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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战火纷飞的伊拉克和阿富汗,不会有可怕的防空导弹漫天飞舞
嗯,那是什么?注意到幽暗天际处突然出现的几个亮点,菲尔德中士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然后,在下一刻,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那些玩意儿好像是导弹?!这真是见鬼了!!!
——弥漫在东京上空的淡淡薄云,反射着大都市的灯光,将远方拖着火焰与浓烟直扑而来的几个飞行物体映照得闪闪发光!它们具备着流线型的外壳,有棱有角的宽大尾翼和侧翼,拖着一道道橘红的尾焰,在无数座巨大摩天楼的上空呼啸而过,并且朝着菲尔德中士这架教练机的方向迅速扑来!
没等菲尔德中士作出任何反应,在他那瞬间瞪得如同猫眼的瞳孔之中,最前方那一枚“疑似导弹”的不明飞行物,就已经拖着长长的尾焰和白烟,从自己的机翼下方径直穿过。紧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连续三枚“疑似导弹”的不明飞行物,全都从教练机的下方有惊无险地擦肩而过,没有造成任何麻烦。
但问题是,最后那一枚飞得最高的“疑似导弹”,却是直直地朝着菲尔德中士的古董教练机撞了过来!
霎时间,可怜的菲尔德中士顿时就惊悚了,浑身上下一瞬间僵硬得仿佛包裹了一层水泥壳。
“上帝啊”
作为一名心理素质明显不过关的菜鸟飞行员,菲尔德中士在“导弹来袭”之后的危急关头,脑海中产生第一反应却并不是驾机闪避,也不是呼叫地面求援和示警,更不是释放干扰诱饵——当然,他的古董教练机上也根本没有安装这么先进的玩意儿——而是歇斯底里地惨叫一声,就直接启动了弹射座椅!
于是,伴随一朵在夜空中冉冉绽开的白色伞花,中国北方工业集团生产的大型超远程战术巡航消防灭火导弹,拖着长长的火光和白色的烟雾,终于准确地一头撞上了这架被飞行员抛弃的美国老式螺旋桨教练机,然后猛地凌空轰然爆炸,在夜空中点燃了一朵代表着毁灭的烟火之花!
一时之间,各种飞机和导弹的金属碎片、尚未燃尽的航空汽油和固体导弹燃料,还有泄露出来的干粉灭火剂,全都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乱七八糟地掉落在方圆数千米的地面上,让猝不及防的东京市民们承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运气好的只是淋了一头灭火干粉,运气差的则被砸坏了屋顶,运气最坏的甚至被直接当头砸中,或是被“天火”引燃了屋顶很快就制造出了两位数的死伤人数。
而更悲剧的是,对于这一天的东京市民来说,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各样写作“惊喜”读作惊悚的玩意儿。
——此时的地面上,刚刚强行拦了一辆出租车,从警视厅艰难地绕过暴乱街区,企图赶往池袋的东京都知事上条景胜,几乎是目瞪口呆、精神崩溃站在路边,看到一团耀眼的火球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准确地命中了东京的地标建筑,高达333米的东京铁塔顶端然后,正如上世纪六十年代以来无数宇宙怪兽题材的日本特摄电影经典镜头一样,东京铁塔的灯光瞬间熄灭,从塔顶开始崩塌下来
事实上,仅仅凭借一枚没有装载高爆战斗部的消防导弹,以及一架单座式的老式螺旋桨教练机,如果命中位置是在塔身或塔基的话,应该是根本不可能像撞击纽约双子楼的庞大客机一样,对巍峨高大的东京铁塔造成什么结构性损伤的——这就像一只蜻蜓想要撞翻一条狗似的不可思议。
但问题是,这一次撞击的位置实在太高,刚好砸中了东京铁塔最顶端那根脆弱的无线电发射天线——于是,一截十几米高的天线被拦腰折断,然后从三百多米的高空轰然坠落下来,造成新一波的巨大恐慌
第245章、毛子出动了!(上)()
第245章、毛子出动了!(上)
片刻之后,池袋北口唐人街顺丰快递停车场,好不容易搬运完了最后一辆消防导弹发射车,正准备转移到福岛前线继续灭火的各路中方和日方人员,突然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尽管已经事先通知了被驻日美军控制的航空管制中心,但在东京上空失去信号的那枚消防导弹,还是击落了一架美军固定翼教练机,虽然飞行员成功跳伞逃生,地面居民却因此死伤惨重更要命的是,这两者的残骸还在坠落时砸中了东京铁塔的顶端,砸断了一截无线电发射天线——在唯恐天下不乱的新闻媒体的渲染加工之下,这一噩耗很快就被以讹传讹地演变成了令人惊悚的“东京铁塔倒下来”!!!
最最糟糕的是,虽然小鸟游首相对这次意外事故表示谅解,但驻日美军却不依不饶地派人杀了过来。
而好消息是,中南海和共产国际方面终于下定了决心,投入了血本,动员了空前强大的力量前来支援此次行动,第一批由共产国际指派和调遣的反辐射特种部队,已经从俄罗斯远东滨海地区登机出发
一股来自西伯利亚的凌冽寒风,即将席卷在辐射中颤抖的日本列岛
当南方的许多地方依然暑热未消之际,九月底的西伯利亚荒野,却已是落雪纷飞、寒意甚浓。
一场因为气候异常而提前到来的暴风雪,在几个小时之前,刚刚肆虐过西伯利亚的广袤森林。咆哮的狂风夹着暴雪横冲直撞,即使是西伯利亚那些高大坚硬的针叶林,也被大风刮得东倒西歪。
在弥天的雪雾和莽莽的丛林背后,一座早已被废弃的前苏联军港,于夜色之中若隐若现。
这是一片杳无人烟的港湾,荒凉和死寂仿佛就是对这里的最好诠释——破碎的公路,颓败的工厂,生锈的机械,腐朽倒塌的港口塔吊垮塌了大半截的混凝土防波堤后面,破破烂烂的码头上似乎已经几十年都没有船只靠岸了。而港湾四周那些锈迹斑斑的军用车辆、飞机和舰船残骸,则异常充分地证明了,这里作为曾经的苏维埃红色帝国远东堡垒之时所有过的繁荣兴旺,与苏联解体之后遭遇的衰败、毁灭和废弃。
然而,即使代表这座城市的图标,如今早已被俄罗斯政府从地图上抹去,但依然有一批满怀着理想,不愿放弃昔日荣光的顽强勇士,年复一年地坚守在这里,永无止境地等待着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转机。
——这里就是“最后的布尔什维克”的秘密据点,位于西伯利亚荒野上的远东废弃城市——新共青城。
尽管画着镰刀锤子的鲜艳红旗,已经在俄国的土地上坠落,但解放全人类的理想,依然没有被抛弃。
而今天,这座在俄罗斯地图上早已被废弃多年的城市,终于展开了这几十年内规模最大的一次行动。
雪后初晴,隐约带着极光的幽暗夜空中,轰鸣的喷气运输机穿过云层,俯冲向地面唯一亮着灯光的机场跑道,以一种绝对不符合安全规范的姿势,宛如陨石一般“砸”向地面,几乎是弹跳着降落下来。
然后,一个穿着苏联时代旧军装的健壮身影,弯腰钻出舱门,扶着舷梯缓缓走下飞机。
站在机场的水泥地面上,放眼望去,绝大部分的跑道和机库都处于杂草丛生、破败坍塌的废弃状态。而远处影影绰绰的城市,更是在星空下显得晦暗无光,寂静无声,看不出一丝人类生活的痕迹。
——鼎盛时期驻扎着十余万军民的港口城市,如今只剩下寥寥数千人还在坚守着他们的岗位。
这位军人径自走向不远处那辆迎接他的汽车,随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寒冷的空气。雪亮的车灯和昏暗的路灯,映照出了他饱经沧桑、沟壑纵横的老脸,还有胸前那一排闪闪发亮的勋章。
漫长而又颠簸的空中旅程让他浑身疲惫,而某种奇妙的兴奋和热情,却让他的双眼炯炯有神。
“伊万诺维奇将军,因为这几天正好要开全体大会,所以各地的同志们都到齐了。”白发苍苍的年迈参谋长,悄悄上前一步,开口提醒似乎有些恍惚的老将军,“大家都在礼堂里等着您的训话呢!”
伊万诺维奇将军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尽可能端正地戴上了自己的大檐帽,开门坐上了汽车。
伴随着一阵鹿皮靴子踏在红松木地板上的声音,伊万诺维奇将军昂首挺胸走进了礼堂。
在闪耀着镰刀锤子军徽的大檐帽和布满了深深皱纹的宽大额头之下,他略显削瘦的面庞呈现出仿佛出鞘军刀一般的杀气,浅蓝色的眼睛则像是老鹰一样敏锐,几乎能让被注视的人产生出针刺刀割的错觉。在他高挺的鼻梁与同样高耸的颧骨之间,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脂肪,让沟壑纵横的面颊在这里宛若猫科动物一样凹陷了下去,从而让下颌骨的棱角更加突出,简直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工兵铲一样。
尽管已是垂暮之年,尽管已经几乎秃顶,但一直坚持锻炼身体的将军,依然保持着笔直的挺拔身姿。
这座礼堂内的陈设很简朴,数十盏雪亮的电灯之下,就是上了漆的红松木和坚固的水泥墙壁。除了两侧墙壁上那一面面鲜艳的红旗之外,就再无任何其它的装饰物——也不需要其它的装饰物。
只要看到这面凝聚着先辈光荣与鲜血的旗帜,每一位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就会变得好像信徒一样虔诚。
在这些红旗的下面,站着伊万诺维奇将军目前仅有的一批部下,有些人的衣衫凌乱不堪,似乎是刚从被窝里给拖出来;有些人的衣帽上还散发着刺鼻的酒臭味,显然是刚刚还在抱着伏特加瓶子酗酒狂欢但此时此刻,这些“最后的布尔什维克”们,看起来全都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精神焕发。有几个老家伙似乎已经兴奋得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头上冒出了三角形的耳朵,在身后钻出了毛茸茸的大尾巴
哦,忘了补充一句,他们中间有很多人跟伊万诺维奇将军一样,也是能够变出耳朵和尾巴的狼人。
伊万诺维奇将军一边跟他们互相敬礼,一边很自然地跟几位熟人随口寒暄,宛如一位热心的老邻居。
“伊霍诺夫斯基上校,欢迎归队!切尔诺贝利的悠闲生活过得怎样?”
他亲切地拍着这位浑身掉毛的老狼人的肩膀,微笑着询问对方的生活近况。
“无聊到令人生厌。”前不久刚刚因为擅自挪用旅费狂饮伏特加,结果只好把索尼娅给打成邮包寄到中国就职的伊霍诺夫斯基上校,微微苦笑着耸了耸肩膀,“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发霉了!”
“呵呵,我想,一场激动人心的伟大远征,应该足以让你的筋骨变得利索起来!”
伊万诺维奇将军朗声笑了起来,同时注意到了伊霍诺夫斯基上校背后的一个稚嫩身影。
这个小家伙的个头,勉强只到伊霍诺夫斯基上校的脖子,身材更是瘦弱得仿佛一张纸片,看上去即使称为“少年”都似乎过于勉强,但嘴唇上却已经长出了细细的“绒毛”——明显是由于严重营养不良的原因——在他色泽如麦秆般的淡黄色头发下,是一张缺乏血色的苍白脸蛋,因为消瘦而显得比一般人更大的绿眼睛,正在咕噜噜地灵活转动着,好奇地打量着诸位仿佛从历史电影里走出来的前苏联军人。
“报告将军,这位是格里沙,我们在萨哈林岛(库页岛)驻军营地里招募到的新同志。”
伊霍诺夫斯基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