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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一定要再见到你。”
他说着,笑容不禁敛起,又露出之前悲伤的神情。
“巧的是,你回来的当天我就在机场碰见了你,可见你不但光鲜靓丽,一看就是这些年生活优渥,无忧无愁的,看见我还低下头装作没看见。我当时心跟被铸了冰一样,但又宽解自己,也许你是真没有看见我。”
“之后,你和mina发生车祸,我再次巧遇。这次你倒没有逃避,我以为你至少会对我表露出些许愧疚、歉意或是难过,可你没有,一丝丝也没有。不仅如此,对你和翟靳所生的女儿还那样疼爱。想到当年你多恨这个孩子,拼了命的要打掉她,现在却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我就觉得真是讽刺,自己当年对你所有的包容和牺牲,为你抛弃的尊严和骄傲全都是笑话,自己就是个大蠢蛋。”
说到这里,楼少棠苦涩而自嘲的轻笑了声,吸了口气,继续道:“于是我怒火中烧,不想再见你,用尽一切手段变本加厉的刁难你,羞辱你,刺激你,好让你早点回法国,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mina就是这些手段之一。那天你在我办公室听到的都是假的。”
“假的?”我正为他前面那些话而痛得心如如割,刚要向他解释机场的事,突然被最后这句话给惊住了,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眼泪停了下来,“怎么会是假的,我明明看见休息室里地上有女人的蕾…丝内…衣,还有你后背上的抓痕”
“秦朗。都是我让秦朗抓的。”不等我说完,楼少棠抢断道,“还有吻痕,也是我让他掐的。内衣是我让dy买的新的,扔在地上,故意让你看见,好让你以为那是mina的。还有那些叫-床声,是秦朗在色晴网站上下载的。”
“”
我无语,突然想起之前秦朗指甲断了,原来是这个原因。难怪当时问他是怎么弄伤的,他表情那样不自然,有点心虚尴尬的。
还有dy,也难怪她表情会怪怪的,估计她以为楼少棠正和秦朗在休息室里搞…基。这节操可是碎了一地啊!
“楼少棠,为了报复我,你够拼的。”此时,哭笑不得已盖过了我满心的悲伤。
楼少棠却没有笑,依然难过的,继续往下说:“这些年,我内心反复受着爱你又恨你这种矛盾的折磨。尤其是你回来的这段日子,每当羞辱你的时候,我心里并没有好受一点点,反而痛苦极了,然后就告诫自己不要再羞辱你了。可后来看见你和乔宸飞,汪公子出双入对,谈笑风生,我就又很生气,忍不住再又讽刺你,羞辱你,然后自己又再痛。就这样周而复始,我已快分不清究竟是爱你,还是恨你了。”
凝着他痛楚的面庞,我心重又痛起来。没有想到,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内心世界竟是这样的。因为我,他不断的自我折磨,倍受煎熬。
眼泪再次源源不断的滑出眼眶。只听楼少棠又说:“那天晚宴,当你说愿意去死的时候,我特别震惊,也非常害怕,怕你真的会跳下去。那一刻我内心彻底崩溃,也彻底向你投降了。我不得不承认,我恨不了你,这辈子都恨不了。我爱你,就是爱你。即使你已经移情别恋,不再爱我,和翟靳有了幸福的家庭,我决定还是继续爱你,此生都不会再爱,和再接受任何一个其他女人。”
他话落,我眼泪已是泛滥成灾。脑中刹时跳出一个画面,于是问:“秦朗秦朗那天晚上遇到我,然后送我回家,是不是你安排的?”
楼少棠抿唇,点点头,“是。那天你走时那么狼狈,我不放心你,所以就打电话给他,让他马上开车过来找你,送你回去。”
是啊,我当时就想怎么会那么巧就遇上他,只不过没往楼少棠身上想。
所有的心结都被说开了,我悲痛,但更多的还是欣喜。
原来这3年来,楼少棠没有其他女人,他一直都只爱着我。
抬起双手将脸上的眼泪通通抹掉,刚准备对楼少棠笑,转念一想,不对!
于是马上就问:“你说你没有碰mina,可那天我在城南公寓,看见阳台上有她的衬衣,又是怎么回事?”
第375章 重新在一起()
刚问完,突然又想到一事,“还有,如果你们真是清白的,你为什么让她担任‘天悦娱乐’的艺人总监这么高的职位?还给她买珠宝首饰、跑车和高级公寓?还带她抛头露面,出席各种场合?你连她真实身份都知道,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海归背景和国外高学历文凭也都是伪造的。”
我的问题一个一个如连珠炮似的丢向楼少棠,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毫不显心虚,平静地说:“虽然我没碰过她,但面上她是跟我的女人,我怎么会给别人落下口实,说我楼少棠苛待自己女人?更重要的一点还是我妈和老爷子。这几年他们一直催着我再结婚,也隔三差五的给我安排与那些个名嫒千金相亲,我就利用mina这块挡箭牌,明确让他们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让他们彻底打消这个念头,也顺便打消其他女人想与我楼少棠联姻的痴心妄想。”
我眼眸再次含泪,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我此刻百感交集的情绪,这时,只听他又说:“当然,关乎‘天悦’的事我不可能儿戏,所以我虽让她担任‘艺人总监’,但只是一个空挂的头衔,她没有实权,真正管事的另有其人,但这些外人都不知情。”
“至于你说的那件衣服。”他顿下话,勾勾唇,颇为自嘲的轻笑了声,“那也是我让dy买的,是和那套蕾…丝内…衣一起,就是想以后可能会派得上用场。”
说着,他脸庞自嘲的笑弧又深了深,“果然,很快就派上用场了。那天在餐厅,你和乔宸飞走后我也马上走了,回了城南公寓。我到阳台上抽烟,看见你在楼下,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件衣服,于是赶快把那件衣服拿出来挂上。”
他再次顿下话,表情微凝了些,喉结艰涩一滚,“其实我并不确定你会不会抬头看,一直紧张地躲在窗帘后面看你。后来你真的看了,还哭了,你知道我当时心被揪得有多疼吗?那时我就在想,你会不会也还在爱着我,所以才会来这里。可我又马上嘲笑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可笑的想法。如果你真爱我,当年就不会对我那么绝情,那么残忍,让我亲眼见证你和翟靳的美满与幸福。你早就不爱我了,你来这里或许只是经过,一时心血来潮过来看看。”
听他提及当年,且眼圈血红,悲切不已的,我也再次悲从中来,“我没有。你说的那些绝情残忍的事都不是我做的,是翟靳,全是他背着我做的,我是事后才知道,可一切都已无可挽回了。”
哽咽的把话说完,楼少棠诧愕了,怔忡的看着我。
先前就要告诉他真相的,但因为在看到我掌心里的秘密,楼少棠情绪比我更为激动,所以抢在我之前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此时,压在心底多年的痛苦再也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我把当年我们之间所有的误会都告诉了他,整个诉说过程里,楼少棠神情全是惊怔错愕的。
他想不到。万万没有料到。
“对不起。”我流着泪对他说。
这句道歉我欠了他3年,现在终于说出,对他的歉疚虽没有全然无存,却是释然不少。
楼少棠缓过神,抬手,温柔地抹去我眼泪,情绪激动的,“不,你没有错,是我不对,我没有调查清楚就妄下断论,轻易放弃了你,让你承受了这么久,这久多的痛苦。还反过来怪你怨你恨你、报复你、打击你,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他满面愧责,悔恨不已,眼泪蓄满眼眶。
我看了更心痛了,“不,不要这么说,你这么说我更无地自容了,楼少棠?”
我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眼泪止不住的流。
楼少棠也紧抱住我,脸埋进我脖子里,呜呜哭泣。
他哭的比我还要伤心,此时此刻他心有多痛,我深能感受。因为我和他一样,也是痛到无以复加。
忽而又想到一件事。
“楼少棠,你是怎么知道我手心里藏着秘密的?”先前他那样急切地抓起我手腕看,明显是早知道。
楼少棠抬起脸,抹掉脸上的泪,“在你回来后我就发现了,你总是有意无意的握紧左手,以前你从没这样的习惯,但我不知道那是为什么,曾想过会不会是你手不舒服,或是这3年里养成的新习惯,可根本没想到”他又哽咽了,声音已被哭得微微沙哑,“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说着,他拉起我手,手指颤抖地轻抚我掌心,满面满眼藏匿不住的心疼,“你为什么这么傻,这样伤害自己,不疼吗?”
我摇头,“不疼。”当时,比起剧烈的心痛,手掌上剧痛我真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楼少棠将我手拉到唇边,低首亲吻我掌心。
他一点一点地吻,轻柔又绵密的。
我盯凝着他,悲痛随着吻渐渐消弥,甜蜜如花般在心间慢慢盛开。
“楼少棠。”我启唇轻唤。
“嗯?”楼少棠抬起头。他又泪流满面了。
我没再说话,抽出被他拉住的手,捧住他脸颊,重重吻上他的唇。
我动作太过突然,楼少棠万没料到,愣了瞬。
我离开他的唇,凝视他深情深邃的眸子,用不顾一切的决然语气,“楼少棠,我爱你,我们重新在一起。”
说完,我不等他反应,再次吻住他。
又愣了2秒,楼少棠才回过神,即刻张开嘴回吻住我。
阔别3年,我们的舌重新交缠在一起,唾液重新交融在一起,心也重新交映在一起。
我们站在街头,旁若无人,拥紧彼此,忘情而热烈的激-吻。
若不是听见一阵汽车喇叭声,我想我们还会继续吻下去。
离开对方的唇瓣,我们都显得意犹未尽,我侧首朝店铺的方向看去,楼少棠视线也随之往那里看。
只见先前都在我店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站到店外,全都在看我们,媒体们纷纷拿着相机和摄像机对着我们拍摄,秦朗和娘炮眉开眼笑,好像比我们还高兴,我秘书和工作人员也都面露欣喜的笑容。
“楼少棠。”我看回楼少棠。
楼少棠当然懂我在顾虑什么,立刻给秦朗递去一个眼色。秦朗也马上会意,走到媒体那里,对他们说了几句话,媒体们逐一把相机交给秦朗。
不是我不想让公众知道我和楼少棠已复合,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件事对于我们是激动喜悦,但对于另一些人却是晴天霹雳,是噩耗。
比如沈亦茹,比如恒恒。
除了他们,我最担心的还是蕊蕊。
她不知道自己巴巴已经去世,我不知在她以为自己还有爸爸的情况下该如何告诉她,她将会有新爸爸。
虽然她还小,不懂成人的婚姻关系,和因此形成的家庭成员间的关系,但对于爸爸的概念还是很清晰了解的。加之她与翟靳深厚的父女感情,恐怕她很难接受楼少棠做她新爸爸,这件事若处理不好,翟靳离世的事恐怕也再难瞒住她。
“怎么了?”见我蹙眉,唉声叹了口气,楼少棠不解地问。
我抿抿唇,说:“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什么事?”
“翟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