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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气味,还有比狼人鼻子尖的东西吗?”梁小慧撇了撇嘴。
理察德本来痛苦难忍的样子,听到安德烈斯来带他走反而释然了。
“你好像很高兴啊,”王双宝不解,“你不会以为要得救了吧!你想一下,你如何面对安德烈斯?如何面对狼神芬里尔?”
“欠下的东西,终归要还,我早知有这么一天,总算能解脱了。”遍身创伤的理察德仿佛开悟了一般。
安德烈斯来得很快,他只知道有人在召唤,却不知所为何事。
当他冲进溪谷之时,正好听到理察德那句开悟的话语。
“狼族之人,自然由狼神大人作主,”安德烈斯面无表情,“起来吧,跟我走。”
“等一下,安德烈斯,”王双宝凑上前来,“月圆之夜就要到了,狼神大人恢复的怎么样了?”
“还好吧,”安德烈斯拉起理察德,“总之我们会去,你们放心。”
说完,安德烈斯扶着理察德就向谷口蹿去,刹时间不见了踪影。
“他好像很怕我们问问题。”梁小慧皱眉道。
“恐怕又是一个辛摩尔和梁友贵。”浮休道人不无担心。
“对了,这个辛摩尔犯下的罪孽也不小啊,为什么邪神不收拾她?”梁小慧反应超快。
“没有证据,”王双宝分析道,“谢有生和谢有灵以及他们的后人都在支持着邪神,而这两个人最早辛摩尔找来的,这完全可以作为她的功劳。至于其他的事情,全都推给理察德和贾斯汀就好了。”
“我一直以为辛摩尔最多四十多岁,没想到一两百岁了。”梁小慧心向往之。
“是,之前我也错了,”王双宝点头,“我以为谢有生的妻子辛曼儿是辛摩尔和辛梦露的祖上,没想到辛摩尔才是。”
“总归是有一件好事情的。”袁士妙微笑不语。
“什么?”梁小慧和王双宝同时看过来。
“本来双宝应安德烈斯之邀,准备在学成道法之后去一趟西方的,说不定还要大闹孤山圣堂,现在省了,不用去了。”
“哦,您不说我都忘了。”王双宝哑然失笑。
在银钟山半山腰上,安德烈斯的魂魄上了雪色狼王的身后,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喂,你们怎么不夸夸我的枪法好呢?还有这种特殊子弹的功效?”离开警局脱掉警服的雷鸣生有时也十分搞怪。
“你一个人民警察,枪法不好能行吗?”梁小慧可不吃这一套,上来就是开怼,“特殊子弹是惠老师和我师公的研究成果,你就是个执行者。”
“靠,”雷鸣生惊了,“那你们总得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吧?”
“那就更没必要了,”梁小慧头摇的像拨浪鼓,“理察德发出紫芒时,你没注意吗,所有人要么有法器护身,要么做好准备躲过去了!”
“真的?”雷鸣生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当然是真的。”梁小慧哼了一声。
“那那我还召唤来了安德烈斯呢!”雷鸣生没话找话。
“那是白金龙的功劳好吧,把人家的功劳安在自己头上,你好意思的吗?”梁小慧掐腰的动作惹起一片哄笑。
“哎哟,双宝,”雷鸣生不得不压低了声音,“找这么个伶牙俐嘴的婆娘当老婆,你可有的受了”
“你在那里说什么呢?当我听不到?”梁小慧跑了过来,“你一个老光棍子连个老婆都讨不到,还敢说女人的坏话?师傅,拿九节杖打他”
第234章诡异的顺利()
自从谢蔷薇下战书之后,事态一直向着顺利的局势在发展着。包括九节杖的合体以及王双宝和小慧的阴阳双修都是来得恰到好处。
而等到雷鸣生的到来之后,所有人都有一种胜券在握的错觉,而这种错觉恰恰是浮休道人最担心的。
下战书的谢蔷薇的点到即止,马修斯等三高手的自杀式攻击,黑衣神圣女辛摩尔的临时结盟,以及谢宝山借寿失败后无奈的败走,最后还有马修斯和理察德的上门求死,全都以失败告终。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让人感觉诡异。
在世上以各种形态存活了两千余年的邪神,他的心机岂是那么容易就猜得透的?浮休道人很担心,这可能是该隐故意布得局。
也许在他心中,只有月圆之夜那一战最重要,其它的俱是蝼蚁。
“老浮休,你干吗闷闷不乐的?”回到屋中重拾酒杯的张稀荣一脸的轻松,但他也看了浮休道人心中的不安。
“老几位,”浮休道人一口喝掉半杯白酒,“你们感没感觉,这两天有点太顺利了?上门来找茬的简直就是弱不禁风啊,一吹就倒?”
“你太那个啥了吧,”天师府的张稀荣白了一眼,“困难的时候你犯愁,顺利的时候你也愁,到底什么时候你能不愁的?”
“浮休道兄言之有理,”正一道的马清一明显更为理性,“其实我也有同感,这两天就好像是我们替邪神清理门户一样。”
“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梁小慧和雷鸣生闹得不亦乐乎,还没从欢乐中走出来。
“我一直不好意思说,”王双宝闻言也挠了挠头,难为情的放起了马后炮,“这两天的几次战斗过程中,总感觉有人在山上窥探,但我寻思不可能离得那么远,可能是我的错觉。”
“山上?南五台?”袁士妙正在夹菜的手僵住了。
“不会是邪神本尊吧。”惠道静刚问了一嘴,立刻发现了袁士妙的失常,忙问,“怎么了?”
“刚才雷队长开枪的一瞬间,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正好朝向山上的南五台方向,感觉那里有道光闪了一下。”袁士妙放下筷子,“可能就是双宝说的有人在窥探!”
“肯定不是邪神,”浮休道人摇了摇头,“如果他来,我们都能感应的到,但是刚刚说的这个人,只有双宝能感觉到。”
“不管怎么说,”胡抱元也加入进来,“起码证明了浮休道兄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这一切太过顺利了,说不定都是邪神提前安排好的。”
“会不会梁友贵的人?”雷鸣生提醒了一句,“他是有高科技手段的。”
“不像,”王双宝缓缓摇头,“那种感觉就是似曾相识,好像就在身边,是熟识的某人,却又好像不是。”
“你们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张稀荣不满地嚷嚷,“成天的胡思乱想,有用吗?”
“按照局势的发展,下一拨来的人应该就是梁友贵的人了,”浮休道人掐算着,“如果我算错了,那就说明刚才这些话就是胡思乱想。”
“他怎么会来?”袁士妙也惊讶了,“我们刚把鬼王玺给他!就算不结盟,他也该承个情的!”
“怎么不会呢?”浮休道人冷冷一笑,“生意人自有生意人的道理,为了邪神,他也会来的!”
“就和你赌这一把!”张稀荣抄起酒瓶墩在桌上,“谁输了谁把这半瓶酒喝了!”
张稀荣话音未落,从谷口外突然传来一阵山地摩托的轰鸣声。几分钟后,三辆摩托车冲了进来,停在了茅屋之前。
“师兄好雅兴啊,这么晚了还在喝酒,可否出来一叙呢?”来人摘下头盔,正是梁友贵。
“卧草?”
张稀荣那只握着酒瓶的手还没放开,就输了赌局,可现在的众人都顾不上他,纷纷下炕穿鞋,走了出去。
“梁掌教,这才分别了一天有余,怎么就上门拜访来了?”因为无为道人的关系,浮休道人对谢宝山颇有恨意,对这个关门小师弟也无好感。
“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梁友贵将头盔摘下挂在车把上,“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只是听说雷队长到了,来见个面的。”
“哦?”雷鸣生略感诧异,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找我何事?”
“听说上头对我批准逮捕了,不知是什么罪名呢?”梁友贵看上去一点也不着急。
“你听谁说的,无稽之谈。”雷鸣生矢口否认,他不想打草惊蛇。
“哦,是吗?”梁友贵哈哈大笑,“既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一般人得知将被批捕的消息后,会变得沮丧、恐惧、震惊之类的。但是眼前这位太平道掌教却是不同,他处之泰然自若,根本不当回事。
“这两位是谁呢?为什么不摘却头盔让我等见上一见?”浮休道人问。
梁友贵听闻此言,回头使了眼色。那个人相继摘下了头盔,却都是熟人。一个是少掌教梁尧,一个就是朱志伟。
“小朱,你大姑的事情你知道了吗?”王双宝问。
“哦。”朱志伟非常冷淡,简单的应了一声。
朱志伟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再也不是那个保安公司的小迷弟了,也不是狼王坟中的懦夫。向来话很多的他,现在竟然沉默寡言,一声不吭。
“你这趟来就是为了问雷队长一句话吗?”浮休道人感觉对方有离开的意思了。
“是啊,可他不说实话,那就没什么好聊的了。”梁友贵一脸伪善的笑。
“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来问他呢?”浮休道人自作主张,“他是官家中人,自然有官场的规矩要守。”
“哦,这么说是真的了。”梁友贵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不知你要如何应对呢?”浮休道人问。
“谁又能和国家机器抗衡呢,”梁友贵的笑中含着一些狡黠,“我当然是服从调查了。”
“说得好。”浮休道人轻轻一笑,“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有,”梁友贵拿起了头盔,“还有来自首阳山的问候,让你们所有人,不要误了月圆之约。”
“没问题。”
月亮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洒下一片月光。它的个头已经足够大,缺口不再明显,用不了几天,月圆之夜就要到了。
梁友贵等三人骑上摩托,呼啸而去。
不得不说,他们三人的驾驶技巧很高,遍地石子、瓦砾、积雪都没能挡住他们分毫,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消失在了谷口。
“张道爷,”梁小慧挤了过去,拍拍他的肩头,“该你了。”
“什么该我了?”
“喝酒啊!怎么你要赖酒?”梁小慧佯装怒目而视。
“先等一下,”王双宝抢过酒瓶,对着月光观察一番,扭头对袁士妙说,“师傅,你说你看到闪光我刚刚也看到了,是玻璃的反光。”
“你看到了?在南五台上面?”袁士妙接过酒瓶。
“不是,是朱志伟的眼镜镜片在月光下的反光。”王双宝仰头看了眼黑暗中的南五台山顶,“但是却不可能是他,因为以他之能,上去下来很难的。”
“那会是谁?”梁小慧不明所以。
“你们自己看吧。”袁士妙伸出纤纤玉指,指向南五台的普贤之台。
在普贤之台之上的夜空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飞翔,而有道玻璃的闪光,总是不经意间的亮一下。
“是吸血鬼吧,可是闪光是怎么回事?”梁小慧目力极佳,看得八九不离十。
“是吸血鬼的脖子上挂着望远镜,”不知何时,雷鸣生手中也多了个望远镜,“一边飞一边抖,有时候就会反光,反射月亮的光。”
“是哪只吸血鬼,看得清吗?”浮休道人又问,“认不认识?”
“我不认识。”