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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是现在的小女生都这样三观不正,还是就mina这样。
见楼少棠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我翘起嘴角调侃他,“前面肉弹按摩舒服吗?”
他一愣,即刻反应过来,促狭地笑了笑,“没比较不知道。”
知道他是故意逗我,我也故意道:“你要怎么比较,要不再给你找2个?”
“何必去找,这不有个现成的。”他笑得邪魅,一把将我拽到怀里,手覆上我沣软,随意搓柔了几下,“嗯还是我老婆的舒服。”
“滚?”
我笑嗔,还没来得及拉开他手,他的“魔掌”就已入侵到我领口里,开始极有技巧地揉涅起我沣软。他太知道怎样可以将我体內的谷欠火快速地燃烧起来,所以没多久我就浑身苏软,勾住他脖子,吻住他的嘴,口中发出邀请的低口今。
楼少棠将我打横抱到休息室,把满腹热情尽数播洒在我身上,待我们再次出来已是2个小时后。
mina的事我没就此罢休,她不是喜欢拍倮照,不是想红嘛,那我就成全她。
第二天我去了“天悦娱乐”找到她经纪人,要求他安排mina拍摄几套倮体写真。mina知道后跪在地上哭着求我,说她以后再也不敢对楼少棠有非分之想了。
看她哭得稀里花啦的,好像天要塌了似的,经纪人也在边上不停求情,我便松了口。其实本就是吓吓她的,没真打算这么做,最后警告她,若再被我发现她骚扰楼少棠,绝不放过她。
这段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
由于“天悦”正在建造海城新地标“双子塔”,楼少棠近期特别忙,周六这天也去了公司,我一个人无聊在家看片子。才看了10几分钟就接到了舒俏电话,说厨师调配了几款锅底,让我去尝尝。正好肚子饿了,我马上过去。
到了店里,厨师已把锅底端上了桌,有好几款,除了九宫格和牛油麻辣这2个传统的川味锅,还有符合时下年轻人口味的沙嗲、蕃茄和咖喱等。
“来,尝尝。”舒俏从麻辣锅里捞出几片肥牛放进我面前的碗里,“我刚吃了,味道不错,就是觉得还不够辣。”
我尝了下,味道真的很好,辣度麻度都适中,“还行,差不多,你不能以你自己的口味做标准。”
这个厨师的手艺没的挑,名气在业界排名第一,是楼少棠花重金从四川请来的。知道我和舒俏合伙开火锅店,他第一时间就做了这件事。
“好吧,你说行就行,你嘴一向比我叼。”舒俏说,又给我舀了碗蕃茄锅的汤,“再尝尝这个。”
我喝了几口,提的意见和舒俏的差不多,厨师接受了。就在我尝第三个锅底的时候,一帮人突然闯了进来。
“你们谁是老板?”为首的男人扯着一把公鸭嗓,语气十分不客气地大声嚷道。
见来者不善,舒俏蹭一下站起身,瞠眼瞪他,“你谁啊?找老板干嘛?”
我没像舒俏那么冲动,冷静地坐在原位眯眼打量他们。他们一个个穿得流里流气,每人脖子里都戴着根快赶上狗链一般粗的金链子,或叼着烟或抖着腿。
我冷冷一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里的地痞,到这里来是收保护费的。
“哪那么多废话!你是不是老板?不是就给老子滚开!”
公鸭嗓朝舒俏走过来,抬脚把挡到他路的一把椅子踢到一边。
舒俏是个暴脾气,哪见得了这个,立马冲上去,样子比他还凶,“老娘就是老板,怎么地,有何贵干?”
大概是没料到舒俏会跟自己对横,公鸭嗓起先愣了下,不过马上嘿嘿笑了声,“小妞,你想跟老子干?”
他嘴里说着下流话,眼睛还色眯眯地在舒俏凹凸有致的身形上上下扫量。
“我放你娘的屁!”舒俏是真怒了,朝男人狠呸了声,抄起桌上的大汤勺,对着他们挥了几下,“快他妈给我滚,否则别怪老娘对你们不客气!”
地痞们哪会怕她,全都哈哈大笑。
“这妞够辣的!”公鸭嗓语带不屑地道。拖出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来,左脚跷到右大腿上。瞥见面前的碗里有肉,他不客气地抄起筷子吃起来。
舒俏怒火冲天,眼见她真要上去揍他,我赶紧上前拉住她:“俏俏。”对她轻摇下头,示意她别冲动,拿下她手里的勺子。
“哟!这还有个更正点的!”公鸭嗓朝我看过来,口气轻浮。
我冷嗤,“少废话!说吧,要多少?”
听我竟然这么爽气,公鸭嗓得意吹了声口哨,“还是你识时务。”转脸看向舒俏,拿筷子朝我指了指,“小妞,看见没,跟你姐们儿学着点!”
说罢,放下筷子又看回我,“不多,每个月这个数。”
他朝我伸出一只手。
我内心冷笑,胃口倒不小。
“好,你在这等会儿,我去给你拿。”
“小颖!”见我服软答应了,舒俏很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我朝她狡黠地笑了笑,转身走到另一张桌前,刚准备端起锅子砸他脑袋,只听舒俏惊讶地叫了声:“翟靳!”
第235章 一切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我身体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转过身。
不是我幻听,翟靳真的来了。此刻,他正阴鸷着脸,双手插兜,一步一步朝公鸭嗓走去。
我惊诧地盯着他。自从生日那晚我们便没再见过,这段时间他也没整出什么事,我以为他又回法国了,怎么现在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也许是感受到我的目光,翟靳朝我看过来,阴鸷的面容瞬变得的温柔,冷绷的嘴角扬起一抹笑。
我迅速定住神,冷下脸,“你来做什么?”
翟靳没有回答我,走到公鸭嗓面前。
公鸭嗓仰脸瞅着他,身体不自觉地坐直,刚才拽上天的痞样不见了,神色绷得很紧,想来是被翟靳周身散发出的危险而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
翟靳伸手按下桌上电磁炉的控制键,将火力加到最高档。冷却的锅底重新烧起来。
我不明所以,心极度不安地扑扑直跳,总感觉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会让我毛骨悚然。
从公鸭嗓疑惑的表情来看,他也不明白翟靳想要做什么。
“你,你是老板?”他艰涩地吞咽了下口水,声音发抖,盯看翟靳的眼睛一下都不敢眨。
翟靳转脸看向他,“刚才是哪只手要的钱?”
他声嗓阴煞得如地狱里的修罗,一股杀气氤氲在眼眸里。
公鸭嗓脸色煞煞白,短粗的脖子不禁瑟缩了下,左手放到了桌下,脸上的横肉都在微微颤抖,嘴像被人缝住了张也张不开。
翟靳瞥眼他左手,又斜眼看了下已被烧得滚滚开的红油锅底,嘴角若有似无地扯了下。
我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心惊得一颤,刚要开口阻止他,但来不得及了,他已迅疾拽起公鸭嗓的左小臂,把它往滚烫的锅底里狠狠按去
啊——
一声刺破耳膜的凄厉惨叫响彻整个店堂,所有人全都震惊得目瞪口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终于有人先反应过来,是地痞中的一个,他大叫一声:“快,快走!”
他声音吓得发抖,脸比鬼还白,转身拔腿就跑。其余人被他这一叫也醒过神,跟着他逃似地出了店。
可怜公鸭嗓的手还被翟靳死死地按在锅底里,人已经痛得昏死过去。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先前的预感一点没错,翟靳真的又做惨绝人寰的事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身体虽没有吓到颤抖,但腿有点发软,双手撑在椅背上。
胆子比我大的舒俏吓傻了,脸色惨白,像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着。厨师和小工们也吓死了,一个二个全是惊恐的表情,但他们又不能像地痞那样逃走,死撑地站在原地,腿直打哆嗦。
不知过了多久,翟靳才把公鸭嗓的手臂从锅里拎出来,往台面上一丢,拿起桌上的湿巾,动作极优雅地擦了擦被溅到星点油渍的手,随后把脏毛巾朝公鸭嗓死人一般的脸上一扔。
我下意识往公鸭嗓的手看去,整只手到手腕处已被烫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手”了。
呕——
我被恶心到了,刚才吃进肚里的东西全都从胃里翻腾出来。我立刻捂住嘴奔出店,蹲在一旁吐了起来。
“还好吗?”
翟靳关切的声音在我头顶上方响起,旋即蹲到我身旁,轻拍我后背,“对不起,又让你看到不该看到的。”
我还在吐,难受极了,眼泪都被我吐出来了,却还是用力推他。
应是料到我会这样做,他做了心理准备,所以身躯像打了桩一样一点没被撼动。
我恼极了,但又没法子,只能让他继续蹲在我边上轻拍我的背。
片刻,我吐完,他立刻拿手帕帮我擦嘴。
我一把挥掉,站起身。
可能蹲的时间太久了,我眼一下发黑,身体打了个晃,他及时扶住我。
我身体像触电般一颤。“滚开!”我用足力气推他,他向后趔趄了步。
我一眼不再瞧,转身回到店里。公鸭嗓和其他人都不见了,只剩舒俏还呆呆地立在原地。
“俏俏。”我叫了她一声,朝她走过去。
她猛得一惊,“小颖!”上前一把抱住我,身体瑟瑟发抖。
我拍拍她背。别看她平时说话狠三狠四,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也只限于两片嘴皮子,从没动过真格,也从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场面,不怪会这样惊惧。
“小颖,翟靳他,他”她声音里也透着惊怕。
“别说了。”
我懂她的意思。以前听我说有关翟靳狠辣作风的事,因为离自己太远,没有切实感受,想像的画面全是好莱坞黑帮电影里的,她才会觉得好刺激好棒,现在亲眼所见,她被实实在在地震慑到了。
我想,她以后再也不会认为做什么黑帮教母很风光很拽,也不会再说若是她就选择翟靳这样的男人的话了。
听见背后有脚步声,知道是翟靳,我放开舒俏,转过身。
“那人呢?”我质问他。
公鸭嗓不可能自己走,我员工也不会管他,一定是翟靳弄走的。他伤得那样严重,应该要送医院,但翟靳肯定不会。他会弄哪里去?
翟靳双手插进兜里,嘴角挑起抹痞笑,“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他模样很无所谓的,仿佛刚才的残忍行为只是个无关痛痒的游戏,而且听他口气,公鸭嗓凶多吉少。
我怒不可遏,“翟靳,你这是草芥人命!”
即使公鸭嗓是地痞,做的也是犯法的事,但还罪不至死,他凭什么动用私刑!而且还是在海城,在我的店里!
“我说过,一切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理所应当地道。
我握紧拳头,“我也说过,我的事与你无关,离我远点!”
翟靳笑脸凝了凝,顶弄下口腔,眼中划过一瞬受伤的光。
见我满面怒气,恨不得撕了翟靳的,舒俏拉拉我手,“算了小颖,他也是想帮我们,就是,就是”她瞥眼翟靳,一脸的畏怕。
“老婆。”楼少棠温柔的声嗓蓦得从门口处传来。
我心惊跳了下,应声看去。
只见他和秦朗正站在进门2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