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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发现,躲起来了。”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巴士站人很多,而且又有许多店铺,翟靳若要躲避我们的视线轻而易举。
“再之后就是yvonne。”不待我说话,楼少棠自顾往下,“那天你说她情绪很反常,还说了早晨她在花园打电话和对你撒谎的事,我当时就猜那个电话她不是和nino打的,而是和翟靳,她是知道了翟靳没有死,所以才会激动的哭。骗你说去商场给nino买生日礼物,其实是去见翟靳了。”
听他这一说,我混沌的大脑在一瞬间如醍醐灌顶,“难怪她会唱她和翟靳的兄妹之歌,原来是知道翟靳没有死,她高兴。”
“兄妹之哥?”楼少棠疑问。
“嗯。”
我点下头,把那天回去后听见yvonne唱歌的事说了出来,楼少棠听后更为肯定的自己的猜测了。然后又说:“还有汪公子。”
我眉心一跳。
想起来了!
那天在餐厅对面见到汪公子,他反常的态度和举止,还有车里的人的确令我心存狐疑,后来还特意问过楼少棠,当时他的反应此时也浮现出我脑海。
难怪他脸色一下不好看了,原来是他已猜到车里的人多半是翟靳。
“那个在他车里的人,我猜应该是翟靳。”
果然,楼少棠说的与我想的一样。
一瞬间,之前还发生过的几件事也突然跳出脑海,如被一根线头在一一的串起。
yvonne问我要蕊蕊的照片和视频说是给nino看,我当时还纳闷,她手机里明明有为何还问我要;得知蕊蕊受伤,她又拍视频,说给nino,我也曾为此不解过,但都没有作深想,现在想来,她应该是发给翟靳看的。
还有那辆曾被我错以为跟踪我们的黑色保时捷,我可能也没有以为错,应该是翟靳。他知道蕊蕊病了,所以跟着我们去医院,只是半路被我发现了,他才超了车,打消我的戒备。后来在医院停车场又看见了与那辆一模一样的车,应该就是同一辆。
除此,还有那个还我药的女人,猜的不错的话,是翟靳让她过来的。所以在她递给我药时,我才会闻见那股独属于翟靳的香水味,只是因为味道逝去的很快,我才以为是错觉。
对,一定是这样!不然,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关心与她毫无关系的蕊蕊的病况,她肯定是受了翟靳的委托。
对了,还有之前那个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是谁快递来的芭比娃娃,一定也是翟靳所为。他知道蕊蕊最爱芭比娃娃。
此前我所想不明白的许多事,此刻被我这样抽丝剥茧,全都迎刃而解了。
我已彻底清醒,不再怀疑翟靳是真的还活着。
又想起那晚,与楼少棠和蕊蕊在双子塔顶层的旋转餐厅吃饭时,楼少棠接到的那通秦朗打来的电话,于是问:“那天晚上吃饭,你让秦朗继续查的,就是这件事吗?”
“是。”楼少棠直言承认。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很不解,也有些生气,“我们不是约定过,彼此不再有任何隐瞒的吗?”
楼少棠面露歉意与无奈,“我怕说了,会乱你心智。”抬手,温柔地将我散落的碎发捋到耳后。
我一下无言以对。
确实。
如果我之前就知道这件事,虽不至于惶惶不可终日,但肯定会心烦意乱,焦躁难安。
他这样做是为了不让我烦,为了我好。
可是,正因为他之前没有告诉我,现在才会感到这样突然和措手不及,而且我也百思不解,翟靳为何要诈死。
深吸了口气,我稳了稳情绪,问楼少棠:“他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要诈死?”
“你知道他3年前为何会入股‘千达’,又投资‘利豪’?”楼少棠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这样问,随即笃定的一笑,“就是为了今天。”
“什么意思?”我一头雾水。
“他不想再做翟靳了。”
我懵了瞬,“啊?”我完全听不懂。
见我蹙眉,一副浑然不解的样子,楼少棠勾勾唇,“他早就想洗白自己,换身份,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这次和他舅舅的这场火拼正好给了他这个机会。”朝我看眼。我还是没有听明白。
他继续说:“警察比对的那个dna其实是他舅舅的,他用了这招‘金蝉脱壳’,让所有人以为他死了,这样,他就能彻底摆脱过去,重新做人。”
听了他的分析,我诧异万分,“你怎么知道?”
“我原来不知道,是在你那天说遇见汪公子的时候,猛然意识到的。”
我眉头又皱紧了,难以理解,“他为什么要洗白身份?”
楼少棠脸色微微一沉,默了2秒,说:“为了你,为了蕊蕊。”
我愕然,一时说不出话,只听楼少棠继续道:“他十分清楚,他的背景和生存的环境,无法给到你们母女安全安稳的生活,若想彻底护你们周全,唯一的办法就是脱离黑帮。但这不是那么简单的,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他想金盆洗手,也要看他的仇家答不答应。”
我豁然明了,“所以,能让仇家彻底放过他的唯一方法,就是他死了。”
“对。”楼少棠口气肯定。
我怔忡得再次陷入沉默。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对翟靳人在法国,却将生意的触角伸向离他遥远的海城这里感到过疑惑,也曾有他可能是在下一盘什么很大的棋的感觉,只是千想万想,如何也想不到,他下的这盘棋竟是这样惊世骇俗,令我瞠目结舌。
心知我的心受到极大的震荡,楼少棠握住我的手,满面歉疚的,“老婆,是我不对,我该早点告诉你的。”
我闭上眼睛,摇摇头,并不怪他。复睁开眼,又疑问道:“既然你连他诈死的动机都知道,为何会查不到证据?”
楼少棠轻蹙起眉头,脸色微微沉凝,“只能说,他太厉害了。”他语气有些挫败,“我派人跟踪汪公子和yvonne,还监听他们的电话,但都一无所获。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还能活得无影无踪。”
“他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基地?”我猜测的说。
楼少棠摇头,“不可能。整个海城我都已经翻了个个,别说秘密基地,就是一个洞穴,我都给扒出来了。”闭眼,手指点着额头,感到很棘手烦恼的样子。
我拉下他手,“算了,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蕊蕊被他带走了,我们该怎么办?他会带她去哪里?”
说到这个问题,我不禁又急起来,手下意识的就紧抓住楼少棠的手。
楼少棠回握住,轻拍了拍,安慰的说:“你别着急,我们先去别墅,我猜他应该是带蕊蕊回那里了。”
说是猜,但他语气却是十分肯定的。
之前因为太过慌乱,我没有想到这点,现在听他这样说,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十分大。
我同意的嗯了声。
楼少棠发动车子,踩下油门,疾速开往翟靳别墅。
我心跳得很厉害,手心渗出薄薄的冷汗。见我还是很紧张担心,楼少棠放下方向盘上的右手,握住我的手。
“没事的,不用担心。”他再次安慰我。
我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于是又不解地问:“既然翟靳没死,为什么早不露面,突然在这个时候现身?”
“不知道。”楼少棠目视前方,脸色一片沉凝,像是也在思忖这个问题,“或许他觉得现在时机成熟了,他已经解决了所有事情。”
是这样吗?
我内心自问,直觉应该不是这个原因。
可不是,又会是什么?
想不出来。对于蕊蕊的担心很快就盖过了这个疑惑。
不一会儿车就开到了别墅,刚一停下,我立刻打开车门,跳下车冲进别墅。
大门没有锁,我直接奔向客厅。
一进到客厅,我立刻就顿住了脚,定生生望着正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的人。
第403章 争夺蕊蕊()
许久不见,除了头发略微长了点,翟靳没什么变化,依旧一身黑衬衣,黑西裤,黑皮鞋。
只是,如雕塑般英俊的面容,失去了往日对我的柔情温笑,一片阴沉冷硬,凝着我的深褐色眼眸也是冷戾,没有一丝情感。整个人就像他脖子上戴着的那根银色项链上的豹头,暗藏凶猛和狠厉。
心尖不禁一颤,瞥见茶几边立着的2个大行李箱。
那是我的行李箱。
我不是傻瓜,他什么意思我自然懂。
我毫不在意,抬脚就往楼梯那里去。
“站住。”才走了2步,翟靳阴冷的声嗓便响起。
我停住脚,半转过身,面对他,“等我把蕊蕊带下来,我马上就走。”
翟靳嘴角冷勾了勾,“蕊蕊是我的女儿,你凭什么带走?”
“她也是我的女儿,我凭什么不能带走?”我直视着冰冷的双眼,理直气壮。
一时间,仿佛回到3年前,我决定离开法国,重回楼少棠身边的时候。
他放下腿,站起身,双手插进裤兜,“你想带她去哪里?”缓步朝我踱过来,“竟然让我的女儿叫楼少棠‘爸爸’,呵?”他阴冷的笑了声,“lisa,你真是好样的。”眼神透出刺骨的寒意。
这是他从未对我有过的,但我却丝毫不畏惧的迎视他。
“她是蕊蕊妈妈,我是她老公,蕊蕊叫我爸爸,有什么不对?”楼少棠理所应当的声音陡然从旁边传了过来。
我和翟靳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他。
楼少棠脸容阴鸷无比,嘴角却勾着蔑视的笑,如淬满了冰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翟靳,走到我身边。
“这就是你现身的原因?”他冷笑一声。
我微微一怔,立刻想起昨晚yvonne的质问。
原来如此。
一定是yvonne气不过我让蕊蕊叫楼少棠爸爸,告诉了翟靳,他也气愤了,再隐藏不下去,现身将蕊蕊带走。
翟靳冷蔑地笑了声,“想做我女儿的父亲,做梦。”转看向我,“lisa,3年前我就和你说过,要走你自己走,我不拦你,但是蕊蕊,你休想带走。”
他的态度比3年前还要坚决。
当年,他不准我带走蕊蕊有很大成分是在与我打心理战,赌我一定投降,留下来。如今,他不是在赌,是真的不准,且从他态度里看出,他还要斩断我与蕊蕊的母女关系。
可是,3年前我就没能放下蕊蕊,现在更是不会。
我不可能让他这样做。
我攥紧手掌,同样坚决,“蕊蕊是我女儿,我一定要带走。”
说着,就要往楼上去,却是被翟靳展臂拦住。
不想和他起肢体冲突,我冲着楼梯往楼上的方向大声叫喊:“蕊蕊!蕊蕊!”
但我叫了很多声,蕊蕊都没有回应。
“老婆,别叫了。”楼少棠搂住我肩膀,“蕊蕊不在这里。”
我一诧,“她在哪儿?”
他说的不错,如果蕊蕊在,听见我这样叫早就下来了,而且到现在我连小雪也没有见到,还有yvonne和nino、manon,也一个都不在。看来是翟靳故意把他们都支走了。
我心慌意乱,立刻看向翟靳,质问道:“翟靳,你把蕊蕊藏哪里了?”
翟靳盯凝着我,顶弄了下口腔,“你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