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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累,如果最后还不如在国内生活得舒服,那么这些罪岂不是就统统都白遭了?
所以,最能让他们开心的事,就是中…国乱一点、穷一点、苦一点,他们在国外受罪的时候一想到这些,心里就能舒服很多了——遗憾的是,国内的同胞们显然不打算去照顾他们的脆弱心理,硬是用迅速繁荣的经济和急剧强盛的国力,不停地往他们的心头上撒盐你说他们能不恨中…国吗?
说穿了,这其实都是从自卑扭曲出来的自傲——所谓的抖m变态受虐狂,就是这样炼成的。
“我明白了。这些投资移民就算再怎么可怜,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既然当初已经下定决心不想当中…国人了,那么又何必再回来?感觉简直就像是主动找小三分手离婚之后,又哭着喊着要复婚一样。”
王秋耸了耸肩膀,评论说道,“既然你不爱国,国家就不爱你。既然你爱外国,就应该让外国政府来关心你,别把希望放在中…国政府身上哎,说起来,与其移民英国,还真是不如移民日本呢!至少都是黄种人,日语说得流利些就认不出来了。可是在英国就算英语再流利,难道你还能把皮肤染白吗?”
“确实如此,我就认识几个移民日本的台湾人,连同一个公司的同事都不知道他们是外国人。”
王瑶挑了挑眉毛答道,“或许是因为伪装日本人太成功了,他们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华倾向。”
“对了,姐姐,你刚才说到沈岳大叔是在寻找女儿的时候穿越的,他的女儿后来怎么样了?”
王秋把谈话引导回正题,如此问道,然后从姐姐口中得到了一个颇为惊悚的答案。
“早就死了,一回伦敦就被她的黑人男朋友给卖到了地下俱乐部里,没几天就给活活搞死了!”
“呃听上去好惨那么,他的老婆和小儿子呢?”
“在沈先生失踪了半年多之后,他老婆也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割脉自杀了。”王瑶答道,“就我了解到的情况,沈岳的老婆原本在国内是位挺有名气的外科医生,在刚刚移民到英国的时候,也是想在英国继续当医生的。可是英国不承认中…国医生的学历,必须要重新上学考过才行。他老婆于是就犯了懒,从此专心待在家里,做了全职太太。
结果等到沈岳破产失踪的时候,她已经当了好些年的全职太太,老本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而且英国经济又不景气,以她的条件想要重新找份工作,真是比登天还难,只能吃救济金为生。
说实在的,英国政府对失业者的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可惜人家做惯了阔太太,根本没法适应这样穷困潦倒的生活,回到国内又不停地被熟人嘲笑,最后一气之下割脉自杀,当时才三岁的小儿子则是不知所踪沈岳同…志在伦敦苦苦搜索了这么些年,都一直没能找到他儿子的下落”
唏嘘了一番国安龙组驻英专员沈岳大叔的悲催身世之后,王秋和王瑶都感觉有些累了,再看看身边的旅行团众人,也都是一副疲倦加困倦的憔悴模样,于是便打算结束游览,离开公园,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然而,他们才刚刚集合起来,走到停车场旁边,就突然看到海德公园里面一阵骚动。
——伴随着一阵阵凄惨的求救声,十几个头破血流、衣衫褴褛的印度人和黑人,跌跌撞撞地从一片灌木丛后面冒了出来,想尽办法要往人多的地方钻,嘴里还直叫着“纳粹来了!”“有暴徒啊!”
而看到这副情景的游客们,则是一个个闻声色变,纷纷尖叫着抱头走避。
紧接着,一群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金色面具,手持棍棒和短刀的家伙,也出现在了王秋他们的视野中。只见他们打着一面写有黑色“z”字图案的旗帜,一边厉声咆哮着,一边狠狠地追打着那些满地乱滚的黑人和印度人。其中有人似乎注意到了王秋他们这些黄皮肤东方人游客,就转而举起棍子朝这边叫骂起来。
刚来英国的王秋等人,最初还看得莫名其妙。而作为半个地头蛇的沈岳大叔,却是立刻就脸色大变,赶紧推了王秋的肩膀一把,“糟糕了!快走!是纳尔逊骑士团!不想死的话就赶快上车!”
“纳尔逊骑士团?这是个什么组织?英国的黑…帮?”王秋一边往大巴车上跑,一边问道。
“多少有一点儿区别吧,更加类似俄国光头党和美国的三k党,或者说是英国的纳粹党徒”
沈岳凑了过来,小声解释说,“纳尔逊骑士团的成员,都是一些白人至上的家伙,叫嚣着‘不列颠是不列颠人的不列颠’,‘英格兰希望他的每一个男人尽到自己的职责’,时不时地袭击有色人种移民——虽然他们主要针对的是黑人、阿拉伯人和印度人,但对咱们华人也不怎么客气好了,快走吧!”
第511章、海德公园的大乱斗()
第511章、海德公园的大乱斗
接下来,王秋刚刚冲上大巴车,钻到副驾驶座位上,就透过车窗看到远处有个面具人拿出一把填满铁砂的霰弹猎枪,对着一个举着铁棒杀过来的黑人扣动了扳机只听得“轰”的一声,那名黑人立刻仰天倒下。随后又有一群面具人围到这名黑人身边,好一阵乱打乱踹,还用刀子捅了上去,场景堪称血腥至极。
而在视野之内的其他角落,这些戴着金色面具的黑衣人,也同样在用棍棒、刀子和猎枪制造着血案,全部的有色人种,包括黑人、阿拉伯人和印度人都在被袭击之列。此外,还有几个个头瘦小的金面具扛着大麻袋,朝四周那些早已看得惊慌失措的游人们,散发着纳尔逊骑士团这个组织的宣传单。
虽然这些派头十足的黑衣暴徒刚一登场,就成功地营造出了一股恐怖气氛,但另一方面,也有几个黑人和印度人在看到这些戴着金色面具的家伙之后,立刻就各自掏出手枪和短猎枪开火反击,可惜枪法太臭,始终没击中一个黑衣人,反倒是把许多走避不及的一般游客给打得鬼哭狼嚎、哀鸿遍野
“天啊!我到底是不是在伦敦?这地方还有法律吗?”看着这种仿佛是黑…帮电影里才有的厮杀场面,王秋忍不住咋舌道,“都已经闹出人命了,为什么没人去报警?”
“没用!大部分警察都是跟他们是一伙的,这帮白人种族主义分子的后台厉害着呢!!”
沈岳大叔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无奈地叹息说,“不过,那些挨打的黑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刚才就认出一个经常在东伦敦当街卖‘粉’和大麻的毒贩子,还有一个经常诱…拐未成年少女的人口贩子”
“可是,他们为啥也要找华人的麻烦呢?”王秋伸手指着远处一个被吊起来的身影——那个破产的华裔投资移民——纳闷地问道。此时,这位不幸的中年男子已经被人用绳子吊在树上,下面还生了一堆火,一群黑衣人和几个坏小孩正在拿石头乒乒乓乓地往他身上和脸上狂砸,眼看就要被折磨成猪头了。
“有什么办法呢?不管在哪儿发生骚乱,也不管是谁在打谁,咱们华人总是要遭殃!”
沈岳一边说一边回头看了一眼,估算了一下自己和那个被拷打的倒霉蛋之间的距离,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弃了前去营救的打算——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中间隔着绿化带和栅栏,还有好几个持枪的黑衣人。虽然装霰弹和铁砂的猎枪一般很难打得死人,但若是被打出了满脸麻子,也是一样的遭殃。更何况,他身边还有这么多老弱妇孺需要保护,实在是没精力和形势去理会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了。
就在王秋他们上车之后不久,同样惊慌失措的“中…国异能组织旅游团”也陆续上了车。或许是因为出身于暴力机关的缘故,这帮子老老少少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不是一般的强,刚刚惊魂未定地坐到椅子上,心有余悸地喘了口气,随即就拿出了手机和相机,咔嚓咔嚓地拍起了照片,甚至迫不及待地往微博上传了。
此时的海德公园,已经完全成了一片混乱的战场。不仅是纳尔逊骑士团的金面具们在袭击有色人种,各式各样的地痞流氓同样纷纷前来凑热闹,让没有及时躲开的本地白人也一块儿遭了秧。
在王秋的视野之中,到处都有打着浓厚眼影,脸庞涂得五颜六色的英国嬉皮士们,一个个梳着鸡冠头或者说莫西干头,穿着耳钉、鼻环、脸环等重口味环具,脖子和胳膊上装饰着各种纹身,挥舞着钉棒、战斧和双节棍之类的奇形兵器,追打着每一个看似有油水的本国或外国游客。
没办法,在这个叫做不列颠的国度里,一向盛产着享誉世界的各种流氓。而且引爆骚乱的起火点也很低。即使是那些看似彬彬有礼的绅士,同样可以因为看不惯政府的增税政策而悍然上街打砸抢,也可以因为曼联球队少进一个进球而在酒吧里斗殴,也可以因为嫉妒北非移民抢走工作而抢劫他们的店铺
此外,伦敦也是全世界枪支最为泛滥的几个著名大都市之一尽管英国的法律是禁枪的。
所以,当察觉到不远处停车场上有人在朝自己拍照的时候,这些奇人异士还故意翻着嘴唇,朝着摄像镜头做出怪性形恶象,不时还漫无目的地放上几枪,宛如行为艺术一般,堪称是嚣张到不能再嚣张。
勉强又等了一会儿,看看车厢里已经基本坐满,数数人头差不多齐了,而不远处已经有人开始纵火烧汽车,还有一发流弹打到大巴车门上,留下一个窟窿身为领队的王瑶终于一声高喊:“不等了!开车!”
然而,还没等沈岳发动引擎,就有一个灰头土脸的家伙扑到了车子前面求救,众人定睛一看,认出是之前在海德公园“自由论坛”发表演说的那位穆…斯…林学者。只是他如今的模样甚是狼狈,金丝眼镜也没了,手里的经书也丢了,衣服同样被扯得破破烂烂,全无一丝儒雅风范,只是一个劲地大叫:“help!help!”
呃,到底要不要救这个不知底细的家伙呢?车上的人们顿时陷入了纠结——见死不救的话,似乎有点过意不去,但若是开门救人谁能保证他不会从袍子下面抽出一把微型冲锋枪或一捆雷管炸药?
与此同时,正在车门外求救的穆…斯…林学者,似乎是注意到了乘客的肤色,又看到了他们身上的镰刀锤子徽章,先是瞳孔微微一缩,随即便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动作——只见他突然摸出一本红艳艳的党证,“啪”地拍在车窗玻璃上,同时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汉语普通话,焦急地叫道,“同…志,救命!”
——霎时间,王秋只感觉一阵浓重到犹如实质的违和感,猝不及防地朝自己扑面而来。
而整辆大巴车上的“中…国异能组织旅游团”全体人员,面对这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异国同…志,也一下子全都懵了又过了几秒钟之后,王瑶才率先反应过来,开口惊呼道:
“天啊,我认出来了,这家伙是拉赫曼。阿巴斯!咱们在巴基斯坦的同行,就让他上车吧!”
片刻之后,大巴车终于被发动了起来。在呼啸的引擎声之中,王秋只听到驾驶席上沈岳同…志高喊一声“大家都抓稳了”,就看到他猛踩了一脚油门,撞飞一只垃圾箱和一排篱笆,蹦跳着冲上了公路
“我被一棍子打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