蛛丝划过,“spidey!”他下车挥了挥手。
peter看清是oliver后,落了下来,站直身体手掌放在耳边敬了个军礼,“晚上好,sir,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我有些事情,帮我把kitty带回家。”oliver从副座上把kitty抱了过来,放在peter的怀里。
“保证完成任务!”peter吹了声口哨,又荡着蛛丝离开了。
oliver独自赶到了laud所在的地方。
laud正捧着手机蹲在一旁,看到oliver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迎过来,“williams,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纽约警局的人来过了,但他们只是做了笔录就离开了,说是会尽快找到,但我不放心他们的办事效率。”
laud比oliver还高一个头,站在他身旁能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但现在他整个人垂着肩膀说不出来的忧郁。
“你看清那辆车的车牌号了吗?”
laud咬了咬牙,“那辆车没有挂车牌。”
“他往哪个方向开了?”
“我看到他在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
“上车,我们两个先追过去。”oliver看着laud上了副驾,“你带枪了吗?”
laud点头,从腰后摸出了枪检查一遍。
oliver一脚踩下油门,接连闯过了两个红灯在第二个路口右转,他们还算运气好,右转之后是一条平直没有分岔的公路,人烟逐渐变少,两侧是稀稀落落的破烂平房,瘦弱的人静默地看着疾驰而过的高级轿车,已经到了贫民区,再往外面开一点就是郊区。
早上刚下过雨,路面被水和泥铺满,汽车轮子滚上去,除了稀拉的水花外还给车厢溅上了一身的泥水。
车窗外的景物迅速后退,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残影。
公路也不算开阔,因为道两旁都有人工种植的稀疏树木,再往前走就是一个没有路标的三岔路口,即使有路标,也不会给他们指向绑架者的所在地。
oliver让laud呆在车上别动,自己下车观察路面上汽车轮胎留下的轨迹。
虽然泥泞的道路会让洗车工作变得恼人,但这确实对寻找绑架者有帮助,凡是有车驶过都会在泥土上留下痕迹。
只不过,这条路的车流量不小,轮胎痕迹混乱,一时间难以在三条路中间选择。
无星无月,只有车灯提供一片光亮。
oliver发现路边的草地上也有一些车轮印,同样的混乱难以分辨,但是他在这里感受到了强烈的残留的肾上腺素波动,既然难以抉择,那就在这条路上赌一把。
回到车上,oliver将方向盘一转直接开进了草地上,穿过稀松的树林顺着这波动的痕迹向前行驶。
laud即使不解,也没有发出任何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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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id和prentiss去检查尸体,其他人在办公室内就当地警局发来的抛尸现场多角度照片进行分析。
“你说unsub为什么要剃掉这些女孩的头发。”prentiss戴上橡胶手套,问道,“还要挖掉她们的眼睛。”
reid正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和棉球扳开小桥奈里的嘴检查她的牙龈,“可能他不喜欢黑色的头发和眼睛。”
“christinarichet不是黑发,”法医在一旁说,“她在近期内飘染过头发,漂染剂在头皮上留下的痕迹被检查出来了。”
“真是奇怪。”prentiss凑过去观察小桥奈里的牙龈。
“受害者是被拔下牙齿后较长时间才被杀害,你看她们的牙龈快愈合了。”reid用棉棒擦过灰白色的牙龈。
prentiss想到了什么,跑到另一边去扳开了lisalynn的嘴,她的牙齿没有被拔掉。
lisalynn的牙齿非常整齐,洁白无瑕像是认真洗过的贝壳,接着她又检查了angellee的牙齿,同样完美,她生前会自信的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prentiss看了一眼angellee被拔掉了指甲的手,再去看了看其他三位受害者的指甲,上面涂着裸色的指甲油。
受害者们被注射了神经牵制类药剂,无法反抗,指甲边缘被打磨的很圆润,但三位受害者的涂着相同颜色的指甲油,在尚未被注射药物前,理应有一段反抗的经历会损伤到指甲,但三位受害者手上的指甲油非常完整,说明这是unsub为她们涂上的。
“法医先生,unsub给他们注射了多久的药物?”prentiss问。
“两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