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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假装无视不同,沈亦茹是真把徐曼丽当小丑。自从我流产,钟若晴宣布怀孕后,徐曼丽就把枪口从二房转到了大房这里,成天对沈亦茹说些明讥暗讽,酸不溜丢的话,可惜沈亦茹不是夏佩芸,任她怎么上窜下跳,沈亦茹愣是不搭腔,只当她是猴耍戏。
看她俩不响,徐曼丽不但没闭嘴,还越说越来劲,“前几天我听季棠说,少棠头受伤了,好像还挺严重的,这结婚前见血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我一听,心不由颤了下。
楼少棠头受伤了?该不会是我砸的那下吧?
想那天他脑袋的确是出血了,可当时也没见他怎么样呀,怎么现在听徐曼丽说的很严重的样子?
我暗暗捏住手指,心一抽抽跳得很厉害,背脊上都出汗了。
其实那天之后我有担心过他的伤,但一直都没见到他,猜他又住到城南公寓去了,就想他肯定没什么事。
“少棠受伤了?”一听楼少棠受伤,沈亦茹很吃惊,看向钟若晴,问她:“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受伤的?”
以为钟若晴知道,谁知她也是一脸意外,睁着大眼睛对沈亦茹摇头,“我,我不知道,少棠没跟我说。”
见她一无所知,沈亦茹皱眉,很不满地斥道:“你这个老婆怎么当的,连自己老公受伤了都不知道?!”
说着就立刻起身,让佣人备车说去“天悦”。钟若晴讪讪地紧跟其后。
她们一走,见没嘲讽对象了,徐曼丽不甘寂寞,撇撇嘴,把焦点瞄准了我。
“哎?婚纱做再贵又怎么样?派不上用场还不是跟块破布一样!”
听她阴阳怪气的声调,我冷笑,这女人又在作死了。
“这倒是,不过好歹还有块破布。”我看也不看她,边翻杂志边漫不经心地说。
虽然我点到为止,但之前就说了,徐曼丽听话的领悟力是很强的,我这话的后半截意思即使不说,她也明了,是在讽刺她连做破布的婚纱都没有。
果然,徐曼丽被我噎得不出声了,我猜她是在满脑子苦想再用什么话怼回我。
我抬起头,朝她挑衅地勾了下唇。
“哼?神气什么?”她白着脸,把手往胸前一环,冷哼道:“之前还有个孩子给你撑撑腰,现在孩子都没了,你以为你还有资本在这个家里趾高气扬?”
“噢?小妈的意思是,你就是靠楼季棠才在楼家张牙舞爪的?”
没料到我反应这么快,徐曼丽一下又噎住了,瞪着我,气得直咬牙,好半晌才又说:“我家季棠就是给我长脸,不是人人都能和汤家结亲的。”
看她一脸得意的,好像楼季棠和汤小姐结婚,楼季棠就立马上天了似的。我轻蔑地笑笑,不再搭她腔,看眼座钟,差不多该去医院接小宇了,今天他出院。
快到医院的时候,在路口吃了个红灯,因为天气不错,秋高气爽的,我拉上手刹,打开车窗透透气,见不远处的一家咖啡馆门口有两个男人在拉拉扯扯的,好像是在吵架,我仔细一瞧,那不是楼季棠嘛!
我诧异,又看向正拉住他手不放的男人,更是吃了一惊。
娘炮!
嗬?我顿时笑起来,看样子这“小两口”是在闹别扭。
正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只见楼季棠生气地把膀子一甩,长得跟小鸡似的娘炮就被他生生甩坐到了地上,趁娘炮还来不及站起来,楼季棠快速上了自己那辆超跑,扬长而去。
见娘炮气得直跺脚,一个主意突然跳进我脑子里,于是立刻把车开到了咖啡店门口。
第89章 你是不是曾经出过车祸?()
“hi?”我手搭在窗框上,灿笑着对还在朝楼季棠消失的方向张望的娘炮打招呼。
娘炮斜眼瞅我,满面疑惑的,看来是不记得我了。
“你不记得我了?”我说:“我是季棠的”我刚想说“大嫂”,想想不对,立马改口,“我是他朋友,你忘了?之前我们在饭店见过。”
经我这么提醒,娘炮想起来了,“噢?”然后看我的眼神又立刻带了点警惕和敌意。
想他一定是把我当成楼季棠花名册里的某人,我暗嗤了声,笑问他:“现在有时间吗?进去坐坐怎么样?”我头朝咖啡馆点了点。
“我跟你又不熟,有什么好聊的。”娘炮桃花眼一挑,对我还有点不客气呢!
我可不在乎他对我什么态度,我只要达到我的目的就行。
“怎么没有?”我不介意的笑笑,“难道你不想知道关于楼季棠结婚的事?”
“他,他真要结婚了?”听我这样说,娘炮眼一瞠,既像是惊讶又像是不那么意外。
“姐,你说得是不是真的?小棠棠真的要结婚了?”他对我态度一下来了个180度大转变。
“我诓你干嘛?!”忍住浑身泛起的鸡皮疙瘩,我笑说,“我还知道很多事,包括他们婚礼在哪儿举行,蜜月又去哪儿?还有”
我引…诱的话还没说完,在我预料中的,娘炮就急不可待地说:“姐,姐,我请你咖啡吧!”
bingo!我心里打了个响指。
说请我喝咖啡,可刚坐下,连咖啡都来不及点,娘炮就心急火燎地问我有关楼季棠结婚的所有事情,我本来就不是为了喝他那杯咖啡的,也就半分不隐瞒地全都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叙述,娘炮气得脸都红了,让本就清秀白净的脸更添了些潋艳,看得连我这女人都觉得美。
难怪楼季棠会动心,我勾勾唇。
其实我对同x恋和双x恋并不反感,更无歧视,纯粹是因为楼季棠这个人,才会产生些抵触。
又和娘炮聊了会儿,才知道原来他也是听到风声说楼季棠要和汤小姐结婚,所以今天才来找楼季棠对质。哪知道楼季棠不仅不否认,还要和他分手,他不同意,刚才在咖啡店门口就是为了要挽回他。
他还告诉我,他和楼季棠在一起已经快1年了,他很爱他,也知道他是双x恋,但他不介意,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都可以牺牲。
从他说起楼季棠时含波带水的眼神,我看得出,他对楼季棠一往情深,对他们的感情是无比认真的。
可是,认真又如何?这个世界上,不管是感情还是别的什么,认真的人最后都会输。尤其他碰到的还是楼季棠这种纨绔子弟,那混蛋一开始就是玩玩的,根本没当真。
“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气愤过后,娘炮静下心,反而伤心起来,红着眼眶,把我当知心热线地问我。
老实说,我原本告诉娘炮这些事,是为了让他去楼家闹的,因为徐曼丽太得瑟,我想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丢丢人。现在,听了娘炮的经历,我更坚定了这个想法,除了要让徐曼丽好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有点同情娘炮,想要惩罚惩罚楼季棠。
“姐?”见我盯着杯子发呆,以为我没听到他说的话,娘炮又叫了我一声。
我回神,扬了扬唇,“看你叫我一声姐的份上,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帮你,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去做?”
“什么办法?”娘炮眸光一闪。
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他听后立刻皱起眉头,看似很犹豫,也很矛盾。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帮不了你了。”
我也理解他,他对楼季棠是有很深感情的,一旦他照我话去做了,那楼季棠必定会遭殃,后果会惨到什么程度就连我也吃不准,他于心不忍是在情理之中的,而且他至今还天真的幻想楼季棠会回心转意。
但我知道,楼季棠绝对不会。既然如此,不如让他们鱼死网破。
见我拿包要走,娘炮有些急了,“姐,姐。”他忙叫住我。
我重又放下包,看着他,直到这时我才算是真正地打量起他。
他年纪和小宇差不多,两人长相气质也相近,都是白白净净的,很秀气,性格也有点像,都属于比较重感情的一类,看见他,我自然就想到了小宇。
可能是情感代入吧,见他被楼季棠伤成这样,我突然也挺不好受了。
“kevin,”我说话的语气一下变得柔和了,似对小宇在说,“有句歌词相信你一定听过,‘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分,要留给真爱你的人。’你扪心自问一下,楼季棠真的爱你吗?”
虽然娘炮的性别是男人,但人生角色已是女人,现在我套用这句话是直击他内心的。
他怔怔望着我,半晌都没有说话,但眼眶里的眼泪却在不停打转。
我抽了张纸巾递给他,很想安慰他,可感情的伤,不是别人三言两语的心灵鸡汤就能愈合的,还得靠自己慢慢舔舐,才能吃一堑长一智。
“他一开始就是玩我的,对吧?!”过了好一会儿,娘炮哽咽的声音才忧忧响起。
见他在擦拭眼角,知道他有所醒悟,但我终是不忍把他的心彻底击碎,“也不能这么说。”我说:“我相信楼季棠起初和你在一起的确是因为喜欢你,毕竟他是人,不是动物。只是,感情哪有什么天长地久?曾经你以为会与之白头偕老的人,却在人生的某个路口,猝不及防地与你分道扬镳了。”
不知为何,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楼少棠的身影。
我很莫名,明明和他并无任何感情可言,怎么会想到他?而且我的心也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把,好痛好痛,痛得我也像娘炮一样,快流眼泪了。
意识到自己情绪微微有些失控,我赶紧深吸口气,再沉沉压下。好在娘炮还沉浸在失恋的悲伤中没有发现我的不自然。
喝了口咖啡,我情绪已完全镇定如先前那般,见他还没有拿定主意,我也不想再逼他。而且讲真,这时我也有点不想让他那样做了,毕竟要亲手毁了自己爱的人是件非常残忍的事。
算了算了,这孽我还是不造了吧,要治徐曼丽和楼季棠还会有其他法子的。
看看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刚才和小宇打过电话说晚点到,现在也该去了,于是,和娘炮道了别,我就匆匆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小茜和小宇已等在大厅,我拎过其中一个行李催促他们,“快走吧,等下要下雨了。”
小茜忙拦我,“涂小姐,你先等一下,我哥在外面停车,马上就过来了,他说要请你们吃饭。”
“请我们吃饭?”我诧异,“干嘛请我们吃饭?”
“我哥说要谢谢你上次帮了他。”
“”我笑笑,“不用了,我又没帮上忙。”
我可不是假客气,是真没出上力。
那天从钟浩杰包厢逃出来后,送小茜回医院的路上,她就接到她哥电话,说有人把他救出来了,当时我们很惊讶,想是谁?问他,他也说不知道,只说是有人打开他被关的仓库门,让他立刻走,别的什么也没说。
之后因为我也忙,就没再关心这事,后来听小茜提过,说钟浩杰也不知道怎么了,最后竟同意让他哥按月把赔款给他。
整件事我什么忙也没帮,我哪好意思让人家请我吃饭?
正想着,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瘦的男人朝我们走了进来,小茜看见他立刻叫了声,“哥。”
小茜哥对她憨憨一笑。
“哥,这就是涂小姐。”小茜拉着他哥走到我面前,介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